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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琴律
    因为她无法驳斥这个法子到底是好是赖,更无法说出“规矩”这两个字来教训眼前自己看不上的媳妇儿。

    “瞎胡闹的事要有个时间上的限度。”

    梁夫人只提了时间,却没提徐若瑾要“卖牌匾”。

    徐若瑾没想到婆婆会这般纵容,立即应下,“都请母亲放心。”

    “行了,我也累了,你先回吧。”

    梁夫人就此把她撵走,徐若瑾的脚步略有犹豫。

    走到一半儿,她转回身再问:“母亲,忠勇侯府的事,现在要与四爷说吗”

    梁夫人沉了片刻,“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徐若瑾迈出正堂的屋门,就看到梁霄站在那里等着她。

    再见到方妈妈一脸无奈和苦笑,想必他此时也应该知道了忠勇侯夫人要来的消息。

    “还在这里等着春寒刺骨,还是快些回吧。”

    徐若瑾的嘘寒问暖,并未让梁霄面容有变,低眸看着她,只觉得她的笑都透出一股苦味儿来。

    “没什么要与我说的”梁霄问。

    徐若瑾看向他,“你希望我与你说什么”

    “那就走吧,春寒刺骨,你的脸已经红了。”梁霄重复了她刚刚所用之词,攥着她的小手转身便往“若霄轩”行去。

    方妈妈看着两个人,无奈的摇摇头。

    原本两位小主子已有未捅破的那丝情愫,忠勇侯府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这是对二人的考验吗

    他已成家,侯夫人又何必要亲自来呢

    只怕会挑起一片血雨腥风,不容梁家彻底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方妈妈所想,徐若瑾自当是不知的。

    她的心里很杂乱,而梁霄又拽着她走的很快,让她时不时要小跑两步才能跟得上。

    终究有坚持不住的时候,徐若瑾猛的甩开他的手,“太累了,跟不上了,你不能慢点儿吗”

    “那我背着你。”梁霄半蹲在地上,等着她趴上来。

    徐若瑾想迈步过去,孰料脑中突然蹦出“嫣儿”的名字。

    &




第219章 继续
    第二日天色刚亮,徐若瑾便睁开眼睛,自嘲自讽一句:“何必呢”

    转头看向床边,除了褶皱的床单之外,那个魁梧的身影已经不在。

    这么早,去哪儿了

    徐若瑾心无睡意,坐起身缓了缓,听到外间已有丫鬟们的脚步声,才把春草喊了进来。

    “瞧见四爷了么”徐若瑾问。

    春草的嘴朝门外一努,“四爷一早就在院子里呢,不让别人打扰,也不与人说话。”

    徐若瑾眼眸微瞠,还生气呢不至于吧

    洗了一把脸,顾不上吃早饭,她便披好了外衣到院子里去看他。

    院子里丫鬟们都在瞧瞧的躲着围观,谁都不敢出声,见到徐若瑾出来,俱都让开,朝向中间的方向指了指。

    徐若瑾顺着杨桃所指的方向看去,见到梁霄站在院中间,一手持剑,直直的指向前方,一动不动。

    “这是撒什么癔症呢”

    徐若瑾也被吓了一跳!

    他是不能再习武的,如今却天色刚亮就举一把剑在这里站着,脸上纹丝表情没有,好似木雕一般。

    只是那眼神中所露出的凶光有些慑人。

    丫鬟们都很害怕,谁都不敢过去,徐若瑾也有些担心,只能走过去问一问。

    离他还有一米远的地方站定,他的目光仍未有动,徐若瑾皱眉道:

    “你这是干嘛呢让母亲知道了,定会吓着的。”

    “去拿酒。”

    梁霄嘴唇微动,声音格外沙哑,“最烈的酒。”

    话毕,他的面颊滑下一滴汗,正被徐若瑾瞧见。

    徐若瑾心底一紧,看向他的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铺满,虽然他的脸上没有纹丝表情,但无人能知他在隐忍多么难熬的苦痛。

    不再有片刻耽搁,徐若瑾立即亲自回了屋内拿出酒。

    精细的酒瓮正好盛有二两酒,递了过去,梁霄当即接过一饮而尽!

    她猛咽了下喉咙,担忧的看着他,他却一抹嘴上的残余,痛痛快快的吼了一个字:“爽!”

    “呼!”

    徐若瑾深呼一声,“你想吓死谁!”

    “你吓到了么”梁霄侧身看着她,目光流转,其中的涵义复杂到徐若瑾猜度不懂。

    “当然吓到了!”

    她只想直观的表达自己的心情,不愿再去多想。

    “准备早饭。”梁霄朝向丫鬟们吩咐着,丫鬟们当即四散去干活儿。

    徐若瑾着实哭笑不得,见到他这副模样,恐怕也都吓破了胆。

    原本就长的凶帅,这回只剩凶了。

    跟随着梁霄一同用了早饭,徐若瑾便开始抓紧准备起酒铺的事来。

    婆婆已经给过了时间的限定,那么她便要比之前的手段再狠一点儿,速战速决。

    而她的新酒方子,也要再抓紧一点了!

    梁霄看着她吃过饭便冲去书房写写画画,然后又把丫鬟们都给指使的四处乱蹦。

    药、酒,配料摆满了一屋子,随后便闷头开始酿酒,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难道昨儿的事她就彻彻底底的忘了吗

    这个女人,到底长没长心啊!

    徐若瑾这会儿正在按照新写出的酒方子,配料抓药。

    因为之前所酿的酒曲已有储备,所以再调配出新的酒也有了一定的基础。

    时间仓促,关键就在于配出的酒是否能好喝,是否能在中林县一鸣惊人,这才是她所追寻的结果。

    银子是衡量她所酿的酒的价值标尺,她更在意自己的酒被多少人认可、被多少人承认。

    名利双收,才是赢家,缺少了哪一个环节,她都不认为是成功。

    一点一点的把药料配好,亲手打包后,又用笔在上面标上记号。

    一包接一包,坐的累了,她便蹲在那里,蹲累了,便让春草拿来一个蒲团,直接坐了地上……

    梁霄实在是看不惯她这副模样,走过去,一



第220章 醉了
    袁蕙翎昨日回到家,便找到袁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袁仰气的够呛。

    因为袁蕙翎根本没有说是要带王中科去闹徐若瑾的酒铺,而是说有事要与徐若瑾私谈,却又害怕梁霄,所以让他找姜必武一同出去吃饭,顺便请上梁霄。

    自小便宠着这位妹妹,何况就是女人之间的事又能闹成什么样

    没多想,袁仰便答应了。

    可没想到事情闹成如此荒唐,其中居然还有妹妹插手,他也无缘无故的成了帮凶。

    袁仰提议立即把事情告诉给父亲,以免出现更大的差错,袁蕙翎实在害怕,不敢去,而袁仰坚决的态度,让她不得不答应下来。

    只是虽然答应了,她还是没有去。

    这一宿,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因为她真的害怕了。

    “小姐,您快起来吧。”丫鬟匆匆的跑了进来,“姨夫人来了,与咱们夫人吵起来了,您快去啊!”

    袁蕙翎猛然一惊,“吵、吵什么”

    不等丫鬟再回话,袁蕙翎已露出惊骇模样,把被子往自己的头上一蒙,“滚,都滚开,谁都不要再跟我说话,滚!”

    王夫人此时正气势汹汹的与袁夫人争吵,“这件事你想抛开不管,那怎么行我儿子的名字还在那个破酒铺子门口挂着呢,你别觉得这只是丢我们家的脸,你可是他的姨母,你的脸也丢尽了!”

    “他好端端的偏要跑到梁家酒铺门口去闹事,真以为梁家人都是好惹的了这种事不要来找我,我管不了。”

    袁夫人昨儿就被袁县令骂了个狗血淋头,此时她早后悔管自己姐姐家的腌臜事,反而惹了一身腥。

    “哼哼,这事儿你不管也得管!”

    王夫人撒起了泼,往椅子上一坐,摆出请也请不走的架势。

    “我凭什么不管也得管我可不欠你的,你赖不着。”

    袁夫人也不知昨儿老爷与徐主簿谈成了什么样,已摆明了死也不沾这事儿的心思。

    “我赖不着”王夫人脸上的厉色浓起来,声音也高了半调,“我儿子去梁家铺子闹事,可是你闺女撺掇的,这事儿她也跑不了!”

    “你胡说!”袁夫人当即否认,可她的心里却已被吓的颤抖,“蕙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不要信口栽赃。”

    “是不是的,你倒是去问她啊”王夫人一脸疯狂,“这件事可轮不着她不承认,你只问问下人们,昨儿她是跟谁一同出去的,就事情大白了!”

    袁夫人想要再驳,可她与王夫人是姐妹,也明白自己这位姐姐的脾气。

    恐怕……恐怕这件事真有女儿的事。

    “你还是快去找梁夫人把事情说清楚,她不肯见我,你好歹是县令夫人,她好歹能见一面,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耽搁了,啊”

    袁夫人只觉脑子眩晕发胀,也知道这件事彻底的躲不开,“我去见她,我这就去见她!”

    徐若瑾这会儿正在“灵阁”当中,忙着新方子的调兑。

    梁霄则大张旗鼓的把王福和酒铺的伙计喊到门口,让他们叮叮当当的开始再刻另外一块牌匾。

    围观的人更多起来。

    因为昨儿的牌匾是刻的王家人的名字,今儿怎么又刻上牌匾了

    有好奇的人端着茶碗站了一旁看,更有好奇心极强的人,以买酒的名义与王福搭话,躲开梁霄悄悄的问:

    “今儿怎么还刻啊这是要挂哪儿啊”

    王福面相憨厚,看谁都是一副笑脸儿,“爷嫌昨儿刻的字太仓促了,字体不够锋利,所以让我们今儿请了一位更好的师傅来,正在选木料等着人来呢。”

    “原来如此,梁四爷还真抬举王家人啊,还想给刻的更好,就那名字,啧啧……”

    细心的人忍不住跑来问:“可怎么选了两块牌子这料子够好了啊,酸枝木的啊!”

    王福憨憨一笑,“肯定有用啊,不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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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变了
    徐耀辉在“灵阁”中品味徐若瑾的酒时,袁县令也冲回了家中。

    只是他想找的袁夫人已经出门去了梁府,急迫之下,便把袁仰喊了回来。

    “怎么回事王家人的事,怎么会与咱们扯上到底有什么是没告诉我的快说!”

    袁仰初次见到父亲发了这么大的火,便只能实话实说了,“……是妹妹出的主意。”

    “混账!”

    袁县令气的一蹦三尺高,“我打死这个祸害,我亲手打死她!”

    “父亲,要打就打我!”

    袁仰扑了袁蕙翎身上护住了妹妹,袁县令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关起门来,棍子都打折三根。

    袁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即便把头磕出了血,也根本拦不住袁县令的怒气。

    袁蕙翎吓的魂儿都丢了,这一次,父亲是真的发火了!

    袁夫人此时不知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在梁家正堂中等着梁夫人。

    她已经来了一刻钟的功夫,梁夫人就晾了她一刻钟。

    若是寻常,她早就起身离开了,可今天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坐在这里乖乖的等,这种滋味儿实在难受。

    可……可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心中正在腹诽,袁夫人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

    只是脚步声的节奏很慢,显然来人并不急促,不应是下人……

    起身站着迎候,袁夫人挤出笑脸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梁夫人一露面,她便立即笑开花似的迎上去:

    “可把你给盼出来了,这算是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的滋味儿了,就这么一刻钟的功夫,感觉像过了一个月似的,可真是急死人了!”

    “有什么大事,让县令夫人都这么急。”梁夫人明知故问,说话的语调也格外慢,好似真是休歇刚起身,让袁夫人一点儿怨怼都不敢露。

    “还不是几个小家伙儿惹出来的事”

    袁夫人偷瞧了梁夫人一眼,顿下才道:

    “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几个小孩子,跟他们计较什么还是放过一马,终归与我家也是沾了亲,我就豁出去这张脸不嫌臊的慌,为王家的外甥,向您求个情。”

    “计较”梁夫人故作惊诧,“他与芳茹的婚事是绝不可能的,我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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