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梦奇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岭南鬼才
谁怜憔悴更雕零,
试灯无意思,
踏雪没心情。
临江仙
梅
庭院深深深几许,
云窗雾阁春迟,
为谁憔悴损芳姿。
夜来清梦好,
应是发南枝。
玉瘦檀轻无限恨,
南楼羌管休吹。
浓香吹尽有谁知,
暖风迟日也,
别到杏花肥。
蝶恋花
暖日晴风初破冻,
柳眼梅腮,
已觉春心动。
酒意诗情谁与共,
泪融残粉花钿重。
乍试夹衫金缕缝,
山枕斜欹,
枕损钗头凤。
独抱浓愁无好梦,
夜阑犹翦灯花弄。
蝶恋花
昌乐馆寄姊妹
泪湿罗衣脂粉满,
四叠阳关,
唱到千千遍。
人道山长水又断,
潇潇微雨闻孤馆。
惜别伤离方寸乱,
忘了临行,
酒盏深和浅,
好把音书凭过雁,
东莱不似蓬莱远。
蝶恋花
上巳召亲族
永夜恹恹欢意少,
空梦长安,
认取长安道。
为报今年春色好,
花光月影宜相照。
随意杯盘虽草草,
酒美梅酸,
恰称人怀抱。
醉里插花花莫笑,
可怜人似春将老。
渔家傲
天接云涛连晓雾,
星河欲转千帆舞;
彷佛梦魂归帝所,
闻天语,
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
学诗漫有惊人句;
九万里风鹏正举,
风休住,
蓬舟吹取三山去。
渔家傲
雪里已知春信至,
寒梅点缀琼枝腻,
香脸半开娇旖旎,
当庭际,
玉人浴出新妆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
故教明月玲珑地。
共赏金尊沉绿蚁,
莫辞醉,
此花不与群花比。
[歹带]人娇
後亭梅开有感
玉瘦香浓,
檀深雪散,
今年恨探梅又晚。
江楼楚馆,
云间水远。
清昼永,
凭栏翠帘低卷。
坐上客来,
尊前酒满,
歌声共水流云断。
南枝可插,
更须频剪,
莫待西楼,
数声羌管。
(此首一作无名氏词,见《梅苑》卷九)
行香子
七夕
草际鸣蛩,
惊落梧桐,
正人间、天上愁浓。
云阶月地,
关锁千重。
纵浮槎来,
浮槎去,
不相逢。
星桥鹊驾,
经年才见,
想离情、别恨难穷。
牵牛织女,
莫是离中。
甚霎儿晴,
霎儿雨,
霎儿风。
行香子
天与秋光,
转转情伤,
探金英知近重阳。
薄衣初试,
绿蚁新尝,
渐一番风,
一番雨,
一番凉。
黄昏院落,
凄凄惶惶,
酒醒时往事愁肠。
那堪永夜,
明月空床。
闻砧声捣,
蛩声细,
漏声长。
孤雁儿
世人作梅词,下笔便俗。予试作一篇,乃知前言不妄耳。
藤床纸帐朝眠起,
说不尽、无佳思。
沈香烟断玉炉寒,
伴我情怀如水。
笛声三弄,
梅心惊破,
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
又催下、千行泪。
吹箫人去玉楼空,
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
人间天上,
没个人堪寄。
满庭芳
小阁藏春,
闲窗销昼,
画堂无限深幽。
篆香烧尽,
日影下帘钩。
手种江梅更好,
又何必、临水登楼
无人到,
寂寥恰似、何逊在杨州.
从来,
如韵胜,
难堪雨藉,
不耐风揉。
更谁家横笛,
吹动浓愁
莫恨香消玉减,
须信道、扫迹难留。
难言处,
良窗淡月,
疏影尚风流。
满庭芳
芳草池塘,
绿阴庭院,
晚晴寒透窗纱。
金锁,
管是客来[口沙]。
寂寞尊前席上,
惟、海角天涯。
能留否
酴[酉縻]落尽,
犹赖有。
当年,
曾胜赏,
生香熏袖,
活火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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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李茶的姑妈右眼见到鬼
牛根生梦游来到地狱电梯,更进恐怖电梯就见到李茶姑妈也来搭电梯,只见他右眼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刚进电梯他就吓得裙子都吓脱啦!众人掩嘴偷笑!乡下婆没见过都市,众人刚进电梯,李茶的姑妈就按电梯十八层,所有人都看到鬼!李茶姑妈蒙着右眼她就看不到鬼,其他的人都开了阴阳眼都看到鬼!一小女鬼对人说:“我好寂寞呀,你也有今日,来吧来地狱陪我吧!”
吉尔伽美什,郭敬明《爵迹》中的人物。生于奥汀大陆西之水源亚斯蓝帝国,上代水源一度王爵。拥有神级魂器——审判之轮以及亚斯蓝上古四大魂兽之一的宽恕。因看过《风水禁言录》后被白银祭司认定为叛徒,并施计将其囚于雷恩海域永生之岛下白色地狱长达四年,但在他的使徒银尘和鬼山莲泉的营救下已离开。吉尔伽美什是《爵迹》系列中,唯一一位从始至终,从一出场到最后,被作者郭敬明浓墨重彩般的雕刻成“神祇”的男人。
清明节到了,很多人扫墓祭祖。在现代的年青人看来,主要是表达一种思念,既然是思念,心里想想就行了,不一定要拘于形式,但有些年纪的人,还是愿意到墓地去祭拜一下,甚至备点贡品,烧点纸钱。
世上有鬼吗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有人说:“切,蠢昧,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迷信!”其实,科学没能证实有鬼,也没能证实无鬼,西方很多科学家在研究濒死现象、灵异现象、催眠术回溯前世、记得前世经历人等,有很多不解之迷。
据说,阴间也有假期。清明节期间,如果清晰梦到已故先人,往往是其有事相托,有时甚至会制造一点类似让小孩子发烧之类的事情,提醒后人帮忙,有人满其愿后,也就平安了。阴超阳泰,有时,他好,你才能好。
下面,转二则说鬼的事,算是对清明习俗的了解:
季羡林亲历的鬼魂附体事件
出处:《忆往述怀》作者:季羡林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
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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