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之自若
“凉焰,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呶,你也看到了,时初正好刚刚从你的房间里面走出来,有些事情我们也应当掰扯掰扯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视线放在了时初的身上,见到对方躲躲闪闪,人恨不得藏都季凉焰的身后去,更是在心中冷笑一声,掩住了自己的唇角。
“凉焰,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吧,要是这件事情曝光出来,不光光是你,甚至包括时初,都将永远活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之下。”
“所有人一提到她的名字,都会冠上小三的标签。”
季凉焰顺手从桌面上拿了一罐牛奶,放在了时初的面前,顺便勾了勾自己的唇角。
声音低沉。
“一个被妻子送到丈夫床上的小三”
这句话是面对夏挽之说的,下句话便是对着时初,“用这个垫垫肚子。”
时初抬头,似是不解,“给我的”
季凉焰将罐装牛奶塞进了时初的手心中,人却压根不看她,轻轻的笑,“不然”
夏挽之沉下了脸色。
此刻季凉焰对着时初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做出来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根银针一样,狠狠地往她心窝中钻,她的脸色褪去了色泽,此刻惨白惨白。
像是刚刚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她心一横,索性继续开口说道,“她到底是不是咱们两个人之间的插足者,这件事情本质是什么都不能够影响舆论。”
夏挽之眸光如炬,盯着时初也盯着季凉焰,像是恨不能再次将时初烧成灰烬,“事情已经发生了。”
“何况,昨天晚上,我也已经拿到了你们两个发生关系的视频,就在酒店中的电源插座里面,你在公众面前,已经是我的丈夫,却背地里跟一个小的在一起。”
时初脸色一变。
罐装牛奶在她的手心中被紧紧的握紧,她甚至连打开都没有,便默默的放到了一边桌面上。
昨天晚上,夏挽之在这间房间里面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可是,这间房间在昨天晚上之前都被守护的严严实实,甚至连时初进来都是拿着房卡,经过保镖的亲自确认才进的来。
那么摄像头是什么时候安装的
在季凉焰进来之前?
那更不可能,季凉焰身边的人对他格外重视,生怕他在像是过去一样出现什么闪失,直接派下几个得力保镖全程守护,每到一个落脚地,都会有一个人专门进去排查。
那些都是专业人事,哪里还能够查不出来一个针孔摄像头。
那一瞬间,时初想到了一个人。
她的视线缓慢转移,然后落到了房间中另外一个站在窗帘的而旁边,却始终恭恭敬敬的人身上。
 
第64章 明码标价,很公平
然后又底下头去,眸光紧俏的贴在地面上,声音一字一顿的挤出来,一边说话,一边勾唇微笑。
“昨天晚上的事情,您不、不用太在意,从明天开始,咱们依旧还、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毕竟昨天晚上的一切,只、只是一场错误。”
季凉焰的眸光骤然冰凉起来。
他转身来,背对窗户,表情在逆光之下看的并不清晰,仿若有无数的光束在他的背后。
然后时初听见了季凉焰的声音,低沉的,面无表情。
“只是一场错误”
时初低下头,眸光砸在地面上。
宾馆中的瓷砖条纹分明,横平竖直,一块又一快的色块缓缓融进了时初的视线,仿若她的视野中仅剩下无声的缄默,来自于她自己的。
她徒劳的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吭声。
忽而肩头被人抓住。
那是一双极为有力的双手,两只并用,钳制的时初动弹不得,她拧了拧眉眼,抬起头来,看向季凉焰,“季先生……疼!”
季凉焰却不放开她,而是拖着她的肩膀走到了房间中的床面上,蓦然掀开了床单,对她说道。
“第一天的晚上,很疼吧。”
时初的面色陡然褪去了血色,白如墙面上的一层灰。
第一天跟季凉焰,那个雨夜,时初甚至想也不敢想。
她的牙关隐隐颤栗,上牙关敲打着下面的牙槽,声音更是从齿缝中挤出来,“您、您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听不明白”
季凉焰人坐在床边,将时初揽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抚蹭着时初的头发,薄唇贴在他的耳边,“第一天晚上,你是第一次,处子血落在了桌面上。”
季凉焰一顿,说着这样的荤话时,依旧能够面无表情,仿若在一本正经的念着商业计划书,“是我亲自擦干净的。”
时初的耳根微微发热,眼眶隐隐有些泛红,她看向季凉焰,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那、那又能怎么样”
季凉焰却浑然不理会时初,继续说道。
“昨天晚上,你晕了过去,是我将你抱到浴缸里清洗干净,又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时初的脸上发热发躁,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人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腕,尽量不跟季凉焰靠近,“您……”
“昨天晚上只是一场错误”
“你的敏感是假的,还是**是假的”
时初隐隐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背,忽而推开了季凉焰,人踉跄着往后连连退了几步,直到背脊撞在了门框上。
“对……对不起。”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明白季凉焰的意思,无外乎想要让她就此跟着他,像是跟着他其他情人一样。
可她做不到。
时初摇了摇头,“不对、不应当这样的。”
怀中的小鸟飞了,季凉焰眯起来了眼睛,冷峻的面容在昏暗中越发的冰冷。
他逼近时初,封住她的去路,低下头去,与时初的视线相互凝视,“今天你答应了,我能够像你保证……”
热流抚蹭在她的脸面之上,一字一顿,都是蛊惑。
“季家将不会有人再动那个老佣人一根寒毛。”
时初猝然抬头,看向季凉焰,声线怯怯,却又鼓起勇气,“要、要是我今天不、不答应呢”
季凉焰微微抬头,从时初的角度看起来,像是在睨着她,与他平日的目光别无二致。
她听见季凉焰居高临下,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让时初胆怯的话。
他说,“那个老佣人在季家接下来的日子怎么样,就看造化了。”
时初沉默。
沉默变成了现今的保护色,季凉焰给了她一条路,却从来不给她选择的机会,逼着她那条小径上走去。
她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她闭了闭眼睛,睫扉在轻轻的颤抖着,再出声时,声音隐隐有些哽咽,“多、多长时间”
季凉焰看她,似是不解。
紧着听到她说道,“你玩、玩多长时间才、才会腻一年、够不够”
季凉焰的眸光骤沉,像是黑云压惊,风暴在瞳眸缓缓聚集,即将变成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他板着脸,眯着眼睛,再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冷沉又沙哑,“你真会给自己找身份。”
时初不语,圆圆的睁着自己的眸子,静静的盯着季凉焰,似是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才肯罢休,异常坚定,又异常迷茫。
“您总、总该厌倦的时刻吧。”
时初似乎感觉到这个男人身形骤停,人影小心翼翼的,影子在窗帘的忽明忽暗的撩动中晃了一下。
大抵还是错觉。
她抬着素净白皙的面容,静静的看着季凉焰,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三年半。”
时初等到了季凉焰的答案,人的声音微微沙哑,吐字却是清晰无比的,“到你大学毕业。”
“如你所愿。”
时初闭上了眼睛,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说话时,她的眼角隐隐有些湿润,水痕在她的眼眶中兜兜转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反倒是染湿了她的睫扉。
交易就此达成。
这是时初从来没有想象到,甚至一天之前,她还是只是一个小实习生,被安排到了一场近乎不可能完成的采访。
一天之后,她就变成了季凉焰的见不得光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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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知道就好
时初眸中的光芒微微熄灭了一些,她低下头去,不断用筷子拨弄着自己的饭菜,好像一切都没有了味道,米饭太淡,饭菜太咸。
远远比不上季凉焰自己做出来的好吃。
她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几分钟之后,这才说道,“那我、我的报酬也太、太贵了一点。”
一线城市里面一个独栋,算一算,也是寻常人家买不起的天价了,又是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
“我想、想要的并不多。”
季凉焰凝视着面前的女人,眯起来自己的眼睛,语气陡然森寒,睨着时初,“跟过我的女人,都是这个价码。”
“明码标价,很公平。”
时初拿着筷子的手指一顿,胸口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的爬行着,爬到了她的心脏处,绵绵密密的酸胀着。
她眨了眨眼睛,又继续低下头去,盯着自己饭碗中白色的米粒,却不论如何,都塞不仅自己的口中。
晚上自然又是跟季凉焰一起过的。
他依旧凶狠,身体的重量近乎叠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时初像是跌进了深水两米处,叫不出来,无穷无尽的压力让她说不出话。
欢愉与痛苦从来都是两个极端,时初不论走到其中任何一头,都会导致天平的坍塌。
她再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季凉焰的踪影,仿若那个人压根就没有来到过她的房间。
时初咬了咬牙,身上像是要被拆散了一边,骨头缝都隐隐酸痛,下床都觉得艰难。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如此累人。
按照道理,今天应当该去实习的日子了,她没有请假,相当翘班,一打开手机,便接了来自学姐的电话。
“时初,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过来主编已经在办公室里面发了一通火了,说要扣你的工资呢。”
时初掀了掀眼皮,连忙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磕磕绊绊的说道,“我马、马上就过去,先、先稳住他。”
她说着,缓慢往门外走,才走了两步,又碰上了某个守在时初门前的助理。
是周助理。
此刻他微微眯起来眼睛,对着时初勾起唇角笑着,“时小姐,您要去哪可以告诉我,我再给跟先生汇报。”
时初的面色变了,她挂断了自己的手机,然后静静的看着助理,小心翼翼的问到,“你找、找我是……是有什么事情么”
周助理微微一笑,紧着从文件夹中拿出来几个文件,在时初的眼前晃了晃,“房产转移凭证,只要您签了字,从今天开始,这栋房子就是您的了。”
时初垂下了头,隐隐眯起来自己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周助理手上的东西,半晌不吭声。
65、
助理的手中握着一根钢笔,磨砂黑,笔杆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空隙,能够看到钢笔中央的墨囊,此刻已经注满了钢笔水,一眼看过去,小小的长条一片暗沉。
钢笔在他的之间上转了一圈,然后笔炳对准了时初。
“签字的地方第一个的右下角,和最后一页的右下角。”
冗杂的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时初看不懂的术语,大抵就是房产转移合同,中间是否会有陷阱,这从来不是时初能够考虑清楚的事情。
她盯着那根钢笔的笔炳,忽而开口。
“周助理,”她抬起头来,眸光带着亮光,“看不出来,你还、还使用钢笔写字啊。”
钢笔并非是什么昂贵的东西,可贵起来也足以顶上时初大学好几年的学费,从来都是有钱人的玩具。
从小时初也喜欢用钢笔写字,练字的时候尤其认真,一字一顿的照着模板画,可不论怎么样练,都只是照猫画虎学了一个样子,没有精神气,看起来总像是一条龙缺了眼睛。
周助理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东西,“当初我能够有幸被季先生选中,跟我在笔试时用钢笔写字有莫大的关系。”
时初点了点头。
“不、不知道你觉得,被季先生选中,是走运还、还是不走运。”
“你应当也、也是顶尖学府出、出来的学生吧。”
“明明有大、大好的前程,可以出国深造,也可以自己出来创业,却偏偏选择了跟在季、季先生的身边。”
“最后来照顾一个女、女人。”
时初的声音细微,话却说的格外清楚,盯着周助理的眼眸,眸光很亮,“不觉得……这样很、很可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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