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妖鬼实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记过
其中一位较为老成的民警解释道。
“放屁!明明尸检报告都已经公布了,要我女儿的尸体干什么”
那中年男子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我女儿已经死了,你们就不能让她安心地走吗”
中年男子身边一位脸色有些惨白的女人抽泣地说道。
想必这就是李思涵的父母了。
“你们要是再敢来骚扰我,我一定会去举报你们!”
李思涵的父亲红着眼睛,朝面前的两位警察怒吼道。若是放在平常,他可不敢这样和警察说话。但是现在女儿已经去世了,警察非但不去抓凶手,反而追到火葬场来,口口声声说自己女儿的尸体还需要接受检查,气的脸都发白了起来。
“李先生,您冷静一下。”
两位警察心里也难受,奈何是上级直接下的命令,也不能抗拒。
我站在门便,看到李思涵的父母如此崩溃,心中一阵酸楚。说起来,李思涵也不过是我这
个年纪,可能父母欢天喜地地将女儿送进大学,这还没几天,就接到了女儿惨死的噩耗,又看到女儿生前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对待,心里怎么能受得了。
“李先生,我是深港市特警大队的大队长,我奉深港市公安局局长的命令,来协助刑事部门调查你女儿的案件。”
林国安虽然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但在失去女儿的夫妻面前也无法再保持冷静,走上前去,用因为激动而略微颤抖的声音大声说道。
两位民警转过身来,朝林国安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尊敬地说道:
“林队好!”
林国安点点头,又在李思涵父母的注视中掏出了自己的警员证,递到两位的面前。
李思涵的父亲有些迟疑地接过证件,细细地端详了下,又递回给了林国安,语气放缓道:
“林警官,你们已经对我女儿完成尸检了,为什么还需要我女儿的尸体”
林国安轻声回答道:
“李先生,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在深港市内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警方想看到的。但是的确,我们上级法医部门在审查尸体的尸检报告的时候,发现有一些疑点,需要进一步确认,还像请您谅解。”
“还要尸检孩子他爸,你不能再让孩子受苦了啊!她已经被开膛破肚了一次,我不想让她走的时候连身体都不能完整地带走啊,呜呜呜——”
李思涵的母亲听说自己的女儿还要经历一次尸检,当即就嘶声痛哭起来,到后来竟有些摇摇欲坠。
两位民警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李夫人,扶她坐到一边,替她顺气。
林国安有些歉意地看着李思涵的父亲,又开口解释道:
“不不不,李先生,李夫人,我们只是最后确认一下,不需要再对令千金的身体做些什么,在这里检查就可以,不过得请你们先回避一下。”
李父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妻子,又看了眼身后被白布覆盖着的女儿,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好吧,你们检查吧。”
“谢谢你的配合,我们保证这次之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打扰你们跟女儿的告别。”林国安安慰道,转头示意我,“小慕,开始工作吧。”
两位民警扶着李夫人走了出去,李父悲伤地看了眼自己的女儿,也踉跄地走了出去。
林国安关上门,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
“开始吧。”
我点点头,上前掀开了覆盖着尸体的白布。
李思涵就那么静静地躺在白布下,身上穿着
第二十章 犯罪现场
“啊——”
李思涵一声惊叫,跌坐在路边,双腿不住地发颤。
“别吵,我在睡觉。”
草丛中的男人梦呓着,伸出的手臂抖了抖,浑身酒气地翻了个身,撞到身后的酒瓶,发出一阵叮铃咣啷的声音。
“神经病啊。”
李思涵看清了刚刚抓着自己脚踝的是什么东西,松了口气,随即又怒骂道。
站起身来,还不解气,伸出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狠狠地踢在男人的背上。
“敢吓老娘”
那男人吃痛,竟悠悠转醒,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看了看自己周围。杂草,黑暗,和面前素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那男人口齿不清地说道,显然大脑还没有摆脱酒精的控制。
“你家神经病吗你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家!”
李思涵还在气头上,语气丝毫不软,恶狠狠地说道。
男人有些发懵,自己喝醉酒之后怎么会到这里,面前这位女人又是谁
他有些颤动地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晃晃脑袋,努力像摆脱脑海里那股压抑之感。缓过劲来,才感到背后一阵疼痛,自己好像就是因为这个疼痛而醒过来的。
“你刚刚踢得我”
男人坐在地上,有些疑惑地盯着李思涵,冷冷地问道。
“你先占我便宜的……你先拿手抓我的脚踝。”
李思涵被男人的语气吓到的有些发怵,原来趾高气昂地态度在男人冰冷的语气中熄灭了去,弱弱地说道。
“占你便宜”
男人反问道。
“对!你先拿手抓我脚踝的,这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李思涵扯着脖子辩解道,荒郊野岭,孤男寡女,若是激怒了面前的男人,自己的下场会好吗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小妹妹,刚上大学吧哪所大学啊说不定哥还认识人,可以罩你。”
“关……关你什么事,”李思涵颤抖地回答道,脚步就朝前迈去,“我……我先走了,你……你别……别跟着我。”
“哟,小妹妹,害怕了别怕呀,哥哥是好人,哥哥送你回家啊”
男人站起身来,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一阵莫名的光芒在缝中闪动。
“不……不用了。”
李思涵边说边朝后退去,她不知道面前这个喝醉酒的男人内心在想些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紧回家。
“别啊,你不是说我占你便宜了吗,总得讨回来吧。说吧,要哥哥怎么补偿你肉偿怎么样”
男人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空无一人后,搓着手,一步一步朝李思涵靠近,邪恶溢于言表,色迷迷地说道。
“没……没有……你别过来。”
李思涵慌了神,脚下不断朝后退去,但始终退不出男人身体半米处。
我站在路边,握紧了拳头。我从来都看不得女生受到欺负。现在李思涵就在我面前被这个色狼调戏,也将在一段时间之后被他杀死,我却什么都无法阻止。我只是个通过法术穿越到案发当晚的灵魂形态,别人看不到我,我也不能接触别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思涵
受到强暴,最后丧生在这个猥琐男人的手中。
“骚娘们,不是说我占你便宜吗我告诉你,我不仅占你便宜,我还要做其他事!”
那男人也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邪恶,面露凶色地奸笑道。
“你……你别过来,求你了,你没占我便宜,我也不会跟其他人说的,放过我吧!”
李思涵吓瘫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道,也不顾自己的白裙沾上了多少泥土,四肢并用地朝后爬去。
“这可由不得你了,嘿嘿。”
男人的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了透,唯一能思考的只剩下下半身,自然不会放过这位美少女。径直地扑了上去,双手就朝李思涵胸前抓去。
“救命啊!”
李思涵嘶声求救道。可这荒郊野岭,哪会有人来
我有些不忍地闭上了眼睛,不能救她,再多看她会受到怎么的折磨就是在一刀一刀刺进自己的心脏。将男人的脸深深的刻在脑子里,发誓结束之后一定要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身后突然响起运动鞋在沙石地上奔跑的声音,睁开眼睛,一个浑身黑色的身影就从我身边飞快地掠过去,一脚踹在压着李思涵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飞出去三四米远,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朝那浑身黑色的身影唾了口口水,转身就朝黑暗中跑去。他知道若是被看清了脸,强奸未遂的帽子迟早会扣在自己身上。
那黑色的身影也不再去追,弯下腰去,拉起了沉浸在恐惧中的李思涵。
“谢……谢谢。”
李思涵喘着气,朝面前救了自己一命的黑衣人感谢道。
我也松了口气。
这时候我才看清黑衣人的身形。他全身上下裹在纯黑色的布料里,口鼻被医用口罩遮挡着,寸许长的刘海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前额,只剩下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露在外面。
“小妹妹,没事吧”
略带鼻音的嘶哑嗓音从口罩后传了出来,由于口罩的遮蔽,显得有些浑糊。
“没……没事,谢谢您了。”
李思涵惊魂未定地回答道。若不是面前的这位的出现,可能自己的姓性命都要随着保存了十八年的贞操消散在这荒野之间。
“那就好,我送你回家吧。”黑衣男人温柔地说道,顿了一下,又解释道,“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带口罩是因为我得了重感冒,你听我的声音就听得出来。”
黑衣男人的声音还真有几分感冒的嘶哑感,再加上不断鼻子不断抽吸的声音,李思涵略微迟疑了下,还是选择相信了他,点点头,道谢道:
“谢谢……我家就在前面,麻烦您了。”
黑衣男人轻笑一声:
“不
第二十一章 凶手已死
“小慕!小慕!”
林国安拼命晃着我的肩膀。
我从那虚构的世界中悠悠醒来,有些迷茫地看着林国安。
“我本来不想叫你的,但是你刚刚的表现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再那样下去。”
林国安有些歉意地解释道。
“危险我刚刚怎么了”
我问道。
林国安也不回答,朝我面前的停尸台努了努嘴。我低头看去,却发现这整块大理石做的台子上硬生生地凹下去一块拳头大小的坑洞。
“这是我打的”
抬起手腕,除了指背有些发红,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林国安点点头,又开口问道:
“怎么样知道是谁做的了吗”
我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紧的太阳穴,长舒一口气,眼前流过的却仍然是那张恶魔般的脸庞。
“知道了。”
我始终忘不了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
……
“不!不!我没见过你,你也没有对我做那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好不好”
李思涵捂住眼睛,拼命求饶着。
这种荒郊野岭,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本以为逃脱了那醉汉的魔爪,就能够有惊无险地结束这次恐怖之旅,没想到,拉她出狼群的男人,却是另一只饥肠辘辘的老虎。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只希望面前满脸狰狞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她。
“这可不行哦,你看到我的脸了呢。”
男人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从后腰中摸出了一节亚麻编织成的绳子。
“开始了,很快的哦。”
“啊——你别过来!”
李思涵绝望地嘶喊着,手脚并用地站起身来,也不顾脸上和下身的疼痛,一瘸一拐地朝杂草从中逃去。即使被横着的树枝绊倒了,也不敢停留,拖着带血的膝盖朝面前无尽的黑暗中撞去。她知道,身后的,才是真正的黑暗。
男人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那磕磕绊绊的身影,嘴角浮现了一股诡异的弧线,扯紧了手中的绳子,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唉,你真的觉得你能逃掉吗”
伸脚踩进了没过膝盖的杂草地,手中的绳子就朝李思涵的脖子甩了过去。
十几米的距离,竟然不偏不倚地挂在了李思涵洁白的脖颈上,男人手中一用力,李思涵朝后跌去,肩膀撞在隐藏在杂草丛中的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鲜血瞬间沾染了整个背部。
男人闲适地一步一步走向倒在地上,不断扯弄着绳子的李思涵。摇着头,遗憾地叹息道:
“你说何必呢,你看,都出血了,我可会心疼的。”
伸出舌头舔了舔妖异的红色嘴唇,男人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拭着李思涵的脸庞。
“不……救……救命……”
那绳子紧紧地扼着李思涵的脖子,压迫得声带都无法正常发声。李思涵只能用勉强通过声带的少数气流,断断续续地吐出有气无力的音节。
“没用的,安安静静的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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