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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蛤蟆吞地

    “李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兄弟你是吃了老大的亏,哥哥也明白兄弟不是蠢人,不过兄弟你志向高远!哥哥呢有个妻兄高思继,极为骁勇,只是妻兄性子高傲,混了多年还只是个小小的城门校尉。”

    “不瞒兄弟,若是我那妻兄在,李兄弟不限得能够轻易破阵。”

    李思钰好像听说过此人,模模糊糊记不得了,应该是个厉害的人吧。不过他也没在意,这样的人再厉害都没能称王称霸,可见最多也只能为将,为帅应该还差了些。

    听庞胖子的话语,是想让高思继跟他亲近些,这也不是坏事,随即说道:“兄弟我就是个蛮子,只知道猛冲猛打,若是高家哥哥不嫌弃,有机会聚聚。”

    庞胖了一拍胸口说道:“没问题!这事包在哥哥身上!”

    这庞胖子能在幽州占据一席之位,靠的就是高家兄弟,可是他那妻兄是个楞脾气,本事是不错,混的却不咋滴,几乎除了自家兄弟就没几个愿意跟他打交道的。

    庞胖子打仗不行,但他会弄钱粮!幽州兵马的物资大多出自他手,钱粮来来回回进出幽州城,时间长了,他就注意到高思继这个城门校尉了。

    一开始他只是想让高思继别来事,别老是把他的货物翻出来,就找人去高家求亲,寻思着自己成了你妹夫,你总不会再找事了吧

    高思继天天跟他打交道,这死胖子是啥人那是一清二楚,自是不愿。

    高思继三兄弟都会武,老大高思举是个文人,读书很厉害,可也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会武。

    这文人有文人的道理,又是高家老大,家族利益考虑的要多些,庞胖子会弄钱粮,在幽州也算一号人物了,哪怕别人都看不起,可也离不开他,就想要答应这门亲事。

    高思继不愿意,两兄弟为此还大吵了一番,闹得挺不愉快。

    要说他们两家就是天生一对冤家。

    高思继的妹妹高婉跟庞胖子一样是个财迷,与高胖子私下见了面,聊了几句,两人就看对眼了,非要嫁给庞胖子不可。

    这种情况下,高思继也只能捏鼻子认了,谁让他娘临死前,特意交待要他们三兄弟好好照顾小妹呢

    庞胖子与高家结成了亲家,这地位就稳固了许多,至少军方他也算有了人脉,哪怕只是个城门校尉。

    李思钰是不清楚这些的,在庞胖子隐晦提到李匡威好色,他就悄悄让人把崔秀秀这个准媳妇藏了起来。

    幽州这次闹了这么大的风波,差点把天都翻了过来,最后又诡异的平静下来,这就让人不得不对辽东军产生了好奇。

    前来迎接观看的人很多,这些人既有好奇,又有些畏惧,站在最前面的是李匡威,他这个节度使这次不得不放低身姿前来迎接,吃了这么大的败仗,最后还是人家辽东军轻轻放过,这要是还高高端着,以后再发生此类事件,别人岂会再给他面子

    “辽东军指挥使李思钰见过大人!”

    看着面相与李匡筹相差不多,一身银亮耀眼铠甲,不是李匡威是谁纵然李思钰不认识李匡威,也能猜出个一二来。

    “李将军镇守辽东,居功至伟,本节度使正要上奏朝廷,请封李将军为平卢节度使呢。”




第17章,冲突
    李思钰不想参加此次大战,他这次前来幽州只是想要粮食,他自己烂摊子一堆还没处理呢,身边又有一个大敌在身侧虎视眈眈,如何又想去管河东之事呢

    李思钰考虑片刻说道:“大人也知,属下此来为何,这……”

    “行乾,这样吧,只要你允了此事,非但斩获幽州分文不取,而且……”

    李匡威又低声说道:“登、莱两州也可与你!”

    李思钰一愣,小声说道:“登、莱”

    李匡威点了点头,小声说道:“登、莱虽不在幽州治下,可是只要本将军开口,想来朝廷也不会不答应。”

    李匡威给李思钰画了个大大的饼,李思钰自然也知道这是空中楼阁,想要登、莱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不过他是真的动心了。

    辽东穷,想要有些发展就只能靠海,这也是他想要船匠的原因。登莱两州是控制东海重要战略要点,更重要的是登莱本来就有水师和船匠。

    犹豫再三,李思钰狠狠点了点头说道:“属下听从大人吩咐!”

    李匡威大笑,拍着李思钰肩头说道:“行乾果然不错!”

    李匡威不可能不开心,有此大将,自然会如虎添翼,拿别人的地盘送给他,这又有何不可

    李思钰不知道的是平卢节度使本身就包括了登莱两州,平卢军治所在青州。

    李思钰一直待在辽东,没出过辽东,以为平卢军只是辽东营州,他不知道的是,营州丢了后,平卢军后撤回关内,后撤十数万百姓回到关内没法安置,最后被安置在青州,所统辖的地方就包括登莱两州。

    这个问题他不清楚,他打败了阿保机,气愤之下不撤了,就在后世宁远的位置停了下来,还偏偏就叫宁远卫!

    若是他没有义气行事,最后还是被安置在山东青州一带,这是有先例的。

    当年安禄山这个平卢节度使造反,平卢军进入中原后,平卢军当中的汉人与高句丽人反叛安禄山,归顺了朝廷,最后安禄山之乱平定后,这些平卢军就被安置在青州一带,重新成为新的平卢军,而李思钰他们虽然也是平卢军,但是归属营州的老平卢军,是两码事请。

    但是这里有个关节,双方的根本都是汉人和高句丽人为主,而无论新老平卢军这个时候都还算听朝廷的,这就为李思钰去登莱两州创造了条件。

    李思钰若是知道这些,必然会气歪了鼻子,这正是拿自己的东西给自己,李匡威却做了好人,还得让李思钰感激他。

    话说条件有了,但现在是什么情况青州愿不愿意接受他还真难说,现在的青州平卢军叫崔安潜,原先是太子少师。这太子少师可不是随意能担任的,一般都是有能力且忠心朝廷的人才可担任。

    本来这崔安潜是不能过来担任平卢军节度使的,谁叫原节度使王敬武过世了,而他的儿子王师范才十五岁呢。棣州刺史张蟾不支持王师范,就向朝廷奏报,要朝廷委派一个人来担任平卢军节度使,于是就成了崔安潜做平卢军节度使。

    李思钰没出过关,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但他很清楚,自己是个外来户,想要进入登莱两州,没有他人支持,那就想也别想,纵然给他,估计也只是名义上的,或者被人家瓜分军卒后,成为他人的食物。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幽州同样如此,辽东过来的兵马是外来户,自然会受到排挤,那些与李思钰辽西军不是一个系统的辽东军将就是如此,他们这些旅帅从李思钰与秃头蛮打过一场后,脱离了李思钰率先入关,这些旅帅单个人马不多,联合在一起也有两三千人,在幽州也算能排上号了,可毕竟是外人,受排挤是一定的。

    本来李思钰也逃不了这个命运,可现在不一样了,李思钰战胜了幽州六万人马,又是卖马,又是送钱,地位和重视程度远非杜有忠他们可以比拟的。

    欢迎李思钰的宴会上,杜有忠、刘之孝、鄂尔斯、田有望等十几个旅帅只能坐在偏僻的一角。

    李思钰刚进入宴会就看到旅帅鄂尔斯,愣了一下,大步走到这些辽东出身的旅帅桌前。

    “他乡遇故知啊!诸位大哥比小弟来的可是早了几日,以后在幽州可要照顾一下兄弟啊!”

    鄂尔斯瓮声瓮气说道:“李兄弟,你现在可是大红人,要说照顾,也是李兄弟照顾俺们!”

    李思钰大笑道:“亲不亲,故乡人!鄂尔斯大哥这话里酸味可有点大啊!没得说,有用到兄弟的尽管说,兄弟绝不推诿!”

    “李死鱼,这可是你说的,过几日就要入河东,怎么着,要不要再联手一把”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田老鼠,合作没问题,不过上次你们做的可不地道,可别说你们打不过白老虎,几千人打三百人,都能让白老虎跑掉,别跟兄弟说你们不行。”

    刘之孝有些脸红,说道:“那是以前,今日不提昨日事,以后合作自不会如此!”

    李思钰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就这么说定了,小弟陪诸位兄长喝一杯!”

    这群人代表了辽东武人集团,人数虽少,但是在辽东各地都是一方小霸主,李思钰手底下各族人员混杂,要想让这些人长久认可自己,就需要名望。名望从哪来就是从一点点的拉拢开始。

    这些人可以游离在外,只要不妨碍自己,随他们怎么整都行,这些人手下长久跟李思钰合作后,觉



第18章 兄弟阋墙
    “朋友妻不可欺,说得好哇!石头,看不出来啊!俺李阿泰敬你一杯!”

    怀远旅帅李阿泰摇晃着大脑袋赞叹,他是契丹人不假,可是他老娘是汉人官家小姐,从小这些规矩很严,也是看不惯这些人当着李思钰的面调戏人家妻女,这才出口讥讽。

    李匡筹赶紧出来调和说道:“都是自家兄弟,喝酒,喝酒……”

    庞胖子也出来劝解道:“对对,喝酒,啥都不说了,喝酒,喝酒!”

    那些曾经被李思钰俘虏过的将领见识过那女子,自然都觉得很是娇媚,也见识过那女子与李思钰肆无忌惮的谈笑风生,知道李思钰很是宠她,觉得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李思钰很是不值,纷纷劝解起来。

    李思钰也很纳闷,这之前与李匡威还挺好的,这一会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他哪里会想到李匡威看到李思钰竟然与手下文武这么快就打成一片,已经威胁到了李匡威。在李思钰想法里,他就是一个镇守边关的将领,纵然与幽州人关系再好,他也会离开,与这些人交好,也只是为了以后需要钱粮时能够多条路子。

    这酒喝的让李思钰窝火,他觉得,我都这般低调了,送马、送钱,你他娘地还觊觎我的女人,这是人干的事吗

    众人不欢而散。

    李匡威也是窝火,这幽州是你李思钰的,还是老子的他就没想过李思钰吞掉那六万幽州军之后会如何或许想过,这时故意忘了而已。

    人就是这回事,好的时候往往记不住。不好的时候,那就跟刻在骨子里一般。

    怒气冲冲的李匡威离开酒席,刚进入府邸,正巧看到妖艳的张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怒火冲昏了脑袋,反正这一刻他就把张氏当成了崔秀秀。

    此处省略一万字不提。

    李匡筹因为要居中调和李思钰与大哥的矛盾,跟着李思钰去了辽东军大营,一路上,话里话外表示歉意。

    “二将军,不是兄弟生气,兄弟也知道刘跑路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话语,可是想一想,这自家女人都不珍惜,对枕边人都这么绝情,这人能对谁有情义”

    “李兄弟息怒,大哥这是喝多了,平日里可不是如此!”

    “二将军,啥话都不说了,俺就是个普通的边军,来幽州就是为了粮食,大将军要是不喜欢俺们,那俺们就离开。”

    “李兄弟说这话还是生兄弟的气,这样改日兄弟再请李兄弟,给兄弟赔罪!”

    “算了,这事不提也罢!”

    “李兄弟果然知大体!辽东百姓的粮食包在兄弟身上,定让李兄弟满意!”

    李思钰一脸感激说道:“那就谢过二将军了,以后若有差遣,二将军说句话,兄弟我绝不含糊!”

    两人又开始商议钱粮之事,李思钰对李匡威很失望,觉得这种反复之人不可交,反倒是李匡筹要好相处些,这人虽说不像李匡筹那样勇武,这人也喜欢女人和钱财,从他对钱财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但这人性子随和些,对他也算是看得起。

    李思钰不知道,现在李匡筹差点没把家里的瓶瓶罐罐全砸碎了。刚回家里,就看到张氏一身是伤,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正在屋里痛哭流涕呢。

    看到自己女人这般,李匡筹脑子都炸了,这种情况他还不明白是咋回事,那他就是猪了!

    果然,李匡筹一再逼问下,张氏这才说出是大哥李匡威所为。听到这话,李匡筹如何作想这才刚从李思钰那里回来,自己还刚刚劝解李思钰如何如何,结果自己的女人成了这般!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

    “咣……哗啦……”

    暴怒中的李匡筹一把推到书架,书架上的瓷器被摔得粉碎。

    “朋友妻不可欺……难道兄弟的妻子就可欺了不成!李匡威……李匡威!”

    眼中血丝密布,李匡筹若是没劝解李思钰或许还好些,这时的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般可笑。

    李匡筹的暴怒吓坏了张氏,匍匐在地上也不敢哭了,只是哀哀戚戚抽噎。

    “哭!哭丧呢!老子还没死呢!”

    李匡筹一边怒骂,手里却摸向挂在墙上的汉刀。

    张氏看到自己相公拿刀,以为是要杀她,吓得赶紧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他。

    可是当看到李匡筹提着刀向外走,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又生起力气来,爬着抱住李匡筹的大腿直哭。

    “相公,相公!你不能去啊……你……你打不过他……相公!求求你了……别去!”

    李匡筹连续挣脱几次都未挣开,可听到张氏话语后,就像被电击了一般。

    “撒手!”

    “相公……”

    “撒手!”

    李匡筹一脸扭曲怒吼,被吓住的张氏只得松手,眼中惊恐是藏不住的。

    李匡筹却像是怒气全消了一般,走在混乱的屋中,除了脚下不时踩到破碎的瓷器时发出的“咯吱”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李匡筹突然停下脚步,嘴里冷哼道:“李匡威,你这是找死!”

    “来人!”

    一个畏畏缩缩的丫鬟进来,头也不敢抬,轻声应道:“老爷!”

    李匡筹好像此刻风平浪静,对着丫鬟说道:“吩咐前院虎子,让他备车!”

    “是!”

    丫鬟早就在外面听的战战兢兢了,这时哪里敢不答应一溜小跑去通知虎子备车去了。而此时李思钰正暗暗恼怒,崔秀秀则贴心安慰着呢。

    “相公为不着为贱妾生气……”

    “你这就是屁话!不生气那还是男人吗本来以为李匡威还是个人物,结果是这般不知羞耻,真当辽东军是泥捏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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