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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妻:冲喜相公宠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广绫

    工棚都是贵重的东西,江氏哪敢让刘老太去住,犹豫一会,开锁。

    白薇要阻止,江氏红着眼睛拦下来,“明儿就收惙祖宅,住不了几天。”

    “娘……”

    “不管咋说,她都是你奶,为了咱家的安宁,忍一忍。”

    白薇收紧拳头,目光冰冷的看向刘老太。她敢再做幺蛾子,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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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给个教训!
    白孟眼睛一颤,手背上爆出青筋。

    刘老太见白孟不接,眼底还闪过怒火,她手足无措,“孟儿啊,奶不识字儿,瞧着上边写满字,这纸没啥用。你别在心里怨奶,奶攒银子赔给你。”

    白孟克制住愤怒,转身进了屋。

    江氏拿着两个水煮鸡蛋,打算给白薇送去,看着白孟阴着脸,裹挟怒气进屋。

    “孟儿,咋啦”

    “嘭”地一声,白孟将门摔上。

    江氏拍门,“孟儿,孟儿,你开门,这屋子你奶在住,你和离儿睡工棚。”

    屋子里没有反应。

    “江氏,我年纪大,不中用。撕了孟儿的书,他在生我的气。”刘老太把书塞给江氏。

    江氏懵了,看着剩下半本的书,急红了眼,“娘,你咋乱动孩子的书这些书多金贵啊,抄一本得废不少功夫。你撕他的书,叫他咋念书”

    “你这是在怨我不是你做一碗肉,吃的我闹肚子,我咋会乱动这些书”刘老太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就知道你们嫌我这老太婆碍眼,巴不得我去死!”说完,哭着跑出去。

    江氏想去追,又惦记着白孟,推开门,书桌一片凌乱。砚台打翻,墨汁浸染书册,白孟站在阴影中,红着眼睛望着被墨汁弄坏的书册,一动不动。

    白启复听到动静,也站在门边,看到里面的一幕,心里无比酸楚,“孟儿……”

    “爹,何谓孝道”白孟嗓音沙哑。

    白启复心中一痛,嗫嚅道:“你奶生我养我,奉养她是职责。她一心向着你二叔,对咱家不太良善,这不是爹不奉养她的理由。真的不奉养她,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闹出啥事儿,对你举业不利。”

    “父慈而子孝,父不慈则子不孝。你们孝敬奶,她心中并不领情,对你们摔打怒骂。被孝道拦在眼前,我们做子女的只能在一旁看在眼中,难过愤怒却又无奈。我一心走仕途,为的便是让咱家挺直腰杆,不遭人欺凌。如果我的前程,让你们忍受委屈与欺辱,不要也罢!”白孟握紧拳头,刘老太打骂江氏,折辱白启复历历在目。而今看着满桌狼藉,白孟忍无可忍,决计不能让他爹娘愚孝下去。

    “孟儿!”江氏看见白孟将书册扔在纸篓里,冲上去制止,“孟儿,你妹妹辛苦挣钱供你念书,你说不念就不念了,对得住她吗”

    白孟铁了心,“小妹供我念书,希望我出人头地,咱们家体面有尊严的活着。不是被人捏着我们的软肋,踩在头上欺负我们!”

    他拎着纸篓去厨房,将书册扔进灶台,瞬间化为灰烬。

    江氏站在厨房门口,怔怔地看着窜出灶膛的火焰,心疼地在滴血。她一抹眼泪,跑出家门去找白薇。

    白启复心情沉重地坐在门槛上,望着祖宅方向。

    ——

    白薇花一个时辰,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整理院子里的杂草,手指给割伤,去找刘郎中包扎伤口,要了一些药。

    她回家的路上,瞧见马氏几个妇人围在一堆,刘老太坐在草垛上,一边抹泪,一边控诉白启复一家。

    “我的命咋那么苦呐!老二好不容易发家,被白薇嫉妒搞臭名声,铺子开不下去。我琢磨着跟老二过了四五年,老大家没给掏一文钱,他家日子好过,请族长说项勉强在老大家住下。我这一把老骨头,晚上让我在地上打地铺。他家做了肉菜,个个吃的满嘴流油,我吃一碗稀的米糊,里头没几粒米,也不喊我吃一块肉。白孟的书弄坏了,怪在我的头上。生这么个不孝子,磋磨老娘,真是没法活了,活不下去了啊!”

    白薇一股邪火往上蹿,烧心灼肺。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刘老太的衣襟,“你住我家,屋子你自个挑,相中我哥的屋子,他们搬去工棚腾出来给你住。昨晚一碗红烧肉,我爹娘一人吃一块,其他全进你肚子里,在外头编排我家虐待你!”

    不孝会坏名声,孝顺也让刘老太在外败尽名声。为这名声憋屈的活着,又有何意义

    白薇宁愿不要这名声,痛快的活着!

    “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刘老太抓着白薇的手往她身上捶。

    “你是要逼死我一大家子!谁家的书会没有用你用啥不好,用孟儿的书去擦屁股!”江氏跑过来,听见刘老太的话,心里生恨,也顾不上丢丑,“薇薇,你快跟娘回家。你哥把书都烧了,他不肯念书!”

    刘老太干嚎,“造孽啊,我前世造了啥孽啊!一个个红口白牙,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们别拦着我,让我去死——”

    白薇眼睛一厉,冷声道:“我家供着你,你说我家不给你活路,逼你去死!平白担了这臭名声,今儿个我就将这罪名坐实了!”

    刘老太看着白薇阴冷的眼神,心口一颤,意识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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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白薇掐开她的下颔,一只手摸出一个小纸包,将粉末往她嘴里倒。

    刘老太瞳孔一缩,恐惧席卷着她,拼命的挣扎。

    白薇锁死了她,捏着刘老太的下颔往上一抬,刘老太下意识的吞咽。

    “老宅有耗子,我问刘郎中买的耗子药,打算去药死耗子。你天天囔囔活着在遭罪,活不下去,我们做晚辈的孝顺,不忍心看着你活受罪,就成全你。”白薇松开刘老太,将纸包一揉,弹到杂草堆。

    刘老太脸色唰的惨白,觉得心慌气短,吓得半死。

    抠挖嗓子眼,想要将吞进去的药粉吐出来。折腾大半天,吐不出来,肚子翻江倒海,剧烈的疼痛。

    “救命……死人了……我……我快死了!快给我请刘郎中……”刘老太满头冷汗,朝乡邻求救。

    乡



第五十二章 利诱示好
    白薇想与白孟谈一谈,敲门进去。

    白孟坐在桌边聚心会神的抄书。

    她拉开对面的凳子坐下,随手拿一本书册翻看。上面备注心得见解,字迹飘逸洒脱,宛如白云出岫。

    “大哥,我需要你帮我。”白薇拿出一张银票放在白孟手边,“我在选宝大会扬名,算是踏出一步。今后能走到哪一步,谁也说不清楚。商户的地位太低下,我需要你护我。”

    她在现代的时候,深谙此道。她的父亲接管家业,与她妈妈是商业联姻。叔叔从政,婶婶出身政治世家,在仕途上对叔叔多有帮扶。兄弟二人相互匡扶,家业越做越大。

    白薇将这一套学以致用,她从商,白孟从政,她给他银子打点,他照拂她的生意,相辅相成。

    至于能不能成,她没有想过。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白孟手一颤,墨汁差点滴在书册上。

    他盯着面值一百两的银票,百味杂陈。一套书册十几二十两银子,四书五经买齐得将近一百两。

    “我借同僚的书册在抄,用不了这么多银子。”白孟将银票推回来,“奶欺软怕硬,爹娘一味去承受,她会变本加厉。正好借着这件事情发作,改变他们的想法,不必委曲求全。”

    白薇眉眼一弯,笑容明媚,“哥,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转而敛了笑,“娘说你把书给烧了。”

    “都是弄坏的书。”白孟垂着眼皮子,眼底闪过厉色。

    “那好,你别担心银子,供你读书绰绰有余。”

    白孟和她一条心,想法达成一致,白薇很高兴,可以放手去干。

    “嘭”地一声,门合上。

    白孟拿着银票,想起白薇盈满笑意的眼睛,不禁勾了勾唇,从抽屉里翻出底下的账本,将这一百两记录进去。

    ——

    江氏和白启复站在门口,瞧见白薇出来,江氏连忙问,“怎么样劝住你哥了吗”

    白薇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江氏眼泪流下来,恨自己没有用,让儿女跟着她一起受委屈。

    “孩子他爹……”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白启复愁眉不展。

    白薇道:“爹,我给她下药村里人都看着,早就担上不孝的名声。您看着办,再对奶百依百顺,让她住进咱家闹腾,我和哥不会留在这个家。作为子女,眼睁睁看着您和娘被奶欺负,太窝囊无能,宁可眼不见为净。”

    她逼着白启复做选择。虽然他不会马上转变态度,今后刘老太提出过分的要求,白启复也会掂量掂量。

    “我……”

    白薇打断白启复的话,“爹,您仔细想一想,二叔在镇上开那么多年的铺子,他十分精明,哪里能做赔钱的生意真的赔本,还能住阔气的大宅子,家里请丫鬟伺候白玉烟被除名,二叔一家在镇上还有根基,哪里那么容易倒真的倒了,还有赵老爷帮扶呢!奶的心偏到胳肢窝,一向看重二叔和小姑的孩子。我在选宝大会上扬名,她立马从镇上过来,肯定是替白玉烟抱不平,怨我抢了白玉烟的荣耀。你不想咱家出人头地,只管听奶的话。”

    丢下这句话,白薇准备去工棚,一眼看见赵老爷站在院门口敲门。

    “白小姐,我找你有事商量。”赵老爷穿着大氅,径自进来,“进屋里说”

    白薇指着后院,“工棚。”

    赵老爷眉心一跳,哪家商户见他不捧着好

    茶招待,生怕怠慢他白薇居然领他去工棚!

    “赵老爷看不上,那就请便。”白薇之前有意重点与赵老爷合作,赵老爷不看重她,将她要的铺子赠给白玉烟,并且在选宝大会高捧白玉烟,早在心里打了叉,哪里还会客气招待

    赵老爷苦笑一声,不敢摆谱,去了工棚。

    工棚干净整洁,赵老爷舒一口气,坐在条凳上,望着床榻上鼓起的小山包。

    “我弟。”

    赵老爷笑一下,给招福递一个眼色。

    招福恭恭敬敬将木盒摆在砣机上。

    白薇挑眉,



第五十三章 拐骗
    白薇坐上牛车,寒风吹着脸蛋冷。

    沈遇侧身稍微挡住一点风。

    白薇拆开包袱,拿出油纸包打开,里面装着片片淡黄似金的芋头。递到沈遇面前,“我做的酥黄芋。”

    她用煮熟的艿芋切片,研磨榧子、杏仁调盐酱,裹着芋片一起拖面入锅慢慢煎,伴随着油锅滋滋声香气溢满灶房,闻着香味她早就饿了。

    沈遇那一块放入口中,他尝出坚果的脆香,混合着淡淡的酱香,内里的艿芋软糯清香,不知不觉六七块下肚。

    “好吃吗”白薇吃了几块,将竹筒递给沈遇。

    “还不错。”沈遇打开竹筒盖子。

    “你……”白薇想阻止,沈遇已经就着竹筒喝一口水。她张着嘴,瞪沈遇一眼。

    沈遇看着白薇哀怨的目光,笑意如水波在眼中漾开,“这不是给我的”将竹筒递过去。

    白薇嫌麻烦,只带一筒水过来,先给沈遇用竹盖倒水喝,剩下的她就着竹筒喝了。哪里知道沈遇直接就喝了!

    芋头吃多了,容易口干。白薇将竹筒拿过来,将他喝过的地方倒水冲洗干净,再将水倒入竹盖喝几口。

    沈遇看着她微微仰着头喝水,饱满的唇瓣被水浸润的鲜艳润泽,嘴角坠着一滴水珠往下滑动。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蓦地收拢成拳头,定定地看着。白薇的目光瞟来,似乎带着穿透力,直直望进他的心底,涌出一股异样,他仓促转开视线。

    白薇用手背抹去唇角的水珠,朝他靠近一些,盯着他的耳朵,“你的耳朵都冻红了,斗篷帽子戴在头上遮挡一下,不然会长冻疮。”

    她的话似一滴滚油落在血液里,瞬间沸腾直冲头顶,脸庞与耳朵都红了。

    “咦……”白薇觉察出不对劲,手指下意识的触碰一下。

    手腕一紧,天旋地转。

    白薇惊慌的抓着他的衣袖,人已经被沈遇撂倒在牛车上。

    “……”

    “……”

    气氛中洋溢着尴尬。

    白薇望着灰蓝的天空,食指被他耳朵上滚烫的温度灼烫,她在衣料上剐蹭一下。干笑几声:“躺着看天景色还不错。”

    沈遇:“……”握着她的手臂拽起来。

    包袱带倒在牛车上,她吐出一口浊气,弯腰捡起来。

    余光瞥见白薇在收整包袱,沈遇手指摸一下耳垂,敛目不知在思索什么。

    白薇这一路上,都没有再理会沈遇。

    牛车停在段府门前。

    白薇脸都冻僵了,“你找一间客栈歇着等我”

    “我去镖行一趟。”

    白薇点头。

    敲开门,报上姓名,等门仆通报,领着她去花厅。

    白薇来得太迟,第二名和第三名已经离开。

    “白小姐稍等片刻。”婢女奉茶上来,站在一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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