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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后的诡异游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冬天的糖

    这种时候,天驹竟然表现出如此强势,难道他是白痴不成,那拓跋煜是何人,他可是拓跋家倾力培养的子弟,就算是如今的天如海见到他怕是也要低声下气的讨好。而这个一向被称作废物的天驹,竟然如此不知死活,这不是给天家招惹一个无法抵挡的强敌吗

    一时间,酒楼之中的食客皆是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只有那么一少部分的人眼中露出几分怜悯。

    齐云飞也没想到天驹竟然如此回答,有心想要反驳,但一时却是无言以对。

    正如天驹所言,他们之间都是世家子弟,地位可是相等的,即便天家已经没落,但这身份却是实打实的。

    拓跋煜的脸色更是难看,但是却又有些恼怒齐云飞的问话,如果不是他用了拜见两个字,自己又怎么会这般丢脸

    齐云飞很委屈,毕竟大家都知道,这拓跋煜已经俨然是紫阳城年轻一辈中的一霸,除了一些地位实力相当的世家权贵子弟,别人都不敢招惹,所以说齐云飞才用上了拜见两字,平日里他如果这么说,一般胆小无用的人肯定乖乖的就过来了,哪里料到天驹这个废物竟然敢这般反口相讥

    拓跋煜心中恼怒,但是却也不能明着发作,冷冷的笑道:“天驹,前不久听闻你有了奇遇,竟然打败了黑铁三阶的朴勇。”

    天驹淡淡一笑:“那只不过是运道罢了。”

    拓跋煜看着一脸淡然的天驹,心中更是恼怒,这家伙就这么嚣张,竟然这般的无视自己,难道他真的认为没了天如海的天家还能给他撑腰不成看来这天驹不仅修为上是个废物,同时还是个没脑子的白痴。

    齐云飞刚在天驹那里失了面子,也让拓跋煜丢了脸,齐云飞心中自然不爽,看着天驹如此淡然的回复,忍不住反口相讥道:“不过是侥幸打败了师逸飞的一条狗,而且还是惨胜,用得着这么得意吗”

    天驹转头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齐云飞,轻轻笑道:“据我所知,两年前你得罪了师逸飞,师逸飞便让朴勇出手教训,而就是你口中说的这条狗只用了十招不到,就将你打趴下了,而我这个一向在你们眼里的废物却是打败了他,你说我不该得意吗”

    天驹说的是真话,但是如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齐云飞甚至是旁边的很多人脸上,毕竟嘲笑天驹是废人的人,可不止齐云飞一个人,在以往的岁月里,他们仗着身份高贵,修为比天驹高上不止一筹而嘲笑天驹可不是一次两次,就算一些普通平民,看向天驹的眼光中也是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可是如今,天驹凭着武僧四阶的修为却打败了黑铁三阶的朴勇,巨大的反差,如何能让人不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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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屋寂静,人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天驹,如同见鬼。

    有的人筷子掉在了桌上。

    有的人一口饭菜包在嘴里忘记了咀嚼。

    有人正在说话,却猛然顿住,犹如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

    有的人一口酒正喝到嘴里,却猛然受惊猛喷出来,喷的对面的人一头一脸。

    ……

    整个酒馆中,渀佛在这一瞬间完全的静止。

    齐云飞一桌目瞪口呆,齐云飞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他本人并没有什么修炼天赋,现在也才黑铁四阶,在齐家众多子弟中算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他万万没想到两个黑铁五阶的护卫竟然被天驹如此干净利落的撂倒了,看天驹那一脸从容的模样,显然早已胸有成竹。

    不仅是齐云飞,就算是旁边的拓跋煜也是瞪大了双眼,无比的吃惊,纵然以他现在的身手,虽然要收拾这两个黑铁五阶武士的护卫也易如反掌,可是他自认也不可能像天驹出手如此的干净利落。

    早在不久前他已经迈入了青铜三阶的修为,作为一名青铜武者,他的眼光自然比齐云飞和其他人要高上很多,天驹那抖手发出筷子的准头和狠劲,天驹屈指击打第一名护卫的软肋以及天驹一个诡异而威猛的姿势,将第二名护卫瞬间崩飞的过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后一下的猛然爆发,那精妙无比的动作更是让他眼神一缩。

    这绝对不只是简单的一撞,绝对是一门精妙的武技,他是从哪里学到的呢

    更重要的是,拓跋煜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天驹身上有过半点灵气。

    也就是说,刚刚天驹尽是凭着自身的力量竟将两名黑铁武士修为的护卫瞬间打败,这一发现更是令得拓跋煜心中忍不住一颤抖。

    想起天驹一年前不过是个受尽嘲讽的练武废材,可在就在大半年前,他却是在生死擂台上打败了朴勇。

    虽然那次生死擂台他没有亲眼所见,但后来也听说一些传闻,知晓那朴勇在擂台赛之前可是服用了秘药,强行提升了修为。

    那个时候,拓跋煜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天驹能够取胜是因为朴勇受到秘药的反噬,让天驹捡了个便宜,但刚刚那一幕,却是让拓跋煜心中多了一份警惕。

    他十分确定在那生死擂台之前,天驹依旧是个只有武生四阶的废材,从他接下勉强接下师逸飞三招差点力竭便可看出。

    可如今,站在他眼前的天驹更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从以前那个忧郁的黑瘦青年变成了今天这个充满自信的俊朗少年,还会一些从来没见过的精妙技法,这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这这一年多来天驹有过奇遇,服用过什么改善体质的丹药,从而可以让修行进步很快,可是却也不能教授精妙武技,战斗经验啊。难道在天驹的背后,还有一位高人在指点他

    这个想法,让拓跋煜顿时有了几分警觉,看向天驹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凝重,难道这小子这么猖狂到甚至无视自己等人,是因为有了什么依仗

    想到这个,拓跋煜不禁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据说不知什么时候天驹身边便经常跟着一名护卫,而通过一些小道消息,拓跋煜也得知那护卫来历不凡,而且修为极高。

    也曾有几方势力派人查探,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难道站在天驹背后的是他

    拓跋煜性子虽然狂妄,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不顾后果,相反,他比一般人更能审时度势,考虑一件事情背后的含义,这也是世家对后代的培育结果。

    拓跋煜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拍了拍手,脸上的愤怒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哈哈一笑道:“好,厉害,厉害,天驹,你这一手实在是漂亮,佩服,佩服。”

    天驹有些诧异的看着拓跋煜,他没想到对方的态度竟然转变如此之快,在他的预想之中,自己打败了那两个护卫之后,说不定这拓跋煜会亲自出手来教训自己,也说不定……

    拓跋煜忽然的态度转变,让旁边的齐云飞也是吃了一惊,惊怒无比,但是却什么也不敢说,先不说他不敢得罪拓跋煜,就算他想针对天驹,却也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随身带出来的护卫已经被打趴下了,难道还让自己上去吗

    天驹笑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并没有就拓跋煜的喝彩做出任何的回应,这忽然的变化让周围的看客们又是掉了一地下巴。

    拓跋煜微微眯着双眼,端起酒杯盯着天驹道:“天驹,何不过来共饮两杯,我为我刚才说过的话向你道歉……这一杯罚酒,我先干了。“

    看着拓跋煜仰首干了酒杯里的酒,天驹看向拓跋煜的眼光中却又有了两分不同,这家伙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啊,有些城府。

    拓跋煜的罚酒让周围的看客们顿时嗡嗡的交头接耳起来,毕竟他们可是很少见到拓跋煜这般的磊落过。

    天驹心中冷笑,并没有马上移步过去,而是淡淡的笑道:“你那边人已经够多了,我过去就太挤了。”

    拓跋煜愣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端起酒杯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来到了天驹的桌前,坐在了天驹的对面,轻轻笑道:“这样就不挤了。”

    天驹眼光有些奇怪的看着拓跋煜,端起酒杯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拓跋煜:“你叫我进来,不是想羞辱我吗为何忽然变了态度”

    天驹自从心境转变之后,做起事情来也不再缩手缩脚,虽然这拓跋家远远强于天家,但天驹却是没有任何惧怕。

    拓跋家有武宗强者坐镇,他天驹身旁何尝不是有着凌阳

    因此,天驹根本没有丝毫畏惧拓跋煜,此时说起话来也就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

    拓跋煜盯着天驹的眼睛,脸色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天驹竟然说得如此直接。

    不过转念一想,随即哈哈一笑,身子往后仰了仰:“因为我现在看不透你。”

    天驹皱了皱眉头,盯着拓跋煜平静的反问:“看不透我这话怎么说起。”

    见天驹略带疑惑的目光,拓跋煜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眼光中竟然有着几分出人意料的真诚。

    “我以前的确看不起你,这是事实,这个世界人从来都只尊重强者,你天家是当年何等强大,天如海更是我大顺国的常胜将军,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我拓跋家同样传承百年,我十二岁达到黑铁武士境界,如今更是迈入青铜武士之。而你,在此之前依旧不过是个只有武生三阶的废人一个,你说,我如果看不起你,哪怕是嘲笑你,是不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天驹有些意外的看着拓跋煜,他没想到拓跋煜会这样直白,而且他说的听起来虽然有些刺耳,但是却很有道理。

    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被人尊重的资本,否则,你便会被人践踏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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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煜耸耸肩,很是无所谓的瞟了一眼周围的酒馆中人,轻轻笑道:“一群无聊的看客而已,管他们干甚,我做我认为该做的事情,这便行了,再说有时候面子并不是那么重要的,至少为了面子而丢了性命,那可是最愚蠢的事情。”

    天驹脸上终于流露出两分笑容:“那我可真要多谢谢你这般看得起我了,我原本还想着今天或许应该会和你打一架。”

    拓跋煜微微眯着眼睛笑道:“按照常理上,你打败两个护卫后,我似乎真该出手的,不过你似乎并不担心。”

    天驹不理拓跋煜的试探,伸了个懒腰:“担心并改变不了事情的发展,既然如此,又何必担心太多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此而已。”

    拓跋煜眼睛一亮:“好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天驹扫了旁边桌子上尴尬无比的齐云飞和其他两个富豪子弟,摸出钱袋,丢了两块银两在桌面上,站起了身子看着拓跋煜道:“相信你很快便会知道你眼光是否正确了。”

    看也不看另外一边的齐云飞等人,天驹冲着拓跋煜点了点头,独自的离开了酒馆,桌子上的酒菜几乎就没怎么动过。

    看着天驹离开的背影,拓跋煜皱起了眉头,低低的念道:“的确够嚣张,很快他到底想干什么”

    齐云飞从那张桌子上凑了过来,看着拓跋煜沉思的表情,有些小心的问道:“拓少爷,难道你真的要和他化敌为友”

    “化敌为友”

    拓跋煜抬起头,脸色有着几分古怪的问道:“我以前是看不起他,可是我和他并不是敌人,何来化敌为友一说。”

    齐云飞看了看拓跋煜的脸色,有些犹疑的说道:“他现在不过是个落魄世家的小子,真值得拓少爷这般对待”

    拓跋煜眼中露出了两分精光,一脸自信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但是看着他的眼睛,你便会发现他的自信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绝对不是虚张声势,他的背后肯定有一名高人在帮助他。”

    齐云飞自然也是听闻过凌阳的事情:“难道是天驹那小子身旁的那名护卫”

    “或许是,或许不是。”拓跋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的站起了身子:“这天驹绝对不是以前那个废人了,反正本来之间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能够不得罪他最好,如果他背后真的有高人在指点他,要是得罪了他,引出了那高人,恐怕又是一滩麻烦。”

    齐云飞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畏惧,他虽然有些愚钝嚣张,但也不傻。

    能够让一名人尽皆知的废物在一年的时间内修为远超于他,光是这份能耐,足见天驹背后那人如何了得。

    拓跋煜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过脸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齐云飞:“好像你们齐家,前年用着一些丝毫摆不上台面的理由,谋夺了天家的酒楼和商铺。”

    齐云飞的脸色微微一怔,随即毫不在乎地说道:“那又如何,那天家如今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强者,如果他真想报复,我齐家又岂会怕了他。”

    拓跋煜眼光中闪过两分嘲弄:“谁知道呢”

    因为拓跋煜的关系,天驹显然也是失去了继续闲逛的兴趣,一路朝着天府走去,一边脑中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拓跋煜吗倒是个有趣的家伙。”天驹嘴角噙着笑,低声喃语道,“不过,假若为敌,这家伙定然比那师逸飞、李忠良之类的纨绔子弟难对付百倍。”

    随即,天驹转念一想,又是轻声一笑,自信地喃语道:“看来我必须更加努力,只有拥有绝对的实力,任他师家齐家,又或是拓跋家,又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有了这样的想法,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天驹再次一头扎进了修炼之中。

    这一日,天驹依旧将自己关在屋子中修炼着。

    明日便是武道大会开始的日子,天驹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但也深知这帝都可是整个大顺国的权利中心,聚集在此的世家宗门何其之多。

    尽管意外得到了慈悲神剑,但天驹却不会因此而自恃甚高,他深知世家宗门的潜在力量有多可怕,其中年轻一辈中更是藏龙卧虎。

    而这次武道大会显然是针对他天家设的一个陷阱,为此天驹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

    苏玉诺独自坐在小院的凉亭之中,来到天家这些日子,她的心绪也从最开始的紧张忐忑平复过来。

    天家上下对她皆是格外亲切,当然有一部分人对她如此客气是因为她的名气所致,而天驹的直系亲属,如徐佳音、天研等人却是发自内心,这一点苏玉诺心如明镜。

    原本苏玉诺在决定随同天驹回来时,心中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她不是不知道天家眼下的情况,但她仍旧义无反顾的来了,虽然这一举动是因为昔年的一纸承诺,但更多的却是苏玉诺有着强大的自信。

    以她的才情和聪慧,苏玉诺自认能够帮助天家应付大部分麻烦。

    只是,原本自信满满的苏玉诺此刻却是心绪有些恍惚,不时地叹着气。

    身为苏玉诺的贴身丫鬟,珠儿对于自家小姐这些日子的奇怪举动也是十分好奇。

    此时听见苏玉诺再次叹气,珠儿颇为精致的小脸蛋,亦是露出一丝担忧,遂柔声问道:“小姐,这两天为何一直愁眉不展,是不是因为天公子忙于修炼,无暇顾及于你”

    顿了下,珠儿也不等苏玉诺答话,撇着着说道:“小姐,这天公子一天到晚忙于修炼,小姐牺牲那么大的代价陪他回到天府,他却丝毫不管小姐,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小姐。”

    苏玉诺原本正独自沉思,突然听见珠儿这般说,好看的秀眉微微一皱,说道:“你个小丫头,又懂得什么,不可胡言乱语。”

    珠儿闻言,小嘴微翘,不满地说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以小姐的名气找个比天驹好上百倍的夫婿,??婿,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小姐为了一纸诺言甘愿委身于他,他倒好,一回来便对小姐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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