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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宋春茂解下他的鞋带儿,反背过双手,用鞋带儿系了个鸳鸯扣儿,套在科劳斯两个大拇指上,然后用力一拉,任你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解开。

    宋春茂在他的腰间抽出那把小手枪,在手中摆弄了几下,顺手把德国人的枪套摘下,挂在了自己的腰间。扯下科劳斯的上衣,撕作两半儿,一半儿堵住他的嘴,另一半把他双脚捆在一起。几个人架起德国人,也丢进了黑暗的秘洞里。

    宋春茂还怕不保险,又抽出科劳斯的腰带,摸黑给他来了个四马倒团蹄,双手双脚绑在一起,才安心的出了秘洞。【 ! …!免费阅读】

    出来后,把红荆棵子恢复了原样,几个人蹑手蹑脚的在小岛上转悠。不大会儿的功夫,一个倒霉的日本鬼子撞到了他们手中。几个人把他拖回到秘洞中,成了宋春茂逼供的对象。

    花六郎趴在洞口把风,宋春茂连问了他几个问题,那个鬼子倔强的很,任凭他们的拳打脚踢、软硬兼施,就是一语不发。

    宋春茂急了,不再跟他废话,出洞取来电石。把鬼子的裤子扒掉,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把他的屁股向上,取了一块儿细长的电石,顺着屁眼儿插了进去。电石遇水发热,电石的灼热感和在肛门产生的电石气让鬼子痛不欲生。这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再强硬的汉子也招架不住。

    宋春茂冷冷的对三国浦志道:“告诉他,再不老实,把他丢在水里放屁灯”。

    三国也被吓得骇的不轻,磕磕绊绊的把话翻译过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鬼子的肚子气鼓鼓的大了好几圈儿,虽然他不懂屁灯是什么意思,但看自己的肚子跟气吹的似的大了起来,眼见着就有爆炸。

    肚子里的气体可以燃烧,这一点儿他是知道的,如果他们从肛门给自己点着了,不用亲眼见到,就能想象的出那死像会有多惨。这种死法要先经受一




永失夜游神
    宋春茂现在已经搞清楚了它的名字——冲锋艇。

    毋庸置疑,鬼子声东击西的计策十分高明,如果他们的对手只针对人的话,那他们肯定成功了,可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上百条经过训练的猎狗。

    让这些狗冲锋陷阵有点强其所难,但守株待兔,对付偷偷上岸偷袭的鬼子,猎犬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回到老营后,宋春茂带人马上检查鬼子们的尸体。和第一批进攻的鬼子没有什么区别,所有的致命伤都带喉头和裆部。二十多个鬼子,全部都是死在猎犬神出鬼没的攻击中。

    宋春茂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发现这些尸首中没有狙击手。如果狙击手没有死,他的存在将威胁着每个人的安全。

    这次战斗,我们折了二十多个弟兄,这些平时都没有参加过战斗的弟兄们,每天的工作就是训狗,大多数还是第一次摸枪。现在他们静静地躺在地上,圆睁的双眼望着蔚蓝的天空,空洞没有一点生气。

    在这些逝去的训犬员身旁,蹲踞着二十多条猎狗,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宋春茂脑海中浮现出,平时老百姓骂那些认贼作父的汉奸是狗汉奸,其实真对不起这些忠心耿耿的猎犬们。

    铁观音和蔫诸葛的援兵到了,十几个小时的强行军,让每个战士的疲惫都写在脸上。

    安葬牺牲的战友,清理战场上敌人的尸体,收集缴获的物资,战士们做的井井有条。

    蔫诸葛对狙击枪大感有趣,他对着瞄准镜看了半天,终于扣下了扳机,一只倒霉的兔子成了军师枪下的牺牲品。蔫诸葛兴奋异常,这是他参军以来,第一次在大家的注视下击中目标。

    蔫诸葛平时的枪法很烂,烂到射击训练时,他打出的子弹只能打中靶标后面的围墙。子弹在靶标周围徘徊,总不肯上靶一次。

    姜立柱笑话军师,如果靶子在天有灵,肯定会在他遇险时出面搭救。听了姜立柱的讽刺,蔫诸葛总是笑着道:“你们这群小坏蛋,连我也敢调侃,我近视眼你们难道不知道”

    今天终于让他扬眉吐气了一回。

    姜立柱从狗嘴里拿下蔫诸葛打死的兔子,不怀好意的说道:“蔫大哥,这兔子是不是你提前放哪儿的怎么这么巧,就撞你枪口上了”

    蔫诸葛拍了拍姜立柱的头,道:“兄弟,这叫真人不露相,回头我再给你露一手”。

    不远处的姚振祥正绘声绘色的给铁观音讲,他的猎犬神勇歼敌的传奇。宋春茂瞅着岳父老泰山,见怪不怪,笑嘻嘻地听他吹牛。突然,他眼角儿的余光发现,在东升旭日的照耀下,西边小岛不知什么物体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宋春茂心中暗叫不好,一把推开听书入了迷的铁观音。

    光线是狙击枪瞄准镜反射出来的。宋春茂判断错了,敌人射杀的目标不是铁观音,而是立在

    她对面的姚振祥。

    无声狙击步枪高速旋转的弹丸,与空气摩擦,带着凄厉的尖叫,就像丝绸撕扯的声音,让人心悸。

    姚振祥的笑容还留在嘴角,从鼻子往上的半个脑袋被打飞了。白色的脑浆带着丝丝缕缕的血痕,溅满铁观音的衣服。半个脑袋的老姚原地立了四五秒钟,才慢慢的萎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战士们全都伏在了地上,不敢乱动。所有的枪口对准了敌人开枪方向的西小岛,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水,心砰砰的直跳,速度比平时快得多。

    ‘轰隆隆’,掷弹筒发射的弹药,把西小岛炸的火光飞溅,黑烟升腾。

    蔫诸葛伏在草丛中,脸紧贴枪身,眼睛盯着瞄准镜一动不动。

    恐惧在战士们中间蔓延,敌人只有一条枪,一个人,却压制的这五六百人的队伍大气不敢出。谁也不想成为对方瞄准镜里的靶子。

    十多挺捷克式轻机枪,同时响起,呼啸密集的子弹瞬间把对岸的红荆,芦苇齐刷刷打断。机枪手们明白,对方还有一次机会,只要鬼子敢再开一枪,暴露了自己的行踪,马上就会被我们的子弹打成烂泥。

    宋春茂伏在地上,悄悄的指示那些猎犬游向对岸。毕竟这些猎狗是他从小带大的,对旧主人的话还有言听计从。

    几十条猎犬下到水中,奋力向小岛游去。机枪声戛然而止,猎犬们上了岸,抖落满身的水珠儿,然后绕着小岛搜寻起来。片刻功夫便聚集在一起,向着小岛西侧的水泊中狂吠。

    敌人的狙击手早已躲进了水中,靠着一根芦苇管儿呼吸,慢慢的在水下向西边的陆地潜行。由于中间的小岛遮挡视线,老营的人们根本看不到他的行踪。

    昨夜缴获的冲锋舟派上了用场,战士们登上小船,箭一般的冲上了小岛。

    小岛另一侧的水泊平静如镜面,没有一丝涟漪。两只猎犬浮在水明镜上,咽喉处冒出的鲜血染红了周边的水面。

    敌人已经登上了彼岸,藏身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敌明我暗,正静静地等待着我们上钩。

    宽阔的水面,使猎犬丢失了跟踪目标的气味。一座又一座的小岛,或孤立或联成一片,不知敌人藏身在何处。

    气氛空前的压抑,正在这时,又一名战士倒



游说
    千斛园内,下棺的义坑早已打好,本地的习俗,打义坑要靠乡亲们帮忙,自家人是不能动一锹土的。死者生前人缘好,乡亲们买账,帮忙的就多。反之,只能把棺材下到猫屎坑中,干活的人们少,不用心,坑挖的既窄又浅,挖出来的土连棺材也盖不住,那就丢人了。

    姚振祥的义坑大的吓人,硕大的棺材放置在青砖砌成的椁套内,显得毫不起眼。无数来帮忙的老百姓手执铁锹,静静的立在四周等着给姚振祥圆坟。

    圆坟前照例要有经验,上岁数的老人来定坑,类似于古代大将战死沙场,有皇帝给封谥号。

    宋老大和候铺臣坐在坑边的湿土上,望着义坑中的棺椁,悠悠的道:“兄弟啊,你辛苦一辈子,今天能住上这宽房大屋,你就知足吧,安心地去吧。兄弟啊,黄泉路上别喝孟婆汤,等哥哥下去陪你时,别把哥哥错当陌路人……”。两个老人边说,边抓起黄土向坑中洒去,早已泣不成声。

    蔫诸葛看了看时辰,高喊一声,:“好时辰到了,姚仙翁驾鹤西游。诸位老少爷们受累多帮忙,孝女金霞谢过老少爷们”。

    姚金霞身披重孝,被人左右搀扶着,跪下向四方磕孝女头。谢过乡亲们帮忙圆坟之恩,然后伸手在抬筐里抓起一把大洋,撒进义坑,又抓了一把撒向帮忙的乡亲们。铁观音等人纷纷向前,抓洋钱洒向四周。

    一般小户人家圆坟能洒上两吊儿铜钱已是很破费了,今天,这一筐大洋足有四五千。就是本地最大的财主,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没听说过有这么铺张的。

    圆坟洒钱,让看热闹和帮忙的老百姓抢钱,就是图点儿热闹和人气。更有甚者,还没等本家赏钱呢,已被看热闹的老百姓抢光了。

    可今天白花花的大洋从天而降,老百姓竟没有一个动手捡的,看都不看一眼。往手心儿吐了口唾沫,抄起铁锹开始圆坟。

    一直伏在地上抽泣的姚金霞,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爹啊,我跟你去呀”。说着,涌身就要往坟坑中跳,被邢慧杰和铁观音死死地拉住。瞬间,哭声又响成一片,连周围帮忙的老百姓也禁不住掉下泪来。

    撒下去的黄土漫过青砖砌成的高台儿。大家被管事儿的苦劝,方止住了悲声。墓坑四周站满了挥舞铁锹填土的老百姓,黄土连成片的抛向坑内。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由远而近,一个红衣绿裤的女子,根本不顾自己的穿着与白事有违,满脸是汗水还是泪水已分不清了,红色的绣花鞋也跑丢了一只。来到墓坑边,毫不犹豫,奋身跳了下去。

    几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乡亲,一时没收住手,几锹黄土劈头盖脸撒了那女子一身。幸好填埋的土已经够深,否则,这么不顾头尾的跳下去,说不定就会摔断腿。

    黄土中的棺

    材只露了小半截,那女人跪在前面,并不说话,只是用头撞击厚重的棺盖。几缕鲜血顺着棺盖留下,在黄土的映衬下格外刺目。

    一条脖子上系着铜铃铛的狗,也跟着跳了下去,它把身子横在那女人的身前,用来阻挡她用头对棺盖的撞击,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那女人又一头撞在撞下,这回却撞在了狗身上,恍惚中缓过神来,一把搂住狗的脖子哭道:“再旺,三哥没了,这世上再没人听我说话了,我心里难受的想死啊……”。

    尚春云来了,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总是出现的那么突然和出人意料,就像她消失的毫无征兆一样。

    商云春是铁观音的义母,自然不能看她在坑里自怨自艾。铁观音使了个眼色,姜立柱、花六郎几个手脚明白的亲信,纷纷跳下坑去,七手八脚的把这个满头是血的女人抬了出来。

    乖觉的马钰拿了块儿湿毛巾,给她擦干脸上的血迹,又掏出手帕,蘸了点儿白酒,轻轻的擦拭伤口上的泥土。

    商云春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见到马钰给自己忙前忙后,稍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手帕,自己在伤口上捂了一会儿,嘴里轻声的谢过马钰。

    宋春茂和候七过去给义母见过礼,铁观音也要上前磕头,早被商云春一把给拦住,道:“妈可舍不得你,往这埋汰地儿跪”。

    候七在一旁直撇嘴道:“偏心眼的干妈,看人下菜碟儿”。

    商云春被人搀扶着,来到姚金霞面前,这几天把这个丫头折腾的已经脱了像,憔悴的小脸满是泪痕。刚绷了一会架子的商云春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搂过姚金霞哭道:“我苦命的闺女,你爹咋就这么狠心,抛下你走了”。

    姚金霞刚止住悲声又让商云春勾起来,两个女人抱头痛哭,嘴里絮絮叨叨,哭一会儿,说一会儿。到底说了些什么,恐怕自己也不知所云。

    一座巨大的坟茔拔地而起,乡亲们用心地把坟头修砌的光滑如镜。

    蔫诸葛派人给每个帮忙的老乡送上一盒‘哈德门’的香烟,两瓶‘小叭狗’白酒,另外再加每人五块大洋。

    平时抽惯旱烟的乡亲们,



情痴何关风与月
    商云春道:“我这些干闺女就数司令最标致”。此话一出,又怕伤了姚金霞本已伤透的心,接道:“霞儿更漂亮”。

    候七对干娘褒奖一群,慢待一人的做法很是不满:“你一共就这么仨干闺女,她俩都是天仙,就剩我一个母夜叉。干娘,你的心眼儿偏到爪哇国去了”。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就连满面愁容的姚金霞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商云春把候七揽进怀里,道:“哎吆吆,这闺女,嘴皮子真利害,干嘛,你还能把干娘给啃了咋地”

    候七道:“我嫌干娘皮太嫩,啃多了,胃不舒服”。

    商云春伸手拧了一把候七的脸蛋道:“我让你要啃我,看我不先撕烂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巧嘴儿”。

    候七笑的在商云春怀里直不起腰来,嘴里一边讨饶,一边笑道:“最标志的司令妹妹呀,你找咱干娘有事儿吗”

    铁观音说明来意,邀请干娘出马,负责大荒洼老营的工作,还没等商云春答话,候七从她怀里露出头来,笑道:“这一定是我爹出的主意,干娘你千万不能答应”。

    商云春沉吟良久道:“就怕我胜任不了这份儿工作”。

    铁观音听干娘的话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接连给商云春戴了好几顶高帽儿。乐的商云春两眼眯成一条缝儿,大伙儿都替她高兴,只有候七嘟着嘴,满脸不乐意的样子。

    商云春闯荡江湖多年,还能看不出候七这点儿小心思,笑着对候七道:“七丫头,你为什么不乐意我接这份儿差事”

    候七小脸儿有点发红,一向能说会道的她,现在却像个闷葫芦:“反正,反正……”,磕磕巴巴的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商云春像是对候七讲,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娘年纪大了,跑江湖的这碗饭也要端不动了,你就忍心让娘偌大的年纪,还漂泊江湖,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让风吹,被雨淋,还要提防让人追杀,天天胆战心惊、朝不保夕的这种日子娘过够了。现在的我,早已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胡闹的冷血昭君商云春了”。

    大家还是第一次听她自己提起自己的绰号。商云春现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如果她自己不说,没有人会看出她年近五旬。年轻时以美貌驰名江湖,追求她的人不可胜数。只是佳人心有所属,心中永远忘不掉的,竟是自己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艺出众、义气深重的大师兄。

    宋春茂颇具当年他父亲的风采,让多少女孩子为之夙夜难眠。

    当年商云春要想找一个比他大师兄更出色的男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就算碰上,她心里也乘不下第二个男人。

    商云春对大伙儿的胡思乱想毫不理会,继续道:“这次闻听三哥过世的消息,我连赶了五天五夜的路,终于还是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当时我就想,世上最喜欢我的人去了。你们还小,不懂什么是真爱。真爱就是在对方眼里,你是他的全部,在他看来你近乎完美,缺点也变成了优点。三哥一直宠着我,不像大哥那样无用,怕老婆。除了大嫂,就是家里养只猫也是公的”。

    大家哄堂大笑,羞得宋春茂恨不能找地缝儿钻进去。姚金霞也暂时忘记了丧父的悲伤,抓住宋春茂的手,款款的说:“大哥,我不像婆婆那样嫉妒,你养几只母猫我都不恼”。

    这话引的大伙儿又是一阵大笑,宋春茂觉得更加羞愧,又无言答对。未婚妻多日劳累,大见清减,今日真情流露,不禁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此情此景要放在平时,别人也就罢了,候七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俩,又会大放厥词一番,好好地调理一下这对小情人。可今天姚金霞热孝在身,候七憋了一肚子的坏词儿,又不好意思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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