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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寿司也进来了,跪在二人身边。
白氏畏惧容川的身份,只得带着人出去。
东溟子煜将门口的屏风搬过来,挡在床前,遮挡视线。
上官若离拿出注射器,“啪啪”两下打开两个针剂,抽出药液给顾然注射进去。然后手脚麻利地给他输液。将吊瓶交给东溟子煜,拿出剪刀,将顾然头上的纱布剪开。
东溟子煜将吊瓶栓在架子床旁边的镂空雕花上,从药箱里拿出血型试纸,先测了顾然的血型,然后让等在屏风外的容川去取抚军府下人的血,名字要标记好。
与此同时,上官若离剪开了顾然头上的纱布,一伸手,一把剃刀出现在手里。她动作麻利地将伤口周围的头发剃干净,又拿出酒精瓶子冲洗伤口。
顾然似是感受到了疼痛,昏迷中的身体抽动了一下。
上官若离露出了一抹笑容,能感受到疼了就好。然后进行缝合,倒上止血伤药,缠上纱布。
这时候,东溟子煜也找到四个与顾然血型相同的下人。这四人都是十六、七岁,有两个护卫,两个丫鬟。这个年龄段,身体健康是其一,也是为了不给顾然惹麻烦。
若是找二十几岁的男女,若是有人用此诬陷顾然的血脉问题,可就麻烦了。
上官若离让他们从屏风缝隙里伸进手,抽了他们的血,输给顾然。
输上血,顾然的脸色越来越好,呼吸也越来越有力。
东溟子煜拿出人参雪莲保元丹融在灵泉水里,上官若离捏开顾然的嘴巴,灌了下去。
上官若离给顾然把了把脉,松了口气,“小命儿是保住了,不过他失血过多,亏损了身子,又砸到头顶,有没有后遗症还不好说。”
“保住命就好。”东溟子煜用酒精棉擦去顾然脸上的血迹,他隔三差五地就教顾然武功、学问,也是有感情的。
上官若离问道:“顾抚军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露面?”
东溟子煜道:“听说是去城外视察换防情况了,顾抚军若在奉城,他们也不敢对顾然下此杀手,毕竟是抚军的亲生儿子。”
上官若离叹息一声,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无论贫富。”
东溟子煜看看输液瓶和血袋,道:“暂时没事了,我看着,你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衣裳。”
上官若离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湿衣裳,点点头。
顾然的奶娘早就准备了姜汤、干衣裳送了进来。上官若离喝了些姜汤,进了空间。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干爽的衣裳。
出了空间,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房间里燃上了蜡烛。
上官若离给顾然换吊瓶和血袋,对东溟子煜道:“你回去陪孩子们吧,我得在这儿守一晚,明天上午能醒来就不错了。”
东溟子煜将她换下的空瓶子和血袋收入空间,“容川去陪他们了,我在这儿陪着你。”
上官若离这才想起问容川,“容川怎么来奉城了?你们是怎么遇到的?”
东溟子煜道:“他母亲的忌日要到了,回来祭拜。去小院给送大郎的书信,正碰到我从顾家老宅出来,去帮你。”
上官若离轻声:“容川也是后娘,怕是与顾然同病相怜了。”
“东秀才、东娘子,我家夫人派人给二位送了晚餐来,并问一下,大公子的身子如何了?”门外有丫鬟的声音。
东溟子煜与上官若离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心照不宣的眼神。
上官若离出去,见两个身穿粉红褙子的丫鬟提着两个食盒站在那里,这两个丫鬟她见过,曾经跟着白氏去过顾家祖宅见上官若兰。
上官若离道:“你们大公子还在昏迷,你告诉白夫人,我和外子要在这里打扰一宿,等你们大公子醒来之后才离开。”
这就是说顾然不会死,明天就能醒了。
两个丫鬟面露喜色,行礼道:“有劳东娘子了!”
寿司和曲奇都笑了出来,将两个丫鬟手里的食盒接了过来。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吃了晚饭,就轮流照顾着顾然。
天还未亮的时候,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下人请安的声音:“抚军回来了。”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02章:处置
府里的侍卫都是顾抚军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早已有人快马去给他送信了。
顾抚军冲进顾然的房间,发现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带着奶娘和两个小厮照顾着顾然。
顾然躺在床上,头上裹着纱布,紧闭着眼睛,无声无息。
顾抚军双目赤红,神情肃穆,大步走过去,伸出手颤抖地放在顾然的鼻子下试了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冷声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东溟子煜抱拳道:“在下东有福,犬子与贵公子是同窗。这是在下的内人,是个大夫,岳父是太医院院正上官霖。”
顾抚军眸色有些复杂,“原来是你们。”
看向床上的顾然,问道:“犬子如何了?”
上官若离道:“我来的晚了些,又被人挡在院子里不让进屋救人,耽误了病情,血差点儿流干。虽然保住了命,但他失血过多又伤了脑子,有没有后遗症,还得醒来看看。”
她暗搓搓地告了白氏一状,至于这个渣男怎么处理,就看他的良心了。
顾抚军看向奶娘和寿司、曲奇,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东溟子煜道:“你们出去说吧,顾然需要休息。”
顾抚军有些尴尬,转身出去。奶娘和寿司、曲奇互相对视了一眼,跟了出去。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并不想掺和顾府的事,也不好奇顾然是如何被假山石头砸的,如何血没止住,命悬一线的。
白氏睡得香甜,被贴身丫鬟叫醒,听到顾抚军回来了,也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担忧,淡声吩咐道:“给我更衣。”
贴身丫鬟拿过衣裳展开,给她往身上穿,“老爷会不会生气?”
白氏双眸闪过精光,“他生气管我何事?假山是前院的,前院的事可不归我管。我也请了大夫,尽力的救治。顾然一向对我不敬,我这个继母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穿好衣裳,刷牙洗脸,涂脂抹粉,让丫鬟挽了个好看复杂的发髻,对着镜子插了几支金钗、步摇,这才带着一大堆丫鬟婆子去了前院。
天色已经亮了,顾抚军也已经将事情经过审问清楚了,还让人去假山上找痕迹。
他不信,就这么巧,石头落下来,朕砸中顾然。
白氏袅袅娜娜地进来,行了个福身礼,声音婉转地道:“夫君,您回来了,累不累?饿不饿?妾身让人备了……啊!”
顾抚军抽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打的歪倒在地上。
他一个武将,手上的力道很足,打的白氏耳朵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地疼,唇角有血流出来。
白氏捂住脸懵了好一会儿,才‘哇’地哭了出来,“夫君,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我为你操持家务、生儿育女,还得承受继子的不恭,你出征我担惊受怕、夜不能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让我如何活?我不活了!呜呜呜呜……”
她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顾抚军一指白氏的几个心腹丫鬟和婆子,道:“拉下去,严刑拷问!”
白氏眸光一凛,爬过去抱住顾抚军的腿,大哭道:“夫君,不要啊!她们都是弱女子,怎么能禁得住严刑?定会屈打成招啊!”
顾抚军被她哭的心乱,露出不忍之色。
有侍卫进来,禀报道:“回抚军,那大夫全家已经不知所踪!”
这是有问题啊,没问题跑什么?
顾抚军眸色一厉,给身边的亲兵一个眼色,亲兵将四个丫鬟、两个婆子都拖了下去。
一脚踹开白氏,吩咐道:“务必将大夫抓回来!”
白氏眸中闪过惶恐之色,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突然捂住小腹,露出痛苦之色,“诶吆,好痛!夫君,我肚子疼,快救救我们的孩子!我又怀了我们的孩子!”
顾抚军一愣,暴怒散去大半,“你说什么?”
白氏心头一阵酸楚,眼泪真切了几分,“我怀孕了,一个月有余。诶吆,好痛,夫君,我腹痛,怕是孩子……”
顾抚军后悔踹的那脚了,忙道:“快,请大夫!”
然后将白氏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软塌上。
白氏扎进顾抚军的怀里大哭,“夫君,然儿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本来想留下照顾他的,但二公子不让我进门,我又有身孕不能在外面受凉,才回去的。”
顾抚军刚才也审问出,上官若离救顾然的时候,将人都赶了出来,容川不让任何人进屋打扰。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是街上药铺里的坐堂大夫,一把脉,白氏确实有孕月余,因为受了惊吓,胎像有些不稳,没有大碍。
审问的结果也出来了,白氏的一个陪嫁嬷嬷招供了,是她看不惯顾然对白氏不敬,撬松动了假山上的巨石,等顾然从下面经过的时候,将石头推了下去。这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白氏一点儿都不知道。
白氏气的捶床,哭道:“岂有此理!这个刁奴,怎么可以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不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福啊!阿弥陀佛,菩萨啊,饶恕她这个糊涂的老婆子吧!”
顾抚军冷哼一声,“饶恕?!没那么容易!将她和她的家人都宰了喂狗!”
白氏身体一颤,抱住顾抚军的腰,哭求道:“夫君,妾身知道,她罪该万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但是,她的家人并没参与此事,能不能放了他们,就当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好不好?好不好?”
顾抚军的眸色沉了沉,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道:“好,那就听你的,只处死那嬷嬷。”
白氏松了一口气,感激地道:“多谢夫君!出了此事都是妾身御下不严,妾身以后一定好好管束下人!”
说着,晕了过去。
顾抚军一急,“大夫,快看看!夫人晕过去了!”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将白氏扎醒,顾抚军抱着她送回了后院。
从她房间里出来,吩咐道:“将那婆子的家人都发卖到煤矿去!”
他并不觉得白氏与此事无关,但白氏有孕不能处置,还有她是他的夫人,也不能落下个心狠手辣的名声。
此时,顾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瞪着帐顶。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03章:醒了
雨停了,但天还阴沉着。没有风,闷热闷热的,蜻蜓在低空盘旋飞过,蝉鸣似乎都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呻吟。
顾然目光呆滞地瞪着帐顶,半天没转眼珠儿。
上官若离有些发毛,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担心地不得了,“不会砸傻了吧?”
东溟子煜神色凝重,他想过失忆、瘫痪、失语等情况,就是没想过会傻,若是傻了,那这孩子可真是太可惜了。
叹息道:“本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若是砸傻了,可就真是太惨了。”
顾然闭上了眼睛,又睁开,缓缓地道:“我没傻,我挺聪明的。我看到你们在我房间里,以为是做梦呢。”
东溟子煜:“……”
上官若离瞪了东溟子煜一眼,问顾然道:“哪里不舒服?”
顾然道:“疼,头疼。”
东溟子煜道:“头盖骨都砸了个窟窿,能不疼吗?”
上官若离伸出一个手指头,在顾然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顾然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儿,“二。”
上官若离脸‘刷’地就白了,神情严肃下来,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个?”
顾然眯眼数了数,“四个好像是,不,三个。”
上官若离扶额,心道坏了,伸出巴掌,“这是几个?”
顾然又开始眯眼数,“您别乱晃,让我好好数,一二三……六七,呀,好多好多!”
上官若离的手根本就没晃,心往下沉了又沉,“这是发生重影了,影响了视力。”
东溟子煜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在一边儿看着,幽幽地道:“用银针给她扎扎眼珠子,两针保好。”
上官若离一听,点头,“也是。”
就从药箱里拿出一根两寸长的银针,作势往顾然的眼珠子上扎。
“啊!”顾然忙捂住眼睛,“别别别,我知错了,不该逗婶子。”
上官若离又好气又好笑,斥道:“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这般顽皮,真是心大!”
东溟子煜从桌子上端了一个杯子来,往里面注满了灵泉水,“来,喝点儿水。”
空间里的灵泉水虽然不是灵丹妙药,但效用比参汤好,还比参汤温和,喝了以后能促进生机,增强体质。
上官若离拖着顾然的头,将他扶起来,在他后背塞了一个软枕,接过水杯,喂给他喝。
顾然就着上官若离的手喝了一杯水,谁知,一歪头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幸亏上官若离练过,躲的快,才没被吐一身。
“躺下吧,这是砸坏脑子了。”东溟子煜扶着顾然,慢慢将他放倒。
上官若离知道这事砸出脑震荡了,嘱咐道:“得卧床休息,能不晕不吐了,才能下地。”
顾然擦了一把呕吐带来的生理眼泪,道:“叔,婶儿,我能去你们那儿养伤吗?我带着奶娘和寿司、曲奇。”
上官若离看到他眸中的伤感,有些心疼,道:“我很欢迎你去我们家,但是,这样的事得取得你爹娘的同意。”
顾然眸光黯淡了下去,“他们为了名声,也不会让我去的。”
上官若离重新取了一杯灵泉水,用勺子一点点儿地喂他喝。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怜惜。
这屋子里连个下人都没一个,虽然有他们两口子在这儿照顾顾然,但顾抚军也不应该将下人都叫走去审问吧?
现在顾然醒了,连碗粥都没有,只能先喝点儿灵泉水。
可见,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府里,真心对顾然的,没几个。
又等了一刻钟后,奶娘和寿司、曲奇才回来,看到顾然想了,三人都喜极而泣。
顾然道:“我饿了。”
奶娘擦了一把眼泪,道:“厨房有粥,我去端来!”
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我去打热水。”曲奇提起水壶,也忙忙叨叨地出去了。
寿司看到床前地上的呕吐物,忙拿了东西来清扫。
上官若离看他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是不是昨天淋雨,得了风寒呀?”
说着,用手背一探寿司的额头,真发烧了。
从药箱里拿出风寒药丸,倒出两粒,给他吃了,将瓷瓶给他,“一天三次,一次两粒,吃上三、四天就能好了。”
寿司眼睛通红,声音哽咽,“多谢东娘子。”
东溟子煜问道:“你家顾抚军呢?”
儿子昏迷不醒,那混蛋竟然不闻不问!
寿司擦了擦眼泪道:“抚军审问了我们一晚上,最后查出,是夫人的陪嫁嬷嬷私自做主害的主子。夫人来了以后,挨了一耳光,结果动了胎气,抚军送夫人回正院了。”
顾然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上官若离拍拍他的手,安慰道:“好好养伤,这事儿知道就行了,也没必要跟他闹。”
顾然不忿道:“凭什么?我非得问问,谁家下人这般大胆,没有主子吩咐,敢害主子性命!”
上官若离劝道:“你爹也不傻,他能不知道吗?你闹又有什么用?你闹的他生气了,反而把心里那点儿愧疚给气没了,何必呢。”
顾然抿紧了唇,垂下了眸子,睫毛上闪动起了泪光,可见他正在往回憋眼泪。
奶娘端着粥进来,还有两小碟子酱菜。
上官若离拿起勺子搅了搅那粥,挑起上面的一层米油,道:“看到了吗?这是米油,最是养人,可以给他多喝点儿米油。”
奶娘连连答应:“是,是。”
将托盘放到床前的小桌上,用勺子喂顾然喝粥。
上官若离嘱咐道:“他伤了脑子,得卧床休息,起来的时候,也得慢慢起,不然会头晕恶心。”
“是!”奶娘和寿司都同时应了。
上官若离又留下药丸子,在纸上写好怎么吃,吃多少。
都快中午了,顾抚军还没来,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就起身告辞,他们从昨天到现在没吃顾府的饭菜,若不是昨夜去空间吃了夜宵,非得饿肚子不可。
出了顾然的院子,碰到匆匆而来的顾抚军。
顾抚军有些不悦,“二位这是要走?然儿醒了吗?”
上官若离懒得理这渣男,她又不是他家下人,还不能走啦?
东溟子煜抱拳道:“顾然已经醒了,要服用的药我们已经留下,该嘱咐的也都嘱咐了几个下人,所以,我们就告辞了。”
顾抚军看了身后的管事一眼。
管事奉上两张银票,“这是诊金。”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04章:她一定行
上官若离看出来了,两张银票有一千两。
诊金能用一千两?显然这是封口费。
东溟子煜面无表情地上前将银票接过来,道:“顾抚军放心,我们夫妻只是来给顾然治病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顾抚军见他识趣,微微颔首,“多谢你们。”
对官家道:“你送他们出去。”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出了顾抚军府,回了小院儿。
院子里的枣树郁郁葱葱,青枣已经有豌豆大小,枣子隐在绿色的枝叶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在枣树下有竹桌、竹椅,凌月和容川坐在树下下棋,五郎抱着自己的零食筐子,一边吃,一边看他们下棋。
凌月显然要输了,发现爹娘回来了,一推棋盘,高兴地道:“爹,娘,你们回来了?”
“爹、娘”五郎高兴放下零食筐子,跑着扎上官若离怀里,“娘,顾然怎么样了?”
上官若离抱起他,看他眼下发青,知道因为担心顾然没睡好,道:“命保住了。”
凌月道:“听容川哥哥说,顾然院子里都挂上白了,伤的很严重吗?”
五郎在上官若离怀里扭股糖一般,“娘,快放下我,跟我们讲讲。”
上官若离放下他,道:“假山石砸到头了,流了很多血,若是我晚去一步,怕是就真上黄泉路了。”
五郎忍不住赞叹道:“娘,您真厉害!”
凌月问道:“真是做孽,好好的怎么会被假山石砸了?这也太巧了吧?我听容川哥哥说,那白氏还躲在屋里,让侍卫拦着您,不让您进屋救人。”
上官若离轻咳一声,求救地看向东溟子煜。
东溟子煜拿出那一千两银子,放在竹桌上,“看了吧,说是诊金,其实是封口费。收人钱财,就得守诺,别问了。”
凌月不悦,“这就是有见不得人的猫腻儿了。”
五郎一看银票的金额,倒吸一口子冷气,“呀,一千两!这也太多了吧!”
容川优雅闲适地收拾着棋子儿,道:“就面额来看,顾抚军很心虚啊。”
凌月愤愤地道:“就是!”
五郎蹙着小眉头道:“这银子咱们收了,合适吗?”
东溟子煜坐到竹椅上,道:“不收这封口费,他不放心,定会用别的法子封口。咱们现在势微,又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斗不过他。
这也是权宜之计,这一千两银子,到时候给顾然,让他自己置办私房产业,培养自己的亲信,也好能自保。”
凌月和五郎琢磨着爹的的话,觉得有理。
容川将棋子儿收完,盖上棋瓮的盖子,道:“谁也不是傻子,自欺欺人罢了。这种连自己的嫡子都护不住,家宅都管不好的人,不堪大用,早晚会毁在女人手里。”
他的唇角闪过一抹嘲冷,他那太子父亲,不也是这样吗?
上官若离知道他这是与顾然同病相怜了,对凌月和五郎道:“你们玩儿着,我去做饭。”
东溟子煜从五郎零食筐子里拿了一块儿饼干吃了,对容川道:“来,咱们手谈一局。”
容川笑道:“好。”
又将棋瓮打开,将黑棋放到东溟子煜面前,“我想派人给顾然送些药材和补品。”
东溟子煜赞许地看他一眼,道:“好,有你护他一把,他将来会过的好一点儿。”
容川看了身后的侍砚一眼,侍砚明白,躬身退下去办此事。
侍砚带着药材和补品快马赶到顾抚军府,门口的侍卫认识他是容川身边的人,连忙请他进府,并让人去给顾抚军通报。
侍砚仰着下巴,冷声道:“我是奉皇孙之命来探望顾然公子的,请带路吧。”
“哦,好好,您这边请!”下人引着他往顾然的院子走。
到了顾然的院子前,换了一位身着青色绸袍的婆子,引着他穿过月亮门。踩着拼着福禄图案的石子路,继续往里走。
这院落很是气派轩昂,雕梁画栋,青砖碧瓦。院中一株百年银杏树,树冠似华盖,若是等到春夏,会遮住半个院子。
有小厮往里通报了一声,“二公子身边的人到了。”
顾抚军从里头出来,蹙眉道:“可是二公子有何吩咐?”
侍砚略低视线,极规矩的行礼道:“小的侍砚,奉我家皇孙殿下之命,来探望顾然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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