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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掇刀虎牙关
    “戏子薄情,薄如一面。娼妓寡义,寡似三刀。独孤三郎认识还是很深刻的”韦二郎冷笑。

    “二郎尚幼,情窦开否”独孤三郎嗤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妓中也有烈女”韦二郎反驳。

    “昨日寻仙子,轜车忽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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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曲江流饮绕长安
    曲江池,地处长安城东南隅,因水流曲折闻名。

    曲江池发源少陵原,西北入芙蓉池,连通黄渠,绕城入宫苑,北有乐游原,西有大雁塔,南有紫云楼,芙蓉池和杏园乃皇家园林,曲江池则对臣民开放。

    曲江池群山环绕,水波浩渺,亭台楼阁掩映于山水之间,游人如织,胜似仙境。

    神龙年间,圣人凿黄渠,辟御苑,筑夹城,建楼宇,疏浚曲江,曲江池成千亩盛景地。

    每年春季,二月一日中和节,圣人驾幸芙蓉园,欣赏早春之景;三月三日上巳节是曲江胜游的**,圣人此时登临芙蓉园紫云楼,观百官、万民同乐之景,同日科考常科发榜,进士及第者杏园探花,谓为盛事;四月一日的樱桃宴,百官千骑,君臣尝新饮宴,共议时政。

    九月九日,乐游登高,青龙寺文武百官赐宴思恩。

    吴七郎吴远黛本青龙坊武侯铺铺长,却因坊内人烟稀少,职司也轻松许多,卯时上铺报备,交代一声,就回祖宅会同温韦独孤三位郎君出门,大熊阿狗自然跟随,大熊携带两个大木箱,尽装庖厨用具及佐料,真不带食材,阿狗则扛着独孤心慈的矮椅,只留温大郎伴当看院,顺便接收肉菜铺于掌柜的货物。

    出青龙坊东门南行,邻坊唤曲池坊,却坊墙较青龙坊西移百步,概因曲江流水经过。

    远望曲江池,宫殿连绵,楼阁起伏,垂柳如云,花色人影,景色绮丽,近观曲江,池岸曲折,胡肆林立,贵族仕女,车马侍从,樽壶酒浆,笙歌画船,悠游宴乐。

    吴七郎轻车熟路,找熟识亲朋租一画舫,也不要艄公,一行六人上舫,金刚大熊成撑船摆渡的艄公力士。

    曲江此段宽处不过二十来步,窄处不过十多步,仅容两船并行。

    三位郎君均圆领轻袍,窄袖革带,均为白袍,韦郎君本喜色彩鲜亮,可自认识独孤心慈两天,对黑白纯色有了新感官,现也喜素色袍服。

    韦二郎站立船头,粉面长腰,肤白如凝脂,雌雄难辨,斜眉入鬓,水墨风流眼,长剑迤地,折扇在手,人人均叹好一个俊秀美郎君。

    一路岸上无数贵女驻车观察,水面甚至有两艘舫船停下,就为等两船并行,近处观看美郎君。

    韦二郎只是肃穆立于船头,稳如山岳,边上艄公大熊城墙般的身躯也衬托出二郎的韵致。

    温大郎和独孤三郎则闲适的在船中央一躺一坐,独孤心慈自然抻开他的交椅,斜躺在上面,左手雪茄右手酒壶,眼神恍惚,不知是在观看两岸风景还是查看画舫顶棚。温大郎则依栏而坐,斜靠画舫廊柱,手拿一本手卷,居然是兰亭集。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温钰郎君清声吟诵兰亭集序,把众人带回曲水流觞的起源,仿佛看到谢安、谢万、孙绰、王凝之、王徽之、王献之等众多名士,在兰亭清溪两旁席地而坐,将盛了酒的觞放在溪中,由上游浮水徐徐而下,经过弯弯曲曲的溪流,觞在谁的面前打转或停下,谁就得即兴赋诗并饮酒。据史载,在这次游戏中,有十一人各成诗两篇,十五人各成诗一篇十六人作不出诗,各罚酒三觥。王羲之将大家的诗集起来,用蚕茧纸,鼠须笔挥毫作序,乘兴而书,写下了举世闻名的《兰亭集序》,被后人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王羲之也因之被人尊为“书圣”。

    独孤郎君闲适躺卧,阿狗则蹲在船尾,手握铁钎,伺机出手入水,收回必有一尾野鱼,吴七郎也在船尾抚栏而立,见此情形很想说句焚琴煮鹤,但一想这些将是午餐食材,也就作罢。

    一次运气不错,居然叉到一只脸盆大小的野鳖,吴七郎连称稀奇,阿狗也献宝似得拎来给独孤心慈看,独孤心慈看一眼就没了兴趣。

    “中午就吃它了,山间应有野蘑菇,弄点下菜”

    “不是应该放了吗”吴远黛问道,“此乃曲江鳌,怎能入菜”

    “一只水鱼而已,远东称王八,鳌那是龟,金鳌就是金龟,跟这野鳖不同”独孤心慈解释。

    “确实不是一种,鳌那是玄武,此乃水鱼,也就是鳖”吴远黛只好向温钰郎君求助,温钰郎君看看也笑着说。

    “这个鳖可很补的啊,嗯中午就好好收拾它了”独孤心慈笑道。

    阿狗用根绳索系住,又兴致冲冲的去刺鱼,这回一般的野鱼也不出手了,一心只等野鳖,可半天也不见此物出现。

    独孤心慈扭头看看阿狗,笑笑,放下酒壶,右手无名指放入嘴中,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每过三两声停顿一下,不一会只见一条水线追船而来,阿狗大喜,居然真是只野鳖。

    阿狗出手,野鳖自然手到擒来。

    吴七郎像看怪物般看着独孤心慈“这可是术法”

    “某早已精神力大损,怎能再施术法”独孤心慈笑道。

    “三郎刚才是学鳖的传声吧”温钰郎君倒见多识广“某曾见有捕雀者学鸟叫,引来鸟群扑杀之”

    “差不多吧,学的乃是母鳖噗水之音,公鳖闻听,自然急着赶来”独孤心慈懒洋洋的回答。

    “此术真是神乎其神啊”吴七郎自从遇到独孤郎君,许多见识均被改观,有点叹息自己二十来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有那么多事情没见过没听过

    画舫越划越远,开始还一路土原连绵,矮冈逶迤,半个时辰后就远离曲江北岸,穿过湖心岛,来到东岸,此边几无船舫踪迹,正是清静之所,韦二郎寻一野渡靠岸,岸上也是山峦起伏,倒不太高,露出不远处的长安城墙。

    “此间本已出长安城,后圣人疏浚曲江池,并从大明宫沿东墙经兴庆宫修夹道到芙蓉园,又在此修建夹墙,于是长安城东南隅突出城南了”吴七郎解释,他祖宅离此不远,自是熟悉此间情形“此山坳有溪流,还有亭阁,也少有游客,正是清静之所”

    众人上岸,翻过一矮冈,果见有一山间小亭,亭边一弯曲小溪绕亭潺潺而过。

    “此间大雅”温钰郎君也心喜不已。

    “此处倒可重现曲水流觞了”韦二郎笑道。

    “有山有水,倒不用担心中餐没着落了”独孤心慈也欣喜,他发现野渡边有滩涂,上面有几只野鸭嬉戏。

    偏偏头,阿狗拎着铁钎潜行而去,不一会就拎回来四五只野鸭。

    三位郎君缓步走向小亭,大熊拎着两个大箱子,阿狗拎着两只野鳖和独孤心慈的心爱交椅,吴七郎也提着四五只已无生命的野鸭。

    来到溪边小亭,正处一南向山坳,秋风徐徐,溪水清澈,犹可见几群小鱼逆流而上。

    “此间清静,正是洗涤心境佳所”温钰郎君摩挲亭柱言道。

    “日快近午,大郎和二郎在此静心,某先去山间看有无食材”

    独孤心慈带着阿狗往溪头山间走去,还不忘吩咐大熊把野鳖野鸭拾掇干净,甚至吩咐野鸭需拿盐巴腌渍一下。

    “独孤三郎倒是大俗之人”吴七郎讪笑。

    “大俗即大雅”温钰正色道。

    “不错,华师弟子,果非常人”韦二郎叹道。

    “某等与其结交何其幸也”

    “某等也不是俗辈”

    温韦两位郎君正聊着闲篇,两盏茶功夫后,仍不见独孤心慈回返,大熊整理完野鳖野鸭野鱼,又拿出铜炉等炊具,拿出木炭生好火,再用一陶瓮从溪流中打水炖上。

    韦二郎正调笑大熊这厨艺可有得独孤心慈真传,在溪流入曲江池处,过来一行人,领头一个无须壮汉,中间是位器宇轩昂的中年郎君,后跟一无须老仆。

    领头壮汉见小亭有人,回首与壮年郎君回话,中年郎君望望此间,见是两位士子在此游玩,也就径直过来。

    “叨扰了,某等游玩曲江池,贪恋风光,想在



第103章 三杯然诺侠客行
    “乡野村言,污耳勿怪”

    “如此雅致菜名倒只有独孤郎君能想出来”韦二郎也笑道。

    “只怕西楚霸王知晓会找独孤郎君算账”温钰大郎笑言。

    “此乃祭奠项霸王的最好方式啊”独孤心慈调笑。

    “独孤郎君怎说都是理”韦二郎哼道。

    “听闻独孤郎君曾有一诗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可也只是半句,可曾续完诗句”温钰又问道。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独孤心慈随意吟诵。

    “好诗句,此诗怕是对西楚霸王的最好评价了”李三郎拊掌赞道。

    “好诗”韦二郎也激动起来。

    正说着,却见大熊拎着两坛酒从溪头上来。

    “怎地把画舫移到这厢了”吴七郎纳闷。

    “那边来了一群人,让某挪地方”大熊闷哼。

    “什么人如此霸道”韦二郎怒道。

    “说是什么行首杨猫猫的”笨大熊也懒得记住。

    “平康里杨妙儿汝怎不揍他们是怕打不过某去理论理论”韦二郎更怒。

    “这有何恼怒的跟一个女妓计较什么大熊做的不错,等会鸭腿均归汝了”独孤心慈淡定。

    “某等不欺人,也不容忍人欺某,何况一北里妓”韦二郎愤愤“独孤郎君倒忍得住气魔狼的威风哪去了莫非被那呼兰贝尔一并带走了”

    “二郎住口,独孤郎君初到长安,谨慎点甚好”大郎温钰喝道,李三郎和他的伴当惊异。

    “某等是来游玩的,为些许闲事置气大可不必”独孤魔狼吸口雪茄。

    “哼,些许闲气独孤郎君不愿惹事,某倒不怕”韦二郎出亭正欲去与人论理。

    “去与群小娘子威风二郎的圣贤书读的不怎样啊”独孤郎君冷笑,韦二郎止步。

    “一个不知进退的女妓,二郎与其理论,输赢又如何平白落了身份”温钰郎君也劝解。

    于是韦二郎犹自在亭外愤愤。

    “两位郎君倒老成持重,浑不似少年郎啊”李三郎目光闪动。

    独孤心慈看看李三郎,忽然笑道“若是李郎君,此事应如何处理”

    李三郎语塞。

    “某看你独孤魔狼该改名叫独孤病猫了”韦二郎仍是愤愤不平。

    “某本就是病人”独孤心慈悠悠叹道。

    “原来独孤郎君乃去岁征漠河之大术师独孤天星,失敬失敬”李三郎拱手致歉。

    “大术师已名不副实,天星已被长者赐为字号,某现乃远东乡贡独孤心慈”独孤心慈怏怏道。

    “独孤郎君文采同样斐然,不必意气消沉,少年郎当书生意气,正如此诗: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当如此豪气,不用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的”李三郎劝慰。

    “呵呵,人杰鬼雄不过最终一抔黄土”独孤心慈苦笑“人生一世,草木一生,某只想做想做能做之事即可,谢李郎君好意,某虽已无大术师之能,但自保混世本事还是有的,只是与一女妓置闲气,非某所欲也”

    “某说不过独孤郎君,好人你当了,某也不做恶人了”韦二郎回亭赌气拿起杯茶一饮而尽。

    “来来,某与诸位投缘,今次游玩当尽兴,饮茶饮茶”李三郎居然亲为韦二郎续茶。

    “谢李郎君,游玩当尽兴,某等今次来实为抒怀胸臆,记怀此等闲气倒显得心胸狭隘”韦二郎赶忙致谢。

    “三位郎君均是参加今秋制科的吧”李三郎问道。“蓝田温钰,神童录事,孝名传京畿,蒲州韦斌,名师弟子,诗剑双绝,至于独孤魔狼,哦,独孤心慈郎君,也是名满天下,祝三位郎君高中甲第”

    “谢李郎君好口彩,只是当今燕唐人才济济,能雁塔题名尚需运气”温钰郎君温言笑答。

    “哼,某等三人自不要妄自菲薄,若此科不能入第,那就不是某等才学不够,那真是。。。”韦二郎正欲高谈阔论。

    “命”独孤心慈突然接口“那真是命啊”

    “什么是命”韦二郎恼怒。

    “命乃上天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独孤心慈继续懒洋洋接道。

    “呵呵,独孤郎君太消沉了,不争怎会有”李郎君也笑道。

    “好了,嗯,差不多可以了”独孤郎君抽动鼻子。

    众人齐齐望向火堆上的铁锅。

    独孤心慈起身,把石桌上收检一下,让阿狗把铜炉移进亭内。

    再把切好的野芹放入鸭汤里,又取出一个瓷碗,拿出先前从山间搜寻来的野鸟蛋,打破倾入碗中,倒入壮阳草,放少许精盐搅匀,移下野鸭汤放置一旁,铁锅放上炙热,倒入鸟蛋汤,开始煎蛋。

    顿时香气溢满小亭,煎好蛋饼,白瓷盘盛好,连煎三个蛋饼。

    又取出几个大盘,出亭从铁锅中盛出鳖肉蛇肉鸡肉,连带少许汤水,撒上点野葱花,顿时香味更甚。

    再用几个小瓷碗盛满浓汤,亭内石桌前李郎君温钰韦斌吴远黛各自一碗,李郎君的两位伴当也各有一大碗。

    剩余的铁锅肉汤也用一大盘装好,独孤心慈再次注水,铜炉铁锅煎好阿狗刺到的野鱼,倒入铁锅烹煮。

    一番忙碌,众人坐定,周边李温韦吴加上独孤心慈五人正好,两位伴当拿着碗著站立一旁,大熊阿狗则蹲在亭外吃着铁锅内的鳖肉。

    大铁锅能装十多斤食材,陶瓮也能装个五斤左右的物事,鳖肉鸭汤再加上鱼汤足够八人食用了。

    雪白的绸布上放置几个大盘,中央是一脸盆大小的鳖肉蛇羹,深红的鸡肉,雪白的蛇肉,黑红的鳖肉,撒上嫩绿的野葱,很能激起食欲,还有一大陶瓮乳白的鸭汤,三盘黄绿相间的鸟蛋饼,众人忍不住吞咽起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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