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非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米多奇
第204章 她,真的是害人不浅
以为他是失心疯了,这一针下去,可就是暗无天日了。方唐俊,立刻拦住他阻止。“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是现在没有找到禾沫,也并不代表她现在就有危险,而且,二皇子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有时候保护,未必会一定带来好结果,禾沫一个人呆着,本身就是危险的事情。”卫仵作手上毫不迟疑。这看上去无比的揪心的一幕在卫仵作的脸上竟是带着视死如归的幸福之感。
“仔细跟着。一定,一定把她带过来。”卫仵作本就浑身是伤,还硬是骑马颠簸至此,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奇迹。
此时已经是气若游丝,还是将自己的身上补了几针,硬是挺着。
“卫仵作。”
“我没事,稍事休息即可。”卫仵作自己看不到,他的脸上此时是可怕的铁青色。
眼睛里滴出血丝在空气中化成了一条长长的丝线,在地上蜿蜒前行。
方唐俊看着紧跟了上去。事情紧急,他必须要尽快的完成。
“这里”丝线钻进了那一箭房间的缝隙之中。像是一缕青烟。瞬间就没有了痕迹。
“是这里”方唐俊打量了一下,果然是薄影夜的手笔。
可是自己绕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出口,薄影夜早已经安排好,将所有的出口和入口都已经尽数封死。任何的人都不能进入。当然里面的人也是出不来。
“禾沫、坚持住。”卫仵作探究到了禾沫的位置。那根丝线也是将两个人深深的连接在了一起。
卫仵作知道就凭薄影夜的手段,就是自己在他的身边呆了这么多年都无法将他参透,既然是他决定将禾沫藏起来,谁也找不到也不能将她带出来,让方唐俊跟上去,也不过是为了引开他而已。
他也一定会去的,一旦是确定了禾沫的位置,不把她带出来,方唐俊是绝不对不会空着手回来的。
如此,更是给了自己发挥的空间。
“父亲。”禾沫喃喃道。
“什么。”卫仵作忽的睁开双眼,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禾沫竟然露出了那样依赖和毫无戒备的微笑。那是对于自己吗。是啊,血脉相连,自己,却是是可以名义上成为她的父亲。
“呵呵呵呵。”明明应该高兴啊,怎么,自己就这么落泪了。
若无相欠,怎会相见,相欠的总归是要自己去还上的啊。
卫仵作强忍内心的激动平心静气。将自己的血脉透过那条细细的丝线,一点点的都度到禾沫的身上。
温暖,阳光,和安全感。这不正是父亲所能给与自己的吗。
如此,若是能一直能够以如此的身份待在你的身边,甚好,甚好。
“吭。”一阵撞击之声。薄影夜将许会祎手上的骨链借力打力抽在了那身边的黑漆漆的石柱之上。
“哗啦啦。”石柱之上的黑色的成块状的落下来。
“莫心。”里面一个风华正茂却是沉睡的人。发丝飘荡在四周,安静祥和,像是因为她整个世界都是如此的安宁和美丽了。
薄影夜刚要伸手去触碰。
“不可以。”许会祎猛地手中的骨链盘旋而上,挡在了薄影夜的身前。薄影夜下意识的持剑一挡,后退一大步。
“啪。”轻轻一声响声。不偏不倚,一个尾节未曾收好。打在了那石柱之上。
一条清晰的裂缝出现在那美人的面前。
这张脸似是莫心,但是,眉心之间那妖冶的气质却是那纯良天真的莫心所不曾具有的。
“许会祎,你到底是在干什么。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薄影夜整个人沉浸在怒火之中。举起手中之剑就要刺向那石柱之中的人。
“我的爱人。”忽的脑海之中,那沉睡之人满脸的倦容和无奈。
“莫心。”薄影夜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像是一个孩子被那温柔的声音所包围,永远都不曾醒过来。
“薄影夜,不能听,你会被这个声音所蛊惑的。”
“许会祎,单凭这一条,我就能要了你的命。”薄影夜转身将手中的剑搭在许会祎的脖子上。
许会祎惊讶于薄影夜竟然能这么快就从那迷幻的声音之中清醒,又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被迷惑。也算是放下心来。
“呵呵,薄影夜。能够抵挡得住这声音的人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你。既然成为手下败将,我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你。”许会祎放下手中的武器,一副求死的模样。
“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自然是该死。”薄影夜毫不留情的说。手中之剑高高举起,莫心,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真正的判断的出,这个世界上哪一天是真实的,哪一天又是虚幻的呢。
或许你一直想要的事实未必是真实的,梦中的所谓的幻境,或许就是别人向往的现实呢。
身上的衣服和发丝飘散在身体周围,赤脚悬空,如同是梦中的仙女一般。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姐姐的事情,自然是真的。一母同胞,我这张脸就是证据。”那恬静的女子睁开双眼竟是赤红之色。浑身雪白却是透着说不清的妖冶。
“我本可以靠着虚幻之事迷惑与你,只因你是对于姐姐唯一的真心之人,我才会将此事全盘托出,家族之难。不幸牵连到姐姐。希望你能守护姐姐,也是我存活至此的理由,现在,我的愿望已经达成。这个世界已经了无牵挂。”女子嘴角牵动,却又是似乎一直都为苏醒。
只是,看着这样的一张的脸,薄影夜如何下得去手。
“不要让姐姐看到我,我不想她想起那些的伤心往事,就让她像一个单纯的孩子一般的长大吧。若是你还有疑问,你去看看,姐姐的眼角的痣也是泛着红光。她的年岁与我一样的大小。”
“禾沫看上去年岁小了很多。”薄影夜一直都在寻医问药,禾沫真的比看上去要小的很多。
“哎。”一声悠长空灵的叹息之声在身边久久的回荡。“都是因为我,在那冰天雪地之中,姐姐是为了救我,才将自己的生命度给我。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即便是姐姐不知道我的存在,也会下意识的走向这死亡之地,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吧。不过,我已经安全了。”神情楚楚,让人无不动容。
禾沫拼了命救下来的妹妹,薄影夜深爱之人,怎么会就此放手。
“嗯,可咳咳咳。”卫仵作已经惨如白纸。原本平静的将自己的气息度给禾沫,感受这禾沫年少时的无忧无虑承欢膝下的毫无戒备的记忆,这是禾沫真的放下戒备,将卫仵作当成了自己的父亲才会愿意与他共享自己的记忆。身体上炼狱般的煎熬也变得甘之如饴。
忽然,那边的平静的吸收变成了掠夺式的争取,似乎,似乎是禾沫开始变得有意识的霸道的索取。
卫仵作就在那瞬间的一股强大的霸道的力气的掠夺之后变得像是一具骷髅一般。
薄影夜是完美的生命力的供体。只要是能够有意识,面对这个男人,自己一定能够清醒过来的。
薄影夜身后一根极细的丝线在身边轻轻的环绕,只是那人还未有丝毫的察觉。
“卫仵作。”紧
第205章 永如初见般的惊艳
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他被人禁锢了,就像是自己现在一般。
“二皇子。”禾沫往后一靠,刻意的拉开自己与薄影夜的距离。这个动作,在薄影夜的眼中,就像是禾沫拿了一把刀在剜自己的心一样。禾沫,竟是这么的排斥自己。
犹豫之中,松开了手,禾沫迅速的抽回手,撇过头。“二皇子,我还未嫁人。如此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二皇子的名节无人可损,我可是一个弱女子。”“呜呜呜。”
忽然的附上自己的唇。禾沫反应不过来。被一个身影压在身下。
薄影夜并未进一步侵犯。禾沫的脸上亮晶晶的一滴清澈滴落。
“他暂时不能动。明日天亮。我带你去见他。”薄影夜背影只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就离开。
“嗯”禾沫不解的抹去自己脸上的一滴水,抬头望望,难道是漏雨了么。
心中像是堵了一个洋葱一样。薄影夜不能再停留,他不知道自己再跟她单独呆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那么澄澈那么清纯的眼睛,为什么能够说出那么的伤人的话,曾经那么亲密的爱人,为何如此变得冷漠无助,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陷入如此的难题。
不是说女人会对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子依赖有加吗,怎么,自己变得倒是更加的忘不掉了,禾沫,到更像是一个片叶不沾身的高手。
“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陪禾沫来看十八的是宫彻。
“禾沫姑娘,听说是你昨日救了我,今日大夫还夸赞你的胆识和手艺,惊叹于我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宫彻走的还是有些跛脚。毕竟,脚上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二皇子,宫将军带着禾沫小姐去了侧房。”侍卫一大早去送饭,就看到宫彻已经与禾沫在用餐。将消息告诉了还在批阅奏折的薄影夜。
薄影夜一晚上没有睡,也是一晚上没有看进去一个字,此时更是脑袋清醒的像是刚被一桶冰浸过,依然是浇不灭涌上头的心火。
“什么。”浑身的熊熊之火已经开始燃烧。
“不过,禾沫小姐什么都没有吃。一晚上都在看书。”
“嗯,一晚上没睡。”薄影夜嘴角不受控制的牵动起来。在侍卫的眼中尤其的诡异,还以为是二皇子因为没有休息好,脸上抽筋了。
心有灵犀,薄影夜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此。一定是自己的委屈,禾沫都看在眼里,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心思睡觉。
“哎呀,睡了一天了,腰酸背痛,哪里还睡得着啊。”禾沫晚上伸了个懒腰。屋子里的灯火并不是用的烛光,禾沫讨厌那味道,薄影夜搜集了实物颗鹅蛋那么大的夜明珠,亮如白昼却又是不刺眼。
禾沫拿出神婆交给她的医书。上面还有一些她也看不懂的符纸,只是上面画了一些七扭八拐的东西,像是宫老将军养的蜗牛。
今天薄影夜说的话,禾沫一直都记得。十八一向是不会被重伤,又或者是即便是伤了,也是能一顿饱饭很快就复原。
若是他这一次伤的这么重,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呢。
不过是一夜,十八的伤又是重了两分。
“宫将军,举手之劳而已。”禾沫并无贪功的打算。“老大夫医术高超,我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宫将军谢错了人了。”禾沫一脸的愁容看着熟睡之中还在以微妙的速度憔悴的十八。
不对,十八并不单纯是受伤,他的精血在被人吸走。
在十八的脚心。似乎是有一条半透明的缥缈的丝线,若不是来回的飘荡在那床边,禾沫也是很难就发现。
“禾沫姑娘,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名字,哦,这十八已经找大夫看过了,都是小伤,他这么壮,不过三日破了案子,那个时候他也就能恢复了。”
禾沫顾不得理会突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宫彻,顺着那条近乎于是透明,随时都有可能消逝的丝线找过去。
“十八是怎么受伤的。”
“十八撑住了真个山,才避免你被压到。”
“你是说,十八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竟然傻乎乎的撑住了整座山。
“对,当时所有的人在山坍塌的时候都往外面跑,有人看到十八头也不回的就往崩塌的最中心跑,那里,可是会必死无疑,这得是多大的魄力啊。就在他支撑的旁边,我们发现了你,准确的说,是二皇子发现了你。”宫彻说到了这里看了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禾沫。
禾沫只有在说道十八的时候眼神开始了一丝的闪动,难道她真的是只与莫心长得像吗,就算是一个不相干的女子看到薄影夜如此的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啊,这一点还真的是像莫心。
不得不说,宫彻嘴上不承认,心里已经开始相信她就是莫心了。就连十八都能认错的人,更何况是他呢。
十八可是莫心身边的人呢。
“旁边”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十八虽然是鲁莽迟钝,但是从未把自己认错。更不可能在拼了命的情况之下,将自己抛在一旁。
十八浑身的憔悴。却并未挣扎之意,仿佛,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是与自己有关系,又似乎是不是那么的明确,自己,却是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没有了”禾沫光顾着说话,一低头,那根原本就模糊不清的丝线不见了。
“什么东西没有了,禾沫姑娘,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我帮你”
“这边。”前面一个黑色的袍子出现,指了指拐角。禾沫赶紧的跟了上去。
宫彻也跟上。在平地上没有一丝灰尘的地面,竟然是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哎,竟是连一个姑娘也跑不过了。”
那个黑袍停留在薄影夜的临时书房门口。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线顺着他的手指头指过得地方。引进了薄影夜的房门。
一条红色的痕迹顺着那丝线从十八的方向逐渐的移动在那条半透明的丝线之上,那条丝线的痕迹也是变得愈加的明显,红的耀眼,红的那就像是生命最后一刻燃烧的颜色。
“禾沫,掐断它,快。”黑袍之中,禾沫竟然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快。”
禾沫一把抓住了那丝线,手中一拧。那丝线应声断落。红色的痕迹顺着禾沫的掌心纹渐渐的散去。
“薄影夜。”禾沫一掌推开门。
“谁。”薄影夜防备的眼神,防备的语气。一看到是禾沫站在门口。整个人身上的戾气收回,眼角似乎还带着丝丝的委屈。
“你这屋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人。”禾沫直接张口就问。
“什么”薄影夜被禾沫这么一问,就连那气定神闲的姿态都没有了,立马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帘子后面藏着什么。”薄影夜心虚的往后一靠,禾沫一眼就看出了猫腻。
“没,没什么,是刚刚批阅完的奏折。”
“刚刚”禾沫扫了一眼桌子长,薄影夜更是担心了,生怕露出什么马脚,脸上还是表示出了我什么都没有干的坦然。只要禾沫动动小手指头就能够给他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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