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卖凶宅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娄十三
我接过那把剑,发现还是一把木剑,只不过这木剑和之前我所拿过的不太一样。首先拿在手里十分压手,虽然是木头的材质,但是份量足以堪比金属,看着也冷森森的,还有那木剑的剑锋,竟也锋利异常。
“三叔,这剑……是降龙木”我看出了端倪,便问道。
三叔点点头:“我们取回了三根降龙木,回来之后加工成了三把降龙木剑,其中一把给了老肖。毕竟这玩意是人家带我们找
到的,他平时也喜欢这些东西。还剩两把,你和胖子一人一把,这东西关键时候能防身。”
我还记得关于这降龙木的介绍,生长缓慢,木质坚韧,木面光滑细密,且不易折。强力折之,斜茬似刀,锋利如刃。
以降龙木的材质,的确适合做成木剑。
“师叔,都给了我们,那你呢”胖子问道。
我笑道:“胖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三叔道术那么高,用不用这降龙木,都没什么打紧。”
三叔骂骂咧咧:“臭小子,我把好东西都留给你们,你还这么编排我。不过你说的都对,我的确是不用这降龙木,给你们拿着就拿着吧准备好了,咱们就进去。咱们也别自己吓唬自己,也许里面只是个很平常的凶局呢。”
三叔也是怕我们太紧张,便说了一句轻松的话来安抚我们。
我点点头,回身跟胖子交代道:“胖子,好好守着外面,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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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古画落
如果水管里有水流出,那么这里曾经发生过渴死过人的事件,就更难以理解了。
在这间厨房的斜对面,是卫生间。只不过现在卫生间里现在堆满了杂物,一切都很混乱,也没什么可看的。
再往前走,这条甬路就到了尽头了。
走过去之后,前面就宽敞了许多,一个大客厅出现在眼前。
我们俩用手电晃了晃,把这客厅的整体构造观察了一下。
整个客厅都是一种欧式的装修风格。只不过可能是当时的装修条件有限,有些地方显得不伦不类。
估计这也是为了迎合那个海归老教授的喜好,天棚上是一个硕大的吊灯,上面布满了蜘蛛网。可是即便如此,依然不难想象,这高级的吊灯在当时是多么的富丽堂皇。
墙上也是贴的壁纸,也是由于年代太久的原因,颜色都有些发黄,墙面上的颜色也是深浅不一,深的地方像是被水浸过了一样。
客厅里面的家具也都在,皮沙发,茶几,甚至旁边还摆着一套酒柜。
这套装修以及家具,就是放在现在也不过时。
三叔嘟囔了一句:“这老教授,可真是会享受啊。这些东西,能是他那个时候的东西吗不会是后人后来才摆上的吧”
我自然也无法给三叔答案,只是回应了一句:“不是说,老教授死后,这房子就没人住了吗有谁会再往这里面添置东西呢”
三叔点了点头,过去把那酒柜打开,往里面照了照:“那就还是老教授用的,不愧是留过洋的,品味都不一样。这酒也都没开封呢……”
我明白三叔的意思,那两个渴死的人,没喝水管里的水,也没有来喝这酒柜里的酒。整件事,越来越不可思议。
我们用手电在客厅里来回照了几遍,似乎这里也再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我们正准备离开客厅去别的房间看看,突然我的手电在墙上扫了一下之后,有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好像是一幅画挂在了墙上,由于那画的整体色调和壁纸有些相似,加上手电筒的光也不是很亮,所以刚才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它。
本来挂着一幅画,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是我的手电照上去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好像那幅画上应该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一样。
于是我把手电停在那画上,脚步也慢慢朝着那幅画走了过去。
三叔走在前面,发现我没跟上来,回头一看,也发现了墙上那幅画,便也跟着我走了过去。
我们两个站在那幅画的前面,两把手电一起照这那画上。
那是一张古画,画面上的内容是一群锦衣玉服的人,围坐在大堂上,面前都摆着条案,条案上摆着杯盘和酒壶,他们高谈阔论,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而在大堂的正中
,也就是那些条案围起来中间的地方,铺着猩红的地毯,上面有几个舞女正在翩翩起舞。在大堂的一侧,还有几个伴奏的人,他们有的吹箫,有的抚琴,正奏得兴起。
这是一张中国画,画面上充斥着浓郁的中国风。
但是奇怪的是,在这幅画上,并没有题款,也没有加印,就只有画面本身。
看着这幅画,我感觉到十分奇怪。因为在这满屋子都是欧式建筑风格的衬托下,这幅中国画,显得格格不入,不伦不类。如果光线好的话,我们应该一眼就发现这幅画。
不知道三叔是否看出了什么,他盯着那画看了半天,干脆上手去摸。
“三叔,你摸什么呢”我好奇地问了一声。
“还记得那嘉庆通宝怎么来的吗我试试这个……”三叔回了一句。
三叔所说的嘉庆通宝,是我们得到的第一枚五帝王钱。当时是在临江那栋民国阁楼里有那么一幅画,那铜钱就衬在了那画的里面。那同样是一幅中国画,所以三叔是想在这幅画上也试试能不能摸到五帝王钱。
我心说三叔这未必有点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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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穹顶房
我挂好之后,又盯着看了一会,才对三叔点了点头。
三叔过来,突然莫名其妙地冲着那画拜了三拜,才一步三回头地重新往那两个房间走去。
我不解,问三叔这是拜什么呢
三叔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总之礼多人不怪。”
三叔说完,招呼我赶紧跟着他往那两个房间走。
三叔的这个回答让我无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三叔的做法起了作用,这次我们居然真的没有听到古画掉落的声音。
我轻轻松了一口气,也许第一次掉下来真的是因为三叔心慌,没有把画挂稳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稍微松了口气,紧紧跟着三叔。
前面有一左一右两道房门,房门的形状也都差不多。
只不过一扇门开着,另一扇门是关着的。
三叔推了推那扇开着的房门,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由于他挡在门口,我看不大清里面的状况。不过三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就往下一道门走去。
他走过去了,我就凑到第一扇门往看。
手电照在屋子里,能看到里面摆着一张床,还有个书架。地上铺着是那种老式的木地板,虽然时间很长了,但是质量看上去很好,一点也没有破损。
但是在地上和床上,都有用白粉圈成的印痕,大体是人的形状。
我估计是当初这里发生了命案,公安部门来的时候,按照尸体的轮廓圈出来的。显然这里就是曾经死过人的房间。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从脊背往上直冒凉气,激灵了一下,赶紧退了回来。妈的,我这怕死人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变。
这时我看到三叔正在那个关着门的房间门口,用来地掰着那门的把手。
我过去问道:“三叔,怎么了”
三叔用手抹了抹脑门的汗,骂道:“妈的,这房门怎么还锁死了杨永富也没跟我们说这个房间怎么回事啊大侄子,你来试试。”
我上前接替了三叔,用力去掰那房门的把手。
谁知道我用力一掰,那把手居然被我一下子给掰断了。看来也是这房门的把手年头久了,比较脆弱了,加上刚才三叔用力地掰了半天,被我这么一用力,终于承受不住断掉了。
三叔一跺脚:“草,坏了坏了。这屋子里肯定有古怪,我们得把这门撬开看看。”
看着那门锁,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忙提醒他说道:“对了三叔,杨永富不是给你一把钥匙吗那钥匙既然打不开外面的房门,那是不是可以试试这扇门”
三叔听了也是一愣,说道:“怎么可能呢杨永富怎么会不给我房门钥匙,而是把卧室的门钥匙给我呢……”
三叔说是这么说着,他同时也从兜里摸出了那把钥匙,就势去开那房门。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那钥匙果真很顺利
地捅进了锁眼。三叔就势一拧,那门锁竟然嘎巴一声打开了。
三叔的话说到半截生生咽了下去。
门锁打开了,三叔也就把那房门给推开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我们用手电顺着房门照了进去。
可是那房间里就跟墨染过了一样,两只手电的光,投射进去,竟然就跟两点萤火一样,根本就照不亮屋子里的黑暗。
这种情况突如其来,三叔低声说了一句:“大侄子,这里古怪,小心点。”
我点点头,不由自主地把手里的降龙木剑抓紧了。
三叔把那手电收了,又从包里摸出一截白蜡,划了一根火柴,把那白蜡给点燃了。
白蜡嗤嗤地燃烧了起来,发出了一点弱弱的火苗。三叔把那根白蜡伸进了房间里,结果那火苗腾地一下烧起了大半截。
“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阴气”三叔嘟囔了一句,把那门给彻底打开了。
那门开了之后,里面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三叔举着蜡烛
第441章 三叔的舞蹈
我激灵了一下,这房子里只有我和三叔两个人进来,那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难道是我挂上去的那幅画,又掉下来了
我见三叔看着墙上的文字出神,我便轻轻挪动了一下脚步到了门口,把手电朝外面照去。
手电照不亮我们所在的这个屋,却能把外面照亮。
一道光束射了出去,我看到那幅画还好端端地挂在原处,并没有掉下来。
可是那声音,在刚刚响了一下之后,就又停止了。
我摇摇头,转过身子又去看三叔。
三叔像是被那些文字吸引了,看的十分专注,身体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心里奇怪,三叔不是不认得这些阴文吗煞有介事的,能看懂吗
我正想过去问问三叔,这时,外面的那奇怪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比刚刚要清晰了许多,我听着好像是一种奏乐的声音。好多种乐器交织在一起,但是听起来很生硬,并不怎么悦耳。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大半夜的谁家还在练习乐器
但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这房子是独栋,根本就没有相邻的邻居。最近的房子距离这也有几十米。更何况这里早就没人居住了,怎么会有人演奏乐器
那声音很快就充斥了我的耳朵,我下意识地用手电再次往外面的客厅照了照。
客厅里根本就没人,也不知道那乐器的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很快,那声音在高亢了一会之后,又低沉下去了,变得时有时无,盈盈绕绕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三叔,他居然还在盯着墙上的文字在看,似乎并没有听到那些乐器声似的。
看他那个样子,我心里一动,他不会是看着那些阴文,走火入魔了吧
这么半天了,他一句话都没说,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想到这里,我脑子嗡嗡响,干脆不再去管那乐器的声音,走过去轻轻扯了一下三叔的衣服:“三叔……”
三叔没什么反应,这让我心里更慌了。干脆伸手在三叔的眼前晃了晃:“先别看了三叔,你听……”
我想让三叔听听外面的声音,谁知道我这一下却惹恼了他。
他的视线被我阻挡了一下,猛地回过了头。
烛光之下,三叔的那张脸诡异无比。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面无表情,像是中了邪一样。
我吓得倒退了两步,后背靠在了那弧形的墙壁上。
“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三叔突然冲着我咆哮了一声,跟饿狼一样冲了过来,想要把我赶出屋子去。
我完全被吓傻了,呆呆地靠着墙壁看着三叔。可是就在三叔冲到了我的近前,还没等有什么动作,就像是突然听到了客厅里传出的声音似的,又是猛地转过了身子,像是被声音吸引着,身体僵硬地朝着门
口走去。
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三叔这肯定不正常了。
我紧走了两步跟在了三叔的身后,低声说道:“三叔,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其实我心知肚明,三叔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吓唬我。我只是想跟三叔说句话,他如果能回答我,应该就是正常的。
可是三叔跟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依然自顾自地走出了这间屋子。
我也不敢再在房间里逗留,赶忙也跟了出去。
当我刚一迈出去,光线瞬间就暗了下来,似乎我们是从黄昏直接走到了深夜。
我猛回头,发现身后的那间坟墓一样的屋子,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而三叔举着那半截白蜡,已经走到了刚刚我们挂画的地方,抬头凝视着那张古画。
手上的蜡烛上的火苗,忽明忽暗。
蜡烛离开了那间屋子,照明的范围瞬间就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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