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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宫草堂

    “姜伯,我的好姜伯,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东家”,罗英立刻顺杆爬坡:“这不我还是单身一条,总得要找个相好的不是……”。

    呵呵,老姜头白了他一眼:“姜伯我也年轻过,只要你小子有银子就行。莫要耽误东家的生意才是,话说回来,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该娶个女人过门了”。

    二人如此打趣说笑,两个伙计也凑了上来:罗英兄弟要是成亲,我们兄弟二人必定备份大礼给弟妹……

    孙管事听的一阵聒噪:一群没有见识的闲人,他皱皱眉,缓缓起身去了对面的茶馆:这小老头很会疼自己,从来都是自身带着一小包茶叶,那也是相当不错的。

    见孙管事出去躲清静,罗英立刻吩咐两个伙计去当铺后院收拾一番,他满脸笑容向老姜头凑上去:“姜伯,你一向估价在行的就是玉器、字画,还有古董这些,有个人的画值不值钱,我倒想讨教一番”。

    “哦小英子什么时候也好文人墨客这口懂字画了”,老姜头一听有人请教,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说吧,谁的画儿”。

    “好像叫阎立本”,罗英挠挠头,再确认一番:“就是这个人,听着名字应该是个老头吧,他的画到底怎样”。

    咳咳,老姜头:

    缓和一会,老姜头再次继续问道:“那你说这个‘老头’,他画的是什么”。

    这个不难,罗英爽快的答道:“人像,只是画的是谁,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个当官的”。

    “什么”,老姜头立刻探过头来,眼睛瞪得老大:“你在那里见过他的画”。

    这么一问,罗英倒是警觉起来:“此事外人并不得知,老姜头不是外人,但此事事关重大,告诉他总归不合适”。

    “那里见过多了去了,街上那些摆摊的,什么画不能画”,罗英不以为然道:“今日来当铺的时候,我就看到一张,说实话,画的真不怎样……”。

    “哦,原来是这样,那是临摹的”,老姜头立刻没了兴致:“模仿别人的画,就街上那些潦倒文人,画出来的画,一两银子也没人要”。

    “一两银子”,罗英撇撇嘴:“嗨,还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呢那个叫阎立本的,看来即便他本人画出来的,那顶多也就是百十两银子,哎,确实画的不怎地”。

    老姜头收拾着柜台,嘴里自言自语道:“若真是阎立本所画,一万两银子看你小子能买的不他的经典之作,恐怕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

    “什么,一万两”,罗英差点从桌上掉下来:“姜伯,你休要那我开涮,快告诉我,那个老头平时在京城那一块出入我就是跪上三天三夜,也要求他一副画来”。

    罗英摆摆手:“不,求一个字也值了”。

    “哎,无知的小英子”,老姜头叹口气:“这叫阎立本的是隋唐年间人,距今**百年,你去找吧”。

    罗英:丢人丢大了,没学问真可怕……

    阎立本这么厉害

    罗英想着:昨晚在药铺那张画肯定不是阎立本的经典之作,不过只要是出自他的手,那怕是随便一画,赠给友人的,那也估计价值连城了。

    “腾腾腾”,罗英假装打扫里屋,匆匆来到包房,才进屋便关上门。

     




第154章 就要生面孔
    傍晚时分,罗龙文派人来了若一当铺,来人说明情况后便请仲逸去罗府,其它并未多言语:他们只是个带路的。

    临走之时,仲逸向罗英点点头,这小子除了不识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外,其他方面则是一点就通:仲大哥走后,药铺那边还得盯紧点。

    当然,当铺这边自然也不敢懈怠。

    一路走街串巷,大多都是熟悉的街景,有罗府二人做向导,他如同大闲人似的,跟着走便是了。

    一路之上,仲逸细细想着这场赴宴:根据之前在瘦猴的大顺赌场闹过事,罗龙文这个属下白白损失一把刀、一只“鸡”,想着也是几千两银子的损失,之后还被罗英在其回家的路上揍了一顿。

    总算是给他们留下点“深刻印象”。

    至于之后的石林院,有崇拜师父的老庞头做保,在罗龙文那里,他自然得到了很高的“评价”。

    所谓待价而沽,如此一番闹腾,在诸多开药铺当铺的东家中,仲逸自然能博出彩,得到罗龙文的专门款待,也不足为怪了。

    “仲少东家,这边请”,一名男子指着前面拐弯处:“朝这边过去,那处宅院便是”。

    继续前行数步,仲逸抬头望望眼前的大门,两个大字赫然入目“罗府”。

    那名男子几声规律的敲门声,片刻后,一名年纪稍长者缓缓开门“是仲少东家吧管家已经吩咐过了,这边请……”。

    仲逸轻步迈入,缓缓进入小院,他随意打量一番:院子不大、倒也干净,建制摆设也算符合规制,看上去很是普通,并无特别之处。

    树大招风者显摆,处事冲动者少谋,唯独不显山不漏水、深藏不露者难防:罗龙文的同伙有兵部的严磬,而他们的身后则是严家,如此大的势力,这个实际管事人却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规规矩矩按照七品建制落院。

    仲逸心中暗暗盘算:此人,果真有些本事。

    来到客房后,下人已备好茶水,端上之后便退了出去,仲逸随意瞥了一眼,继续随意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是仲少东家吗”,片刻后,一阵脚步声,屋门缓缓被打开,罗龙文在两名随从的陪同下,已走了进来。

    寻声望去,罗龙文已站到自己身边,都是场面上的人,仲逸只得起身打声招呼。

    眼前的这位中书舍人其貌不扬,个头也并无特别之处,不大不小的一双眼睛甚是聚光,举手投足间显得颇为精明、老道。

    “听他们说,仲公子年轻有为、十分能干,今日一见,果真一表人才”,罗龙文缓缓落座,下人立刻端上数盘小吃点心之类,而后便退了出去。

    而他身后左右而立的两名男子并未移步,看样子是贴身护卫的那种,像这种心腹,一般场合是不需回避的。

    仲逸心中盘算着:就此人这身板,数米之外,要取性命,绝非难事,只是自从见过师父后,他承诺过:绝不逞一时之快,而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也不是陆家一家之仇。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罗大人日理万机的,何必要夸奖一个当铺的小东家呢”,仲逸淡淡的说道:“难不成我们当铺的分成还不行若是再要调整比例,我们可真没办法做了”。

    在商言商也好,明知故问也罢,总之姓罗的不把话挑明,老子就跟你耗下去。

    罗龙文微微一笑,果真与那管家是堂兄弟,这皮笑肉不笑的功夫也许练就了不少次:“仲公子家果真是爽快人,既然如此,我罗谋某人也不绕圈子”。

    “你二人,到门口候着”,那两个左右随从也只是出了屋门,并未走远,此举倒更像是防止门外有人偷听。

    看来,果真是有要事告知。

    罗龙文饱经世事的脸上显得不慌不忙:“仲公子家无须多虑,我们已经调查过,你是山东济南府人士,家中也皆是老实本分之人,祖祖辈辈没有离开过山东地界,你自幼跟着同乡同姓老东家做些买卖,几年下来也积攒了些银子,来京城开当铺,却不懂这里的规矩,后来……,我们就认识了……”。

    “呵呵,后来,我们的若逸当铺就被你们强行盘下了”,仲逸冷笑一声:“不懂京城的规矩恐怕是不懂你们的规矩吧”。

    要换做别人,确切的说是别的东家或掌柜对罗龙文这么说话,必定结局难堪,但他对仲逸另有安排,也或许是因为此,他反倒对这种直来直去的秉性有些欣赏。

    罗龙文笑道:“仲公子家果真有个性,倒是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像,只是如此人才,做区区一个当铺的东家,着实可惜了,我们这边有好多生意,只是缺少能干事的人”。

    “别,你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既然将‘直率’甚至‘鲁莽’装到底,仲逸干脆更加肆无忌惮装起傻来:“你们的生意莫非又是让我掏钱,你们派个人过来,再分走一半的红利”。

    罗龙文依旧笑意不减:“若果真是那样,何必请你来我这里也用不着我罗某人亲自出面不是我们这边还有多处生意,缺少个管事的,后来大家商议,想请仲公子来帮我们做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仲逸还未表态,罗龙文却补充道:“先想好了,这个机会很难得,想到我们这里做事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大多仗着关系托人而来,都是些没有真本事的酒囊饭袋”。

    “在商言商嘛,既然是生意上的事,还请罗大人给个准话”,仲逸起身道:“说吧,帮你们做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哈哈哈,果真是爽快人,罗龙人管着钱,也见过钱,据他多年的经历来看:只要是喜欢钱的人,一切便有的商量。

    “一年一千两保底,这与生意无关,之后根据每年的出力大小分成,以公子的能力,一年至少五千两以上”,罗龙文笑道:‘怎么这个数字不错吧不用你投一文钱,加上当铺那边,你一年至少六七千两银子的收成’。

    仲逸不屑道:“六七千两还要加上你们的五千两难道我那若一当铺一年能就能赚一两千两随便一件古董宝物也能赚三四千两……”。

    虽顶着个中书舍人的头衔,但罗龙文的算盘也打的够精:“你以为呢就像那价值数千两的短刀,还有歙州砚台除非有人特意照顾,平时你能遇到这样的买卖吗还有房租,那些掌柜、伙计的工钱,衙门,五城兵马司的那些人不用花银子打点吗如此算下来,你还能赚多少否则京城人人开当铺了”。

    果真是个算盘精,连别人的买卖都打听的日此清楚,怪不得这些人挂羊头卖狗肉:正经买卖还是不及旁门左道赚银子啊。

    “那,你们要我做什么”,仲逸装作思量半天,看来当铺的收入毕竟有限,他不会拒绝才是罗龙文想看到的。

    罗龙文对此自不会感到意外:“这就对了嘛,人



第155章 找到那批银子
    话说在罗府用过晚饭后,罗龙文便起身告辞,临走之时他向众人交代:最近在陕西布政使司西安府,有一批西北的药材和特产需要押运。

    对此,仲逸并未立刻应承,只是借口回去要与家人商议才能最终答应,而罗龙文则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只是吩咐剩下的事与他堂弟------罗管家商议即可。

    罗管家自然是顺着仲逸的话往下说:如果想好了,就告诉孙管事一声,之后这里便会安排他们前去押送货物的细节。

    出了罗府后,仲逸原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师姐,但回头一想,还有个人必须要先见一下,初次与姓罗的打交道,所谓知己知彼,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根据之前罗龙文在府里对自己过去“如此了解”的情形,不难看出他定是派人打听过,尤其是身边的人,好在有山东济南府的户册,至于那个同乡的老掌柜,定是师姐易容之后,罗龙文留在若一当铺的孙管事,将此事告诉了他们。

    呵呵,仲逸在街上绕来绕去,顺便买了几样吃食,打了一壶老酒,确定身后并无罗府的人跟着,这才快速移步,到了另外一条巷子中。

    “原来是逸儿来了”,文府中,那名自己舅父辈分的管家缓缓为他开了门,有些日子没来拜见外叔公,他们却对仲逸并不陌生。

    来到书房,管家便要吩咐后厨为自己的外甥准备饭菜,仲逸急忙笑着拍拍肚子:我才刚刚用过晚饭,劳烦舅父将这些熟肉备好,顺便将酒分好,一会与外叔公共饮几杯。

    得知仲逸来府,文泰立刻来到书房,而在他身后的自然是多年的贴身侍卫--------吴风。

    “孩儿拜见外叔公,见过吴大哥”,见到二人后,仲逸急忙上前行礼。

    文泰一脸笑意,频频点头道:“逸儿,你这是专门来看叔公,还是又遇到什么事”。

    “实不相瞒,今日果真有事相商”,仲逸有些惭愧:都在京城,倒好像是弄得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时,就不能看看外叔公吗

    其实,他的心里也有难言之隐:眼下与罗龙文周旋,平日里本就该谨慎行事,不来这里,也是为外叔公好,免得节外生枝,连累到他老人家。

    文泰冲吴风笑笑:“你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免得牵扯到老夫,说吧,有什么事,是不是当铺那边有何新进展”。

    “当铺那边确实有进展,我们若一当铺已顺利被人家盘下”,仲逸端起一杯茶,干脆学袁大头的模样一饮而尽:“不过,今晚姓罗的请我到他府上一起用晚饭,并说以后要孩儿帮他们做事”。

    “帮他们做事那岂不是更好”,吴风在一旁打趣道:“小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咱们可不惧于那帮人”。

    仲逸立刻转身向吴风:多谢吴大哥,只是此事既由我一人完成,就不劳烦你,况且外叔公年事已高,又久在刑部做事,平日里自然会得罪不少人,他老人家身边可千万不能缺了你啊。

    文泰满意的点点头:“逸儿不必担心,外叔公都这把年纪了,他们能奈我何倒是你,只身一人打入罗府,万事要小心才是,万不得已可直接来府上找你吴大哥”。

    仲逸点点头,之后便将若一当铺那价值八千两的歙州砚台与回春、妙手二药铺药材的字画宝贝一一告知了文泰。

    “原来如此……”,文泰听的仔细,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之前对于他们如何敛财倒是有些传闻,没想到当铺与药铺二项是这样操作,如此多的店铺、如此大的手笔,这若是时间久了,该是一个多么大的数字,真是骇人听闻啊”。

    “老爷,您可否联络都察院的那些御史,一起联名参他严氏一本”,吴风有些迫不及待:“少爷,还有那些伙计掌柜、运货之人都可以作证”。

    “不妥,不妥”,文泰连连摇头:“这些人充其量只是个人证,而除逸儿外,他们还有谁敢站出来况且,逸儿方才已经说过,这些药铺与当铺本就不在他的名下,即便官府查起来,又能如何如此上折子,反倒是会打草惊蛇”。

    果真是刑部的老人,仲逸只是说了个事情的大概,外叔公便立刻知道他们如何幕后操作,细细一想也是:若是凭几个人就能将他们参倒,那严家早就死过一百回了。

    “得要找到藏银的地方,如此既有了物证,还能将这笔巨银填充国库”,文泰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声音却格外有力:“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如此才能伤到对方元气,这笔银子一旦出事,罗龙文也只是个喽楼,不过严家也会乱了阵脚”。

    仲逸立刻上前一步:“孩儿正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么一大笔银子,想必他们定是挖空心思隐而再隐、匿而再匿,如今孩儿刚为他们做事,日后再伺机而动”。

    文泰再次点点头,只是一直叮嘱:“关键要找到那批银子,至于其他的都好说,眼下朝廷北方随时可能起战事,但国库的存银已无法支撑旷日持久的粮草军械开支,皇上正为此事发愁呢”。

    “哦,对了,方才你说要去陕西布政使司西安府”,听说仲逸要去西北,文泰吩咐吴风备好笔墨,立刻书信一封。

    之后文泰向仲逸叮嘱道:“西安府有个姓夏的通判(主管粮田、水利、刑讼,正六品)与外叔公交情颇深,到了那里后,你若遇到什么难事可找他,或者想了解什么当地不为人知的事,拿着这封书信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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