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后非庶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秀秀
重生之娇后非庶出
作者:秀秀
她前世生为卑微庶女,情郎背叛、嫡女欺辱,当身份真相揭露时,她却惨遭虐杀。一朝重生,多年暗杀生涯练就的她,足以扛起前世所有仇恨。前世负她,欺她,辱她的,她要他们一一用鲜血偿还。命运之轮重新启动,当年所有的恩与怨,从此都将重新清算。--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第1章 弃子
正是三月春暖花开,阳光似是要将一切寒意驱散,整片天地都笼罩在暖洋洋的气息中,一派祥和。这般祥和气氛,自是要行更为祥和之事。
今日便是新帝登基大典,想着这么多时日以来的风雨同舟,祁倾寒只觉得心中温暖一片。她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映出自己姿容姣好的脸,形状优美的一双眼散去了往日冷芒,染上几分幸福的光泽。
待新帝登基,她从此便是他光明正大的女人,不必再藏于阴暗处,而是坦坦荡荡,伴其身侧。
镜中女子唇角缓缓勾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忽而,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是他来了
习武之人听力出众,祁倾寒竖着耳朵听了一会,便知道不是他,那脚步声轻盈且不齐整,显然是两个女子。
外面渐渐传来了女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今日立后大典,这里这位也不知会是何处境。”
“嘘!这岂是你我可以随意议论的谨言慎行,时刻仔细着自己的小命!”
两人才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人猛地推开,祁倾寒脸上笼了一层寒霜,直直盯着那两个宫女,道:“你们方才说什么立后大典”
今日不是新帝登基么立后立的哪个后
那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低下头道:“奴婢不知道。殿下让奴婢来给您送些吃的,进去说吧。”
她们俩将祁倾寒推入了殿内,祁倾寒愣愣的,像是还在消化刚才的话,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了。她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宫女的胳膊,道:“不对,你们有事情瞒着我,告诉我是什么事!殿下呢殿下他怎么没过来”
她的情绪激动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她本就是有功夫在身的,眼看着她就要越过她们冲出去,其中一个宫女忽然对着她拿起竹筒,吹了一口烟。
“你!”祁倾寒没有防备,猛地吸入了一口,那两个宫女的面目渐渐模糊,祁倾寒软软地倒了下去,被其中一个接住,两人一起将她放到了一旁的塌上。
三日后。
祁倾寒坐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全身酸软无力。她中的是软骨散,没有解药,便会一直这般虚弱无力,丹田处空荡荡的,别说内功了,便是走路都打着飘。
她心中不安的感觉已经越来越盛。事情完全脱离了掌控。那两个宫女每日都会按时送来吃的,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说。正发着呆,门口忽然传来了些动静。她侧耳听了片刻,眼睛忽然一亮。
是他来了!
祁倾寒有些激动地站起身,因身子酸软无力,没有控制好力道,门一开,她便不受控制地扑到了那人的怀里。
南宫信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随即皱了皱眉,将她往后一推,冷眼看着她跌坐在了地上。
祁倾寒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又看向在他身后进来的,一身皇后仪容的祁玉容,喉咙里带了几分苦意,半晌,才开口问道:“为什么”
这几年自己吃了多少的苦,明明年纪已不如孩童那般适合习武,偏就因为武师那一句“骨骼清奇,是个习武的奇才”,在短短两年之内强迫自己习成了旁人十年才有的功力。
自己这么辛苦,犹如飞蛾扑火一般,不就是为了他么可是如今一切艰难已经过去,他却立了另一个人为后
南宫信抿了抿唇,看向她的眼神淡漠至极,“因为你是庶出,你的身份,会令孤蒙羞。”
祁倾寒彻底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子,龙袍加身,原本就沉冷的气质更添几分尊贵,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上位者的高高在上,眼神中似是有怜悯,又似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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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
这话实在太过荒唐,祁倾寒笑着笑着,眼中笑出了泪。祁玉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一边怜悯,一边却又欣赏着她的每一份痛苦。
祁倾寒笑得嗓子渐渐哑了,半天,她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这话听着荒唐,可是联系到陈氏对自己的态度,由不得她不信。
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女儿,明明陈氏在面对主母姜氏时还时有不平,却要求她对祁玉容无条件退让。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在祁府活得卑微怯懦,即便祁玉容对她百般刁难,甚至无数次设计,也从来不敢反抗。
因为她敬重自己的母亲。
可陈氏并不因为她的听话而对她更好一些。辱骂、指责,几乎是家常便饭。
祁玉容这一番话,似乎让一切都有了解释。
自己的一生如此短暂,前半段,在祁府活得仿佛过街老鼠,而后半段,她自以为找到了对的人,拼尽了一切努力,最后却是为自己择了个华丽的死处。
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祁玉容的脸在泪光中扭曲,她唇角的笑意是那样得意,得意得仿佛自己看了一出精彩至极的戏。
“好啦,时辰不早了,上路吧。”她拍了拍手,门应而开,几个宫女低着头走进门来,将放在桌上的托盘拿到了祁倾寒面前。
上面,是一柄匕首,一瓶毒药,还有一抹白绫。真是老套的几样啊,祁倾寒的眼神从上面扫过,轻蔑地看了祁玉容一眼。
这眼神显然让祁玉容不适,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保持着新后的端庄,微笑着道:“你自己选吧,我答应你,为你留个全尸,也当是我们姐妹一场,我最后为你尽的心吧。”
祁倾寒纤长的手指在那几样物事上一一划过,最后,拿起了那柄匕首。她在腕上比划了一下,忽然眼中寒芒一闪,手腕翻转,她用尽所有力气将匕首往前一送,祁玉容大惊失色,匆忙往旁边避让,匕首在她脸上划过,伴随着祁玉容的一声惨叫,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你这个贱人!杀了她,给我立刻杀了她!”
大队侍卫涌进来,祁倾寒听到祁玉容尖利狂暴的声音,再没有一分端庄,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被刺了多少刀,直到最后,痛楚席卷了她全身,她倒在了血泊中,眼睛仍死死地盯着祁玉容仓皇离开的方向。
真是不甘心啊。
这一生,如何能甘心
一阵热血飞溅,祁倾寒彻底沉入了黑暗中。
血,铺天盖地的血。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似是要将天地间彻底充斥。
祁倾寒猛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揉着有些胀痛的眉心,忽然觉出了些异样。天气炎热,她掀开薄凉被,细细地看了一眼身周,随后,疑惑地皱着眉,抬起了自己的手。
天光正是大亮时,她的手五指张开在眼前,手指纤长,形状优美,最为重要的是,那上面,没有一个老茧。
怎么可能
为了成为对南宫信有用的人,她苦练了两年的武艺,得了旁人十年才有的成就,这双手,应是满手老茧的。可是如今的这双手,却似乎让她回到了还在祁府中的年华。
没有刀光剑影,没有阴谋鲜血,她不过是祁府一个不受宠的庶女,爹不疼娘不爱,还要承受来自嫡女时不时的设计陷害。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有些尖利的女声,随后,门被
第3章 生辰
两日后。
太傅是个低调的人,女儿生辰,只在府中自家人庆祝一番便是。虽没有铺张举办,自己家里,还是热热闹闹的。请来了京中有名的戏班子,演了半日的戏,到了晚间,正厅里摆了一桌,祁成与姜氏坐在上首,祁玉容乖巧地坐在姜氏身旁,一双眼却时不时地在祁倾寒身上打转,满眼都透着不怀好意。
祁成与姜氏分别给祁玉容送上了贺礼,都是照着她的心意来的,姑娘家喜欢的物事。便是陈氏,也巴巴地送上了一个玉镯。对比之下,祁倾寒这里就显得冷清很多。饶是如此,她仍安安静静地站在一侧,嘴角噙着笑,看不出半分委屈。姜氏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对祁倾寒招了招手,道:“倾寒,过来。”
姜氏实在是个善良之人。陈氏当年是用了些手段进的祁府,这祁倾寒是知道的,而祁成因感到对姜氏愧疚,这些年来一直冷落陈氏,自认为给了她名分已是仁至义尽,只一心想要弥补自己的正妻。可姜氏呢,却似是没事人一般,在府中人皆对自己投以冷眼的情况下,反倒对自己颇为宽厚。
如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祁倾寒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只能死死压住。
没有证据,有些事,她必须等。
“夫人。”祁倾寒恭恭敬敬地低头,一如往日。
姜氏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这是今年宫里赏赐下来的贡品,我让人给你和玉容各制了一套衣裙,你看看,可还喜欢”
祁倾寒接过来,那衣服质地上乘,薄软舒适,带着几分清新的嫩绿色,更能衬得皮肤白皙。
“欢喜的。谢谢夫人。”
祁倾寒脸上的笑意刺眼得很,祁玉容脸上闪过一抹妒意,愤愤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随即与一旁站着的丫鬟巧儿对了个眼色,唇角又勾起了一抹看好戏的笑意。
祁倾寒回到座位上,拿出了那个木盒,再度朝祁玉容和姜氏那边走了过去。将将走到半途,便见那巧儿拿着酒壶过来倒酒,前世她是吃过亏的,被巧儿绊了一跤,当下摔得狼狈至极,手中的木盒也摔了出去,里面的绣品浸在被她撞翻的酒水中,立刻就脏污一片。
祁玉容还在旁说着她怎么如此不小心的话,令得父亲对她更为不喜。
明明是那样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前一世,她偏偏那么蠢笨,惶惶不可终日,回去,还被陈氏教训了一通。
这一世,绝不会如此了。
看着巧儿过来的步子,她轻巧地一转身,巧儿扑了个空,一时失去了支撑,连人带酒壶摔了出去,慌乱地看了祁玉容一眼,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带来什么大的影响,但是祁玉容的脸色却有些难看了。只是看着祁倾寒即将走近,她脸上勉强堆起了假笑。
祁倾寒却越过了她,径直走到了姜氏面前。
“倾寒亦有礼物想赠与夫人。”
“哦”姜氏与祁成都有些意外,便见祁倾寒打开了木盒,展开了那副绣品,上面是一幅观音像,针脚细致绵密,是极好的绣功。姜氏礼佛,见状便有些惊喜地站起身来接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
祁倾寒解释道:“娘亲让我给玉容送上礼物,可我想着,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送,玉容每年都能收到不少贺礼,想来也是看不上的。可孩子的生辰便是母亲的受难日,十五年前夫人忍着痛楚生下孩子,这样的日子,夫人才更应该是被感谢的人。”
祁成与姜氏眼中都有触动,祁倾寒平日给人的印象便是
第4章 弥补
祁倾寒记得,前一世,自己出了祁府约一年多以后,姜氏就因病过世了。当时她虽觉得有些悲痛,毕竟觉得不是自己的生母,偷偷吊唁了一番,知道了个大概,那时正值南宫需要用人之际,她很快就忘了这回事。
可是如今不同了,她记得那时打听到,姜氏是因宿疾过世的。想了想,她换了身轻便些的装扮,出了门直奔药铺。
堂中坐着个老大夫,此时店中没有什么人,见祁倾寒有些踌躇,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问道:“小姑娘可是有何不适”
祁倾寒连忙摇了摇头。她对老大夫福了一福身子,道:“大夫,不是我,是我……”她顿了顿,犹豫着开口道:“是我娘亲,她身子不大好,我想给她买些药补补身子。”
老大夫眼中闪过几分赞赏之色,道:“你且把症状一一说来。”
祁倾寒将前世打听到的内容一一说了一下。老大夫沉吟片刻,刷刷写了个方子,亲自配好,将药包递给她,道:“这是补气血之药,你先给你娘亲服用一个月,若是没有改善,最好将她带来此处,诊治一番为好。”
祁倾寒感激地点点头,付了银两,走出了药铺。
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祁倾寒站在日光底下,忽然有些感慨。
算上前一世,她已有两年没有像这般在阳光下自由行走了。每日除了无日无夜的训练,便是月黑风高之夜的追杀。身上不知负过多少伤,那时很苦,可是每当看见南宫信赞许的眼神,她便觉得,一切都值了。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她享受着这人世纷扰,从街边的小摊旁一一走过,耳中听的是各种要价还价,人间浮华百态,真实无比。
正走着,前面忽然传来一阵骚乱。祁倾寒顺着声音看过去,不远处是一辆疾驰的马车,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车夫急急勒着缰绳,可那马儿失控了一般,根本不受控制。而那马车的前方,一个孩童正穿街而过,见马车到了自个儿跟前,吓得站在原地,动不了了。
祁倾寒脚尖一点就想上前,眼前却忽然一花,一个男子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过去,将那小孩儿往怀里一带,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么稳稳地停在了路边,毫发无损。而那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马车夫和车上的主人连连道歉,那男子不知说了些什么,很快就走了。
那张脸,越看越是熟悉。
祁倾寒在原地想了好一会,终于想起来了。
那不是二皇子南宫珏么!
传闻最得圣宠,却又行事最为荒诞,恃宠生娇,胆大妄为的二皇子!
可他这样的人,为何会拼着让自己受伤的危险,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童祁倾寒不解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身影,可刚才的一切仿佛错觉一般,人群瞬间恢复了熙熙攘攘的样子,热闹的街头,哪里还有什么二皇子
她摇了摇头,决心不管闲事,提着药回了府。
此时不是饭点,厨房中也没有什么人,如此甚好。祁倾寒找了个炉子,将药倒了进去,开始细细熬煮。直煮了半个时辰,她有些腰酸地起身站了一会,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祁倾寒竖着耳朵细细辨认了一番,不止一人,且不在同一处。
走在前面的,分明就是祁玉容。
“什么味道”
祁玉容的声音响起,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祁倾寒冷着一张脸,安然给药炉扇着扇子,仿佛没听到一般。
祁玉容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药炉旁细心看管的祁倾寒。新仇旧恨一并涌了上来,祁玉容对巧儿使了个眼色,摇着手里的扇子径直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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