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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龍英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笙

    “是啊,他们一个在东,一个就在西,云阳真人的生日是八月初六,玉真子的生日是八月初七,虽然不是一天,但相隔何止千里,师父一人分身泛朮,所以每年都只好叫我们师兄弟代劳”。

    他停一下,接着又道:“我师父说:这样虽然有些不周,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龙竞秋听了又道:“如此说来令师对他们也算很好的了,只不过八月初六,时间是有些紧迫了,只不过以你们‘天龙四子’的名头,那也算不了什么。”

    天龙派的“天龙四子”近年來在江湖上名头极响,所以龙竞秋这样说。

    邓俊书道:“是呀,当时我与二哥也是这样想的,时间太紧,我们一商量,当日便收拾行李上路,并约好八月十五那天在洞庭相侯。”

    “原來三哥到这里來游湖玩水,是为了等侯钟二哥的,是不是。”龙竞秋恍然问道:“后來怎样呢”

    “正是如此。”邓俊书接口道:

    “当日我与二哥分手后,就快马加鞭地赶去天山,八月初四那天中午时刻,我便赶到了昆仑派总坛驻地云阳谷。”

    说到此时,他停了一停,又继续说道:

    “来到青羊宫时,但却看见人人都身穿素服,披麻戴孝;內设灵堂,灵牌上写得分明:‘天山昆仑派第十一代掌门云阳真人神位’,当时我便吃了一惊。”

    他说到这里,看了看龙竞秋,却见这一次龙竞秋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于是他便又接着说道:“当时,我也是一头雾水,便向一个小道士打听是怎么回事,这才知道云阳真人真的是昨夜已经归天。”

    邓俊书说到此时停了一停,又道;“主灵的是云阳真人的几个弟子,为首的却是他的师弟云虚真人,于是我恭敬的上了香,向他道声‘节哀’。”

    钟士奇听到此时,也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如此,江湖上一代极富盛名的昆仑派掌门之人,就这样消逝,真是可惜啊,可惜!”

    邓俊书也道:“是啊,可正当此时,三清观的‘灵虚子’郑朴山也來到灵堂,原来他也和我一样是来贺寿的,匆匆赶到后才知道云阳亡故。”

    龙竞秋听到此时,心中暗想道:“原来是上清观的‘灵虚子’’郑朴山师兄也来跟这云阳真人贺寿,师父曾说过这’郑朴山师兄道行极高,想不到却竟然跟云阳真人也认识。”

    却听得他接着又道:“之后我与‘灵虚子’郑朴山互相见礼,我们一商量,便向大家问及原因,那云虚真人恨恨地说:‘我师兄死于飞花寻穴手’。”

    龙竞秋不禁大奇,“啊”了一声,不禁问道:“飞花寻穴手,那是不是一种飞花伤人之类的暗器功夫”

    钟士奇接口说道:“这个我曾经听我师父说过,这‘飞花寻穴手’原是‘神龙派’‘灵宵公子’夏雨行的绝活,当年曾经威震江湖。”

    龙竞秋奇道:“原来此啊,我师父只说一百多年前曾有个灵宵公子名动江湖,却不曾说过这‘飞花寻穴手’法,回去一定要好好问他老人家一问




(3)
    邓俊书道:“正是如此,所以江湖中见过这‘梅花点穴手’的人都说它只不过是‘飞花寻穴手’的别名而已。”

    “原來如此啊!只不过我还是”龙竞秋还想再说什么,但终于没说出來。

    邓俊书知她一时接受不了“凤潜岛主”杀了云阳真人这个是实。

    其实他自已也觉得疑点甚多,就连最起码的杀人动机就很难说得过去,现下只好先作不理,相信此后自有水落石出之日。

    钟士奇道:“且先别说这些了;龙姑娘从湘西来到这里,一定也是有事而来,但不知龙姑娘为何事到此,可否见告”

    龙竞秋道:“钟二哥一定听过‘雪山双煞’的名头吧”

    钟士奇道:“听过,这双煞是北方武林之中最负盛名的怪杰,也是黑白两道极为难缠的人物,如果有谁不小心被他们看中,或则是惹上了他们,便会永无出头之日。”

    他想了一想又道:“不过这‘雪山双煞’的名头虽然响亮,所做之事,还算正派,只不过听说他们偷窃,和乘人不备的本领极高,听龙姑娘这样说来,莫非真是他们又干了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么”

    龙竞秋道:“正是,半月前,这‘雪山双煞’不知因为何事,不仅乘丁岛主大意、将他一双儿女带走,而且还寄书留柬,要丁岛主去北方武林一行。”

    钟士奇道:“这可真是不要命了,如果给丁岛主抓住,岂肯善罢甘休难道他们真的不要命了吗。”

    龙竟秋道:“这个恐怕不会那么简单,钟二哥你想,这双煞既然敢对一个武功智谋都比自己高的人下手,必然是有所持,有恃必无恐,有备而来,这些都说明他们的后台极硬极强。”

    钟士奇恍然大悟:“是了,还是龙姑娘聪明,我却真没想到这些,若非如此,‘雪山双煞’又怎敢挑战‘凤潜岛主’。”

    龙竟秋接着说道:“那‘雪山双煞’寄柬留书,约了丁岛主在京都太和楼相集,可谓狡猾之极,骗得丁岛主北上,而他们却趁此机会悄悄西来。“

    “啊,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钟士奇不无感叹:“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龙竞秋道::”那‘雪山双煞’一路西行,自以为得计,却没想到在岳州城陵矶被沙大勇撞破,争执起來,虽然被他们逃脱,但乎行踪已被暴露。”

    钟士奇道:“这沙大勇莫非就是洞庭十八寨的好手、人称沙排侠的沙寨主么”

    “正是。“龙竞秋接着说道:”当年我阿爸曾与十八寨有过往來,为此洞庭群雄首领彭镇湖便发帖相邀,以防铁衣帮会插手干预。”

    “原来龙姑娘为此事而來;”钟士奇终于明白,“可有一场好戏看了。”想了一想,又道:“却不知此事却又与洞庭群雄有何干系”

    龙竞秋道:“这个我也不知,听人传言说,好象彭镇湖与丁岛主是师徒关系,但又好象不是,或者便是父子,这也好象不是,反正我是不知道的啦。”

    钟士奇心中暗道可惜,这一场热闹是看不成的了。

    却见龙竞秋想了一想,对邓俊书说道:“三哥你想想看,以你亲眼所见的‘风潜岛’丁岛主,他会去挑战江湖上各大门派吗”

    “三弟什么时侯见过风潜岛主了”钟士奇听了她此言,惊羡不已。

    “就在昨天晚上,可惜二哥不在,此事以后我慢慢再告诉你。”

    邓俊书言毕,想了想,点头道:“他既然能饶了‘雪山双煞’不死,这样看来真不是他,但若不是他时,却又是谁”

    龙竞秋决然说道:

    “抛下其他的不说,就以他风潜岛主对夫人和孩子的那一份爱,就足以证明他还没有邪得到了家,正因为有爱在心中



六、岳州惊梦
    高吟天默默地站在远处,直看到龙竟秋许久许久,直到她转身划着小船慢慢离去,于是,他便也只得转过身来,发足向岳州城飞奔。

    不知怎的、此时他的心底怱然涌起一丝丝莫名的难舍难分之情,这一种心情渐渐地充塞着他的心头,驱使着他,让他不得不转身回过头来。

    此时他眼睁睁地看着龙竞秋划着小船离去,离去他的心中一时不知所措

    他的心底忽然涌出一丝丝强烈的不想与她分开的**,只觉得那日与阿妈(苗语亲身母亲)失散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但那时的这种**更为强烈,那种‘叫天天不应’的感觉,撕心裂肺之痛,已经是一个在他心中永远无法翳合的伤口,而今这个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他静静地回想着龙竞秋在湖边所做的一切:与他们说话、道别,又划着小船离去,离去,离去

    小船渐划渐远渐划渐远那船桨的每一次滑动、却都似划在他的心头,他年幼的心中涌忽然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

    直到湖面上完全消失了她的踪影;好久好久,他才无可奈何地回头。

    他此时怅然回过头来,心中忽然想起龙姐姐临别时的嘱咐,不禁又是为之一振。

    高吟天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想道:“啊,是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妈和姐姐她们留下的包裹和匣子,多半里面就真的有一张字条什么的,也说不定。"

    又想道:“或许她们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走得急了,才来不及等我,多半便留了一张字条放在包裹里、又或者是放在木匣子里的。”

    想及此时,他不禁叹息起来:“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怎么老是这样粗心大意。”

    此时高吟天又不禁责怪自已起来,头脑里又浮现出六年前的农历四月初八日那一天,当时阿妈就是这样给他留了一张字条的:

    “记得我七岁那年,阿爸阿妈都去了南屏山。”

    “毎年的农历四月初八日,是凤凰南屏山龙氏宗祠祭祀的大日子,阿妈是龙氏家族头人的小女儿,自然是必参与的(考虑到如果用苗语叙述,一则有些字难写,二则许多人看不懂,这里就只把称呼改用苗语)。

    在这样的日子里,阿妈阿爸自然要忙碌于各种应筹,不能回家;于是便写了一张字谏放在我的桌上,提醒我去参加祭袓大会。”

    “阿爸阿妈从小就在磨练我独立的本能,阿妈常常对我说:‘天儿啊,如果有一天阿妈不在你身旁,你一定要什么事情都会做,只有这个样子,阿妈才能放心。’”

    “年幼的我,根本就不把阿妈的这些话放在心上,可不是么至少在当时这一天,我的心就证明了我的阿爸阿妈都不会离我而去。”

    “四月初八,这一天是苗家人极为重视的日子,族人不分大小,都得参加,倘若有人故意不参加祭祀,便被视为大不敬,为族人们所唾弃。”

    “可是,我却在这样的日子里,拿了外公给我的一本《易经》,在家里发废寝忘食,并未发现阿爸留给我的字条。”

    “等到阿爸阿妈回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时分,我已饿得发慌,伸手抢了阿妈手里的饭团大啃特啃,阿爸看着我直摇头,阿妈抱著我的头不住流泪:

    “你这



(1)
    他想起大家一起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无忧无虑,可是如今,却又要回到以前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光,一时间既伤心,又无奈,伸手按向墙头,便欲痛哭出声。

    大凡人在伤心之时,心智迷糊,身体容易容易去平衡。高吟天这一按,本是为了伤心之中支撑身体。但他一按之下,突觉砖头有些松动。

    这一下高吟天心中不禁大奇,他仔细一看,分明这砖头是被人曾经撬开之后又重新放回,一时之间禁不住好奇心大起,于是便哭不出声来。

    此时此刻的他,心中好奇之余,又充满了幻想:

    “莫非妈妈知道这里客人众多,是的,一定是的,她若将纸条或木匣放在明眼之处,一定被别人看见拿了去,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便将字谏放在这里也未可知。”

    高吟天心念及此,便伸手轻轻地取下砖头,果然便看见一个红色的包裹,他欣喜若狂,忙将包裹拿了出来,要看看这包裹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慢慢打开包裹,看时,却又有一层黄布包住,如此一连三层,便见一个高约四寸,长、宽约五寸的木匣来。

    木匣金漆雕铸,极工精细,华丽异常,高吟天暗暗惊奇不已:

    “怎么我跟了妈妈这么久,几时却又见她用过这样漂亮木匣对了,一定是这个木匣贵重得紧,她平时才舍不得拿出来让大家看的。”

    高吟天这样想着,本想打开木匣,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但却看见匣盖上刻着八个蝇头小楷:“星月神器,等闲休开”,字底殷红,极其醒目,于是便打消此念。

    此刻高吟天心头只觉得无奈至极,只得仍将木匣一层一层的包好,他虽然不知道这“星月神器”是什么东西,但自幼受文化熏陶,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

    但却再也不敢将它放回原处,心中想道:“这么精致的木匣,幸好是被我发现,倘若被别人看见拿了去,岂有能再退还给妈妈的道理。那时可就真的可惜了。”

    此时他的心中依然在不住的转念着:

    “或许是妈真的走得匆忙,一时之间竟将这个本匣忘在这里也未可知,果然如此,我得将它带在我的身边,日后见着了妈,就把这个包裹还给她,她一定因此而高兴的很。”

    高吟天心念及此,便随手将包裹系在肩上,再看了看四周,并无别物,就连小小的纸屑也没有,更别说纸条字谏之类的东西。

    此时他心中虽然失望,但却也不敢再找下去,只怕新房客回来撞见,自己进门的手段可不太高明,一时之间只怕很难说得清楚,于是便要转身出门。

    高吟天转身正欲出门,却见门旁有一面铜镜高悬,镜中自已肩上包裹十分刺眼,他心中猛然省悟:

    “我这样出去,一定会被别人看见,若被别人问起来可不好分说。”他想了一想,于是便脫了外衣,将包裹斜挂在肩上,然后再将外衣穿上。

    如此整理完毕,再从铜镜之中看看,觉得并无破绽,便即闪身出门,他依旧将门锁好,再看了看四周无人,便大揺大摆,走了出來,脑子里犹自在想:

    “那个龙姐姐真的猜得好准啊!她如此美貌漂亮,真的就如神仙一般,她说有包裹和木匣,果然就有,便似看见的一般,这可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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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两碗面的主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岁年纪,中等身材;女的二十六,七岁左右,却有几分姿色,此刻二人正深情款款,蜜蜜低语,显然便是一对新婚夫妇。

    高吟天叫了两声,不见人答应,便提高声音道:“这位大叔、阿姨,我实在饿得不行,要吃你们的面了。”

    那二人理也不理,只顾着相对而视,相视而笑,便如一对刚刚见面、而又一见钟情的男女,浑不知对方以外之事物。

    高吟天见叫了许久,无人说话,便想道:“莫非这面条是别人剩下的。”此念一转,他心中再也忍禁不住,便抓起面碗,大吃起来。

    此时此刻的他,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更好的美味佳肴;只见他“唏溜溜”一囗,那碗面就已经十去其三。

    那男的猛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却见一个小乞丐正拿了他的那碗鸡肉面大啃特喝,不禁大怒,喝道:“你这小叫化,好生无礼,你爷爷我还没吃呢,竞被你糟蹋了。”提起斗大拳头,便向那小乞丐当头砸下。

    便在此时,却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叫嚷:“饿死啦饿死啦!店小二,快先给爷们准备十斤牛肉,一坛好酒,不够时还要再添。”

    其人声音似在尖啸,十分刺耳,竟然穿过众人的声声嘈杂,钻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但听他虽然中气充足,说起话来却七分不象是男人,三分倒象是个女子。

    怎知那汉子听了这叫嚷声音,却已大惊失色,满脸恐惧,大拳头高高抡起,却放不下来,两眼直勾勾向门口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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