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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条件如此苛刻,我看冈村宁次不会答应”。

    “不答应我就杀人。按我的意思给老鬼子回信,一个字也不

    许改”。

    马钰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冈村宁次出人意料地答应了铁观音所有的条件。

    收到冈村宁次盖有‘华北派遣军司令’大印的回执,铁观音拿着朝蔫诸葛和马钰抖了抖道:“让你俩搅合的,要少了吧。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老鬼子答应的如此爽快,价也不还,肯定是我们要少了。作生意宁可要跑,不能要少。”

    蔫诸葛接过那张回执,看了又看,最后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个鬼子的人头一千大洋,就光这一项,冈村宁次就要掏二百八十多万大洋。第二,所有被俘汉奸逢三杀一,剩下的遣散回原籍。第三,沧州到德州铁路二百八十里,铁路以东,县城,据点的鬼子只能保留轻武器,有军事行动要通知铁观音。

    铁观音正得意时,马钰突然问了一句,:“冈村宁次怎么逃走的”

    “对啊,这老小子没长翅膀,怎么跑的呢”铁观音反问道。

    “我们中间有内奸”。蔫诸葛道。

    内奸很快就查出来了,是彭铁成手下一个连长,被大家五花大绑的来见铁观音。那个连长一脸的不服气。蔫诸葛问道:“冈村宁次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把他放走了”

    “我根本不认识谁是冈村宁次”。

    “那你为什么把他放走了”

    “只有七八个人没有接受检查,是司令的两个副官,带他们出去的”。

    “胡说,我哪来的副官”

    “就是安徽唱戏的那两个小侉子”。

    这下全明白了,玉兰、玉荣负责看押冈村智美,让人家给策反了。这些天一直没看到她俩,以为牺牲了。原来跟冈村宁次跑城里去了。

    投降的那天晚上,她俩从软梯下了城墙,战士们都认识她俩是司令眼里的红人。她俩带队,谁也不好意思过多的盘问。

    铁观音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连着抽自己来了两个大耳光。给那个连长松了绑,道了歉,然后派宋春茂把他送回去,而且还要给连长官升一级。

    铁观音脸色铁青,双颊肿起多高,两眼通红,声音气的都变了调儿:“两个白眼狼,我非扒了她们的皮不可”。

    看到女司令气的浑身打颤,大家也不知该不该劝她。马钰说话了:“司令,也不必为奸细的事动怒,我还有件事想跟大




敲竹杠
    冈村宁次救走了女儿,阴差阳错,又把儿子丢在了南皮。恰好这儿子对马钰一见倾心,在侯府时还偷偷塞给她一封信。信里面介绍了自己伟大的父亲和不平凡的身世。

    马钰美貌异常,追求她的人车载斗量,像这样的登徒子,她早已见怪不怪,况且现在佳人已心有所属。冈村儿子的信,马钰看过就丢进了废纸堆。

    冈村宁次如此痛快,接受了铁观音提出的苛刻条件,马钰自知其中必有蹊跷。所以想出了这用汉奸来认鬼子身份的妙招。

    汉奸们在鬼子那里身份低微,只活跃在基层。能和他们在一起的鬼子身份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冈村宁次从北平、天津调集了一批精锐偷袭铁观音,这些鬼子来自异地,汉奸们肯定不认识。

    实指望在这些人中找出能让冈村宁次牵肠挂肚的人,万没想到这一网收获竟如此喜人。

    不但甄别出那些来自外地的鬼子精英,里面竟然还有冈村儿子这条大鱼。

    八路军正和增援冈村宁次的两路鬼子杀的难解难分,突然鬼子全线回防,放弃了增援任务。天津、北平方向的鬼子精英都被派来偷袭铁观音了,群龙无首的鬼子城都没出,就接到原地待命的命令。

    鬼子为何放弃了这次作战任务八路军高层百思不得其解。

    龙书金断定,问题一定出在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义妹身上,于是带人骑马一溜烟儿般的过来打听消息。还没见到铁观音,先见到数千俘虏被押解着挖一个大坑。

    盐碱地水位浅,想挖出个大坑着实不易。坑还没挖多深,坑中的水已经齐腰深了。得知这个大坑准备活埋一千汉奸,龙书金心道:“幸亏我早来一步。”

    见了面,龙书金首先向铁观音贺喜,祝贺她又打了一个大胜仗。

    哪知铁观音根本不买账,这一仗的目标是杀掉冈村宁次,结果还让人家给跑了。很难说这是一场胜仗,最起码没达到战前预定的目标。

    龙书金得知这一仗,鬼子和汉奸有七千多人都成了铁观音的俘虏,桥舌不下。心道:“怎么能抓到这么多活口儿”八路军自抗战到1944年底,一共才抓了一千多个日本俘虏。

    “这些俘虏你打算怎么办”龙书金问。

    “你问中国的,还是日本的”铁观音反问道。

    “日本的”。

    “我把他们卖了”。

    “卖了卖给谁了”龙书金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卖给他们的主子冈村宁次,一千大洋一个,共得大洋二百八十万”。铁观音对这笔买卖还是很满意。

    龙书金没说话。二百八十万大洋,这些钱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去年八路军总部,给了山东八路军七万大洋做军饷,让国民党的李品仙带兵劫了,为此双方险些大打出手。

    冈村宁次一出手就是二百八十万大洋给了这

    小小的游击队。想到这儿,龙书金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些汉奸你打算怎样处置”

    “挖坑的放走,其余的统统活埋”。铁观音说的轻描淡写。

    “你把这些汉奸放回去,他们没有生路,还是会再做汉奸”。龙书金对铁观音草菅人命稍显不满,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说的也是,这些汉奸天生的贱骨头,要不全活埋了省的他们回去继续作恶”。铁观音话说的有点犹豫,毕竟她曾答应饶过这些汉奸一命。

    眼见铁观音会错了意,在歧途上越走越远,龙书金不禁有些好笑,道:“我不是要你把他们杀掉,我是想让你把这些汉奸收编了,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铁观音闻言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相仿,道:“别说这些人做过汉奸,就是好人我也看不上,要不……”。

    龙书金收编了这近四千汉奸。百团大战以后,八路军一直打仗,减员非常严重。对这些俘虏教育后,全部补充到各个作战部队。

    铁观音给每个汉奸出一百大洋的改编费,共四十万,交由八路军保管。龙书金知道这四十万大洋,对铁观音来说九牛一毛,可对八路军这钱就太重要了。因此也不推辞。

    汉奸们挖好的那个大坑,在县城西三里,解放后改造盐碱地,成了农民浇地的蓄水池。1988年,一位刚荣升的将军驱车至此,驻足良久。

    对周围陪同的的人员说:“当年抗日的时候,我差点被那个女土匪活埋到这坑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中对铁观音一直耿耿于怀。

    冈村宁次很守规矩,先付款,后收货。二百八十万大洋铁观音就那么随口一说,可当她真见到东西,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七十多斤重的松木箱子,码的整整齐齐,和弹药箱的大小差不多。候七仔细数了数,正好2800箱,堆积如山。

    铁观音像是穷了八辈子没见过钱的要饭花子,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儿,连道:“发财了,发财了”。

    候七撇撇嘴道:“看你那暴发户的样子。日本人九一八事变,在东四省抢了张少帅的金库,不算金条,光银元就用火车拉了六车皮。现在给你的这点儿钱,连那零头都算不上。”

    送银元的鬼子是个小白脸,戴着个金丝眼镜。个子不高,偏分头,用头油抹得锃亮。马钰忍着他身上强烈的狐臭



万蚁噬骨惩叛徒
    玉荣、玉兰姐妹俩越说越激动,脸上泛着潮红,完完全全的进入了角色,好像铁观音就是她叔叔冈村宁次案板上的肉,任由宰割。

    观音的反应出人意料,脸色越来越平和,后来竟泛起了了满面的笑容,道:“我一直认为,都是吃唱戏这碗饭,同是梨园子弟,拜过唐明皇的。谁要有个马高蹬短的,大家都会帮衬一下,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铁观音难得这么语重心长的说话。

    玉荣、玉兰两姐妹根本没理会,双手叉腰,斜仰着头,翻着眼睛盯着房梁。

    姜立柱不耐烦了,道:“跟两个汉奸娘们讲什么规矩。头些天冈村宁次在咱们手里劫走他闺女,折了我们几十个弟兄,有几个是背后中枪的。邱医生验完伤,说一定是自己人下的黑手,我们当时还有所怀疑,依她今天的行为,也算是不打自招了”。

    铁观音刀子嘴豆腐心,其实真狠不下心来,杀这两个小戏子,否则也不会跟她们费这么多话。但听姜立柱说她们在背后打黑枪,伤了自己好些弟兄,铁观音彻底爆发了。两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六月天的中午很热,太阳底下晒得时间长了,汗水就会蒙住双眼、流到嘴里,顺着衣领流到身上,就像虫子爬过,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打麦场的空地上,刚脱完粒儿的麦秸垛,像错落有致的蒙古包,高高低低的散落在打麦场的周围。麦垛形成的阴凉处,两个无精打采的战士,倚在麦垛上。在麦场正中,玉兰、玉荣,脸面相对绑在两根立柱上,耸拉着脑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额前,愈发的显得凄凉。风中没有一丝凉意,吹到身上热乎乎的,好像要把人烘干似的。

    两个戏子早已不是昨天战神附体的女斗士,更像两捆儿太阳底下晒塌秧的韭菜,没有了一点儿精神。嘴唇因脱水裂开了几道儿血口,引的苍蝇围着嗡嗡的乱转。嗓子也没有以前那么清脆圆润,嗓子眼儿里好似有一团火,现在谁要给她们一碗水喝,就算把她们卖到窑子里面去也愿意。

    救星终于出现了,下午的两三点钟,该是午睡时间。执行任务的战士不能脱离岗位,也会偷空打个瞌睡,眯上眼睛解解乏。

    候七踮着脚,手里挎个篮子,悄无声息的溜到两姐妹中间。晒得昏昏沉沉的两个女人,感觉到好像有人来了,抬起武神的双眼看了看,瞬间,两眼放光。

    候七作出一个禁言的手势。从腰间掏出一个军用的水壶,拧开盖子凑到玉荣嘴边。加了冰糖的井拔凉水,喝上一口,透心儿凉。玉荣贪婪的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然后示意候七给她妹妹也喝点儿。玉兰喝过之后,姐妹俩感激的留下泪来,央求道:“七姐姐,求你跟司令美言几句,我们真的知道错

    了”。【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候七点点头,还是示意她俩不要说话,别让看守的战士发现。正说着还是被发现了,姐妹俩的嘤嘤哭声已经把两位看守的战士吵醒了,大喝一声:“什么人”

    候七丢下水壶扭头就跑,一个战士用枪瞄了瞄准,另一个战士用手把枪口压下,道:“别烦混,那是七小姐,司令身边的红人”。

    水壶中的水缓缓地流出,立马被干渴、炙热的土地吸收了,一只红头蚂蚁被冰糖水的甜味吸引过来。顷刻间,无数的红头蚂蚁聚拢过来,甜水流过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巨形蚂蚁棍儿。红色的头须黑色的肚子,蠕动着。远远看去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浑身难受,鸡皮疙瘩掉一地。

    玉荣皱着眉头,感觉肚子隐隐作痛,伴随着叽里咕噜的声响。她硬着头皮,大声召唤两个看守的哨兵:“大哥我肚子不舒服,你先帮我解开绳子”。

    两个哨兵装作没听见,扛着枪转到麦垛后面去了。

    玉兰这是也有了感觉,道:“姐姐,我肚子也感觉怪怪的”。没等到姐姐的回答,却问到了一股的臭味。她看到一股儿散发着臭味的黄汤儿,顺着玉荣的裤角儿流到了脚跟儿,又慢慢淌向那条令人作呕的蚂蚁棍儿。

    玉兰也没坚持多久,就和姐姐一样了。找到新食材的蚂蚁群,在姐妹俩极度恐惧的眼神儿中,慢慢的向自己脚下涌来,瞬间,漫过了脚面,顺着裤管往上爬。

    两个尖锐凄厉的声音划破燥热的天际,声音中夹杂着极度恐惧、绝望和痛苦。凄厉的惨叫声无休无止,大家不用亲自感受,脑补一下也能体会这姐妹俩当时有多么痛苦。

    被一只红头蚂蚁咬上一口,马上就会起一小片儿红疹,而且,其痒无比。直到把皮肤抓出了血痕,靠疼痛来掩盖那钻心得奇痒。不到一个时辰,姐妹两个的裤子先后掉了下来,像是被人故意脱掉的。

    蚁群尖利的牙齿好像无坚不摧,能咬断一切阻挡它们前进的障碍,无论皮肤还是腰带。姐妹俩裸着下身,蚂蚁毫不忌讳,有好几个色蚂蚁专会攻击女人隐蔽的部位。那里的皮肤很嫩,蚂蚁咬着很过瘾。它可不管被咬对象是不是处女会不会害羞反正自己只要能吃饱也就罢了。

    两个女人早已忘记了害羞,光着的下身爬满了红头蚂蚁,已经看不到本来面



蝗灾与皇军(上)
    处理完了两个变节分子,铁观音一点放松不下来。

    冈村宁次被自己敲了竹杠,会不会恼羞成怒,再回头反咬自己一口。虽说有协议,不能秋后算账,协议上面还有冈村宁次的大印,但鬼子说话一向不负责任,送银元时还弄了个上海的假鬼子。这时刻提醒着铁观音,跟这些畜生打交道,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此后数日,天一天热似一天。候七的情报网,传回来的都是一切正常的情报。

    宋春茂等人出去打探。鬼子重新住进了县城,所携的武器只有三八大盖儿。铁路沿线的据点,也把机枪、迫击炮等武器封存。在铁观音手下人的监视下,装车运走,坚决履行了承诺。

    铁观音对此大惑不解,心道:“这老鬼子,周瑜哭诸葛亮,唱的哪一出呢”

    表面的平静掩不住暗流涌动,鬼子的偃旗息鼓也许是缓兵之计。蔫诸葛丝毫不敢怠慢,掉以轻心就要吃大亏。

    那一年,自从正月下了一场大雪,整个春天没见一点儿雨丝。大雪融化,地里的墒情不错,好歹把麦子收回了家。春旱接着伏早,春天墒情好时种下的农作物,长到二尺多高时,只因多日无雨,叶子都被晒得打了卷儿。

    炎炎的烈日下,广袤的平原,升腾起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透过袅袅的热浪,万物都扭曲了形状。有经验的老农们顶着破草帽,站在田埂地头,望着田野里半枯的庄稼,愁苦写满了额头。

    天灾加兵祸,让老百姓以后的日子怎么活呀。不懂事的孩子们不明白大人们有什么可发愁的,下场大雨庄稼不就活过来了吗老人们痛苦的摇摇头,道:“晚了,蝗神奶奶睡醒了,要来穷人口里夺粮吃了”。说完抬脚搓了一下,黄土中赫然有四五只刚卵化成的小蝗虫。幼虫的翅膀还未长成,只能慢慢爬行。一老一少爷孙俩走在田埂上,惊得满地蝗虫四散奔逃。

    孩子开心得很,不一会儿的功夫就逮了不少蝗虫,用狗尾草串了几串儿。“爷爷,今天回家有烧蚂蚱吃了”。

    “放了它们,蝗神奶奶知道你吃了它的子孙,是要发脾气的”。老人气急败坏的神情,丝毫没有影响到孩子。装作没听见爷爷的责备,蹦蹦跳跳着举着蚂蚱串儿跑远了。

    老人无奈的摇摇头,蹒跚这脚步来到蝗神庙,跪在蝗神奶奶神像前,祈祷蝗神奶奶慈悲,对这些穷苦的老百姓们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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