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警察的日子

    穿甲燃烧弹和枪榴弹虽然进展顺利，安保人员也招了一百多人，还是不能规模太大，免得被人看了眼红，等这里的人吃透这些技术总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到那时候保密不保密都无所谓了，离和东洋鬼子开展也没有多少时间，那时候造的越多越好，现在造的多了反而有可能用到了内战战场上杀自己人，所以张子阳不急着扩大规模，对外宣称技术不过关，有毒物质太多敷衍过去了，至于那些安插的奸细让他们慢慢摸索去吧。

    胡静终于和自己的组织接上了头，对面是一个扔到大街上谁都不会注意的中年商人。

    “胡上尉，你汇报的情况很重要，天津的同事正在寻找证据，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上面给你安排了新的任务，就地潜伏下来密切注意你那位姨夫的动向，不要暴露自己，最近我们的人得知这位韩主席造出了一种很厉害的子弹，你对此知道多少”

    “报告彭科长，这件事我大体知道一点，据说可以射穿日本人的坦克并且可以燃烧，但工厂在哪还不知道，现在除了韩主席、他的副官和何部长等有限的人知道，其它的也就是那些军方高层多少了解点。”

    “原来的何思源教育厅厅长他一个文人怎么知道的”

    “这就不知道了，这件事对外保密，连我的姨妈都不知道。”

    “密切注意这种子弹的来源问题，一有消息立即汇报。”

    “是！”

    为了搞好和韩复渠和宋哲元的关系，张子阳以约翰逊的名义聘请自己的老子张绍棠负责两个厂子对外联络公关，就是拉关系但不负责工厂的事，对外不让任何外人进入工厂，现在的工厂内部是手持各种中正式、毛瑟、棍棒等负责安全的安保人员，外面是那位韩主席派的一个排的人负责安全，廊坊那里也是这样安排的。为了保密，除了工人，那些安保对这里的情况了解的也不多，特别是性能指标。两个工厂的事安排好后，张子阳打算出趟远门，对外称是去见那位约翰逊先生，争取更多的新技术，造更多的新产品，那位何部长和韩主席自然愿意有更多的新东西出现。

    回来后做什么新产品，张子阳已经想好了，那就是造大口径的狙击穿甲燃烧弹和狙击枪，很长时间没摸过大狙了，不由得让张子阳怀念起来，但让他造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是不可能的，因为技术指标达不到，没设备！因此他打算造一款射程远、成本低、大口径的步枪，比如像ptrd-41反坦克枪，口径:14.5mm，在500m距离上能击穿25mm厚的90°垂直钢板，弥补以前造的小口径步枪射程近的不足。

    安排好一切后，张子阳首先返回了齐中县，现在李文阳负责廊坊那里，另外一个好朋友王守忠负责济南那边的工厂，而双龙负责两边的安保培训，老头子负责公关，又给韩主席和宋主席丢了块诱饵，将来会弄到更多的好东西，他们应该不会那么短视，顶多偷偷技术。张子阳回到村里后和村里的好朋友们聚了聚，地点就是自己家里，现在自己老家没人住了，请的亲戚照顾着，家里的地只有四亩，早已托别人种着。张子阳先去三位朋友家给家人带去钱让他们家人放心，三个好朋友在外面正忙着，做头头，没有经验可以慢慢磨练，一年下来绝对成长起来，三位朋友的家人一看到十几块大洋带回家自然是乐开了花。

    “这次打算去趟青岛，如果可能会去趟上海，现在济南那边不得了了，非常顺利，反正兄弟们如果愿意跟着干，自然毫无问题，愿意在家的有机会也可以经常聚聚。”

    “民哥，有这样的机会兄弟们怎会放弃，现在在家里虽然饿不死，但会穷死的，现在外面不太平，什么时候东洋鬼子打过来可说不准，从青岛和北平过来只要一泡尿的功夫，有机会带着我们干吧。”

    张子阳转过年就十七岁了，这些朋友和他差不多的年龄，最多差一两岁，都是热血青年，李永、王守爱、刘爱宝都不是黏糊的人，张子阳也不会让他们去拼命，现在是积蓄力量的时候，好朋友的事情说清楚了后，剩下的就是怎么和家里人说了。

    “民哥，我家里支持我出去闯荡，听说双龙这次带给家里十几块大洋家里人丝毫没有犹豫就支持我。”

    “民哥，我家人也支持！”

    “我也没有问题！”

    张子阳把上次看热闹缴获的枪扔到意念空间后一行四人坐马车直接前往青岛，张子阳这次去青岛的目的是寻找解决生产力不足的问题，如果有机会采购一批机床、电报机、钢材、精密仪器自然最好，现在限于没有这些设备一直造不出高端的东西，生产效率也低，趁这个机会闲逛一下涨涨见识，也带着小伙伴们见见世面；以后不能一直闷在工厂，还需要人到处联络更多的有才能的人、和外面沟通。这次权当拉练，张子阳这次带着一千多大洋出来，打算见到合适的东西就买，买不起就直接用意念空间借。

    “啪”

    一声枪响，五六米外的一颗小树被击中，张子阳在青岛郊区的山谷里让小伙伴们体验了把打枪的刺激，以后难免遇到危险，先熟悉下，说不准里面会出现带兵天才，即使没有那种才能，乱世当中学会武器使用防身也可以。

    “可惜子弹太少了，打他个几百发才爽！”

    “第一次射击别太多，后座力太大小心扭到手晚上痛的睡不着。”

    …

    “民哥，打听清楚了，这家满铁株式会社专门经营机械和电子产品，连灯泡、手电筒都有，是青岛最大的，就是看守太多，听说里面有七八个日本人看着，都有枪和武士刀，是真正的日本人，不是满洲人和朝鲜人。”

    离青岛港不远的齐东路39号旁边，四个人扮成闲汉在路边闲聊着，离这里一百多米的地方正是那家日本人开的贸易公司，人来人往看上去很忙的样子，张子阳等人这身打扮进去显然会引起怀疑，张子阳大体感应了一下，确实有些好东西，晚上搞他一下子，连钱都不用出，就是危险点，自己一个人去，打枪的不要。

    在离张子阳等人不远的胶东路20号甲的一座小楼里此时正弥漫着紧张气氛。

    “老萧，能




第七章 大上海
    在青岛没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这次就去上海看看，那里的外国人更多，贸易公司也不会太少，在路上雇了一辆马车，买了几瓶白酒和肉食，一路吹着大上海的牛皮说笑着，赶车的师傅权当他们是去大上海做发财梦的中二少年。

    到了日照后，张子阳等人一打听，去上海最快的还是要坐船，陆路不方便要绕路，四人转向码头打听了一下客轮时间，每隔一天就有船，也就是明天中午就有，四个人买了票就等明天上船的时间。

    “号外！号外！青岛一家日本贸易公司被洗劫，损失惨重，怀疑与地下党有关，日本人提出严重交涉！”

    “被洗劫日本公司私设地下监狱，国府高层提出抗议，青岛各界声援讨伐。”

    …

    青岛的消息在下午的时候终于传到了日照，这件事对日照的影响很小，外面没有发生大的变化，张子阳等人在商铺里买了身行头第二天就登上了客轮向上海进发。

    大上海只有十里洋场繁华一些，其它地方和南方的普通城市相差不大，四人上岸后逛了一遍就了解了差不多，十里洋场主要是指上海的外国人租借地，并不限于哪个具体地方。

    上海的繁华远不是青岛所能比的，尽管当时青岛也有东方瑞士之称，不时有大小汽车驶过，电轨车也成为普通代步工具，小伙伴们这次终于见识了大场面，见了世面，开了眼，这里不愧为亚洲最繁华的地方，可惜是借助列强的力量发展起来的，背后没有本国强大的国力和军队支撑。

    三天时间逛遍了整个上海的繁华地段，张子阳也带着三个人走遍了大街小巷，吃遍了稍微有名气的饭店，上海租界主要是法租界和公共租界，顾名思义，法租界归法国人管理，公共租界各个国家势力混杂，没有明显界线，处于无政府状态，两者面积很大，占到了当时浦西的百分之八十，浦东那时候是滩涂和农村。

    上海最繁华的地方是霞飞路、南京路和外滩，张子阳等人到了这里后原来买的那身行头看上去又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几个人又到当地裁缝铺买的现成的衣服，到这里两眼一抹黑要想找到从事机械或者高端机床的贸易公司也不容易，张子阳通过黄包车车夫、客栈老板等人那里得知，这里做普通机械的还是有几家的，但他要的高端东西基本都是定做，只有客户需要的时候才会从国外运来，很少有现成的，并且基本都是低端产品，就像在日本人那里得到的那个修理用的小机床还是可以淘换到的。

    有总比没有强，四个人跑了大半个上海买了五台回来，包括一些刀片、钻头、锯条、铣刀等，甚至还买到两台焊机，这玩意也不便宜，眼看带的大洋少了大半，必须想办法搞点钱，那个保险柜打开后也有几百大洋和上千银票，可惜还是不够，张子阳甚至想买几辆货车，韩主席抠的很，只给了一辆破的到处叫的车拉原料，经常维修，等回去要好好跟他谈谈，张子阳买车是想随时搬家用的，显然廊坊和济南都不是长久立足之地，东洋鬼子一旦打过来就会把老窝端了，必须有交通工具运大件的设备。

    张子阳打听了下，上次搞到的那些货还是很值钱的，一担棉纱的价格在30到50两白银，张子阳大体算了下，十几吨棉纱可以换成七八千两银子，这一算不要紧，陡然间有钱了，至于棉布和棉花以及油料不打算出售，以后可以直接用，没有必要折腾。

    “民哥，打听过了，现在棉纱有很多地方收，但黑市肯定卖不上价格，他们也怕担风险，必须优惠，除非我们有出货收据或者伪装成正规的渠道来的。”

    张子阳想不到会这么麻烦。贱卖也没有必要，现在没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不着急凑钱，张子阳只好先让三个兄弟拿着样品到处去找买家，只说只有一两吨，分散卖免得引起别人注意，比较一下再决定怎么处理，便宜一两成勉强可以接受，打对折还不如拿回济南呢，让自己老子处理，他肯定有更好的渠道，奈何现在缺钱；最重要的是现在找不到需要的东西，实在不行就高调一点。

    霞飞路一家灯红酒绿的舞厅，张子阳穿着张扬，头发和皮鞋同样打理的锃亮，身穿一身的高档西服，在舞池里跳着风骚的美国各种舞蹈，一会伦巴、一会斗牛、一会牛仔和桑巴、又一会转换风格和女伴跳起了慢步，十足一个骚包的某二代的形象，引得周围的人一阵侧目，说他不懂舞蹈吧，人家跳的很专业，关键你和周围的人得合拍吧。

    “卡特先生，我们来喝一杯，欢迎来到大上海，如果你能搞到我需要的东西，钱不是问题，哪怕是个可靠的消息。”

    “曼丽小姐，您今天格外迷人，佣金不是问题，但垃圾货我是不要的。”

    …

    张子阳的这番操作让同行的三位兄弟掉了一地的眼球，这也骚的太离谱了，回去一定要教教我们，这种骚操作是泡妞大杀器。

    张子阳的突兀立刻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这里的治安还算不错，各种势力如果没有利益之争基本都会保持和谐，当然如果真有肥羊出现那就另说，在张子阳身上没有发现大笔现金和贵重的东西，这些有心人暂时还仅仅只是关注而已。

    上海号称情报之都，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数得着，张子阳散布出去消息后立刻得到回应，他们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消息传送回来，张子阳买了六台小中型冲床和剪板机及相应的备件，花了一千多大洋，另外看中了一辆旧货车，性能还算可以，只花了六百多大洋，现在还缺最重要的东西:精密机床，虽然那两台小机床也可以用，但金属加工来不得马虎，做个样品还行，要真的大规模生产司登冲锋枪，哪怕误差只有一两个丝的差距，故障率也会差很多，所以最好使用大型机床，性能可靠、效率高。

    “张，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是个好日子。”

    “卡特，很高兴见到您。”

    “张，想不到你的美式英语这么好，我有很多朋友来自美国，改天一定介绍他们和你认识，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亲爱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会带来好消息，让我猜猜是什么你把珍藏的法国葡萄酒带来了”

    “不，是一条子弹生产线，我想你更加喜欢这个消息。”

    “那是当然，谢谢你，卡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看到它”

    张子阳得到的是一条旧的子弹生产线资料，一套弹壳生产线和一套弹头生产线，至于旧到什么程度就无法判断了，张子阳



第八章武器
    有了精密机床的好处是，可以复制机床，尽管难度很高，只要有这方面专家参与进来，冶金、机械制造、熟练的技工，多给他们一点时间问题不大，在上海的这段时间，张子阳带着伙伴们拜访了无数的企业家和专家学者，在他们的帮助下终于弄到了一台旧的机床，而这些专家看中的是张子阳对科技的独到见解，当然也有一些不以为然的，这不重要，拜访三个有一个能进入他们的圈子就足够了。

    “爱宝、守爱，这里就全靠你们了，尽快在这里建立一家公司，以后还有很多原料、机械需要从这里采购，有事情找卡特、候教授等人，其它一些我们认识的朋友大半应该愿意帮我们，那台电台只在紧急时刻启用，五天联系一次。”

    “民哥，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们，公司会尽快建起来…”

    侯德邦教授和张子阳合作的叠氮化铅已经在实验室做出来了，侯教授正在寻求工业化的方法，张子阳打算在这里建造一个叠氮化铅的生产工厂，长期以来雷汞多依赖于进口，比如从德国进口，一旦德国和日本建立联盟，必然会停止供应，造这个东西利润丰厚还解决了自需问题，并且叠氮化铅比雷汞性能更好。

    两辆车，聘请了两名司机，加上张子阳和永子轮换，四个人开启了返乡之路，进货凭据是卡特公司开出的，张子阳给刘爱宝和王守爱留下了五百大洋备用，钱花完了，需要尽快回去筹钱，电报用的是最简单的二进制码，密码本暂时用的是一本水浒传，只在紧急时刻启用问题不大，平时可以在电报局发报，在租界发的是商业情报查到也不会有大问题，就说电台是卡特卖的，张子阳也在卡特那里定了两台，以后形势紧迫时，有专业人士参与再启用高级密码也不迟。

    “高书记，那些人一直没有查到，他们也太神通广大了，几十吨东西就这么没有了，我们那天晚上就在那里，会不会日本人放的烟幕弹。”

    “老姚呀，这应该不会，舒群同志当时被抓进去的时候院子里的东西是看到的，除非日本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不可能是假的，那些死掉的日本人脑浆都出来了，怎么作假。”

    “这就怪了，那这个人是谁呢这么短时间搬走了那么多东西。”

    而在济南府，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彭科长，查清楚了，工厂在东郊的浆水泉山区，是一个叫约翰逊的美国人和韩主席合作的，不是韩主席一个人的，但没有人见过那个约翰逊，据说是一位大人物，工厂很多，那里防守非常严密，一般人进不去…”

    “胡上尉，做的非常好，这个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安排人查，最好能弄到一枚样品。”

    “样品应该没有办法，现在部队都没有发下去，统统锁在仓库里，实验用的都要登记，用完了连弹壳和弹头都要收上去。”

    …

    “惠子少佐，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非常抱歉，山木大佐阁下，这件事应该和青岛的地下党有关系，但具体是谁还没有查清楚，我们抓到的那个人只是一个小偷，那个**还没找到，在青岛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巴格、废物，把抓到的异端份子统统杀了扔到大海里。”

    “嗨。”

    张子阳和双龙约定的地方是位于山东、安徽、江苏交界不远的微山县，这里东接山东的沂蒙山区和枣庄煤矿，有枣台铁路，不太远越过丘陵地带就是出海口，向西是微山湖和津浦铁路，向南是台儿庄和徐州，有东西向的陇海铁路线经过，张子阳之所以选中这个地方就是看中了这个地方的独特地理位置，这里可以算是中国的咽喉地带又属于三地交界处，有山有水地形复杂，资源又非常丰富，交通便利。

    “两位叔，辛苦了。”

    几人终于见面了，张子阳和李永几乎两天没睡觉，幸亏打着英国人卡特和韩主席的旗号，一路风平浪静顺利到达微山县郊区，张子阳把司机打发走了，这次双龙带来了五十五名安保人员，秘密过来的，已经跟他们说好了半年时间内不会回去，张子阳当晚就带着人乘船进入了微山湖的微山岛，这里有个小村庄，上千口人，张子阳到这里后立即拜访了这里的村长，拿出一份韩主席签署的合作协议，其实那是当初在济南建厂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