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后非庶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秀秀
巧的有些过分,让祁倾寒忍不住怀疑起来。
她重生至此近一年,从开始的小心翼翼接触朝事,仅仅靠着前世的记忆对付对付祁玉容这样的人,到了如今可与那丞相太子等人谈笑风生,所言皆是影响盛云根本的大事。
祁倾寒的心智也在渐渐的周全起来,前世她跟随南宫信被灌输的没有杀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也渐渐的消散,她也知晓了自己该如何谋算,如何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此事,反常。
这是她谨慎思考之后下定的结论。
“你去查查这个元英为何那时出现在点香楼。”她停下了思考,冲着萧慕吩咐。
萧慕神情顿了一下,“主子是怀疑这是有人引导的”
他不是一窍不通,经过祁倾寒一点播,很快就理解了她的顾虑。
“这世间哪有这般巧合之事此事太子不知,我们不知,南宫信亦不知,若是当真背后有人引导……”祁倾寒剩下的话不曾说完,却重重的叹息一口气。
萧慕了然,转身出去调查元英的事情,屋中仅剩下了祁倾寒一人,想着这件事情,眼中浮起些许的纠结。
那御赐之物是南疆曾仅供上来的一个玉盘,此物及其珍贵,整个南疆也仅仅寻到了这一个,据传闻这玉盘上面可在不同时间折射出不同的光芒,格外稀有。
更重要的是,皇上将其赏赐给了太后,常年久居深宫不曾外出的,太后。
这东西稀奇的很,重要性但凡是宫女都会理解,太后自是不会将其卖到暗街,这些宫女们知不知有暗街这东西都不一定,哪里有这般大的胆子
所以此事才关系重大,而祁倾寒疑惑的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元英,为了就那么巧遇见为何一定是他要知道,要是旁人识不识货还不一定,就是认得,见此事事关重大也必定会直接捅到皇上哪里。
可偏偏是元英,也只有元英这个太子殿下的贴身近侍,才会将此事压下,仅仅告诉太子。
实在是太过巧合了,而与此同时,南宫信也知晓了,祁倾寒不知是南宫启开口说的,还是自己的人知晓的,这太子会不会怀疑南宫信,还不好说。
仅仅这般的想着,祁倾寒就忍不住的心烦,却也是强硬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已经掺和进去此事,要想全身而出也并非难事,只要不再扮作江离自是无事,可偏生她还要报仇,要报仇,就要掺和进去此事。
她没有退路,因为她不想要让前世的事情重演,身负血海深仇,这是她永远不会忘记的,哪怕此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可午夜梦回之间,她依旧会梦见从前。
对自己说着甜言蜜语的南宫信与今世的他重合,而前世狠厉的话语亦是时时出现,还有前世,她亲眼看着祁府覆灭,那时她甚至还自以为是这个太傅府对不起自己,心中格外畅快,认为是南宫信拯救了自己。
过往死去的一个个人,面孔时不时的出现,她分不清那个才是梦境那个才是现实,生怕自己此时依旧身处前世哪般的日子,反反复复,直到惊醒。
“小姐。”屋外挽琴的声音经动了她的心神,回过神来,冲着她唤了一声,“进来。”
挽琴端着晚饭走进来,一边布筷,一边开口,“今日二小姐与秦小姐吵起来,夫人前来之时都很不畅快,夫人左右劝解,一气之下将其关进了房中不许她出来,今日结束才过去。
二小姐似乎是与夫人大吵了一架,此时不欢而散。”
不欢而散祁倾寒神情微动,“他们因何而吵起来。”
“彭小姐的性子小姐岂会不知许是因着说了句自己是将来的三皇妃,惹怒了二小姐,二话不说就拿茶水泼人,弄的彭小姐大发雷霆,也让周围收到牵连的人下不来台。”
挽琴有些讥讽的开口,那时她可是一直在一边看着,祁玉容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氏与皇后还想要让她嫁给太子,心中本就慌张敏感,此时听着那彭映儿这般说,自然是心中不痛快。
可她到底还是有几分理智尚在,知晓自己的身份,不敢轻易说是因为三殿下的事情引人误会,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只好僵持,众人以为她理亏,这才闹大了。
祁倾寒闻言嗤笑,“不长脑子。”她这般评价到。
“不过说回来,彭小姐执意要嫁给南宫信,倒是可惜了她。”挽琴有些惋惜的开口。
祁倾寒轻笑,“玉容怎么说也是我妹妹,她的心愿,我怎会不帮助她完成”她扬唇,面上浮起丝笑意,映的那张脸更是绝色,却让人有些发冷。
“对了,那个兰清呢”忽然之间想起这个人,祁倾寒皱皱眉问到。
“他一直都在看着后院,二小姐的丫鬟曾想要暗中放陈氏出来,只是被他拦住了,此时宴会以散,他也该回来了。”挽琴回答,顺便奇怪的看了几眼院外,却不见人影。
想起这个兰清,又响起今日匆匆出现与南宫信针锋相对的南宫钰,祁倾寒的心中闪过些什么轨迹,却是转瞬即逝。
“小姐,马车备好了。”挽琴冲着祁倾寒开口。
看看时辰,祁倾寒整理了下衣摆,在挽琴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常家班子,向着安定候府走去。
马车之中,她想着萧慕打听到的消息,那元英是奉命去调查关于高雄的事情,想来是太子也对此有些忌惮,才会这样做,却是不想正好就阴差阳错遇见了这件事。
她想着,唇边的笑意却是越来越重,巧合,又
第93章 京中败类
簪子她挑眉,抬手取出,却是觉得入手温润,圆滑的并无一丝打磨的痕迹,而末尾被雕刻成了青竹的模样,虽说是不大一块,却是格外的精细,所有的细节都被雕刻的淋漓尽致。
祁倾寒几乎是看第一眼就颇为喜欢,反复把玩,越发的感觉此物价值不菲,又不花哨,简洁而带着些贵气,不似是市面上的物件儿,不由的好奇。
“哪来的”她问道,眼神望向了顾远。
后者扬唇,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的温和,却是所问非所答,“喜欢吗”
祁倾寒反复看了看,点点头。
“那就好。”顾远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前些时日工匠们寻到了快奇玉,通体通透明亮,只可惜就一小块,不适宜做些什么,我见它不错就随手拿了来雕了簪子,手艺不精,你莫要在意。”
闻言祁倾寒惊讶,这……“你做的”她情不自禁的出声。
见他点头,祁倾寒微微怔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前世自己前半生在府中不受人待见,哪里会有人送东西给自己就是有些好的,也早就别陈氏自己拿了去。
之后跟着南宫信受尽千辛万苦习武,那些女儿家的步摇金钗她倒是觉得麻烦,总是随便一根簪子挽着,南宫信也并不曾赠与东西与她。
到是这个习惯她依旧保持着,饰物也是怎样简洁怎么来,就是些正式的宫宴也看上去比寻常人的装扮素雅些。
今生被父亲看重,被皇后赏识,结识的人自然也是越来越多了,送礼的送礼赏赐的赏赐也是源源不断的滚来,却也不过是些司空见惯的物件儿,她也不甚在意。
这簪子,却是她真心实意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见她不言,顾远心中有些不安,以为她怪自己唐突,不由得开口解释,“不过是些寻常的东西,你不喜欢放着就是,我并无别的意思,姑娘莫要……”
听着他的解释,祁倾寒回神,正好对上了他的双眸,眼中闪过了些笑意,自是也将他眼中的些许慌张看的清楚。
顾远只见她蓦地笑了出来,与以往的浅笑嫣然不同,就连眼底深处也漾起一圈圈波纹,连带着他的心中也漾起同样的一圈圈涟漪。
“多谢,我很喜欢。”祁倾寒一字一句的开口。
他也不知为何,唇角的笑意也更大了些,“那就好。”
顾远在帝京之中寄人篱下数十年,为了不惹皇上猜疑还落得了个体弱多病的名声,自问不曾因为什么开怀过,只是此时见祁倾寒的一笑,心中竟蓦地也笑了出来。
在顾府之中小坐片刻,祁倾寒回府之时,却是见到了个不曾想到的人。
“殿下怎的来了”自顾自的坐下,她看了一眼那丝毫不见外的坐在座上品茶的南宫钰,一边还站着个兰清。
南宫钰放下手中的茶杯,“想来就来了。”
看着他那有些熟悉的嚣张的语气,祁倾寒无语,好吧,这好像确实是这位爷的性子。
“他不是说你最近不会回京”祁倾寒又问。
“我何时回来跟他有什么关系”南宫钰明显是看也不看兰清一眼,懒散的开口。
祁倾寒“……”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位爷这是心情不好,来自己这撒气来了
“换衣服。”南宫钰见她沉默,开口。
“作甚”看着自己面前的一身衣饰,祁倾寒不解他要做些什么。
“出门。”他言简意骇的回答。
这都快赶上萧慕的话少了,祁倾寒心中暗衬,却转眼对上他的目光,倒是并未拒绝,转身进了内室之中换上了那衣袍。
是她贯穿的青衣,只是看料子到是格外的柔软,看上去价值不菲,祁倾寒还疑惑,今儿这是什么日子,竟然个个都给自己送东西。
待到走出去的时候,就是南宫钰都多看了两眼。
“看不出你还有几分紫色”南宫钰看了半晌,评价到。
“多谢殿下夸赞。”祁倾寒不冷不热的开口,也不知究竟是谁惹了这位不高兴了,跑来自己这边撒气。
“走,你留下看门。”南宫钰起身就要离开,走到兰清面前的时候扔下一句。
后者想要反抗,却又有些畏惧,只好将自己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祁倾寒,企图寄希望在她的身上,却不想了女子也是在自己的身边掠过,扔下一句,“不熟。”
“……”兰清欲哭无泪。
眼看就是除夕,无数的人涌进帝京,街上热闹不凡,祁倾寒跟在南宫钰的身后,像个小厮走着,看着这位爷东看看西看看,不由的一阵无奈。
“南宫钰,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祁倾寒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的跑上去开口。
南宫钰听着她发火,回眸看了一眼,竟然是笑了出来。
“这副模样倒是比今日在府中好多了,先前活生生是个人偶。”他扔下一句,再次大步向前,爽朗的大笑起来。
最近他心情不好,却不想见到这女人之后倒是痛快了不少。
南宫钰一边心中想着,一边将自己的唇角扬起的更高。
祁倾寒的眸中微沉,莫不是这位就是来拿自己找乐子来的
心中想着,脚下的脚步也不由的慢了几分,她知晓这人素来就是这般的性子,她又争辩不过,任凭他自己在前面走,自己则是在后面慢悠悠的闲逛。
“都让开都让开。”她正漫不经心的看着街边新奇的小玩意儿,就听到了一声极为嚣张的声音,不由的皱眉,随后就是激烈的马蹄声。
街边的众人似是已经习惯了一般急忙退散到两边,倒是一个小女娃身边没有大人,不慎被人流冲撞的摔倒在地,眼看着那马车就在眼前,她似是被吓住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街上的人纷纷
第94章 值得吗?
话还没说完,就再一次的被祁倾寒一脚给踹了出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治我的罪”她扬声开口,此时她倒是成了嚣张的那一方。
众人皆惊,一时间看着祁倾寒又惊又怕,纷纷议论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样对待太尉家的公子。
而此时此刻的太尉府,高雄正为昨日的事情忧心,生怕此事跟自己扯上什么关联,正皱眉不解之时,管家匆匆来报。
“老爷,不好了,公子,公子他……”他神色匆匆,上气不接下气。
“有话好好说,这般模样成何体统”见他这般,高雄呵斥一声,有些不悦。
管家也顾不得这般了,匆匆开口,“公子他被人打了!”
“什么”高雄起身,神色有些焦急,他一声无子,一直都是将这个侄子养在膝下,一直凡事都由着他,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本就心情不好,此时则是气愤的开口。
“是…有侍卫来报,似是太傅千金。”管家有些犹豫,却还是畏畏缩缩的开口说了出来。
太傅千金祁成
听到了这个名字,高雄的怒火也灭了大半。
他正因为那暗阁一事忧愁,这就冒出来个太傅这个明显支持太子的千金打了然儿。他虽说是惯着那孩子,可也不傻,知晓他是个不成器的,此时被个女人打,想想也知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不由的恨铁不成钢的锤了下桌子!点香楼的事他不知晓,自己也不好罚他,谁想到这转眼就惹上了铁板,这……
他到不是怕祁成,只是这太子那边可是还压着御赐物件呢,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晓那是谁卖出去,这要是被他翻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一想到此事,就忍不住扶额,“快,去派人把他给我带回来。”
管家抬眸,试探的问道,“老爷,是带谁回来”
“当然是把少爷给我带回来,你亲自去,去给我好生的给那个祁小姐道歉,万不可此事流传出去!”
高雄不悦,焦急的开口。
见他的神情捉急,管家也不敢耽误,匆匆忙忙的离开。
而街上,祁倾寒看着自己身边忽然之间出现的侍卫,自己的暗卫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些人她可真是一个都不认识呢
看了一眼那些被暗卫们打趴下的小厮们,她心中微沉,不清楚这个南宫钰究竟要做些什么。
他们之间距离本就不远,就算是一时间不曾发觉自己不见,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也不曾出现。
祁倾寒的直觉向来敏锐,一直就隐约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心中就隐约有了些猜测,而此时看见了忽然之间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所谓的暗卫,她眼底深处闪过了些思索,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既然他放着自己府中正经的戏不看想看自己演的,她就给他演完整了,倒是要看看这位随心所欲的王爷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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