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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蛤蟆吞地

    “来来,大人先请,楼上早已备下了美酒佳肴!”

    下了楼的刘老头,伸手邀请裴敬先登楼。

    “哈哈……刘管事这可就客气了,这座普渡楼就是本将军的产业,在自家楼里,岂能还让贵客宴请本将军”

    “哈哈……大人说笑了!来来,请!”

    这座酒楼也奇怪,整座酒楼好像就是专门为刘老头他们准备的,竟然一个其他客人都没有!

    两人大笑,把臂一同上楼来。

    裴敬好像真的是这家酒楼的主人,很随意推开房门,只见到一大桌子酒菜,却只有一人坐在其中,看到那人只是一个仆从护卫打扮之人,却坐在主位上,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满道:“一贱奴怎地如此不懂规矩,滚出去!”

    蒙哥翰却不动如山,看向裴敬笑了起来,很是诡异的笑。

    “你姓裴长安裴仲德、裴枢是你何人”

    裴敬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道:“那是本将军伯父,怎么了”

    “怎么了就算是裴仲德裴老头当面也不敢如此吧”

    “什么”

    裴敬大惊失色,忙问道:“你……你是何人”

    蒙哥翰笑了笑,拿起酒盏喝了一口,随手又抓起一只鸡腿撕咬了一口,正在裴敬要大怒时,一句话迎头砸来,差点没把他砸死了。

    “辽东军骑军统领蒙哥翰!呵呵……不知可否坐在这主位上”

    “什么辽贼……”

    “大胆!”

    “砰——”

    蒙哥翰一掌拍在桌案上,酒菜乱跳,桌面上一片狼藉。

    裴敬正要转身逃跑,呼唤自己亲兵牙将,身子刚动了一下,一下子又僵在了那里,动也不敢动,随即就听到外面闷哼声不断,却诡异的没有任何惨叫声传出。

    蒙哥翰一脸诡异笑容看向裴敬,看着这诡异笑容,裴敬犹如身陷冰窟一般。

    “将……将军……这……这些还……还给将军……”

    看着一脸哭丧着脸的裴敬,看着他从怀里掏出那个精致钱袋放在桌案上,蒙哥翰笑了笑。

    “看在你是裴家之人的面子上,给你两条路,一条就是老老实实听话,给老子打开城门;另一条就是本将军现在就砍了你,最多让裴老头掉几滴眼泪罢了。”

    “要活,还是要死,你选!”

    裴敬感受着脖子上深寒的阴冷,结结巴巴说道:“要……要活……将……将军饶……饶命……”

    裴敬身子丝毫不敢动弹,唯恐脖子上那刀子砍了他的头颅一般。

    蒙哥翰点了点头,向身后狗子说道:“狗子,带着他去把城门打开,放我军入城。”

    狗子点了点头,短刀藏于袖中,刀剑却顶在裴敬腰间,声音冰冷道:“你若不老实,可以试试是你开口快,还是老子刀子快!”

    就在狗子押着裴敬离开时,蒙哥翰突然说了一句,就是这一句,彻底把裴敬打入了黑暗深渊。

    “对了,看在你是裴老头子侄份上,告诉你一下,王行约已经在河中被我家大帅砍了脑袋,数千同州兵马也全部我家大帅砍了脑袋!”

    说完这些吓唬裴敬的话语,蒙哥翰挥了挥手,让狗子押着裴敬去打开城门。

    裴敬刚出房门,就见到媚娘倒在楼梯口,鲜血染红了整个楼梯,裴敬脸色惨白,身子颤抖,想要走动几步,却发现身子动不了,狗子眉头皱起,一巴掌拍在裴敬头上,这才把僵直的裴敬打醒,哆哆嗦嗦绕过媚娘尸体。

    刘老头看到裴敬如此懦弱胆小,摇了摇头,走进门来,看到蒙哥翰还在吃酒,笑道:“将军就不担心会有变故,不亲身前往吗”

    “呵呵……不需要,狗子会处理好一切的。”

    刘老头摇了摇头,有些不明白,蒙哥翰看到他这般,笑道:“本将军之前担心会发生变故厮杀,故此才会亲身过来,若说机变,狗子可比本将军强多了,你也看到了,就那些兵卒,岂是我军敌手若在城外,我军还不一定能拿他们如何,可我军入了城,纵然人少了点,也足以打开城门,无论有无变故都是如此,所以刘老还有何可担心的”

    “来来,刘老就莫要担心了,你我就在此静心等待即可。”

    刘老头摇头苦笑,辽东军难道都是如此心大之人

    就在此时,店小二哆哆嗦嗦进来了,还从门外拉过来几个歌姬来。

    蒙哥翰看向畏畏缩缩的几个歌姬,指着一个脸色有些惨白女子笑道:“你就是花娘”

    刚才裴敬在楼下咋咋呼呼,蒙哥翰岂能听不到,看到这女子的确有些姿色,就猜测此女应该是那花娘。

    果然,这女子畏畏缩缩,微微蹲了一下,行了个万福,嘴里轻声道:“花娘……花娘见过将军。”

    蒙哥翰点了点头,笑道:“果然是个美




第300章 朝邑城
    同州城被蒙哥翰攻破,王行约一家老小也成了俘虏,辽东军随即大搜全城,抓捕任何手里有武器的兵卒,并且集中看押起来,防止城内出现暴乱,斩杀街面上任何敢在城内趁机劫掠奸淫之人。

    其实蒙哥翰多虑了,同州大多数兵马都被王行约带去了河中,城内剩余兵丁都是些老弱,一夜血腥厮杀,早已吓破了这些人的胆子,蒙哥翰现在又多加了一道“安全锁”,这对于城内安全没有坏处。就在蒙哥翰夺了同州第二日,朝邑的韦博信得知同州出现变故,准备亲领朝邑一千兵马救援同州,就在他想要向河中的王行约示警,却发现万余兵马向朝邑杀了过来。

    韦博信大惊,驱赶朝邑百姓登城防守,并且把周围百姓全部收拢入城,想要实行“坚清壁野”策略,可他不知道此次有多严重。

    高思继带领一万步卒,说是步卒,不如说百姓更合适些,不过高思继的确是练兵高手,这一万步卒若不交手试探,谁也不清楚是否是百姓,抑或是兵卒,严整的军阵缓缓压到了朝邑城下。

    韦博信站在城墙上,看到密密麻麻的整齐军阵,耳边震天战鼓声让他脸色难看,韦博信看向城头上战战兢兢的军卒、百姓,心下不住叹息,若是有三千精锐军卒,他有十足把握守住朝邑,现在么......

    高思继勒住战马,看向城头不时冒出的人头,笑了笑。

    “传令向前!”

    高思继双腿轻轻磕动马腹,军阵随着他缓缓继续向前,战鼓震天,整齐又厚重的踏步声让城墙上的韦博信动容,他知道这次麻烦了。

    “轰......轰......轰......”

    高思继手中长枪猛然抬起。

    “轰——”

    齐齐脚步一顿。

    高思继双腿磕动马腹,打马独身来到城下,仰头高喝:“我乃辽东军大将高思继,城上守将出来答话!”

    韦博信看向城下高思继,怒吼道:“同州大将韦博信!贵军为何无故前来骚扰我城,难道就不怕朝廷震怒天下共伐之吗”

    高思继冷笑道:“我军受朝廷相约前来戍守长安,韩建先阻我军于潼关,王行约后阻我军于河中,本将军到问问贵军意欲何为”

    韦博信登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辽东军不远万里从营州出来,一路南下,就是因为朝廷派遣了裴仲德召辽东军入京戍守,这些韦博信很清楚,有时在与其他将领喝酒听曲时,也有不少人嘲笑辽东军痴傻,现在辽东军来了,韩建不开潼关城,堵着辽东军堵了半个月,致使辽东军不得不渡过黄河,进入河中。

    不管辽东军是不是为了谢县、安邑盐池,还是真的只是从河中进入关中,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行约真的去了河中,辽东军也可以此为借口围攻同州。

    高思继没理会韦博信是不是一时无言以对,继续大喝道:“同州城已被我辽东大将蒙哥翰所夺,王行约已被我家大帅斩杀,还不快快开城投降!”

    “降!降!降!”

    “轰!轰!轰!”

    万余步卒每狂吼一声,重重踏前一步,气势震天!

    城墙上兵卒无不是脸色惨变,同州在朝邑后方,同州沦陷,朝邑直接失去了依托,朝邑是看守蒲津渡重要防御城池,辽东军一万步卒渡过了黄河而不知,并且上万步卒围住了朝邑,也就是说,河东岸会有源源不断的兵卒过河。

    本来辽东军只有五千兵马,若单单是五千兵马,他还不至于担心,可是前些日从河中传来,辽东军竟然一夜间多出三万兵马,更让人惊惧的是同州城丢了,王行约战死了。

    所有军将都看着脸色铁青的韦博信,都在等待韦博信的决定。

    韦博信大怒:“贼人就是贼人,诸位,一旦贼人破城,你我家小必遭屠戮,如何都是死,不若拼一把,大爷必不会坐视辽东军侵入同州,必会前来救援我等!”

    听了这些话语,守城军卒脸色有了少许血色,就在这些人稍微鼓起了点血勇之气......

    “城上之人听着!”

    “尔等一日不降,城破之日,将官家属斩尽!”

    “二日不降,所有军卒斩尽!”

    “三日不降,所有军卒家属斩尽!”

    “四日不降,屠城三日!”

    “......”

    “斩都头投降者,钱一万,地十五亩!”

    “斩旅帅者,钱五千,地十五亩!”

    “斩队正,钱三千,地十五亩......斩伍长,钱一千,地十五亩!”

    韦博信听到前面那些脸色惊惧,但是听到后面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钱一万地十五亩哈哈......辽东军是不是太搞笑了还能不能再搞笑一点哈哈......哈......呃”

    正在狂笑的韦博信都快把肠子笑断了,当他看向自己副将元郎时,大笑声就像是被无形大手捏断了一般。

    韦博信茫然看向身边所有人,看向那些绝望的将官,看向那些“贱民”眼中炽热的渴望......

    这......这都他娘地怎么了

    一万钱很多么十五亩地很多么

    为何成了这样

    韦博信茫然了,他不明白为何手下都成了这般模样。

    高思继不再高盛呼喝,不再劝降,他这一招学的李思钰在易州之事,钱一万不过一万枚铜钱,地十五亩更是少的可怜,正常情况下,这点东西是不可能导致军心动荡的,可现在不是正常情况下!

    “同州城被辽东军占了,节度使大人死在河中,数千兵马都没



第301章 金色兔爷
    同州城、朝邑城两座镇守防御东面河中节度使的两座城被占,李思钰并不知此事,他现在正等待追赶过来的王行约。

    此次他未做什么突袭之事,而是规规矩矩挡在王行约面前,他需要让河中之地的他人忌惮自己,不会吞了他应得利益。

    两万兵马与王行约很突兀撞上,也不能算很突兀,只是李思钰在树林中休息,王行约拖着长长队伍而已。

    李思钰看到王行约长长队伍,心想着,这家伙不会跟他玩什么“长蛇阵”吧,结果就想试试“长蛇阵”,于是乎……

    两万兵马突兀的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同州兵马尚未接站,就大乱奔逃。

    李思钰挠了挠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诱敌之计”

    听了这话,身旁的大丫小丫都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哼!老子还怕你不成竟然跟老子玩诱敌计!来啊!跟老子杀上去,老子要撕了王行约的渔网!”

    李思钰大手一挥,他娘地,也不用讲究什么阵型了,呼啦啦,山呼海啸般,杀向逃跑的“兔子们”!

    “都给老子注意了,那个金色兔子是老子的!”李思钰指着一身金甲,很是风骚的王行约大吼。

    打马就追向王行约,大丫小丫紧跟其后,还有数百亲卫同样杀向王行约。

    李思钰“金色兔子、金色兔子”暴吼不断,正疯狂鞭打战马的王行约大怒,更加拼命抽打起战马了,他现在可谓是满满的后悔,泪水都能打造一个黄河来了。

    本想着追杀,堵住李思钰过河,谁料到这还没开打呢,人全跑了!

    这也不怪兵卒,本就日夜逼着赶路,一刻都无法休息,因此被处斩兵卒就有数百,这种做法极为打击士气,越是如此,越代表了同州境况越危险,兵卒又不都是傻子,谁愿意白白去送死。

    本就在赶路时,私下就有了勾连,现在乍一见辽东军两万,数倍他们,这还咋打

    既然打不了,那就跑吧,而且跑得理直气壮!

    双方都是民壮组成的兵卒,战力都差不多,关键是一方以逸待劳,人数还多,另一方连夜赶路,疲惫不堪,这,一方追杀,一方逃跑,逃跑的兔子一开始跑的贼快,跑着跑着就不是辽东军的对手了,累成死狗般的兔子一个个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死活不愿意起来。

    李思钰用脚踢打一只金色兔子,嘴里骂道:“你……你他娘地跑……跑啊!”

    “起……起来,接着……接着跑!老……老子还没追……追够呢!”

    金色兔子满眼泪水,躺在地上死活不愿起来,嘴里恨恨道:“老……老子就……就不跑!你……你杀……杀了俺,俺……俺也……也不跑了!”

    大丫送来一只水袋,李思钰咕咚咕咚仰头灌着水,那只躺在草地上犹如死狗般的金色兔子,喉结随着“咕咚咕咚”声一上一下,看到李思钰正要把水袋残余水洒在头上,大怒,跳起来猛然抢过水袋,死死抱着水袋,再次犹如死狗般躺在地上,两眼恶狠狠看向李思钰,好像李思钰要抢一般。

    “哼!敢抢老子的水袋!哼!老子的水老金贵了,这一袋水,至少值同州一地!”

    “混蛋!”

    金色兔子跳起来把水袋砸向李思钰。

    李思钰呵呵一笑,一手接住水袋,把里面的水,很痛快洒在头上,水珠随着李思钰猛然摇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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