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后非庶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秀秀
似乎是为了证明祁倾寒的这种感觉,那人还轻声咳了两下,看上去似是有些病症在身。
自两人出来起就一直盯着他们,想来也是等着他们出来的。
祁倾寒心下了然,隔着斗笠与南宫钰对视一眼,她上前开口。“这位公子何事”
这次,却是刻意压低了声线。
沈易一怔,祁倾寒与南宫钰相比身高体型自然是纤细一些,他自然而然就将其认作是那个女子,却不料他竟是个少年。
是装的还是什么
这个念头不过是轻微的一瞬,他转眼就不在意了,换上了诚恳的语气。
“两位,在下出现在这里,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
之前两人就有了猜测,现下听见了这个声音更是确定,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方才与他们一同竞价绛云草的人。
祁倾寒双手一转,眼神之中就闪过了些微妙的情绪。
“公子可是为了绛云草”她直言。
沈易亦是爽快的点点头,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其中也不会有什么弯弯绕绕,说话也方便了很多。
“这绛云草于我而言格外重要,希望两位可以忍痛割爱,至于钱财的问题,我们可以商量。”他开口,语气尽管还是有些平淡,却到底还是带上了些不经意的匆忙。
祁倾寒却是一笑,摇头。
“抱歉,此物与我亦是有用。”她轻轻开口。
沈易怔了一下,用这样高的价格拍下绛云草的人,想来也是清楚这东西的用处的。他之前早有料想,只是到底还是想要博个一线生机。
可惜,他要失望了。
不过沈易想到这里又是苦笑,他现在连区区三千两都拿不出来了,更遑论什么去寻好的物件与他们做交易。
这二人从衣着布料上来看明显不凡,出手有大气,识得这东西的价值,想来也是什么寻常人,想要交易更是难上加难。
他到底并未强人所难,只是轻轻点头,“打扰了。”
沈易转身离开,夜晚忽然起了一阵微风,倒是有些轻微的凉意,祁倾寒眯起双眸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此人瘦弱的很,那长袍也是不甚合身的套在身上,微微的摇摆着,空空荡荡。
这一幕有些熟悉。
“是他”似是恍然之间想起了什么,祁倾寒喃喃自语的开口,声音很小,却还是被南宫钰给听到了。
“谁”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只是察觉此人有些怪异,却并未察觉出来什么。
祁倾寒回神,“沈易。”
南宫钰瞳孔缩了一下,“你是说,此人是易王”
她有些不确定的点点头,“有这样的猜测。”
“若真是他,怎会连区区三千两都没有”南宫钰也微微皱眉,并
第140章 南宫信?
书他们当然知道是书,祁倾寒看着这空白的封面,连个名字都不曾有,会是什么
祁倾寒看了那老者一眼,抬手拿起一本翻翻,却不料那老者的眉头动都不曾动一下,看来是默认了。
她的手快去的翻阅着,眼中的诧异越来越大,并且还有继续扩大的样式。
这里面不是什么书卷资料,而是些问题,或者说,是关键词。
他这贩卖的,可是情报
这一路走过来,见了不少都是实际上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情报。
她心中略一思索,抬头冲着那老者开口。
“兰香院。”
南宫信见了她的动作,瞬间了然了她的意思。
“一千两。”方才不动声色的老者此时开口,语气还是那样不平不淡。
一千两
不过是个兰香院,就要一千两,他还真的敢报价啊。
祁倾寒挑挑眉,抬手就从自己腰间取过块玉佩,递给了那老者。
他还是不曾睁眼,祁倾寒有些纳闷,却是见他拿着那玉佩反复摸了摸,方才收进怀中,低声冲着两人道了句稍等,自己不紧不慢的取过一边的笔墨纸砚,就着简易撑起来的小桌就写了起来。
祁倾寒注意到,尽管是在写字,他依旧是紧闭着双眼的。
瞎子
她恍然了,不过是眼盲的话,可以分辨那玉佩的成色,又并无半点异常,着实不易。
她仔细的盯着老者的动作,却见他的字很小,下笔很快,她眼尖,很快就见他完成了第一行,却不料按顺序读下来,竟是不通的。
骗子吗她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可能,可随即就给否决掉了,这个老者不像是个寻常人,她暗中试探了下,却摸不清楚此人的武功。
深不可测!
祁倾寒收敛了下心思,转眼见那老者已经是写满了满满一页,随意在那背面画了几道,就交给了祁倾寒。
她伸手接过,照着顺序读下来,确实是不通的。
南宫钰思索了一下,反过来看看反面的那乱七八糟的线路,两人惧是聪慧绝顶之人,很快就明白了这信的解法。
按着顺序看下去,祁倾寒暗自心惊,这上面将兰香院何时出现在京中,又是招纳了什么人,寻常什么习惯,里面的头牌都是一清二楚。
紧接着,看到最后,更是有一个最大的消息。
众所周知兰香院神秘,虽是青楼,却与点香楼一样地位超然,不是花水巷那些烟花之地可比的。
点香楼背景虽说是算不上人尽皆知,却也是大部分的人都清楚了。
只有这个兰香院,忽然之间出现,稳扎稳打,被帝京的文人雅客奉为风雅之地,也是众人小聚的长地。
这样的一个势力,背后绝对不简单,可众人就是查不到。
一点的思路都没有,祁倾寒也是一样。
看着这上面的字迹,祁倾寒心中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南宫钰。
却见他也是在一瞬间抿唇,有些神情复杂的向着自己看过来,没有什么掩饰,却也不坦荡。
南宫信轻咳一声,兰香院是他的手下,不曾告知祁倾寒,倒是不曾存这什么坏心思。
只是这老者不知竟是何人,连这样的隐秘都知晓。
看了他的反应,祁倾寒也猜测出来这上面所言属实,心缓缓的下去,唇角的笑意却是扬了起来。
“太傅府。”她又说了一句。
一个兰香院,还不至于确定他的本事。
太傅府,对于自己家,祁倾寒无疑是最熟悉的。
却不料这次老者不曾报价,“有人买了这消息。”
买了。
这个词就很微妙了,这兰香院祁倾寒也付了一千两,他也不曾说一句买了。
“是为了不让您在对别人说”南宫钰也反应过来。
“不错。”那老者显然不是沉默寡言,只是性格孤傲,轻描淡写的答了。
“何时那人去了哪里”祁倾寒忙问。
问了太傅府,却又不让别人再知道,这会是谁大动干戈的打探太傅府为何
“……”那老者不言。
南宫钰目光微闪,也清楚此事重大,取出一千两银票递给他。
老者无动于衷。
又是一千两。
“方才你二人来之前,向右拐去了,此时过去许是可寻见,蓝衣斗笠,身影挺拔的青年。”老者终于开口。
蓝衣,青年。
祁倾寒心中率先想到的,就是南宫信。
南宫钰亦是如此,冲着祁倾寒叮嘱一番,“别动,等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祁倾寒倒是并未追去,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
“景妃。”她再次开口,问的却是这件事情。
老者听着这个名字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淡的报价,“五千两。”
祁倾寒皱眉,她身上不曾有这般多的银票。
“明日此时此地。”好在那老者似是也察觉到了她的顾虑。
“一言为定。”祁倾寒点头。
至于除了这件事之外,她一直在追查的自己身世一事,她摸不准这老者是否清楚。
到底也算是太傅府的家事,若是他真的清楚,想来也不会告诉自己。
南宫钰匆匆忙忙赶回来的时候,就见祁倾寒安然的在一边的一个药草摊子前转悠。
“怎么样”见他回来,祁倾寒回神看了一眼,眼中却闪过了些了然。
“没跟上。”南宫钰摇摇头,确定了她的想法。
这倒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济,只是这街上的人着实是太多了些,蓝衣,男子,这范围可是要多大就有多大了,他就算是在厉害,也察觉不出来那个是南宫信。
况且两人在这也耽误了些时间,寻不到也正常。
不过这个描述,并且还打探太傅府的消息的人,很大的嫌疑,就是南宫信。
这件事情,祁倾寒心中已经开始防备了。
自从先太子南宫启逝世之后,这朝中可谓是风起云涌,有心的无心的,都想要在这件事情上面分一杯羹,各怀心思。
可不管是齐王还是离王,都将自己的注意力渐渐的转向了一些人。
唯独不曾有他们太傅府。
这些人的心思倒是也不难猜测,丞相府与林尚书本就与南宫启有一层血缘关系,息息相关,倒是这个太傅府一直
第141章 奇怪之处
挽琴的神情之中透出来了些不解,“方才瑶梦姐姐过来吩咐,说是夫人今儿身子不舒服,就不去侯府了,让小姐一人前去,给老夫人带句话就好。”
“身子不舒服”祁倾寒的心中闪过了一抹担忧,最近祁玉容的事情也算是过去了,纵使是不曾有什么太好的消息传来,但是南宫信也到底不曾对她如何。
她暗中打探过,虽说是不待见,但是吃住也都是极好的,想来也是不愿落人口舌。
姜氏听闻她的近况也到底是放心下来,前段时间因为祁玉容一事渐渐消瘦的身子也补回来了,前几日她去请安,还是面色红润一副健康的模样,不像是有疾在身。
怎得忽然就身子不舒服起来了
“瑶梦姐姐是这般说的,还让奴婢嘱咐小姐不用担忧,今儿是个大日子,还是去侯府要紧,夫人无大碍。”挽琴回忆起今早瑶梦的态度,也有些疑惑。
“只是今早瑶梦姐姐似是变了个人一般,总感觉与寻日……有些不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究竟是何不同,她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祁倾寒听闻姜氏无大碍,倒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听闻她说瑶梦有些不同,不由的又有些皱眉。
“小姐,马车已经备好可。”院外传来小厮的一声传报。
她心中忽然之间有些烦躁,似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留在府中,请大夫过来为夫人瞧瞧身子。”看了一眼时辰,祁倾寒索性让她留下看看姜氏。
挽琴下明白她的顾虑,点点头。
“我先走了,萧慕留下,有什么事情,让他去侯府寻我。”祁倾寒这边又嘱咐了一句,才随意指了个小丫鬟带着去了侯府。
虽说是生辰,可到底是那南宫启才不在世没多久,侯府显然也没有大办的心思,只是老夫人甚是得陛下敬重,帝京之中误无人忽略她,有不少的人自发前往安定侯府送个礼捎句话。
太傅府与侯府之间相隔了两条街,倒是算不得远,可尽管如此,等祁倾寒到的时候,也已经有着不少的马车聚集在门口了。
“敢问可是太傅府的千金”看见了那熟悉的马车,门前的小厮上前问道。
祁倾寒带着的这个丫头,名唤双儿,一直在莲心院中做些洒扫事宜,身世倒是清白,可惜出身贫寒,不如挽琴大气,却也是聪明灵敏,被她看重,一直就帮衬着挽琴。
此时见那人这般问,笑着答道,“正是。”
“侯爷已经恭候多时了,小姐请进。”那小厮一脸恭敬,将祁倾寒两人请进了府中。
寻了接待的管家将礼物带了去,祁倾寒才带着双儿去了顾远的院子。
天气渐暖,除了早晚加件外衣,温度倒是适宜,院中的那些花草树木也渐渐的复苏,一片春日里的欣欣向荣的景象。
早就不像前几次她前来那般的沉闷。
“倾寒。”正左右看着,顾远正巧从房中出来,手中拿着一卷书卷,看见她到来怔了下,随即笑了出来。
几日不见,他倒是不曾有变化。
“侯爷倒是好兴致。”祁倾寒笑着点头,视线落在了他手中的书卷上面。
顾远轻笑。“不过是那群人太吵闹了些,才无奈躲了起来。”
祁倾寒莞尔,她算是清楚老夫人的性子,这方才大病一场,尚未好好恢复,又逢南宫启出事,她想来也不曾有庆祝的心思,奈何帝京的这些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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