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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可大可小

    可是,宪兵分队如果要对付**,军统不仅会作壁上观,还会推波助澜。

    先别说手上没有人,就算有,也不能再安排人。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路承周缓缓的说。

    下午,金连振提前到了康伯南道裁缝铺的楼上。

    在这里,他能更好的观察康伯南道20号。

    他将窗户打开一半,从房间看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外面很难发现,他在里面监视。

    金连振的桌上,也摆着一架望远镜。

    张思昌没回来之前,金连振没什么事干,他只是例行拿着望远镜,边吃着包子,边监视着对面康伯南道20号。

    正当金连振掐着时间,算着张思昌还要多久才会回来时,他突然发现,康伯南道20号,竟然又出现了一名可疑人员。

    只见那人,在康伯南道20号门口,左右张望,随后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塞进了门缝。

    金连振猛的拿起相机,他的焦距是早就调好的,只需要按下快门,就能捕捉到对方。

    可惜的是,那人的运作很快,金连振只拍到一个侧脸。

    但金连振可以肯定,那人一定不是马文祥。

    金连振站起来,想跟着出去。

    但他猛然想到路承周的交待,违反上司命令,哪怕立功也是犯错。

    十几分钟后,张思昌准时回来了。

    打开门,张思昌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那个信封。

    他迅速退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才走进去,捡起地上的信封,迅速关上了门。

    这是地下党写给张思昌的信,还是马文祥亲笔所写。

    马文祥在信中,感谢张思昌为抗战立了功。

    并且,马文祥表示,要向上级为张思昌请功。

    看着这封信,张思昌冷汗直流,他几乎不假思索,就将信烧掉了。

    马文祥竟然写信来感谢自己,还要为自己请功,这要是被日本人看到,岂不要怀疑,自己是地下党?

    张思昌暗中乞求,马文祥千万不要再跟自己联系了。

    如果要联系,就光明正大的来嘛,偷偷摸摸的,搞得跟自己也是地下党似的。

    不但信烧掉了,信封也被他烧掉了。

    张思昌觉得,这样做,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但是,他不知道,对面有个金连振。

    金连振不但看到了有人给他送信,还拍到了那人的侧脸。

    张思昌一般晚上还要出去吃个饭,可是,今天晚上,他实在没有心思了。

    甚至,他都不想去情报一室。

    金连振一直等着,张思昌出去吃饭。

    他可以趁着这段时间,马上回宪兵分队,抢在张思昌前面赶到宪兵分队。

    然而,今天张思昌一直没出来。

    金连振等了二十分钟,不敢再耽搁,从宪兵分队后面溜了进去。

    金连振第一件事,是去暗室洗照片。

    今天的照片很重要,洗好照片后,他才能向路承周汇报。

    路承周到宪兵分队后,看到张思昌有些神不守舍,关心的问:张副主任,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事,没事。张思昌忙不迭的说。

    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一时的失败不代表什么。以后,好好表现就可以了。路承周安慰着说。

    路主任张思昌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有事?路承周问。

    没有,没有。张思昌没有再说什么,这种事越描越黑,一旦日本人认为,他与马文祥有这种关系,之前所有的失败,全部要算到他头上。

    路承周对张思昌的反应很满意,如果张思昌真要是汇报了,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有问必答
    然而,等到金连振的照片出来,张思昌就算想说,也已经晚了。

    走,去楼上。路承周看了一眼照片,带着金连振到了楼上中山良一的办公室。

    中山队长,这是今天的监视记录,张思昌与马文祥,似乎还有联系。路承周将照片,一张一张摆在中山良一的办公桌上。

    路承周的话,让中山良一先入为主。

    张思昌与马文祥,还有联系,这说明什么?

    这张照片拍于什么时候?中山良一拿起马文祥到大兴日杂店的照片,问金连振。

    上午十点差一刻,当时路主任正在里面,门口的自行车还在。金连振拿出监视记录,每一张照片拍完后,他都会记录拍照时间。

    我当时与张思昌张广林开了个小会,耽搁的时间可能长了点。路承周回忆了一下,说。

    马文祥之所以会出现在大兴日杂店,是因为看到外面停着自己的自行车。

    否则,马文祥也是不会出现的。

    日本人知道马文祥的身份,如果他单独行动,是很危险的。

    这张又是谁?中山良一指着下午,在康伯南道20号门口拍的那个侧面,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此人应该是肖殿荣。路承周笃定的说。

    肖殿荣?法商学院的学生,海沽学生联合会的头领?中山良一惊讶的说。

    他还是马文祥的学生,接受马文祥的直接领导。路承周缓缓的说。

    肖殿荣干了什么?中山良一望着金连振,冷冷的说。

    我看到他拿了一个信封塞了进去。金连振连忙说。

    只要是关于**的活动,他不会有任何隐瞒。

    曾紫莲就说过,对付**,与对付日本人同等重要。

    对党国来说,甚至更加重要。

    什么?张思昌怎么没向我汇报?路承周突然震惊的说。

    你详细说一下,今天张思昌的行为。中山良一心里更是震惊,张思昌的行为,已经可以断定,他就是**。

    张思昌上午等在日杂店,中午在附近的酒馆吃了饭。晚上回到家后,一直没有出来。金连振将自己监视记录,双手递给中山良一。

    也就是说,张思昌晚上都没有吃饭?路承周问。

    应该是的。金连振说。

    你先下去吧,此事保密。中山良一叮嘱着说。

    中山队长,此事应该如何处置?路承周等金连振走后,问。

    你是怎么看的?中山良一不置可否的说。

    张思昌就算不是**,也应该与**有瓜葛。我们几次针对**的行动,都以失败收场,估计就是他提供的情报。路承周笃定的说。

    高桥丰一这头蠢猪!中山良一突然怒骂道。

    高桥丰一与张思昌,都是野崎公馆出来的,高桥丰一对张思昌,反而比对路承周更信任。

    我建议,暂时留着张思昌。路承周突然说。

    中山良一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已经认可了张思昌的身份。

    暂时留着干什么?像这样的**卧底,只有杀掉才能解恨。并且,得由你来执行。中山良一恨恨的说。

    最后的主意,是他突然想到的。

    张思昌必须得死,但他的死,也得发挥最后的作用。

    比如说,让路承周更坚定,追随大日本帝国的决心。

    是。路承周没有多说。

    他原本还想安排一次,对张思昌的测验行动,让他主动暴露。

    既然中山良一打定主意,要留着张思昌,他自然不会反对。

    中山良一很固执,接近于偏执。

    张思昌,你进来一下。路承周到情报一室后,将张思昌叫了进来。

    主任,有什么吩咐?张思昌恭敬的问。

    自从看到马文祥的那封信后,他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怎么感觉今天晚上心神不宁呢?路承周坐在办公桌后,掏出烟,一边点火一边问。

    没有抓到马文祥,有些失落。张思昌掩饰着说。

    晚上吃饭了没有?路承周又问。

    吃了,吃了。张思昌连忙说。

    那好,随我去趟地下室吧。路承周站起来,轻声说。

    他掐算着时间,特高班的人,应该准备好了。

    动刑这种事,还是特高班的人比较拿手。

    有嫌犯?张思昌诧异的说,他怎么没听说此事呢?

    是啊,走吧。路承周站起身,当先走了出去。

    张思昌跟在后面,随着路承周走到了地窖。

    地窖的门很厚实,为了隔音,包着一层牛皮。

    进去之后,墙壁上钉了几床棉被,也是为了吸音。

    刑讯的灯是亮的,张思昌跟着路承周走进去后,发现海田新一郎和一名叫田中的宪兵,已经到了。

    可是,他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嫌犯。

    人呢?张思昌好奇的问。

    难道说,嫌犯还没来?这要真是奇怪,哪有审讯者,等待嫌犯的。

    你不是人么?路承周突然转过身,冷冷的说。

    他手一挥,海田新一郎和田中,将张思昌铐了起来。

    路主任,搞错了吧?张思昌大惊失色,这里的刑具,他太清楚了,可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

    有没有搞错,你心里没底么?路承周冷冷的说。

    海田新一郎和田中手里可没停,将张思昌铐到椅子上,拿出剪刀,几下就将张思昌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

    路主任,一定是搞错了,我对皇军是很忠心的啊,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的事。张思昌大叫着说。

    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的事?路承周拿出刚才的照片,在张思昌面前晃了晃,冷笑着说。

    看到照片,张思昌脸如死灰,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进来了。

    马文祥今天又要来见你,但在门口窥视了一下就走了。傍晚,肖殿荣给你送信。两个**,同时与你接触,这就是你所谓的对皇军忠心,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之事?路承周冷笑着说。

    路主任,今天马文祥确实给我写了信,但张思昌哭丧着脸,他觉得自己是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信呢?路承周打断着说。

    烧了。张思昌后悔莫及,这封信烧掉后,他再也说不清这件事了。

    信的内容,你总记得吧?路承周好整以暇的说。

    马文祥代表**感谢我,同时还要给我请功。张思昌说,他担心这封信解释不清,才特意烧掉。

    哪想到,自己早就被监视了。

    你帮了马文祥这么大的忙,就只给了一封表扬信?路承周冷冷的说。

    路主任,我什么时候帮马文祥了?这都有误会,冤枉啊。张思昌急得想吐血。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海田君田中君,拜托了。路承周到后面,用日语说。

    刑讯室中央的铁钩,已经被血水浸泡得乌黑。

    铁钩可以放下,海田新一郎一把抓住张思昌,钩住他的下鄂,田中拉着绳子,将张思昌一下子吊了起来。

    张思昌的双手反绑在后面,人被铁钩挂了起来,脚尖刚好能碰着地。

    对他不用客气,这样的共党,死不足惜。路承周掏出烟,坐在旁边抽着。

    此时,或许只有路承周最能体会张思昌的心情。

    张思昌自从跟着日本人,确实忠心耿耿。

    但对中国人而言,他就是个十足的汉奸。

    中山良一让路承周,亲自对张思昌执行死刑,他还巴不得呢。

    路承周第一个干掉的,是任维纲这个判断。第二个,是宫本清,他枪杀了姜致远,必须死。

    张思昌很有可能,会是死在他手里的第三个敌人。

    第一次除掉任维纲时,路承周计划了很久,将所有细节都考虑进去了。

    当时,还是有些紧张,事后,过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然而,上次杀宫本清时,路承周一直都很冷静。

    干掉宫本清后,他甚至还有一丝快感。

    此次,如果能亲手除掉张思昌,路承周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

    张思昌能当汉奸,意志之薄弱,自然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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