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田园生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微雨心事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还担负着复兴李家的重任,所以他要尽快的赶回师门,召集帮手卷土重来,打定了主意,李祥和一众师兄师弟连夜走了,没有来时的招摇,走的悄无声息,若不是被人发现第一楼早已人去楼空,人们都不知道他们已经走了呢。
因为这一战,一品楼的生意更加红火了,这可气坏了皇商李家,气坏了贵妃,更气坏了鬼煞,屋中乒乒乓乓的摔砸声让院中的几人胆战心惊,一个个把贵妃和明王妃骂了个狗血喷头,有句话说得好:不怕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那贵妃和明王妃就是两头笨猪,屡次坏了主人的大事,难怪主人会发这么大的火了。
“来人,去告诉那两个蠢货,若是她们再自作聪明,从今后就不要再踏进明王府半步”,那咆哮的声音越发苍老,还有些力不从心,院中的几人相互摇摇头,各自走开了。
比赛的结果安然全不在意,她现在只对那个突然出现的大胖和尚感兴趣,只是大胖和尚被皇
第八十一章:阴谋再起
安然的异样引起了皇帝的怀疑,其实早在安然给太后下套开始,他就已经起了疑心了,因为安然的言辞和表现出来的睿智绝非是一个不满五岁的孩童该有的。
利用太后对王老姨娘的袒护给太后扣一顶尊卑不分的大帽子,让太后在挨了打之后还有口难辨,这么完美的设计方案就是他这个从小对宫斗耳濡目染的皇帝都为之拍案叫绝,这是一个四岁多的孩子能想得出来的吗
接下来的暗斗德妃母子,虽然有他的推波助澜成分在,可德妃母子的把柄却还是她送到他的手中的,而后的曲线审案、对阵贵妃、殴打皇子、皇宫查凶、力挫乔家、恶整王家和助他清除李家和刘家这两大毒瘤,桩桩件件里都有她小小的身影在,确切说都是在她的引导下完成的,而这些又岂是一个四岁多的孩童应有的心智
罢罢罢,管她究竟是谁,神仙转世也好、魔女重生也罢,只要她还是荣亲王夫妇的小女儿,那么她就是明珠公主——他的干女儿。
皇帝不再纠结安然骨子里是谁了,他又被另一个天大的喜悦砸中了,紫霄老人称他的小明珠公主为乖徒儿,他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处。
有安然在他还用怕四国借着紫霄宫对他中华国发难之机大举来犯看紫霄老人一味的讨好安然就知道:紫霄宫折腾也是白折腾,除非紫霄宫的弟子想欺师灭祖,否则就凭他干女儿这小祖宗的辈分,若是有谁敢前来为难,紫霄老人铁定会第一个灭了那谁,说不定前些日子李祥等紫霄宫弟子的伤就是这老头亲自做下的。
皇帝一个人悠哉悠哉想了很多,权衡利弊之后发现自己才是受益最多的那个,转念再想到他的干女儿可能和罚恶玉女是旧识,所以皇帝打定主意一定要多多讨好他的宝贝干女儿。
安然顾不得想其他的了,小手抓住了尘不停地问东问西,了尘除了一贯地笑容之外,只有一句“有缘自会相见”,气得安然差点暴走。
她能不心急嘛,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她和她的家人的主意,一个不留心说不准就会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了尘最终也没有给安然一个满意的答复,不是他想隐瞒,而是他实在是记不得了。
安然没有从了尘那里获得更多有用的线索,郁闷地回了家,她其实特想跟了尘大和尚一起到卧佛寺去,万一了尘的记忆恢复了,她就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可是所有的人都反对,她也只能放弃了。
“小狮虎,你说初云大陆在东南西北哪个方位呢”这个问题她都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问的小狮虎都暴走了,她还在原地魔怔似的自言自语。
对哦,她的五个师伯师父师叔舅舅成天的在外东奔西走,也许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些关于初元大陆的点滴信息,她怎就会略掉他们了,安然站起身伸个懒腰,她要去找一品楼的掌柜的给她传信,安然笑着出了空间,又哭着进来了。
窗外,高悬的一弯新月和漫天灿若钻石的星子似乎在嘲笑她,这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黑夜如同一张巨大的网,那是专门孕育阴谋诡计的温床,落入其中的人们,必然躲不开那层出不穷的算计和诡计。
一觉睡醒已是日上三竿了,门外的迷雾和迷星听到里面小主子起床的动静,赶紧带着丫头们进来伺候,并告知安然:她的哥哥姐姐们全部被荣亲王送去宫里的学堂了,就是惜月和怜月都没能幸免。
“等然儿生日之后再去不迟”,这是荣亲王的原话,迷雾学的有板有眼惟妙惟肖。
上学堂古代的学堂是什么样子的里面的规矩一定是多如牛毛,她可不想被条条框框挤压;再说了,那里还有可能是那些个官二代、官三代……官n代攀比家世、权势、炫富的地方,就她这小样儿的,一个看不对眼就可能会挥拳相向,她要是出手了,那打的绝对是群架,她还是不要去祸害那些无辜的孩子们了。
前一世被父母抛弃后,她就再没有踏入过学校一步,因为哲修怕她被同学欺负,所以高价聘请教育界的精英到家里专门教她一人,她也只是在考试的时候到学校露个面,答完试卷就立刻走人的那种;除此之外,她的课余时间都是在暗夜王国里调皮捣蛋度过的……
小口的吃着燕窝粥,安然觉得自己太奢侈了,一大早的就极品血燕窝伺候,好怀念现代早餐的各种清粥小菜、豆汁油条、煎饼果子、肉夹馍、小笼包、牛肉面、鸡蛋灌饼……对呀,她可以开个早点铺子,又想到了一个赚钱的营生,安然心情大好,三口两口把粥喝完,一路小跑着去找娘亲谈判去了,这古代的知识能比得上舅舅宁辰教她的那些现代知识吗她相信,娘亲不会人到了古代脑袋也跟着古板起来。
宁静的屋里,素心正和宁静、柳茜聊得开怀,娘三个有说有笑,比亲母女还要亲上几分。
“外婆,茜姨,娘
第八十二章:闹学堂
贵妃被拒,恼羞成怒,一个阴谋又在脑海里酝酿出来,这一次她定然叫宁静那个贱人身败名裂,看你荣亲王府还如何狂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另一间屋内,明王妃听了管事婆子的回话,忍不住苦笑连连,她现在非常后悔,后悔没有阻止贵妃的愚蠢行动,这哪是给人家赔礼道歉应有的态度,这分明就是在给荣亲王府下战书,难怪明珠公主会替她母妃说出这么个拒绝的理由。
她就想不明白了,贵妃早年间的那些聪明伶俐都跑去哪里了,在荣亲王府手里吃了那么多亏还不长记性,反而是上赶着把脸送上门让人家去打,莫不是做了这么些年的贵妃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了,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趴在她的脚下跟她俯首称臣且不说她距离那一步还有天地间的差距,就是来日她真的做到了,荣亲王府若是出面反对,只怕她也会是灰溜溜的下台,这就是荣亲王府具有的实力。
蠢笨如猪、目光短浅,难怪会失了皇宠,都被赶出宫了还妄想着母仪天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明王妃心里怎么解恨,就怎么可劲儿的骂。
这段时间她受够了贵妃对她的颐使气指、大呼小叫、呼来喝去,如不是两人当年有联手之谊,她早就将她赶出去了,哪里会容她在自己的地盘上摆贵妃娘娘的威仪。
“你去准备些贵重的补品,等会儿亲自送去荣亲王府,就说本妃身子有恙,怕过了病气给荣亲王妃,改日再去道贺;另外,再跟荣亲王妃说声抱歉,就说我这个做嫂子的无能,无法制止贵妃娘娘的任性胡为,望她大人大量,这些事与明王府无关”,明王妃吩咐自己的管事婆子去给荣亲王府送礼,主动示好是她要做的第一步。
她已经转过弯来了,她的敌人不是荣亲王府,她没必要为了贵妃给她的儿女树立如此强大的一个敌人,这对她和她的子女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她不能任由贵妃牵着她的鼻子走了。
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也看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二皇子永远也不会坐上龙椅。
如果皇帝真的看重二皇子,又岂会这么轻易地一句话就将贵妃打发出宫,而且还对她不闻不问,更不提接她回宫的事;一个母妃被放逐出宫的皇子会成为大统的继承人吗就算是皇帝中意,那满朝文武百官也绝不会答应的。
她以前的脑子是被浆糊糊住了,所以才会听凭贵妃调遣的,若不是她及早醒悟,怕是已经铸成大错了,以后她再也不会这么傻了,还有她的儿女,她一定要把其中的厉害跟他(她)们讲清楚,让他(她)们主动与荣亲王府的世子郡主交好,即使无法成为朋友,也一定不能成为敌人,否则,就会把荣亲王府推到冷哲修那个小贱种的阵营中去了,这是万万不能出现的局面。
想明白了这些,明王妃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战略。
首先,她要取得明王的原谅,若是失了明王妃的头衔,她所筹谋的一切就全部是去了意义,说不定还是为别人做了嫁衣,她才不会那么傻的;明王虽给了她休书,但是没有老明王的点头,明王是不会到官府去备案的,所以她还有挽回的机会。
其次,她要得到冷哲修的原谅,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此后,她会扮演好一个好母亲的角色,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最后,想方设法败坏冷哲修的名声,让他众叛亲离,那一刻就是她的儿子坐上世子之位的时刻,待到那时,整个明王府都是她的儿子的,想要冷哲修死,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依水居照样是她和她的儿女们的。
可是要如何才能取得明王的原谅呢明王妃想来想去,最终把主意打到了冷哲修的头上,为了让明王看到她真心悔过的诚意,她不介意吃点苦头。
问题是如何让冷哲修乖乖入计,配合她把这一出悲情戏演绎出来呢少不得要把荣亲王府的两位小世子算计在内,而这就要看她的儿子是否有手段了。
派去送礼的婆子很快就苦着脸回来了,她自恃拿去的礼品皆是上等,可是看到人家荣亲王妃娘家送去的补品,她高昂的头也低了下去;千年的野山参、顶级的血燕窝,光是这两样就是两大箱,看得她都有种低到尘埃的感觉,难怪人家荣亲王府会拒收各家送去的礼物了。
示好被拒,明王妃也只能是望而兴叹了,挥挥手让婆子退了下去,明王妃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等到儿子散学来看她再从长计议吧。
荣亲王府,散学归来的人个个面色不善的聚到了花厅,惜月和怜月更是一副火山即将爆发的样子,安然一看就知道了,定是学堂里有人为难她们了,而且绝不是简单的为难。
原来,小姐妹五人第一天入学就被学堂的夫子和学子联手设计了,以对对联为由,借口刁难她们五人。
“你们第一天来上课,恐怕不知道这儿的规矩,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明王府的郡主冷之语不屑地看着五人,眼中满满都是愤恨和嫉妒,“凡是新来的都要跟我们对对子,对上了就可以留下;对不上,就说明没有资格留在这跟我们一起读书,你们若是不敢应战,就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我磕几个头,说不定我高兴了,你们就可以留下来读书了”。
冷之语的话得到了众多支持者,纷纷站到了她的身后,余下的人则是不露声色的后退,直至退到战圈之外;明王府郡主只是背景强大,比起那个实力背景都强大的明珠公主来说,可谓是弱爆了,既然交战的双方她们都惹不起,那就躲吧。
还有几个不怕死的站到了安心身边,早就看明王府郡主这群人不顺眼了,若不是家中权势不敌,她们也不会隐忍到今天,不管今天战况如何,拼了!宁可回家去学,也绝不在这受这窝囊气了。
“我倒是不知这学堂何时成了你明王府的了,若是早知道这是你明王府开办的,你就是跪着求我来,我都不会来的;给你下跪,这话说得也不怕折了你余生的阳寿,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郡主放肆”,安心对站到了身边的人笑着点点头,然后就开始了反击。
经过安然的洗脑她已经由小白花进化成了仙人掌,刺人的话脱口就来,还是小妹说的对,你既然对我无礼,我何必要以礼相待,想要欺负她们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冷厉的眼神扫过一旁想要开口的夫子,安心这一刻霸气泄漏,怎么着她也是上了皇家玉碟的一品郡主,这里还没一
第八十三章:疑云重重
安然许诺的大闹学堂没有兑现,因为她再上车之前,被三顶可疑的青衣小轿吸引了注意力。
第二天,安然特意起了大早,用完早膳后就吵吵着要跟哥哥姐姐们去学堂,不能白让姐姐们受了委屈不是,吃哑巴亏的事可不是她安然做得出来的。
就在她站到马车前的那一刻,远远的,三顶青衣小轿进入了她的眼帘,轿子明明是朝着荣亲王府的大门方向而来的,却在中途一起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让安然疑窦顿起。
她对古代的官轿没有研究,所以不知道这青衣小轿代表着什么人的身份,但是轿子既然停在了荣亲王府的范围之内,她就有权力认为里面可能藏匿着刺客杀手之类的人,谁让你没事偏偏停在我荣亲王府的地盘之上。
安然无声的比划了一下,暗卫们从天而降,连个反抗都没遇到,就把人带到了安然面前。
“下官太医院吴征、郑则仕、冯刚见过明珠公主千岁千千岁”,三名太医略带紧张的给安然行君臣大礼,“今早魏公公到太医院传皇上口谕,派下官三人前来给王妃请平安脉,因看时辰尚早,唯恐搅扰了王妃休息,故此想在府外多候片刻,不想惊动了公主殿下,请公主恕罪”,三人神情略带紧张,但眼神却无半点慌乱,这让安然很是不解。
太医者,素日里与之打交道的除了皇族就是些勋贵之家,荣亲王府不过是其中之一,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他们这紧张从何而来呢
小脑瓜飞快地转着,越想越不对劲儿,其一:就算是皇帝有心关照宁静,为避嫌也会以皇后的名义派太医前来请脉;其二:她爹爹说这几日朝政繁忙,皇帝忙的分身乏术,哪里还会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其三:荣亲王府不仅有府医在,还有她的外公和外婆坐镇,皇帝此时派人前来岂不是说他信不过外公和外婆的医术,这样打脸的事,是那个人精皇帝会做的吗
综上所述,安然断定这三位太医根本就不是皇帝派来的,派他们前来的另有其人。会是谁呢前来的目的又是什么想要害她的娘亲和娘亲肚子里的小宝宝
锋利如刀的眼神看的三位太医心里阵阵发冷,这还没到冬天呢,怎么就觉得冰寒刺骨了,真是奇怪啊。
三人心知这是那位明珠公主释放的冷气压,可是没有人敢点破,这位小祖宗可是连皇上都捧在手心里供着的,他们即使是心有不满也只能忍着,谁让人家是公主了。
听说皇上派太医来给自己的娘亲诊脉来了,安氏兄妹都不去学堂里,他(她)们不去了,柳家兄妹自然也就不会再去了,索性大家一起翘课,安逸还特地派了人去禀告自家王爷爹爹,说:昨日的事一日没有结果,他(她)们就一日不去学堂,最好是永远没有结果,这样他(她)们就可以天天在家陪着娘亲,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荣亲王收到自己大儿子威胁的口信后,立即找来学堂的夫子们询问,得知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女第一天进学堂就被人联袂欺负,这还得了,立马就去跟皇帝要答复,因为娘子怀孕他被迫睡了好几日的书房,要是让孩子们守在娘子身边,只怕连他站的位置都不会有了。
还有,他的岳父岳母医术卓绝,哪里还需要太医院里那些个沽名钓誉的庸医去给他娘子诊脉,万一给诊坏了怎么办啊
御书房里,皇帝坐在桌案后沉吟着什么,脑袋时而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时而又晃动如钟摆,嘴里还念念有词,一见荣亲王进来,把手里捧着的纸往桌案上一拍,娘的,怎么着他也是满腹诗书、才高八斗、运筹帷幄于千里的皇帝,可愣是对不出荣亲王府里一个小丫头出的对联,你们荣亲王府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怪物
荣亲王对皇帝间歇性的抽风行为视若无睹,张嘴就给女儿和外甥女讨公道,连带着批评皇帝藐视他家岳父岳母的医术。
“朕什么时候命太医去给你媳妇诊脉了”皇帝被荣亲王问烦气了,荣亲王府里可是住着神医呢,他吃饱了撑的才会让太医院那些个老东西去给他找麻烦。
“逸儿派人来回话说可是你今早派魏永辉那个奴才去太医院传达的口谕,命吴征、郑则仕、冯刚去我家给我娘子诊脉的”,荣亲王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帝愠怒的脸,心里想着:魏永辉那个奴才背后的主人会是谁,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哎呀,你还有心思在这跟朕贫,是不是早有安排呀”,皇帝往龙椅上一靠,一双龙脚翘上了桌案,那嘚瑟的模样跟影视剧中的活混儿一般无二。
“是然儿察觉出了端倪”,荣亲王极尽骄傲的叹息了一声,他这个小女儿实在是太敏感了,敏感的让他有种小女儿已长大成人的错觉,别的不说,就说她对危险似乎有种天然的感知力,好像是她终日处身在危险之中一样,让他这个爹爹有点挫败:莫非他无法给小女儿她想要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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