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玉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硕雪初阳
嘉靖十六年,西北鞑靼入侵我朝河套地区,边疆战事不利连连战败,赵德所令的军队也是败多胜少。奉天殿外,一群噤若寒蝉的文武大臣,无人敢强出头惹怒正在气头上的嘉靖皇帝。夏炎看四周无人愿意说话,就上前对着嘉靖说道:“接连几日,鞑靼对我朝河套地区接连抢掠,而我军除了曾铣所领卫所胜算多一点以外,其余的都是接连战败。微臣以为当今情势来看,我们的加大对曾铣所领军队增援,然后从南方调一些军队以解我朝河套的危机。”这时候严嵩站了出来说:“老臣以为这不妥。”嘉靖问道:“为何不妥”严嵩继续说道:“当今河套地区,由于鞑靼的侵入现在是败多胜少,但是大家别忘了鞑靼虽勇猛,但是深入河套腹地,陛下可以派遣使者前往鞑靼西北边的瓦剌,将瓦剌封王,以示我天朝的恩惠。然后南北夹击必能解河套的危机!”嘉靖一听赞许了严嵩。但是夏炎不乐意了上前对嘉靖说道:“陛下!万不可如严阁老所奏,那样只会使我朝威严大损。令西北的胡人越来越将我朝放在心上,我们应该加强对河套用兵,以战止战,还会我朝周边的地区甘心诚服啊!”嘉靖听了夏炎的话之后面露愠色。严嵩看到陛下脸上的不快之后连忙上前说道:“夏阁老这个以战止战的想法好啊!我朝连年战乱,在军队上的消耗难堪重负,如果仅仅是为了显示我天朝威严,加重百姓的负担,已至失掉民心,那样只会添更多的内乱,就像现在南方流寇横行。”夏炎听到之后马上就要反驳,但是嘉靖马上说道:“夏炎,你不必再说!严嵩你继续说”严嵩继续说道:“如果依老臣所奏,近可以解河套危机,远可以令瓦剌对鞑靼拉扯,令其无暇自顾,自然没有精力继续入侵我朝!如此岂不是更好!”嘉靖听着觉得严嵩说的有道理,于是对夏炎说:“你看看,看看,你整天就知道一股脑使用蛮力。要是整天以战止战,天下岂不是越来越多战乱,何时才能停歇。”说完又对着严嵩说到:“就依严卿所奏,令你为钦差大臣前往瓦剌,宣示我朝恩惠,并着其攻打鞑靼北部!”“老臣接旨。”严嵩接过旨意望了望夏炎,夏炎此刻脸色铁青,看到严嵩洋洋得意的脸色更是火上心头,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对自己一直笑脸相迎,事事不与他作对的严嵩,今天怎么一反常态。于是等嘉靖退朝后
第九章、严嵩伺机斗夏炎,奸臣顿生危机感。
文华殿内嘉靖正在听上清道人宣讲求仙之道。严嵩在门外等了快一个时辰了。还好是雨后的天气,不至于太热,严嵩站着站着感觉到脚已经有些发麻了。正在这个时候,嘉靖听完上清道人布道之后,吕公公上前对嘉靖请示到:“陛下,严阁老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了,现在是否宣严阁老觐见”“哦?已经在外面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吗赶紧宣!”嘉靖说道。于是吕公公走到外面喊道:“宣,内阁严嵩觐见”。严嵩一听赶紧进了文华殿,在殿下对嘉靖着完礼后。嘉靖对严嵩说到:“严卿啊!既然你早来了,就应该然吕公公请示啊,你也好听听上清道人的布道啊。”严嵩连忙说道:“请恕老臣不敢,求仙长生之道只有当今陛下能够寻得,当臣子的只愿为陛下分担烦心之事,不敢僭越。”嘉靖笑了笑说道:“世人都想长生,哪里有不愿意自己多活几年呢正好这儿有几粒前不久刚练出来的丹药,你可以先拿去试试效果。”严嵩听后立马跪下来说道:“谢陛下恩典!”于是将吕公公取出来的仙丹当场就服了下去,嘉靖看了看问道:“感觉如何”严嵩回到:“禀陛下,老臣现在觉得一股清凉之气正在往我的肺腑灌,现在感觉十分舒畅!”嘉靖停了之后点了点头,十分高兴。
严嵩看见嘉靖十分高兴便立马对嘉靖说道:“陛下,老臣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禀报,这件事情可能要惹你不快,但是作为一个为陛下的江山社稷考虑,老臣不得不说!”嘉靖一听对着严嵩说道:“严卿!朕知道你的忠心,你有什么事情便只是想朕道来,朕不会怪罪你的!”严嵩一听便说道:“谢陛下!陛下还记得前两个月的赵家军的叛变事件吗?”嘉靖听了之后说道:“朕当然记得,现在不是已经水落石出了吗怎么又想起来说这件事情了”严嵩回到:“陛下,这件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当时我被表面的证据给迷惑了,但是我还是有点疑惑,于是私下里独自命令下人去调查了,结果就发现了好多的端倪。”嘉靖听了之后说:“赵家军这件事情已经过了,如果现在来重提,你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严嵩听到嘉靖这样说知道嘉靖这个时候的顾虑还是有的,一方面像这样的大事件一定会牵连很广,二来如果这是件冤案,而且还是关系到赵家军的如果一旦处理不好天下人都会认为皇上昏庸,想到这里于是连忙说道:“陛下如无十足的证据,老臣也不敢重提这件旧案。”嘉靖继续问道:“你可知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严嵩肯定的说道:“如若不能使百官信服,陛下可将全部的责任推给我。如果能为赵家军洗刷冤屈,老臣有对策封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嘉靖看了看严嵩,想了想说道:“好!朕答应你!”于是对吕公公说道:“传内阁首辅夏炎,刑部主司谭功成前来与朕重审赵家军叛变之案!”吕公公回到:“是!陛下。”于是转身去传唤嘉靖所说的大臣了。
半个时辰过后,夏炎与谭功成相继来到文华殿。夏炎不知道皇上传他来有什么事,而且严嵩和刑部谭功成的也来了,所以心里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夏炎和谭功成向嘉靖着礼后。嘉靖对夏炎说道:“夏卿啊,有人对家军反叛一案有异议,说你是故意构陷赵家军,你怎么看”夏炎一听立马紧张了一下然后装作十分无辜的说道:“陛下,微臣不知道得罪了谁才会招致如此诋毁,但是微臣相信赵家军反叛是证据确凿,请陛下明鉴!”嘉靖饶有意思的看着夏炎,夏炎还是装作一点也不惊慌的样子。嘉靖继续说道:“夏卿,严卿你们都是我朝的肱骨之臣,你们两个现在都说自己的是事实。朕不好偏袒谁你们看看该怎么解决吧!朕和谭卿就作为事外之人,听听你们各自的辩解吧。”严嵩和夏炎听到嘉靖这么说了以后,夏炎先开了口说道:“严阁老,你我平日无冤无仇,你为何构陷老夫,赵家军一案事实摆在眼前,认证物证齐全,有什么可以有异议的”严嵩抬了抬眉毛说道:“认证物证,我看未必吧!”然后转向嘉靖说:“陛下!所谓的人证赵德,据在下所知虽然是赵云风手下的一名副将,但是早年间确实是投靠在夏阁老门下的一名武人而已。然后在投靠的赵云风,这完全有可能是夏阁老手中的人,所以当个人证构陷赵云风实在是太简单了。”夏炎一听忙说道:“陛下,不要听他胡说。赵德早年前确实投靠了微臣,但是微臣见他文采平平,有勇无谋难堪大用,遂将他请走了!难道就因为这件事情严阁老就说赵德是微臣的人,这个也太勉强了吧
第十章、为求瞒天请杀手,绝情密除案中人。
夏炎回到府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想了一会儿,于是马上对外边喊道:“来人!”夏炎说完后进来一个人对夏炎回到:“老爷,有什么事儿”“你立马去请章寒到我这里来,要快!”夏炎看来是十分的着急,仆人立马回到:“是!老爷,我这就去办!”,仆人也感觉到了夏炎紧张的声音,于是赶快去请章寒了。
夏炎在屋中觉得时间过得十分的慢,于是不自觉的在屋中走来走去,他的夫人看到了夏炎如此着急想要上前去询问个究竟,但是夏炎哪有心情管这个,于是将他夫人呵斥了下去。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夏炎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于是急忙的探出头来看看,这时候仆人带了一个,面无表情的看起来十分精壮的汉子,这人就是章寒。
章寒是一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于是进来了马上就问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夏炎知道章寒的性格,于是立马对章寒说道:“这次的事情比较着急,需要你为老夫办两件事情,放心酬劳绝对少不了你的。只需要你把事情办的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这是定金”夏炎刚说完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放在桌子上的银票交给了章寒。章寒接过银票一看,看了一眼踹到怀里。看着夏炎说:“需要做什么”夏炎支开家仆将所要做的事情一一给章寒说了清楚,章寒听了之后直接说了:“这次事情有点复杂,酬劳提高四成!”夏炎看着章寒说道:“只要你把这两件事情给我办的利落了,别说是四成,就是翻个倍老夫绝无二话。”章寒还是冷冷的说道:“行!”于是马上转身回去准备了。夏炎看着章寒离开了屋里,这时候他的夫人进了屋来给夏炎说让他吃点东西,夏炎没说还没注意到腹中空空,于是夏炎吩咐人准备好晚膳,就陪夫人一起进膳了。
第二天天明之后,万里无云今天又是一个热天,章寒带着十几个人早已经埋伏在京城的南城郊外的树林里,准备着截杀夏炎昨晚交代的人,章寒办事十分小心谨慎,这种习惯作为一个顶级杀手来说是必须的,不然他接活的赏金比一般的杀手要贵的岂止一星半点。颍川到京城来回至少要一天一夜的路程,这样说明颍川卫的人接近晚上的时候才会来进过这座南城郊。但是章寒还是提前了接近半天的时间埋伏在这里。天气干燥火热,在草丛里的杀手们头上一直在滴汗,可是他们还是稳稳地藏在草丛里面的,这几个人都是章寒手下从小训练的杀手,都是执行过好多次任务的精英,所以对这点热气完全是不放在心上。
到了傍晚天气转凉了,这时候从远处一阵尘土飞扬,来了一队人马。章寒看见后打了个手势,示意几个人准备好目标出现了。于是这群杀手就静静的等着猎物进入他们的捕猎范围内他们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这队人马只是赶路完全没注意在这里的城郊会埋伏大量的高手,不一会儿便进入了章寒他们的截杀圈。章寒看他们进来后,作出行动的手势,于是十几个人一下就冲出来,见着人就杀。人仰马翻,这队人马显然战斗力不是很高,不一会儿就被杀的没剩下几个了。其中有一个人骑上马就想往回逃,章寒看见了立马将手中
第十一章、局中更有局中局,奸人更比奸人奸。
这时候已经快到了子时了,夏炎匆忙赶到文华殿,这时候嘉靖已经在椅子上坐好了,而且严嵩、谭功成、严世藩和一个脸孔陌生的男子也在一旁立着等候着了。夏炎感觉到隐隐的不安,但是来不及多想,走到嘉靖的面前向嘉靖行了礼。嘉靖没有叫夏炎平身,而是稳稳地坐在了那里。夏炎后背直冒汗,这时候的文华殿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连呼吸声也分辨的清楚,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过了大约半刻钟后,嘉靖一把将自己前面桌上的奏折扔在夏炎面前,夏炎赶紧将头压得更低了。嘉靖这时候终于开口了,气愤的说道:“夏炎,你胆子不小啊,天牢你也敢劫,你是不是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夏炎知道这天牢被劫皇上肯定是会怀疑他的,于是连忙说道:“陛下,冤枉啊,就算是给微臣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劫天牢啊,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啊!还望陛下能够明察啊”严嵩立马站了出来:“夏炎你好大的胆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欺瞒陛下,劫天牢的不是你还会有谁”夏炎听了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嘉靖说道:“陛下,严嵩说的口说无凭,我们都知道成亮关押在天牢,成亮死了对微臣来说就是少了一个人证,所以只要天牢有事,别人一定会怀疑是微臣干的,微臣就是傻也不会作出自讨苦吃的事情吧!肯定是有人想借成亮之死来让陛下怀疑微臣望陛下明察!”
这时站在一边的男子上前对嘉靖说道:“陛下,下官今日未到京城的时候,有人给在下送了一封信叫下官路上小心。于是下官就令一队人先行与我的面前,果然如信中所说的,那对人马,在靠近京城的南郊被全部灭口了,下官到现在也是有些后怕啊。”夏炎见状马上反驳道:“陛下这也是别人陷害我的啊。”严嵩这时候冷笑了一声说道:“胡大人都还没有指证是你干的,你这不是做贼心虚吗”夏炎指着严嵩说道:“肯定是你想陷害我!严嵩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严嵩又笑了笑说:“陛下,现在夏炎还抵口不承认,没关系既然胡大人从颍州来了,我们就让他讲讲赵家军的现场吧!”嘉靖听了严嵩说的就依了严嵩所奏对胡德禄命令道:“胡卿,你就给朕说说赵家军被灭的现场!”
胡德禄接过嘉靖的旨意于是说道:“禀陛下,在接到当地人的报道的时候,我立马派出人道京城来通报圣上,然后自己亲自到了离颍州四十公里外的吃人林去前往查看,发现大多数的赵家军是在还无防备的时候被人杀死的,只有现场围着的一小部分人在死亡之前做过强烈的反抗,周围还有好多坑坑洼洼的痕迹,这时候我的手下来报告说那儿有一具头被砍下来的尸体,看这人的装束应该是赵家军的将领。”严嵩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嘴:“赵家的将领,那就应该是赵将军了!那么说他窜通鞑靼的说法完全就是不攻自破啊。”夏炎听到这里脸上的汗已经流了几滴到地上了。“说的没错,这具尸体就是赵将军,这具尸体手背上有两个十分明显的痣,我们都知道赵将军的手上就有这两颗痣,而且我将这具尸体手中我的剑我带了过来!”嘉靖一听立马要求到:“给我带上来!”于是在吕公公的传达下,外面的内官将那柄剑从外边拿了进来。嘉靖还没拿在手上看就认出了那把剑,那把剑是他自己在赵家军大退胡人时候赏赐给赵云风的。于是嘉靖示意吕公公将剑给下面的几个人看。严嵩看了过后立马说道:“就是陛下赐给赵将军的剑,那这个尸体肯定是赵将军了。”夏炎这个时候哪敢再看。便只是跪在那里。嘉靖对胡德禄说道:“你是怎么看待当时的情况的”胡德禄继续说道:“下官判断,赵家军是在休息的途中被人迷晕了大部分,剩下来警觉的人和伏击他们的人作出了激烈的反抗,伏击他们的人硬攻不破,就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火弹,这个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地上坑坑洼洼的,而且扶起他们的人也死了不少,虽然我没看到他们有尸体但是我发现了有几柄不是赵家军的刀在里面,赵家军就这样被火弹炸过之后,一一被解决了。最后那些昏迷的人就被一个个补刀而死了。”“可叹啊!赵家军为我朝保卫边疆多少年,立下多少战功,却被一帮卑鄙小人给杀了,可恨啊!”严嵩在边上添油加醋,嘉靖听了之后大发雷霆,“你,你,你……”嘉靖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夏炎已经反驳不了什么,只是拿着用手擦擦自己汗流不止的脸。
突然冲外面进来一个内官对嘉靖请示到:“禀陛下,徐大人有事觐见!”嘉靖这时候正在气头上说道:“徐川这时候来干什么!不见!”内官连忙说道:“徐大人参见的事情和夏阁老有关。”嘉靖听了之后说:“就让他进来吧!”内官得令之后就将徐川带了进来。徐川见到嘉靖后马上着礼。然后嘉靖问道:“徐川,你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徐川回答到:“禀陛下,今晚下官在京城内巡防,突然一个黑影窜过,于是我就追了上去,走到一个街口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拿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就将他捉住一看是夏阁老家的一名仆人,我问他在干什么,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还将那个东西往身后拿,于是我一把抓住打开一看是一个人头。
第一章、青山深处有忠后,英雄正值年少时。
时光飞逝,转眼间十年过去了。世上的人都在疑问当时的赵将军一家人和王远山一家人没有一个人到京城接受封赏,于是赵将军和王远山的这些事情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话,变成了只有在史书上看的到的事件。他们逐渐被世人给遗忘了,这时候王远山差不多快五十岁了,由于不再争战四方了,又在深山里生活了怎么多年,当年的盛气凌人,已经渐渐消失,变成了一个举手投足见都是世外高人的模样。而天赐已经长成十三岁的高高壮壮的大小伙,有着和他父亲一样坚毅的面庞,和一对犀利的眼神。现在的天赐一副古道侠肠,为人正直褪去了小时候那种顽皮的样子。在他旁边的跟着的是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小的青年,是王远山五年前在青城山下面收养的流浪的小孩。
王远山这时候正在屋里看书,两个少年在外面忘我的比试!你一剑我闪,你来我往,两个人是打得不亦乐乎。这时候天赐突然远远的看见从山上来了一个白衣道士,他一眼就认出了是张天师,于是立马拿着刀跑进了屋里去告知王远山。由于兴奋走的慌张,进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差一点摔了个趔趄。王远山突然间被打扰,一看到天赐冒冒失失的于是生气的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还这么冒失!规矩都忘了”,王远山嘿嘿傻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看着王远山。于是退出了屋门,向里面请示到:“义父!”然后敲了敲房门。王远山在里面说道:“进来!”天赐进了屋对王远山说道:“义父,天师来了。”刚一说完天师就出现在天赐的后面。王远山一看立马从座位上起来拱手向天师请礼并连忙说道:“天师,你赶快进来,我不知道你在为游历已经归来,不然带上天赐、阿炳上山去拜访您了。”王远山说完看着没有动静的天赐立马呵斥到:“你还在这里杵着干嘛,还不赶快为天师沏壶茶去!”天赐猛地回过神来,于是连忙跑到屋外去准备茶水了。张天师见了天赐于是笑了笑。
王远山看着张天师,赶紧将他请进屋里来。张天师顺着王远山的指引坐了下来,王远山问道:“天师,上次离开到现在又快一年了,天赐和阿炳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您多久回来,能给他们指导武艺,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这不在我厉声斥责后才好一点,但是一见到您,又什么都忘了。”张天师听完后哈哈笑了笑说道:“天赐和阿炳天分都不错,又爱努力专研,难能可贵啊,这二人以后武学上的造诣一定会很高的。”天赐端着茶进来了正听到张天师夸奖他,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于是高高兴兴的将手中的茶端到了桌子上。王远山看天赐来了就对他说:“沏完茶,就赶紧出去吧,我和天师有话要讲。”天赐一听有点失落于是对着王远山说:“义父,你们一聊就要聊好多时间,我们还要等着天师来指导我们呢!”王远山一听急了:“我说什么,给我出去!我们聊完,天师想要指导你们自然会有时间的,别再这儿磨磨蹭蹭的了。”张天师忙着摆手说道:“不急,今天我正是为天赐的事情来的,天赐你可以留下来听听,顺便把查炳也叫进来吧。”天赐一听一下子就没了刚才失落的心情连忙跑了出去叫查炳进来。“规矩!慌慌张张的,这孩子”王远山看着着急出去的天赐又生气的说了两句。张天师乐呵呵的笑了两下。
“阿炳、阿炳,你快来天师叫我们进去有话要给我们说呢”查炳听了有点诧异,因为以前天师来的时候总要和义父聊上好久,而且义父从来不会然他们在天师来的时候让我们打搅他们谈话的。天赐看着一愣一愣的查炳赶快上前拉着愣在那里的查炳说道:“还愣着干嘛!走。”查炳拿开了天赐放在他胳膊上的手说着:“天赐,你这样义父又要骂你了,不要那么慌张吧。”天赐看着查炳认真又有点固执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好的,阿炳,我们好好走!”还是跨步大走走在了查炳的面前。
天赐和查炳进了屋里,向王远山和天师一起行了礼。然后一起站在了一旁,天师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孩子不
第二章、三年时光如飞逝,觅本考核当在即。
苍松倚石,白鹤双飞,,金琉熠日,塔高中立。初升的太阳照射着常道观周边的白雾,仿佛仙霞难觅,观中的弟子已经在师兄的带领下广场上练习武艺,而在一旁的前辈师傅师叔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弟子的练习情况。这时候已经是嘉靖二十九年了,也是天赐和查炳来到观中的第三年了。
此时在后山的树林之中,真是不是一般的安静,只见有两个少年都拿着剑,静静的看着对方,其中的一个人身长八尺,眼神犀利,眉似利剑,英气逼人;另一个人则是相对前边的少年来说矮了些许,皮肤似黄非黑,粗壮的手臂中握着一把剑,手中的剑仿佛是一支树枝一般,浓眉大眼,脸庞圆而不长,看起来就是个老实敦厚的少年。空气中几片落叶打破了安静的场面,忽然高个少年快速冲向黑小子,提着剑一招直捣黄龙刺向黑小子,这招快而有力,只见黑小子快而不慌,一个侧身躲掉了这一招,接着顺势一剑向高个身上砍去。高个少年用余光看到后向前一滚躲掉了这招,黑小子趁着高个还没转身的时候,接着逼了上去。高个子听到来势汹汹的气息,来不及往回看立马向前跑几步借着前面的树几脚登上去一个回转,一下又跳到了来不及收剑往前冲的黑小子的后面,黑小子由于惯性将剑戳向了树,然后借着反弹的力量,一把把剑往回一劈,却发现劈了个空,高个已经正好的离开了剑的攻击范围。于是黑小子和高个你来我往,打了数十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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