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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之纵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坐看南风吹

    “真是太可惜了。”被再次紧紧抱着的李彧也用力的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发出的感叹。

    李彧这就是报复,谁让刚才这个老小子拍自己的时候那么用力,是时候让他感受一波年轻人的力气了。

    “其实这个结果也算不错了,大家都有收获,是吧。你很优秀,就是还年轻,要不然绝对是你走上今天的舞台。”在李彧耳边说出一句话的达伦转身踏上了舞台。

    “他为什么这么高兴是没吃药吧或者药吃多了我记得大叔你说过这个奖不是每次都有的吧”

    说话的是莫名其妙的小迪,她的英语很一般,基本听不懂李彧与达伦的交流,但只要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到达伦脸上遮掩不住的春风得意,这表情高兴的比李彧刚才上台时还要丰富。

    说实话,达伦的表现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不仅仅是李彧感受到了,连语言不通的小迪也能感受到,就说明其中的问题了。

    如果李彧获得这个奖的话绝对不会高兴的,因为这个奖是金狮奖但不是最佳影片,达伦登台后即将领取的奖项叫做“特别金狮奖”。

    这个奖项并不是每届都有,有着搞平衡、送人情的意味在里面,这就是给予角逐金狮奖失败者的一个安慰。

    临金狮奖之前获得这个奖项,




第六百一十二章 心向华夏的意达利人
    威尼斯电影节是从七点正式开始的,等到结束的时候还不到九点,即便习惯了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小迪都不累,那就去呗。

    好吧,她就是单纯的爱玩,喜欢出没在李彧的身边,无论他是做什么。

    酒店举办地是一家叫做嘉豪的酒店,不知为何参与到今天酒会的人员并不多,有些略显冷清的样子。

    在场的人有投资方、制片方、发行方与资深媒体人,自然少不了电影节的工作人员。

    昨天的李彧在这座20多万人口的城市里默默无闻,至少在这里的这个环境中几乎没有不认识他。

    在他入场的同时,就有侍应生迎接他们,指引着前往二楼的宴会厅。

    人数不多,有不少还真认识,也知道对方的名字,但还不算熟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华夏人。

    为首的威尼斯电影节的柱席马克穆勒,本届评委会主席维姆文德斯,以及《荡寇》的导演余力威与他的搭档贾科长。

    贾科长可不是给他的老友助力而来,而是他也参与了本届的威尼斯电影节,不过他参加的是‘大师展映环节‘他的作品是一部叫做《河上的爱情》的短片。

    2006年的贾科长凭借《三峡好人》获得了当年的金狮奖,这部短片也是换人情的意味更重,要知道今年的贾科长是有新片的,《二十四城记》,可惜参加的是戛纳电影节。

    现在的贾科长还不是戛纳的亲儿子,还是个两度冲击金棕榈而不得的失意者,甚至直到2018年,贾科长获得了戛纳电影节的终身成就奖,依旧没有斩获下一尊金棕榈,这个儿子是不是亲的无法确定,但当孙子的滋味估计够老贾受的了。

    李彧与贾科长确实打过交道,去年的李彧参加了第60届的戛纳电影节,而当年的贾科长是电影节’电影基石单元‘的柱席。

    今天还有一位嘉宾是本届评委的杜琪封,加上李彧带来的酱油迪,这就是今天酒局的所有成员。

    这里是意达利,主人是意达利人的马克穆勒,按理说应该吃西餐,但事实就是这么神奇,今天吃的是一顿中餐。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会有中餐不是李彧应该考虑的问题,今天的他不知道马克找自己的原因,万事以“少开口多吃饭赶快走”为九字真言。

    看着起身相迎的马克的身影,李彧只能提前快走几步迎上去,将手里拿着一件木盒递上去,“马克先生,十分荣幸收到你的邀请,这是一份小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不不不。”连连摆手的马克用地道的冻北口音的普通话说道:“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这让李彧十分的疑惑,确实威尼斯人的英语有一股子消散不去的汤山强调他是了解的。

    但马克嘴里的可是真真的冻北口音啊,在刚才的颁奖礼上李彧就疑惑过这一点,不过擅长说服自己的他只当他是听错了。

    可以,现在几乎就是面对面的交谈,而且周围还没人打扰,这冻北腔更纯正了。

    强压下心中疑惑的李彧到,“我听说贾先生说过你很喜欢华夏文化,这是我偶然获得一套玩偶,但我相信我们的友谊肯定比它们更贵重。”

    “啪”的一声,李彧打开木盒,将其中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十二件生肖玩偶展现在马克面前,虽说是十二生肖。

    但跟故宫里摆放的不同,这就是很普通的陶土玩偶,不过很萌很可爱,手工也比较精致,多了不敢说,至少值个188元人民币。

    贵真的不贵,但还挺重的。

    李彧知道会参加威尼斯电影节,但不知道马克先生会邀请他参加晚宴,更不知道这位马克先生对于华夏文化十分喜欢,还是个会说普通话的华夏通,自然不可能为了迎合他而选择带一套陶土玩具。

    这真的是机缘巧合之下才遇到的,说起来也是缘分,一切还要从参加完颁奖礼后的他们回酒店的路上说起,李彧在忧愁要不要带件礼物,毕竟会说中文的意达利人本就频临灭绝了。

    带的话,带什么呢

    如果是在华夏的话,李彧丝毫不怵,但这里是意达利,给意达利人送意达利特产不太好吧

    而且李彧对于意达利并不熟悉,说起意达利特产他只能想起一个,那就是《亮剑》里面李云龙那句超霸气的“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给我拉过来!”

    ‘意达利炮’这玩意禁售吧,就算不禁售也没有渠道啊,好吧,即便有渠道,也买到了,还能真给马克来一炮

    在李彧苦恼的时候,懂事的小迪开口了,她是跟李彧一起登台的,自然听到了马克用中文跟李彧交流,稍微一问就知道李彧的困惑,而且提出了极富参考性的建议,那就是投其所好。

    既然马克喜欢华夏文化,那就送他代表华夏文化的物件,例如天干地支十二生肖。

    小迪是讲道理的,既然她敢提,就能解决,她暑假游玩的时候看到了一套十二生肖陶土,很萌,直接击碎了她的少女心,188元一套,对于已经凭借人生第一部戏获得了五万片酬的小富婆迪来说,简直就是洒洒水了。

    于是就进入了她的行李箱,飞往威尼斯的时候也忘记把他们取出来,她可以转赠给李彧。

    对小迪来说188元不贵,但对于李彧来说有点小奢侈,小迪没要钱,要的是李彧答应她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

    ’不算过分‘又是一个伪命题,被人掐住七寸的李彧只能答应小迪的要求,只能寄希望于未来的小迪能够有点b数,不过,按照小迪人生导师小芈的风格来说,估计够呛。

    就这样,为期不长的威尼斯之旅,李彧已经签了小迪两个要求了。

    不管李彧给予小迪的承诺会是什么,但这份礼物的价格就是188元,对于马克来说,这可能是他收到的最便宜的一份礼物了。

    但就因为如此,可以让他受的比较心安一点,吃人手短,拿人手软是举之四海皆通的道理。

    李彧一一与维姆,贾科长等人的打过招呼后,三人才算入了席。

    歪果仁肯定是不讲究坐席位置说法的,李彧坐在贾科长身边,毕竟这是在场唯一的熟人了,有些事情总得向他打听一下,例如,今天的这场宴会的主题与意图是什么。

    从贾科长的嘴里得知,这位马克穆勒还真的是华夏通,他不仅仅去过华夏,还在华夏求过学。

    马可穆勒穆勒曾于70年代到帝都留学。

    1974年,出于对华夏这个神秘东方古国的向往,马可来带华夏打算研究人类学,但他意向的华夏社会科学院已经终止了这一学科。

    他辗转来到了辽拧大学研究群众文学,这就是他的英文里面带有冻北大冰碴子味道的原因,冻北话是华夏最魔性的语言.....而且没有之一。

    马克穆勒在辽拧求学期间,曾在学校的露天电影场啃了谢津导演的



第六百一十三章 直言不讳
    或许马可想要改变威尼斯的决心是有的,但在场的人都是老油条,有人说明问题,但没人深入的剥开真正的弊端。

    也是,或许其他人都知道这些弊端,但他们知道威尼斯电影节的风格不会因为他们的话语而做出改变,他们只是不想得罪人,华夏人嘛,到那里都是讲八面玲珑的。

    从别人那里得不到答案的马可终于想起了李彧,“lee,对美丽威尼斯的印象怎么样我敢打赌,即便是在华夏也没有这么漂亮的城市,我可是华夏通。”

    ”威尼斯是座很热情的城市,我很喜欢这里,这里的文化、这里的美食、这里的环境都让人留恋不舍,如果不是有急事的话,我真的还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

    端起酒杯与对面的马可虚碰一杯的李彧虚说了几句话,刚才心中还在鄙视其他人假客套的他被自己打脸了,看着马克殷切的眼神,他真的不好意思打击对方,即便他们不是朋友,不用过于照顾他的面子。

    是的,他说谎了,威尼斯真的很热情,但这个‘热情’是要拆开说的,炎热与冷清。

    天气炎热,居民冷清。

    意达利人的性格是懒散与任性的,根本不能提供足够周到的服务,得不到愉快体验的众人自然不会再来这里,年复一年,这里终将变得更加冷清,别人不敢说,至少李彧并没有打算再来一次的机会。

    马克问道,”啊是吗看的出来你真的很忙啊,贾科长很快要去多伦多电影节看一看,你呢不会也要去那里吧“

    很显然马克这是试探,他熟悉华夏,自然熟悉华夏的文化,贾科长嘴里说着威尼斯的悠久历史,但他在参加完威尼斯后,立马就要赶去多伦多电影节,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此时的他想要试探一下李彧的意思,他想要知道李彧这个第一次参与威尼斯电影节,并斩获了最大成就的电影人对威尼斯的态度。

    如果这样的成绩都不能留下对方的话,那么威尼斯可能真的落寞到不变通则死的境遇了。

    马克的话让李彧很尴尬,因为对方的试探太特么的准了,他真的要去多伦多,甚至早就派人去了。

    撒谎倒是可以让双方的面子得以保全,但是,这根本毫无必要,反正不会再来,自然不会再见面,也就谈不上面子与否。

    ”虽然不好意思开口,但是的,电影嘛总是要看回报的,我得对我的客户负责,只有让朋友们赚钱了,才有下一次的投资,这一次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马克疑问道,”《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这部电影的投资应该不超过1500w欧元吧有了金狮奖加成,肯定可以收回成本的,而且我可是通过贾了解过你的。

    他告诉我,目前华夏电影票房最高记录由你保持,说起来,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去华夏了,真是怀念那群老朋友啊,老谋子、陈铠鸽、戚见,对了,还有田壮壮,我最欣赏的就是田壮壮的电影风格了。“

    马克毕业于辽拧大学后去帝都混过一段时间,期间认识了他的夫人,与当时还在学院求学的第五代导演这一群人相知相识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说起第五代导演、很多人可能说不出很多名字,但基本知道老谋子、陈铠鸽是第五代导演的翘楚,于是很多人认为他们那个年龄段的导演都可以称之为第五代导演,例如冯晓岗。

    其实不然,第五代导演从狭义上是指1978年入学,1982年以后陆续毕业于北电导演系的学生(后来扩展到摄影系、美术系)。

    他们在电影创作上表现出文化观念、审美旨趣、创作风格上的某种共性,在20世纪80年代集体崛起,创造华夏电影神话,被约定俗成地视为“华夏第五代导演群落”。

    包括老谋子、陈铠鸽、田庄庄、李韶红、霍建其、吴子钮、孙舟、夏刚、张军召、张建哑、黄建信等等。

    冯晓的名气是要远超大多数的五代导演的,但他不是第五代导演之一,就因为他不是北电科班出身。

    这也是北电为什么一直可以压制中戏、上戏一头的原因之一,导演从来都是影视圈食物链最顶级的存在,上到第四代、第五代下到第六代导演的划分标准就是都是北电毕业。

    这种情况直到流量泛滥的时刻才算被打破,李彧算不得第六代导演,但第七代又没有成型,或者说第七代导演不会成型。

    因为未来的华夏娱乐圈会进入流量至上的草莽时代,任何人都可以当导演,正可谓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导演,导演也会成为门槛最低的一个行业。

    单就目前来说,即便老谋子跟陈铠鸽这样的国内大导相继折戟沉沙,但目前的他们依旧是最顶级的导演。

    马克竟然认识这么多的五代们让李彧很是惊讶,尤其是他竟然认识戚见,戚见的名气不大,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地道的第五代之一,他是老谋子、陈铠鸽等人的同学,他也是五代之中与李彧关系最好的一位导演。

    他与北电电影学院的气壳是好朋友,李彧也投资并主演了他的《天狗》,凭借李天狗的角色获得了上影节的影帝与金鸡奖的影帝。

    ‘狗子’这个外号也来源于此,虽然这是李彧参与过的,票房最低的一部电影,而且没有之一。

    但所以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是对李彧来说,最重要的一部电影,同样没有之一。

    1978年的北电真的是百花争鸣的时代啊,即便往后数十年都不曾见过的景观。

    越说越是熟络的李彧多少也要考虑下马克的面子,毕竟刚刚从人家家里拿下最高奖项,结果掉头去一个不评选奖项的电影节,这事不弄明白的话终究是有些打脸的。

    李彧解释道,”我说的不是《百万富翁》,是我正在拍摄的一部新电影,我可把全部的身价压上了。”

    “我听说李导要拍摄一部过亿成本的大片,不会是真的吧你是怎么说服好莱坞的”一直默默无闻的余力威开口道。

    “今天是马克先生的主场,我们就不要喧宾夺主了,来,喝酒。”

    “lee是个很有能力的导演,维姆先生曾经跟我透露过,他说看到看到《百万富翁》的第一刻就决定了要给他一个重要的奖项。”

    识趣的李彧自然起身扬起酒杯对本届评委会主席维姆文德斯,“谢谢维姆先生的谬赞,谢谢,如果有机会去华夏,请一定让我尽地主之谊。”

    端起酒杯的李彧试图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带出去,不过他低估了马克的耐心,或者说他一直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第一次来威尼斯的李彧对威尼斯电影节的第一印象。

    等维姆回敬一杯后,马克不等李彧坐下直接开门见山道;“lee,今天的我们都是朋友,我希望你能够将你看到的最真实的威尼斯告诉我。”

    “很不错啊,这里的人文风光都很好。”

    看着李彧的马克一字一句的说道:“lee,请你不要说客套话,我在华夏待了十年,实在太熟悉你们华夏人的性格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威尼斯电影节很迷茫,我也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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