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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但稍微有些驼背的老人,拉着邱国营的手,恋恋不舍的送出门来。

    邱国营小声道:“罗伯逊先生,天冷,您先回屋休息,别冻感冒了”。

    老人两手紧握着邱国营的手来回抚摸着,道:“孩子,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早些,早些把我们从魔鬼手中解救出去”。

    邱国营没说话,轻轻点了点头,挣脱了双手,一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老院长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带上了房门。

    一回生,二回熟,宋春茂他们再次通过夺魄洞,速度比上次快了很多。归心似箭,圆满完成任务的队员们,终于在天亮前赶回了驻地。

    姚金霞看着宋春茂头上撞起鸽子蛋




接应
    当时蒙古把天下人分为四等,第一等是蒙古人,二等是色目人,汉人只是第三等,第四等是南人,长江以南的汉人。

    带兵攻陷义军最后防线的将领是色目人,义军在密洞内石壁上最后留下‘色目赢’三个字。

    那人说的磕嗑巴巴,但大家听得着了迷,无不为义军惨败而动容。

    马钰道:“不知这位哥哥可否是浪子燕青的后人”

    那人肃然道:“正是”。

    侯七道:“你是燕青和李师师的后人”那人面有怒色,嘿然不语。

    铁观音道:“燕哥哥放心,我们一定要打开色目营,重开密道,还梁山后人一个公道。”

    那人双手抱拳,道:“谢。”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当夜,铁观音和鲁二哥合兵一处。由马钰制定作战计划,兵分三路。南北两侧佯攻,宋春茂带人从密洞进岛,偷袭鬼子守备部队。铁观音在住处居中接应。

    宋春茂带人到达指定位置时,比预定发起攻击的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

    不同于昨天夜里,今夜的小岛上灯火通明。在南端的广场上,荷枪实弹的鬼子在外围拉起防御圈。正中央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火堆,火堆旁边的树桩上绑了几个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是谁。在向外一点,集中营被关押的囚犯在火堆周遭围了个圈儿。

    不时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人群中间传出来。

    情况有变。宋春茂留下姜立柱带着几个人在洞口附近警戒。他带着孙瑞良、花六郎、三国浦志还有姓燕的游击队员,向着小岛北端摸了过去。

    几排干打垒的房子,这里是关押女犯的地方,推门进去,每间房子中都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女人独有的气味,还有洋婆子的狐臊味儿。让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直皱眉头,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们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所有的女监查看了一下,正如先前所料,里边空无一人。房子后面是一块儿空地,想通过空地,人就毫无遮拦的暴露在鬼子的枪口下。

    空地的另一侧是一排青砖瓦房,这里是鬼子住的地方,现在也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青砖瓦房后是一块儿小高地。高地上修了一座炮楼,炮楼周围有用石块儿砌成的防御工事。

    炮楼顶端的探照灯亮的刺眼,来回摆动的光柱,把所到之处照的一片通明。炮楼顶上有两个站岗的鬼子,他们趴在护墙垛口上,向南边火堆方向张望,并时不时的发出一种放荡的笑声。防御工事里有四五个鬼子,抱着枪围坐在火堆旁,指着楼顶上两个同僚笑骂个不停。这些值班的家伙,更像流于形式,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宋春茂带人摸到哨位前,鬼子竟毫无察觉。宋春茂发出开始攻击的信号。姓燕的游击队员面露惊诧,他们现在只有五个人,鬼子至少有七个人。又不能开枪,如果惊动【#  &&免费阅读】

    了其他鬼子,今晚的行动就前功尽弃了。

    他毫不迟疑的从怀中掏出一只精巧的小弩。当年浪子燕青在梁山射雁,用的就是弩,没想到这种神奇的武器竟被当做传家宝留了下来。宋春茂等人看了不禁赞叹不已。

    三国浦志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鬼子走了过去。岛上守军的纪律涣散,宋春茂料定他们晚上放哨时,连口令也不会准备。

    果然,听到脚步声的鬼子舍不得温暖的火堆,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三国浦志含含糊糊应了一声。鬼子们一听是自己人,又自顾自的凑在一起,边烤火边说笑。

    宋春茂双手持枪,紧张的望着三国,一旦情况有变,就先开枪打死这几个鬼子。要知道弟兄的命,比这次行动更重要。三国若无其事地捡起块儿石头掷到火堆中,飞溅的火星让烤火的鬼子叫苦不迭。他们放开怀中的枪,笑骂着用手抹去溅到脸上的黑灰。

    听到下面有动静,炮楼上的两个鬼子也扒着垛口向下张望。看到同僚们狼狈的表情,一阵不羁的笑声从炮楼上传下来。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花六郎和燕青后人果断出声。两个正在抹脸的鬼子被暗器打中要害,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宋春茂和孙瑞良猱身上前,掌打掌劈,片刻不到,又有两个鬼子丧了命。最后一个鬼子刚睁开被飞灰迷住的双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的眼神由惊奇变成了恐惧,刚要放声喊叫,一只大手在身后捂住了他那张开的嘴巴。

    孙瑞良一手捂住鬼子的嘴,另一只手化作掌刀,砍向敌人的脖子,没想到,中途掌被宋春茂一把拉住。孙瑞良不知宋春茂有何意图。只见宋春茂向他作了个向后的手势,孙瑞良的手刚离开鬼子的嘴巴,鬼子恐惧的嚎叫就传了出来,声音刚一出口,又被宋春茂把嘴捂住。另一只手中指微弯,作了个锥状在鬼子太阳穴一击,鬼子轻轻的倒在地上。

    鬼子的叫声惊动了炮楼上的两个鬼子,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不到短短的一分钟里,炮楼下边竟生出这么大的变故。两个鬼子把身子探出垛口向下张望。

     



虐俘
    铁观音觉得刚才有点儿过分,见宋春茂在哪儿发愣,她凑了过来,问明了情况。铁观音道:“把这几支枪还是给游击队的兄弟们吧”。

    宋春茂把枪又递了过去,燕青后人有点儿着急,道:“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哥们儿替他说道:“燕二哥的意思是无功不受禄,俺们山东人是义字当先”。

    宋春茂正色道:“我们是朋友、是兄弟,对不对”

    几个游击队员一齐点头。

    “你们要真拿我当兄弟、当朋友,就把枪收下。为了朋友,命都可以不要,几条枪算什么”宋春茂把枪一一分发到游击队员手中,只是没有给燕青后人。

    燕青后人脸上露出了一点儿失望的神色,宋春茂最后从身上掏出一支驳壳枪递给他,道:“兄弟,难得你如此义气,哥哥把这支枪送给你打鬼子”。

    那人双手接枪,单腿跪地,含泪道:“燕七谢过哥哥”。这话说的十分流畅,竟无一丝磕巴。

    宋春茂双手扶起他,温言道:“燕七兄弟,不必多礼”。

    铁观音道:“且慢”。说着,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支王八盒子,道:“这是我刚出道时,缴获日本鬼子的。你宋哥哥天天出生入死,多带把枪保险。”

    燕七接过铁观音递过来的枪,心有不甘地把还没攥热的驳壳枪,依依不舍的又递了出去。

    铁观音笑道:“算了,一把枪而已,看把你给心疼的”。说着,一伸手又从腰间拽出一支驳壳枪,扔到宋春茂怀里。

    宋春茂才发现这个疯女人居然随身带了五把枪,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军火贩子,样子十分滑稽。除了送人的这两把枪,身上还戴着爪牙队给她行贿,送的两支袖珍勃朗宁和一支驳壳枪。

    燕七手擎双枪,喜不自胜。羡慕的其他游击队员眼珠子差点儿没流出来。一个队员酸溜溜的道:“燕二哥赶快多看几眼,待会儿队长来了,这枪还说不定是谁的呢”

    “这两支枪是铁司令和宋大哥送给我的,不算是缴获的,不能充公”。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不踏实,两眼紧盯着枪发呆。

    “燕二哥不结巴了怎么一说让你把枪交出去,你的话跟棍子戳的一般”。【¥ 最快更新】

    燕七这才想起适才自己讲话实在流利,激动地笑道:“我不结巴了”。

    大家郑重的点点头。燕七先得双枪,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治愈了多年顽疾,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径直向炮楼跑去。

    三国悄悄道:“上面有挺机枪呢”。果不其然,燕七扛着一听歪把子机枪,兴冲冲的跑了回来。

    离进攻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铁观音在小岛中间部分,设了阻击线。然后和宋春茂从两翼包抄过去。

    终于能看清广场的情形了,火堆旁的十字架上绑了

    四个人。昨夜和邱国营接头儿的两个外国女人,还有老院长和一个年轻人。

    鬼子把老院长钉在十字架上,耸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看不出死活。

    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不过三十来岁,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裤子退到脚踝处,一条铁丝在他的睾丸上穿过去,**因为异常充血而勃起。两个鬼子抓住铁丝的两端,来回轻轻拉动几下,那个年轻人就会发出带着哭腔的惨叫,听的让人心悸。剧痛使他身体紧绷,头向后不停地撞击十字架,直到疼昏过去。接着残忍的鬼子又一次拉动钢丝,惨叫声又起。周而复始,没有停歇。

    两个女人的下场更惨,在寒风中**着身体。一个已然昏死过去,岔开的双腿下一片血污。一个年纪不大的洋人,穿着白大褂,正细心的用手术刀割开她额头的皮肤,扯着她那长长的头发,慢慢的往下拉。最后,整张面皮带头皮一齐扯下,只剩下了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

    那个扒皮的洋鬼子既认真,又细心,不断用手术刀隔断皮肤和血肉粘连的组织。他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他是那样一丝不苟,他要把这张人皮完整的剥下来。日本人对艺术品的要求苛刻的近乎病态,一丝瑕疵也会换来他们雨点儿般的鞭打。

    另一个女人还活着,仅仅是活着。日本人用刺刀威逼着那些男囚犯排成长队,这些洋人对被**的女同胞,表现的既同情又渴望。随着这些被性饥渴折磨了半年的囚犯猛烈的撞击,那个女人一丝反应也没有。汗水湿透的金发遮住了她的面庞,随着巨大的撞击,无力的来回晃动,伴着的是年轻男人的喘息,和在一旁围观鬼子们的浪笑。

    被**的女人好像失去了知觉,一个鬼子军医凑上前去,扯着她的头发,翻开那个女人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抓过一把止血钳子,在那女人大腿内侧狠命的一夹。那个女人长嘶一声,泪水和汗水,顺着头发滴在地上。

    日本军医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向后挥了挥手,又一个洋囚犯裸着身子,站到了女人面前。

    两个看守的日本人被眼前的刑场所吸引,热烈的交谈着,全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复仇者,就在他们身后。终于,约定的时间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声,南端炮楼上的鬼子哨兵,一头从炮楼上栽了下来。

    广场上一片沉寂,在探照灯的光亮下,人群像被施了魔法,一动不动,片刻后一阵骚动。男女囚犯和鬼子们开始混乱,拥挤着,盲目的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涌去。



战利品风波
    看着铁观音带着最后一批解救出来的囚犯离开,宋春茂这才松了口气。他带着弟兄们纵火烧掉了色目营北端的炮楼和关押女囚的囚室,一时间升腾的火焰映红了半个夜空。

    人质救走了,鬼子也消灭的差不多了。收拾躲进南端炮楼的那几块儿废料,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但时断时续的枪声让宋春茂明白了,自己高估了游击队的战斗力。

    当他带弟兄们来增援鲁二哥时,游击队长正脱光了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在寒冷的夜里,微微泛着白光。他一把夺过队员手中的机枪,咆哮着向炮楼冲锋。

    被刚赶到的宋春茂一伸脚,鲁队长狠狠地摔了个大马趴,手中的枪甩出去了老远。赤手空拳的队长被战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他狠狠地骂道:“那个王八羔子给老子背后下绊子,今天鲁爷爷宁可命不要,也要拿下鬼子的炮楼”。他嚎叫着又掏出了一把手枪,从地上爬起来。

    宋春茂被他骂的火起,抬脚踹了鲁队长屁股一脚。鲁队长一句脏话没骂完又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宋春茂的这一脚把他踹醒了。

    鲁队长和队员们呆呆地看着宋春茂。宋春茂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想死还不容易,可要看值不值”。说着从一个游击队员手中夺过一支步枪,从藏身的石壁后纵身跃出,紧跑几步,然后狠狠的把自己平摔在满是坚石的坑中。鬼子的子弹慢了半拍,随着他的脚后跟儿处溅起一朵朵土花。

    三国浦志没有宋春茂那矫健的伸手,他手握步枪,慢慢在地上匍匐前行,虽然样子有些不怎么优雅,但是效果很好,鬼子根本没有发现他。紧接着其他的兄弟们也相继冲出掩体,各就各位。就连科劳斯也捡起掉在地上的歪把子机枪,看着日本人造的这破烂玩意儿,他失望的摇了摇头。朱砂没有,红土为贵,有这么个玩意儿总比没有强。他硕大的身躯变得灵巧起来,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攻击位置上。这个德国特种兵教官不是盖的,确实真有两下子。

    宋春茂一挥手,弟兄们一齐开火,游击队员们被惊得目瞪口呆。平时看一个神枪手表演的感觉是崇拜,但一个团体都能达到特等射杀的水平,就让人恐惧了。这些人根本不用瞄准,子弹顺着射击孔钻进去炮楼儿。

    开始炮楼里边还能还击两下,哪知瞬间便招几颗子弹飞进来。鬼子的火力刚被压制下去,花六郎和孙瑞良一跃而起,速度极快地向炮楼奔去。距离炮楼还有四五十米时,两只手左右开弓开始投弹。手榴弹几乎是贴着射击孔的墙壁,分毫不差的飞进炮楼。两人脚下不停,手榴弹越掷越快,炮楼内手榴弹的爆炸声响起一片。不到十米的距离,两个人十六颗手榴弹全部掷完,然后他们顺势伏在

    地上。

    炮楼中的爆炸声越来越强烈,里面堆积如山的弹药被引燃,后果就是随着一声巨响,两层高的炮楼,从中间炸开,飞起多高。烈焰和纷飞的子弹从断裂处喷涌四散。炮楼飞起四五米高,然后又重重的砸在残存的建筑物上,炮楼瞬间化为一堆瓦砾,偶尔发出闷闷的爆炸声,掀开几块儿瓦砾,冒着一团团火苗儿。没有人见过地狱,也许地狱就和这堆瓦砾差不多。只不知有多少鬼子在里面,作了永不超生的怨鬼。

    游击队牺牲了四十多个战士。围攻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炮楼,就被宋春茂弟兄几人,在这短短的五分钟里让它飞灰湮灭了。

    游击队的战士们伤感着,因为他们牺牲了四十多位好兄弟,要好好安葬他们入土为安。愿另一个世界一片祥和,没有枪炮声,弟兄们,好好安息吧。

    同时他们又是兴奋的,现在所有的游击队员都换上了新装备。

    队员们安葬了战友,放倒了十字架。十字架上饱受折磨的四个人死了,他们也是好人。老院长有他们相伴,去往另一个世界的路上不会寂寞孤单。

    游击队战士们借着曙光到处搜集每一粒子弹,一个小小的日式铝制饭盒,都会被队员们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可真实的游击战,敌人没有那么善良,游击队员们也感觉不到有一丝的浪漫。

    宋春茂焦急的踱来踱去,后面跟着鲁队长和燕七,他们陪着歉意的笑容。虽说宋春茂打了他,可鲁队长一点儿都不记恨。山东人崇尚的是,宁可给好汉爷牵马坠蹬,不给赖孙子当祖宗。鲁队长是山东人,宋春茂昨夜表现的足够好汉,所有鲁队长对宋春茂倍加敬重。

    他们不能让好汉着急,他们陪着笑脸,一口一个宋哥哥,真把宋春茂当成了梁山泊的及时雨了。鲁队长道:“宋哥哥,你就再让兄弟们多搞点儿战利品吧,这些东西我们平时拿命都换不回来”。

    宋春茂道:“鲁队长,我知道咱游击队的弟兄们日子清苦,可鬼子的援兵马上就到了,唉……”。他长叹一声,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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