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掇刀虎牙关
张辽、黄忠、徐晃、张郃、邓艾、姜维、张绣、山涛、王浚、傅玄、贾允、卫瓘、羊祜、羊琇、杜预、裴秀、陆机、祖逖、王敦、裴頠、何劭、顾荣、葛洪、鲍敬言、法显、郗超、苻融、吕光、苻坚、谢玄、苻登、朱序、高长恭、萧统、贾思勰、郦道元。
李春、杨林、展子虔、杨素、李密、贺若弼、宇文恺、刘文静、李靖、罗艺、梁师泰、徐绩、薛仁贵、裴度、唐俭、侯君集、孙伏伽、狄仁杰等等,等等。
当今出身书院的亦有不少,当今圣人、姚崇、韦一笑、丁磊、源乾曜、薛楚玉、独孤贞,更不用说与之有关联的比如说温钰这种旁听生就不计其数了。
仲孙家出生墨门,其祖师爷墨翟亦在其中有牌位,按理说亦应是书院一系,其族亦有几位出生书院,但近几百年与书院不相来往了,现忽闻独孤心慈邀其加入华师大学堂,有些不知所措。
书院的宗旨是有教无类,但说是这么说,想入书院的太多了,必须限制门槛,于是就设定了教授招生制度,还是按照古法设立了成均、上庠,东序,瞽宗,辟雍五大学院,但东序在魏晋时期断了传承,只剩四大学院,俗称成均为武学院、上庠为文学院、瞽宗为术师学院、辟雍为杂学院。
但是书院不接受朝廷调拨经费,靠的长乐坡周遭千亩良田供给学院教授助教博士之类常驻值司的生活,学生生活经费靠学生自筹,学生亦无毕业之说,却是随到随学,自觉学成即可离校,亦无徽章证书之说,甚至连学生名册亦无。
当今学院院长丁力丁长河更是长期不知所踪。
院中现在大多时间是由术士学院院长大术师乔智主持,学院司业倒是由朝中派遣,但循例由礼部尚书兼任,无衙无署无值司,倒是每院有十来位教授,均是书院精心挑选的饱学鸿儒经世大才。
挑选教授倒有循例,四大学院的山长和司业均有推荐权,超过五人同意即可称为教授,报由先贤祠备案即可,先贤祠有十数人,亦由诸院教授或助教自荐担任,值司无非就是维持书院大致日常秩序,记录一下职田收入,分配亦是先分配给各院,让各院自行下发。
各院的值司倒齐备,院长亦称山长,还有司业、学政、教授、助教、博士等各类值司,教授有权收受学生,但每年有过半授课时间不能限制旁听生听课。
教授收受学生各有不同,有的考校一番即可,有的有严格标准,有的像华清秋这样的随性而为,有人听就讲课,无人听就歇息,
第188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
“博士又有何稀奇酒肆里多着呢仲孙老丈现今值司学堂院舍建设,汝三人帮着跑腿”独孤心慈鄙夷三人见识浅。
三人面面相觑,合着某等就是酒肆跑腿的啊
“汝等是愿意呢还是愿意”独孤心慈不耐烦了。
“某等自是愿意”三人还是大喜,再怎么说华师大学堂乃书院别院,即是书院不承认别院的博士资格,但某等亦是华师大学堂的博士,说出去谁敢反对
书院博士啊,书院博士啊,在燕唐亦是备受尊崇,回国后那是何等荣耀之事
“某等若为博士怕有非议,助教即可”三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独孤心慈也懒得理会。
“汝这招募的人手也有几个了,汝这办学堂的章程可有眉目”还是温钰持重,谨慎的问道。
“某想想啊”果然这华师的关门弟子不靠谱,到现在还有一出来一出“汝在书院也混了一段时间,要不汝帮忙定一下”
“汝这思路”温钰心想果不其然,不靠谱就是不靠谱“华教授呃,华山长亦在书院经年,熟知书院章程,不如由华山长定吧”
“书院向无定规,某等师兄弟的办学的宗旨乃是弘扬华师绝学,恩师弟,还是汝来决定吧”果然有不靠谱的师弟,这师兄也好不到哪儿去。
“哎,纸上得来终觉浅,书到用时方恨少”独孤心慈有些郁闷,胡诌两句“某想想,某等华师大学堂即要办学,那须得与书院宗旨一致,但亦需有所创新,如何创新来来,饮酒饮酒,容某琢磨几日”
于是华师大学堂的新鲜人等继续饮宴,各自尽兴,晚间就在华师故居歇息,院落屋舍这几人还是管够。
次日,即是开元二年的正月十二,一大早,独孤心慈尚在早操,仲孙柳就带着一众人来聒噪,说要去勘察地形,准备开工建设院舍。
独孤心慈很是无奈,长叹“某现有相思病,汝等何等忍心来烦扰某”
仲孙柳径自不理,说这规划如此重要的事,汝若不早下决定,某等怎能开工
独孤心慈于是无法,草草进食一点之后,随其去了,温钰仍然带着工部的人手勘测广运潭周遭去。
晴川不算小,亦有三万多亩地,比诸长乐坡的书院小不了多少,但书院有四大分院,每年就学的加上旁听的不下万人,这华师大学堂现今亦有十数人了,但比诸书院还是不比了。
“这儿有水,就辟为田地,交给学堂的学生耕种,让其能养活自己”独孤心慈不负责任的东指指西指指。“汝等仲孙家不是少田吗过来指导一下”
“辋川那儿正侍弄着梯田呢哪儿也有万亩良田啊,某等尚照顾不过来”仲孙柳幸福的烦恼,两三个月前又一村的仲孙家吃不饱穿不暖,田地人均不到一亩,现在倒好,地多的种不过来了
“哦,那先空着,”独孤心慈无所谓“某昨夜辗转反侧,思虑如何办学,还终有所得”
众人翻着白眼,辗转反侧,还寤寐思服想着也是那流求女帝吧
可也余志王子很上道,抱着一叠纸,随时准备记录独孤心慈的言语。
“某等学堂决定先从幼童发蒙起步,”独孤心慈顿顿说道“呃,反正也招不到学生,先问问周遭村庄有无人愿意把幼童送来,免费就学,还给地种,嘿,某真是天才,这样还不怕没学生对了,仲孙家的孩童都给送来啊,这不就有学生了吗”
众人心中明了,这个方略怕是刚想出来的吧送孩童过来仲孙家倒是愿意,最多再送几个大娘过来帮忙照看就是了。
“那就先把这儿这儿,哪儿给平整一下,某看看,也有上百亩了吧先随意建几个院落,就从这儿开始建设”独孤心慈他们刚出华师故居,此处离浐灞之间的导流渠以及长安大道不过四五里,倒也方便。
众人继续前行。
“这个山冈不错,哟,还有不少桂树就叫桂子冈吧,这儿也建学舍,作为中学,何为中学某是这样想的啊,黄口一下为小学,叫幼学或蒙学亦可,就叫华师蒙学堂吧,黄口到束发为中学,就叫华师附中呵呵,还是叫华师少年堂吧,十五束发后就进入华师大学堂”
众人点头,仲孙柳与三位番邦友人皆未上过什么学堂学院的,自然独孤心慈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这位远东侯辽阳郡王嗣子亦是从未在学堂内坐过一日。
“蒙学就是认字和识礼即可,少年班须得学点实用知识了,比如耕田犁地木工泥匠之类的”独孤心慈继续叨咕,众人无法理解,这来耕田犁地还需来学堂里学
“某等华师大学堂的学生第一要务就是能自力更生,能填报肚皮”独孤心慈解释“诗词歌赋学的再好,除非能中举,不弄点营生还不是得饿死何谈娶妻生子养家糊口”
众人便又觉得好有道理。
不过这倒合仲孙家的理念,仲孙家传承自墨门,墨子墨翟出身农家,墨者多来自社会下层,以“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为教育目的,孔席不暖,墨突不黔,尤重艰苦实践,短褐之衣,藜藿之羹,朝得之,则夕弗得,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
“那儿的水洼弄个深潭,那儿做个假山,不,就是真的小山,再栽几株竹子,书院嘛,还是弄点有情趣的地方合宜”
“这儿弄个排水渠出去,当然不能直接排进灞河里,在山冈那边弄几个排污池,恩,暗渠也行,台阶式的,定时清理,污泥可做肥料嘛”
“觅地多建几个亭阁,静读书的地方嘛”
“这儿就不用管了,那是给青龙寺建庙宇的地方,还有东边靠近广运潭的地方也有十亩地是给昊天观的”
众人不知不觉来到了最北面的山岗。
“恩,某见到青龙寺的人跟他们说一说,到时候让他们给修条曲径上山,这山上也多修亭阁之类的物事”
小山岗不是很大,百来亩的大小,但颇为平缓,杂树丛生,怪石嶙峋。
“这儿怎地有个牌匾哦,是个古楼遗址啊”独孤心慈他们在岗上转悠,突然发现有几块石头倒整齐“黄鹤。。。楼这倒是个好地段,某等也建个楼吧把这个牌匾拾掇一下放上去”
“当然这尚需慢慢来,不急不急,对面的那座荒山也是某的,有时间再去看看,”
差不多午时了,众人兴奋的回华师故居,温钰居然带着工部的人眼巴巴的等着开饭。
独孤心慈无法,继续做吧。
仲孙柳仔细的画着图纸,并标注上独孤心慈交代的院舍类型。
吃完饭,仲孙无异带着人来了,好几辆马车上全是吃食,独孤心慈更郁闷,某没准备在此常驻啊某还要早点回长安呢某的妹妹刚到长安,还未请她吃饭呢
众人不理他抱怨,倒是仲孙无异迅速接过了众多杂事,比如安置房舍,雇请劳役,安排饭食,独孤心慈下午便解脱了,寻思明日是否即可回长安了
温钰见其闲暇,便又拉扯他去查看需疏浚的汉漕渠。
于是独孤心慈生无可念的被押上了一艘漕船,顺浐河而下,过了浐灞交汇处转入漕渠故道。
汉漕渠从昆明池发源,流经汉长安,在今朝长安的西北五里处,汉漕渠流经北郊河止西、沟上村,穿过灞河,经新筑镇、新丰镇、渭南、华县到华阴北进入渭河,全长三百余里。
漕渠在渭南与渭河有交叉,渭南到华阴北的漕渠至今尚在使用,不在此次疏浚之列,此次疏浚的东段就是从沟上村到渭南的这近四五十里。
这段漕渠果然年久,水流小,淤塞严重,两百料的漕船亦是需小心翼翼。
“工程巨大啊,干脆不修了吧”独孤心慈建议,顿招众人白眼。
“那汝等可有疏浚方略”独孤心慈知道骑虎难下了,就又问道。
“疏浚方略不就是站在船上用长柄勺挖挑淤泥么”温钰一愣。
“那要多少人役需不需要截流”独孤心慈又问。
“这不是邀汝来商议的嘛”温钰有些不好意思。
“先看看吧”
于是一行人顺流到了临潼,独孤心慈就吩咐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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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惺惺惹尽闲烦恼
辽阳郡王嗣子远东侯,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一行抵达郡王府时天色已至酉时。
不是独孤心慈不想早点归家然后去寻访心仪小娘子,而是自己的徒弟刚到长安,不带着逛逛有点说不过去,见色忘徒的事情独孤心慈还是做不出来。
临近中午,众人即进了长安城,到摘星楼享用了一餐丰盛的午餐后,独孤心慈就带着众人在京都长安游览起来。
出了摘星楼所在的平康坊,独孤心慈本想先去逛逛兴庆宫,他有金鱼袋,那是天然的通行证,但小魔狼全一权却撇撇嘴说道:
“进去战战兢兢的有何乐趣可言”
于是独孤心慈就把其先带到兴庆宫北面的永昌坊,这儿是术士协会所在地。
独孤心慈有心显摆,一众十几号人呼啦啦闯进术士协会,独孤心慈和其徒弟全一权均把双叶草徽章佩戴在胸前,门房里的苍头看看也就未理。
独孤心慈指着仪门上术法通天四个字样对着徒弟解释:
“术法其实是逆天行事,天道自然,术法却是制天道而用之,五行运转,顺天而生,术法却欲驱为己用,转阴阳,分黑白,在逆天而为之时,重建规则,这就是术师的大成境界”
“重建规则”全一权有些疑惑“师傅,汝以前说水火不相容,土木能相济,熟悉五行的相生相克,方能因势利导,或找到五行运转之平衡点,激发可用之气,即为术法之势,此乃术法之根基,今日所言怎地大不相同”
“以前汝刚入术法之门,自当熟识五行之势,只有熟识五行之根本,方能引为己用,但现汝已是资深术师,若要突破,必须转换思路,重建规则即是术师与大术师的区别”独孤心慈也不着恼,耐心解释。
“某道是谁在此口出狂言,原来是魔狼大术师啊”一个清冷声音响起,走出一人,清癯身形,峨冠白袍。
“这是某的徒弟,徒弟,去给术士协会韦会长行礼”独孤心慈却笑道“韦会长可给某之徒弟有无准备礼物”
于是全一权过来躬身施礼,口称“见过大术师韦会长当面,末学远东全一权惊扰阁下,很是惶恐”
“汝这惫赖小子,哪有见面就索要礼物的”来人正是术士协会会长韦一笑,其对魔狼天星独孤心慈很是不待见,哪有术师能如其奸滑口花花,于是先喝骂其一声再说。
但对年纪轻轻即为术师的全一权却很是亲切,小魔狼全一权虽不是千百年来最年轻的术师,但其年纪在当朝最年轻的术师中绝对可以排进前三位。
韦一笑对这位小魔狼应是听过其传闻,见其彬彬有礼,说话亦是与其师傅大不相同,遂对这全一权温和笑道“汝即是远东小魔狼全一权汝可学汝师傅之术法本领,却万万不可学他那臭脾气”
韦一笑又亲自牵着全一权的手,转身进入术士协会院落,亲自为其解说术士协会左右厢房的各种值司,对独孤心慈却是不理不睬。
术士协会的众人见会长牵引一个不过十四五岁刚束发的少年,均是惊讶,暗自揣测此乃何方宗师的弟子。
独孤心慈也不在意,带着番邦三人众跟着闲逛。三人自是激动,有些手足无措。
“看看汝等,别说认识某啊太丢人了,不就是术士协会吗比大唐会所还高档”独孤心慈训斥,韦一笑眼角抽搐,这小子居然拿大唐会所那种莺歌燕舞之地来对比术士协会
大术师韦一笑会长心情大坏,好在全一权很是机敏,赶忙寻一术法问题请教大术师,方才圆过尴尬场面。
全一权的问题很是刁钻,却亦是术师修行中常见问题,比如这五行色彩是随心而生还是来自天然,韦一笑思索良久,缓缓说道:
“红火黑水,本无常势,无论来自天然还是随心而生,其实皆由人定,名黑名白,本是规则,若汝颠倒黑白,那即是施术效应,色由心生,其色却亦是天然”
全一权似懂非懂点头,却说道“韦会长解释很是精辟,某等拜服”
韦一笑却看见独孤心慈不以为然撇嘴,遂言道“汝徒弟之问题不若由汝来解答,某亦想听听汝之高见”
“韦会长解释很是精辟,某等拜服”独孤心慈才懒得争辩。
“哼,”韦会长见师徒两人一模一样的回答,很是郁闷,却无言反驳。
在术士协会呆了半个时辰,独孤心慈便率众人扬长而去,顺势还帮自己的徒弟勒索到了一根不错的法杖,据韦会长解释此乃其三十岁前所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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