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春深:季先生的散养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之自若
周助理摇头,似乎完全不想要时初的话题所左右,他的视线落在了时初的身上,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合同往时初的面前推了推,“小姐,您该签字了。”
时初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吭声。
她的眸光静静的放在周助理的身上,然后??的转过身去,重新推开了周助理放在她面前的合同。
“这个合同,我、我不能签。”
“这栋房子,是季凉焰的东西,尽管他说……”这是明码标价。
一句话冲进了时初的脑海中,差一点就从她的口中蹦出来,跳到周助理的面前,却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转而继续回应周助理。
“总之,我不、不能签这个字。”
周助理静静的看着时初。
从时初上大学开始,观察时初每天的动向就变成了她日常的工作,他每天都能够收到时初各样各样的生活日常。
她可能在笑,可以躲在一个角落里面练声音,甚至有可能大学里面那个长的不错的学长走在一起。
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觉得快要融入到了时初的生活中,每分每秒都能够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
比如现在,他敛下眉眼,视线放在了时初的身上,然后静静的说道。
“小姐,您别为难我,季先生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完不成,我也没有交差。”
时初蓦然抬头。
就这样静静的盯着周助理片刻,轻轻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手指根根蜷成拳头的形状,拉住自己的衣摆将。
“季先生他……他不就是想要送我一、一些东西么”
“正、正好。”
时初磕磕绊绊的说道,“就送、送我一根钢笔吧,就当是……”
后面的话她近乎说不出口,犹犹豫豫在口中吞吐半晌,才缓慢出声,“就当是……昨天晚上和那天晚上的,报酬了。”
说话时,她甚至不想看见她自己,手指一推,一把推开了助理手中的合同。
“至于这个……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收。”
哪怕到现在为止,时初依旧很天真。
她天真的认为,只要能够让季凉焰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两个人依旧能够相安无事的维持现在资助人与被资助人的表面假象。
只要她不多收季凉焰的东西。
她就依旧能够像是以前那样欺骗她自己。
周助理无言,静静的盯着时初片刻,见时初完全没有转变心意的想法,忽而开口劝说到。
“时小姐,您没有必要这样委屈您自己的。”
“以前那些跟着季先生的女人,他们都很会给自己争取东西,如今您在季先生心中的地位与其他人不同,他很喜欢您。”
“别人巴巴得不到的东西,您又何必拒绝呢,再说……”
周助理声音一顿。
因为他注意到了时初的眼睛。
此刻大大的一双眼睛里面,微微红胀着,内里似乎藏着些血丝,还藏着湿润。
水露在其中兜兜转转,落不下来,又收不回去,湿漉漉的模样。
他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后,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您的需求,我会尽量的帮您向季先生转达的。”
时初背过身去,微微底下了头,眸光放在了周护理的身上,睫扉盖住了她原本的神色,仅仅留下一片阴影。
她对着周助理说到,“有劳了。”
这般说着,她又静静的重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中,没有去往实习单位,也没有出门见人,仿若将自己困在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
隔壁的房间变成了她的梦魇。
她清楚的知道那里面放这些什么,是季凉焰和她母亲两个人的过往,那些高清的,一张张季凉焰的照片,都好像是在告诉她。
你瞧瞧你做了什么。
你不光光跟一个有妇之夫发生了关系,成为了见不得光的情人,你还明明知道对方喜欢你亲生母亲的情况下跟他上床。
大概这个世界上,在没有比你更加无耻,也更加没脸没皮的女人了。
时初甚至不敢去看镜子中的她自己。
因为每每照镜子的时候,她总是能够想到无数人跟她说过的话,“你跟你的母亲,长的真像啊,尤其是那双眼睛。”
“你母亲要是能够活下来,活到现在,也定然会是一个美人坯子。”
“可惜了,当初如果不是为了生下你,可能也不会年级轻轻的就……”
时初到了中午时刻,也不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一闭眼,从小到大的过往经历和每个人的话语声,源源不断的涌上来,涌入她的脑海中。
每个人的嘲弄,都是货真价实的,真的嘲弄。
从小时初还弄不明白,为何季家那么多人一听见她姓时,便露出那样嫌弃,又那样蔑视的神情。
现在她知道了。
因为她是时浅盈的女儿,而她的母亲,曾经是差点勾引季家二少爷差点跨越伦理的“狐狸精”。
如今这个人变成了她。
时初着实睡不着觉,索性起身,除了这栋房子里面的那间她永远不想进入的房间之外,她又在其他的房间转了转。
其中一件明显像是季凉焰的书房,半开着门,桌面上干干净净,放着几张白色的草稿纸,看起来,像是用来写字的,背面甚至有人用铅笔在上面画着无数的圈圈,旁边写上几串英文。
都是时初看不懂的。
桌面上有一个笔筒,木头做的,柱面上雕着一个个小鹿和一排排树林,圆润一个,里面还装着几根笔。
都是钢笔。
其中一根时初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万宝龙的基本款,放在季凉焰的眼中从来都是不够看的,放在一般人家已经算得上是天价。
她坐在了平时季凉焰喜欢坐的位置上面,从往上找到了一个帖子,开始在纸面上写写画画。
她也已经很久没有练字了,好像这样才能够让她的心情平静下来,横平竖直,每笔每划,都是认真落于纸面上,墨水有些洇纸,原本该是细细一个直线,到了时初的手中,忽而粗黑一条。
但是并不影响她抄。
她抄了些诗句,抄了些名人名言,甚至抄了些过去的古文,一种名为道德经的东西,a4大小的纸张一张张的写满了字,看起来勤奋有加,但其中哪个字都不是她喜欢的模样。
忽而有人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围。
时初一怔,笔尖微微一颤,不小心戳在了纸面上,在纸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在若干整齐干净的字体里面格外突兀。
时初若无其事的抽掉了那张被她划废了纸,不动。
背后的气息寒冽又温热,抚蹭在她的耳边,声音淡淡,身上弥漫着一点点好闻的烟草的味道和一些其他香气。
季凉焰回来了。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回到这样早,他是一个工作狂,平常时间最喜欢在公司里面呆到深夜,时初在季家
第66章 算是我,求 求求你了
仔细想来,那都是泪水,静静的自她的眼眶中涌出来,然后流在了他的手背上,滴滴答答。
季凉焰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的大手掌抚蹭着时初黑而发软的头发,手指缓慢插进去,一点点的让发丝自他的手心中滑走。
他居高临下,盯着面前这张娇俏到正好的脸。
时初可以算是跟着他长大的。
她的每一分样子,都是他最喜欢的模样,相貌,身材,穿着甚至喜好,都是按照他的模板一一打造过来。
外界总有人传言他在家中养了一只金丝雀,喜欢听她叽叽喳喳的清脆叫声,又喜欢她明媚温和的音容相貌,好像这个人天生下来,就是为了变成她的人而准备的。
可外界人的都不知道。
时初只是在他的潜移默化下变成了令他喜欢的模样。
怀中的小美人在哭。
鼻头微微红着,眼泪变成了白皙皮肤之上的两条浅浅的水湾,无声的从明亮的瞳眸中涌出来,滴到了两个人相接的唇齿之间。
温热的气息抚蹭在他的脸面之上,呼吸之间,尽是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季凉焰视线微沉,声线中是难免的沙哑。
他低下头,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威胁。
“你再哭,我真不知道我会对你在这里做什么。”
时初愣是被吓的不敢动作了,缩着头,硬生生的止住眼眶中的泪花,但好像怎么样都止不住,她颤抖着自己的肩膀,尽力跟季凉焰说话。
“只是眼、眼睛疼,我没有再、再哭,真的,不,不骗你。”
这才算是逃过一劫。
晚饭还是跟季凉焰一起的。
自从发现了时初在练字,他好像也有了练字的兴致,从背后环住时初的腰围,带着她的手腕,两个人一同在白纸上面写字。
时初本身的力道终归是软绵绵的,但有了季凉焰,一切都像是变了样子,她自己的笔下也好像要开出花来,每个字都快要从白纸内跳出来,鲜活生生。
夜晚降临后,又是时初最害怕的环节。
她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却难免跪在床边,季凉焰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围,忽而覆身上来,滚烫的手指扳过她的下颌。
“不专心,在想什么”
时初却是有些不专心。
她和季凉焰两个人的样子倒映在床边的落地窗上,她泣喊到崩溃的样子,泪流满面到说不出话的样子,还有看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样子,全部都倒影在那扇冰冷透明的落地窗上。
上面刻着季凉焰的放纵,还刻着她的难堪与不甘。
她甚至不想再看到上面的她自己。
她听见季凉焰一寸寸的抚蹭她光洁的背脊,沿着她背脊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上,按住了她的肩头,然后问她。
“我听说,你想要一根钢笔”
时初咬住下唇,抑制住自己唇角即将溢出唇角的,“啊……对,我、我想、想要一根钢笔。”
季凉焰此刻红着眼睛,连发声的气流都滚烫到快要烧到她的耳根上去。
他从背后咬住了她的耳根,低哑着声音,“明天让助理给你送过来。”
说着,猛然发狠。
时初惊叫一声,手指根根攥紧,就着床面上的床单,指骨根根分明,手背隐隐吃力,有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之下,越是清晰,像是根根河流,流淌在指尖上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根筋都微微凸起。
她仰着脖颈,细汗顺着她的脸颊缓慢的低下来,与泪水掺杂在地面,一同落在了深色的被单上,让原本就只有暗色的被单更为黯淡。
约莫几十分钟时候,她的手指才像是被剥皮去骨,整个身体没有了季凉焰的力道的支撑,缓慢的软了下来,摊倒了床面上。
哪怕再累,她还是瓮声瓮气的嘟囔着,人靠在季凉焰的耳边,小声说道,“我、我还有一个请求。”
季凉焰低头看她。
只见时初静静的抬头,然后视线落在了落地窗边,那里灯火通明,一眼望过去,整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无数的灯光瞬间落入她的视野中。
很是华丽好看。
却也映出了她臣服在**之下的丑陋模样。
时初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明、明天给,给落地窗加,加一个窗帘吧。”
说着,似乎是担心季凉焰不肯答应,她又继续说道,“算是我,求、求求你了。”
季凉焰眸光沉沉,盯着她片刻,点头,“好。”
不拉窗帘,是他的情趣,可显然他枕边的这个小东西并不喜欢。
他一边答应着时初,一边对着时初伸出手去,似是要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时初想了想。
然后手心颤抖着,咬着唇,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季凉焰的大手中,由他带着一同走进浴室。
在淋浴喷头之下,她又被按到了冰凉的瓷砖墙面上。
……
一夜筋疲力尽。
但是第二天,时初还是挣扎着起床,赶往实习的地点。
昨天她已经算是旷工了,一般情况下,旷工是要扣除三倍工资的,她只是一个实习生,本来拿着可怜的薪水,如今再被扣掉一些,压根也剩不下什么了。
她刚刚来到单位,甚至连自己的工位都还没有分配,边再次见到了引导他们落座的那个小姐姐。
今天她唤了一身衣服和妆容,打扮的光鲜亮丽,手中还拿着话筒,似是刚刚从外跑完外场回来,见到时初,微笑着打招呼。
“呀,时初,你回来了,昨天你不在,主编可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说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实习生,不来也不肯请假的。”
两个人一同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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