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后的诡异游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冬天的糖
苏玉诺实在是想不通缘由。
不过,在她内心却是隐隐有着几分庆幸,她庆幸自己当日的选择没有错,如果不是她当日毅然决定舍弃家族,跟随天驹回到天家,又怎么能够如此深刻了解到天驹的这一切情况。
但同时,苏玉诺心中又是有着几分担忧,原以为天驹只不过是个十分普通的男子,而她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帮助天驹。
可此刻天驹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想象,相反的,苏玉诺身上这点本事放在天驹身上,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这样的她似乎能够配得上如此优秀的天驹
苏玉诺的小脑袋开始了胡思乱想。
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大顺国鼎鼎大名的才女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患得患失,怕是会引起极大的轰动。
而就在苏玉诺内心充满着复杂的思绪的同时,皇宫之中,同样有一名女子正在说着关于天驹的事情。
距离那次灵兽森林之行已经过去了不少日子,而那从之后,盛馨儿便未曾再见过天驹一面。
不过,盛馨儿并没有因此而忘记天驹,而是经常派人侧面打听关于天驹的消息。
早在前些时候,盛馨儿便听闻天驹独自离开紫阳城,随后便不知所踪。得知这一消息后的盛馨儿心中异常牵挂,为此,这位性格温和的公主殿下这些日子还打坏了不少茶杯。
而几天前,盛馨儿听闻天驹终于回来了,心情方才逐渐转好,可惜这个好心情没有保持多久,便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坏了。她的父王竟然要举办武道大会,还定下如此怪异的规矩。
盛馨儿独自坐在院子中,皱着眉头暗自猜测的,很快,心思细腻地她便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而这阴谋似乎是针对于天家的。
思及至此,盛馨儿不由替天驹暗自担心起来。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天驹去送死。盛馨儿心中暗自说着,随即便站起身来,飞快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随着武道大会的消息逐渐传开,紫阳城顿时变得热闹无比,各个世家纷纷围绕着武道大会筹备着一切。
师家,师逸飞静静坐在大堂下侧,神色一片平静,只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父亲,这李家当真好手段,假借比武之名,实则却是用来针对天家,当真是直击要害,这李宗翰还真是一头老狐狸。”师逸飞目光透着几分阴狠,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师毅闻言,脸上同样露出一样的笑容,说道:“李经翰那老狐狸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活该这天家倒霉,当初天如海仗着自己身份不将那老狐狸放在眼里,如今却要整个天家为他当日的狂妄买单,当真是因果报应。”
顿了下,师毅又是说道:“不过这样也好,有着这老狐狸做出头鸟,我们也省得麻烦,就权当是站在一旁看一出好戏罢了,我倒要看看天家这次还有谁能来帮。”
说完,两父子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就在师逸飞两父子暗怀鬼胎的时候,李家书房,李经翰眯着一对小眼睛,眼神不时闪烁着几分睿智的冷芒。
站在他面前的胖子李忠良见到自家老爹这副模样,心中微微打了个冷颤,继而又想到这次的武道大会,不由快意地笑道:“父亲,你这计谋当真高,只要到时天家在武道大会上丢脸,我们便有借口让陛下下令将天家先祖灵位移出宗庙,连先祖灵位都保不住,到时天家定然大失颜面,恐怕连这紫阳城也是不敢继续待下去了。”
李经翰听见自己儿子这番话,亦是有些得意地说道:“不过是略施小计而已,当日天如海敢当众如此羞辱我,怕是做梦也没想到天家会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这一次我不仅要天家颜面扫地,我要整个天家彻底消失在这片大陆上。”
感受到李经翰话中浓浓的冷意,李忠良亦是吓得缩了缩脖子。
当然,紫阳城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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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宁元武又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你怕了,我看还不如不要参加,明日我便派人将你送回西北边境,等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回来。”
宁明哲一听,心中如何肯答应,当即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不就是十六强,小爷我可是白银武士,这回我铁定不会再回到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去,臭老头,你给我等着瞧。”
宁元武看着宁明哲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宁明哲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天驹自然也是不清楚。
不过,即便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定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宁明哲,先不说宁明哲在得知天家如今的情况后是否还会当他是朋友,此时此刻的天驹却是遇到一件麻烦事。
这一天,天驹原本正在屋里准备修炼,玲儿却是突然进来告诉他,天如山要找他。
自从天岳来到天家之后,天如山便将所有精力都转移到了天岳身上,回到天家的这些日子,天驹也就见过天如山一面,还是因为苏玉诺的缘故。
因此,对于此刻天如山突然要见他,下意识露出一抹惊异的神色,但转念间,他心中已经大约猜出什么事情。
对着玲儿点了点头,天驹整理了下衣服便来到了天家内堂之中,刚踏入内堂,天驹便发现此刻内堂之中不止天如山一人。
三叔天如松此时正坐在天如山的下首,而除此之外,还有几名天家管事长老。
而天驹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些人身上多做停留,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将目光集中在了站在内堂中央的那道人影身上。
人影不是别人,赫然便是先前曾被天驹教训过的天岳。
自从上次将苍冥霸天诀送给天岳之后,这是天驹第一次见到天岳。后者见到天驹到来,神色亦是有些惊异,但随即便露出一抹尴尬的神色。
多日不见,此刻再次见到天岳,天驹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惊异,不过转眼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这时,天如山见天驹进来,遂开口说道:“小天,今日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要和你说明下。”
天驹闻言,收起笑容,正色道:“大伯说的可是关于这次武道大会的事情”
见天驹一语道破,天如山倒也有些诧异,旋即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名言了,这一次武道大会经过大家的商定,最后决定让天岳参加此次大会。”
“让天岳参加”天驹淡淡地问道。
见天驹一脸淡然,天如山倒是感到有些不自在,也许是觉得理亏,他的声音显得十分温和:“这次武道大会事关我天家的颜面,自从我族内精锐弟子随同二弟战死之后,天家已经日益凋零,我也不指望天家在这次大会上能取得什么好成绩,只是希望不要输得太难看,否则我天家最后一点颜面怕是荡然无存。”
天驹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那这和让天岳代替天家出战有何关系别忘了,我才是父亲的儿子,也是天家嫡系唯一的继承人。”
说到最后,天驹语气明显变得凌厉了许多。
父亲留给他的一切,天驹说什么都不会让给别人,即便那人同样姓天。
天如海没想到天驹的态度竟然如此强硬,顿时脸色有些难堪,但这件事上确实是他理亏,便耐着性子说道:“当日将天岳带回来,已经将他的名字写入族谱,理论上他也算是我天家嫡系子弟,更何况天岳早在不久前已经突破到了黑铁一阶武士的境界,算是你们这一辈之中修为最高,自然由他出战最为合适。”
早在进来之时,天驹便发现天岳的修为有所提升,对此他心知肚明,天岳定是修炼苍冥霸天诀的缘故。
见天如海这般说,天驹微微冷笑,对于天如山如此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但碍于长辈的关系,亦是沉着气说道:“我天家这样想,其他世家自然也是同样想法,即便天岳已经是黑铁一阶武者,但和其他世家的子弟相比,怕是还差上一大截,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便去参加,根本连第一轮都无法进入。”
天如山如何不知道天驹所说,但是天岳已经是天家目前唯一拿得出手的弟子,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想到这,天如山不由得叹了叹气。
天驹见状,则是淡淡地说道:“无论如何,这次大会都必须由我亲自前往,任何人都不能替代。”
一旁的天如松是急性子,见天驹如此“蛮不讲理”,不由怒道:“小天,大家都知道你是二哥唯一的儿子,但这次不同往日,你难道还嫌天家不够乱吗”
天驹丝毫不理会发怒的天如松,依旧轻?旧轻描淡写地说道:“大伯,三叔,难道你们忘了当日我是如何在生死擂台上打败那朴勇的吗而那朴勇的修为又是如何,想必你们也清楚,你们觉得就天岳目前的修为对上当日的朴勇可有胜算”
“这……”天如山和天如松被天驹如此反问,反倒是有些回答不上来。
同时,他们经过这番提醒,也才想起,当日天驹不过只有武生四阶的修为,但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败了黑铁三阶的朴勇。
当日的情形可谓令人震惊无比,但从那之后天驹便一直深居简出,以至于过了这么久,让得众人渐渐将这件事情忘了。
此刻突然想起,天如山方才醒悟,眼前自己这个侄儿似是已经和以前不同了,至少当日他打败朴勇的事情可是千真万确,做不得假。
他同样清楚,就算是现在的天岳,对上那朴勇怕是也没有丝毫胜算。但就这样让天驹去参加武道大会,天如山心里却也是没底,一时间倒是不知如何抉择。
内堂中,众多管事长老亦是交头接耳,显然是在讨论天驹所说的话。
而就在这时,一直未曾说话的天岳却是突然开口说道:“大伯,确实如堂哥所说,我的修为太过低微,即便参加了也是没丝毫的胜算,既然如此不如让堂哥亲自出门,我相信堂哥的实力。”
天岳语气极为真诚,天如山听后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也是隐约知道天岳和天驹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是很融洽。
既然如此,那天岳为何会在这种时候替天驹说好话
天如山想不通,内堂的众人亦是想不明白,各个神色带着几分惊诧。
天驹也是有些意外天岳竟然不和他争夺,反而主动退出,这让天驹心中对于天岳的评价又是高了几分。
顿了下,天驹又是说道:“大伯,天家是父亲的心血,我身为他的儿子是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天家就这样没落下去的,我既然敢参加这次大会,自然有着我的理由,同样的,我也相信我的能力,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天如山见天驹一脸从容自信,又是联想到之前生死擂台时的情景,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是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好吧,这次大会每家都有两个名额,原本我是打算让研儿和天岳代表天家出战,如今既然天岳不愿参加,那这次大会便由你和研儿出战,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一次的大会对天家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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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青年的长相后,天驹的脑子记忆自动的出现了此人的资料,甚至连旁边的三个青年的资料也都一并出现了。
说话的青年叫拓跋煜,是紫阳城拓跋家族的人,很有修炼天赋,据说小时候吞食过一枚七品磷蛇赤睛兽的蛇胆,修炼速度一向很快,两年前就已经达到了黑铁十阶的修为,被拓跋家寄予厚望,自然倾力栽培,并且据说如果不是这拓跋煜爱好女人,在修炼上并不刻苦,恐怕他的境界还会高很多。
其他三个青年也都不是普通人,一个身穿锦衣的便是以拓跋家世代交好的齐家中人,好像是叫齐云飞,其他两个虽然身穿麻衣,并不是世家,但是他们身上的装饰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也是紫阳城里有名有姓的权贵之后。
看着天驹转过眼光看着自己等人,那拓跋煜哼哼一笑,冲着天驹勾勾手指头道:“天驹,进来喝两杯,给我们讲讲你的奇遇如何”
天驹皱了皱眉头,这拓跋煜在拓跋家颇为得宠,行事嚣张,自身修为也高,平时根本不把人看在眼里,在紫阳城同辈人之间喜欢指手画脚,不少人对其心生暗怒,但是却因为其拓跋家实力强大,背后更是有着武宗强者坐镇,而不得不处处忍让,以往的天驹因为资质缘故修为低微,如果不是因为天如海的关系,让拓跋煜有所顾忌,否则以他的性子定然会对天驹刁难一番。
而自从天如海战死,天驹变得极为刻苦,平日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倒也没和拓跋煜碰过面。
两人之前也就偶尔遇过几次,只是虽然拓跋煜忌惮天如海的威信,却也免不了对天驹一番冷嘲热讽。
对此,天驹自然没有忘记。
如果换做以往,天驹倒也不打算理会,只不过现在的天驹,经过那次雨夜之后,心境已经有所蜕变,此次再次遇到拓跋煜,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个冷笑,天驹转身迈步走进了这个酒馆?酒馆,虽然从决定走进这个酒馆的一瞬间,天驹便知道自己今天恐怕会和这个拓跋煜闹得不愉快,甚至会激怒于他,甚至为自己,为天家竖立一个敌人,但是天驹的脚步没有半分的迟疑,没有半分的犹豫。
即便他不主动惹别人,别人也不见得会放过天家,既然如此,那就算再多一个拓跋家又如何
天家虽然落寞,但天如海的威信犹在,就算拓跋家背后有武宗强者坐镇,也不能想怎样就怎样。
既然如此,碰上一碰又如何
天驹走入酒馆,顿时吸引了整个酒馆所有人的注意,绝大多数人的脸上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态,根据大家对拓跋煜的了解,他今天肯定是要好好的羞辱天驹的,只有少部分的人,脸上流露出几分怜悯和同情。
拓跋煜一桌也都有些诧异,想不到今天的天驹竟然真的敢走进来,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等人羞辱他吗虽然前些日子天驹打败了师逸飞手下的朴勇,但这在他们眼中并不算什么,最多也不过认为这是天驹侥幸,加上那朴勇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太过轻敌所致罢了。
那一桌子护卫一个个端着酒杯,也纷纷侧目看了过来,眼光流露出的嘲弄明显无比。
酒馆中众人的眼光表情,天驹尽收眼底,他心中冷笑一声,脚步平稳的来到了拓跋煜一桌的旁边,扫了一眼拓跋煜等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
“伙计,来壶天灵春,上两个小菜。”
天驹无比淡定的吩咐旁边不远的伙计,那伙计明显愣了一下才回过神,连忙笑道:“是,天大少你坐着,酒菜马上就来。”
天驹脸带微笑,那边的拓跋煜的脸却多了两分黑线,这家伙进来之后,竟然不先来给自己打招呼,那根本就是不给自己面子,根本就是羞辱自己。
不等拓跋煜发话,旁边那齐云飞看到拓跋煜脸色不好,已经明白拓跋煜心中所想,连忙转过身子喝道:“天驹,你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吧,看到拓少爷在这里坐着,竟然也不来拜见一下。”
天驹转过头,脸上露出了两分愕然的表情:“拜见我为何要拜见他”
此话一出,整个酒馆中所有原本就竖着耳朵的所有看客,脸上一时间都变得无比的古怪,这天驹说话可真够牛气的啊!这天家的没落已经人尽皆知,所有人都清楚天家现在的处境简直是四面楚歌,天家人更是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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