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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二郎嗖嗖几下子超过了他们,高喊:“爷、奶!四叔!大哥,五郎!”
吴文远、吴文清紧跟其后,“姐!姐!”
东大山、东春雷他们也跟着跑,咧嘴大笑:“哈哈,状元回来了!我们的四儿,我们的状元回来了!”
拴柱脖子上驮着三岁的儿子飞跑,胖儿子咯咯咯地大笑:“六个圆的状元回来啦!”
五郎哭了,整个身子从马车窗户里探出去,拼命挥舞着小手儿,“大伯,二哥!”
大郎也眼泪哗哗地,“爹,二郎!”
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与爹娘兄弟分开这么长时间,可想死他们了。
吴文慧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奶,奶啊,爹!爹啊!大弟、二弟!”
你们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们啊!
你们知不知道,生孩子的时候,我多害怕,多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啊!
你们知不知道,我多担心奶的身体啊,就怕,就怕再也见不到奶了。
小大郎被娘的哭声吓到了,哇哇地哭了起来。
吴文慧抱着儿子拍哄着,“不哭,不哭哈,马上就见到太外婆、外公和两个舅舅了。”
大郎将娘儿俩拥在怀里,一时哽咽难言,谁还不是个宝宝呢,他也想爹娘啊!
郑氏推大丫,“你也跑啊!快去接你四叔啊。”
大丫对这个婆婆无语了,跑过去的都是男人和小子们,他一个女子,跟着在人堆儿里跑不太好吧?
郑氏见推不动儿媳妇,就去推陈青云,“你快去啊,你也跟着跑啊!”
陈青云脸红,“娘,我是读书人,要沉稳淡定,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奔跑?”
郑氏没办法,得,她自己上吧。
那边东有田握住了东溟子煜的手,眼圈红了,“四儿,好样的,太长脸了!”
“大哥!”东溟子煜拍了一下东有田的后背。
东有田看到东老头儿和钱老太从马车里出来,赶紧上去搀扶,“爹,娘,您二老还好吧?”
钱老太自认为在京城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没哭,笑道:“没事,这次可长大见识了!走!家去,让老娘慢慢跟你们讲!”
吴奶奶被儿子扶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直奔后边大郎他们的马车,“丫头啊,慧儿!奶的好闺女!”
“奶!”吴文慧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从马车出来,想哄好孩子再出来了,奈何孩子许是被锣鼓唢呐和鞭炮声惊到了,怎么都哄不好。
吴奶奶泪如雨下,一手搂着吴文慧,一手摸着小大郎的小脸儿,“好,好,母子平安就好!就好啊!”
祖孙俩额头对额头掉眼泪,小大郎挥舞着小手大哭。
吴巡检将孩子掏过来,也是险些落泪,“好,好外孙。”
“外甥,外甥,叫舅舅!”吴文远和吴文清凑过来看小外甥。
顾凌云也被族人围着,笑的都露小嗓子了,“你们知道吗?我三百名!吊车尾进的殿试!这是多好的运气啊!哈哈哈……”
顾然小小的身形,站在或悲或喜的人群里,看着纷纷乱乱、热热闹闹的重逢,没有一个人来接自己。他写信告诉父亲了,要跟东溟子煜他们一起回来。可是,这么多人,还是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己而来。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75章:回村
顾然没有回顾抚军府,而是跟着东溟子煜他们回了柳林县。
东溟子煜他们没在封城停留,城门口与奉承的官员和同窗见礼后,就回了柳林县南北溪村。
在柳林县城和南北溪村又有更热烈的欢迎仪式,东周家的乡亲们都接到了柳林县城,一直走着,迎着他们回去。
马车里,三郎搂住五郎,哭着问道:“你想哥哥们没有?”
五郎也哭,“我可想啦!我还给你带礼物了呢!你指定能稀罕。”
四郎拿着帕子给他们擦眼泪鼻涕,“有我的没有?”
五郎点头,“有,都有!”
四郎道:“我们也给你留了好东西,山上的刺儿梅。”
三郎道:“还有一只小兔子。”
二郎道:“我给你留了一个小弹弓,教给你打鸟。”
“谢谢……”五郎一笑,吹出一个大鼻涕泡儿。
兄弟几个笑成一团,欢乐的笑声从车窗里传出来,让外面的人都会心一笑。
另一辆马车里,李氏抱着大孙子稀罕的不行,“大郎,小大郎,大孙子!”
刘氏探头看着,笑问道:“这可是咱家的曾长孙,取名字没?”
李氏看向上官若离,“四弟妹,取的啥名儿?”
他们在信里说了,孩子的名字,让爹娘和四儿做主。毕竟,谁能有四儿的学问好?
上官若离有些尴尬,这事儿他们都给忘了,那些日子都操心东溟子煜的科举,还以为大郎和钱老太他们取的叫小大郎呢,于是就跟着他们叫小大郎了。
不过,她不能承认忘了,这可是东家的嫡长曾孙,地位很重要。
她道:“爹娘叫小大郎,我们就跟着叫小大郎了。至于大名,五郎他爹取了好几个,回来一家人商量,大哥大嫂第一次当爷奶,怎么也得参与一下。”
村里大郎、大牛、大狗、大丫、大妮之类的名字很多,比如家里几个郎,就是前几年才有的大名儿,小名儿叫小大郎也很正常。
至于大名儿,到晚上赶紧让东溟子煜连夜取几个出来。
吴文慧笑道:“我们想着等四叔考完了再让他给取名,就小大郎、臭小子的叫着。”
上官若离道:“那小名、大名就一起取了。”
李氏很是欢喜,“我们听爹娘和四儿的,我们啥也不懂。”
虽然他们的意见没啥用,自己大孙子的名字,能参与一下也挺好。
上官若离问道:“三嫂的病怎么样了?”
李氏和刘氏的神情有些闪烁,笑容也有些尴尬。
上官若离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嫂病情严重了?”
李氏低头逗着大孙子,“是严重了。”
有些话她这当婆婆的,不能守着儿媳妇说,说不出口。
刘氏眼眸一转,道:“这事儿得让大郎媳妇儿和四弟妹知道,万一有个什么事儿,心里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吴文慧一惊,“莫不是三婶不行了?”
刘氏压低声音道:“你三叔跟北溪村的一个寡妇好上了!让你三婶儿知道了,跟他闹,他把你三婶打晕了,你三婶儿醒来后,就更疯傻了。”
上官若离抿了抿唇,问道:“三嫂精神不好,怎么知道的?”
刘氏轻笑道:“夜里去山上林子里干那事儿,穿错裤衩子了!二郎带着四郎晚上盯梢了两次,确定那女人是北溪村的刘寡妇。才二十出头,模样也不赖。”
上官若离捏了捏眉头,冷声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李氏道:“这次爹娘回来,老三肯定要提休妻再娶的事,家里怕是要再闹一场。三弟妹没疯彻底,到时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儿。”
吴文慧突然一惊,“那刘寡妇不会今天闹上门来吧?”
李氏道:“放心,你爹已经警告过你三叔了,若是让刘寡妇大庭广众之下闹,这个家就容不下他了。”
上官若离道:“就怕她是被蒋浩广、蒋县丞之类的人怂恿设套儿的。”
车内一阵沉默,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音,南北溪村到了。
小大郎又被吓哭了。
上官若离掀开车帘子,看到了三座新牌坊巍峨耸立在村口,是东溟子煜的解元、会元、连中六元状元牌坊。除了解元牌坊东家出了银子,会元和状元牌坊都是乡绅和村里人出银子修建的。
这几座牌坊不光是东家的骄傲,也是东周家这些人的荣耀与骨气,他们真正直起了腰杆儿。
南北溪村的人和东周家的人几乎都接到了牌坊外,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大家都下了马车,跟乡亲们寒暄。
何二婶扯着大嗓门儿冲过来,“大嫂!大哥!四儿!你们可回来了!想死你们来!”
她抓住钱老太的手,哭的稀里哗啦,“大嫂,嫂子!四儿真有出息,给咱老东家长脸了!咱祖坟上冒青烟了!”
钱老太让她给整哭了,骂了这货十几年了,不骂她一时找不到相处方式了,拍拍她的肩膀,恶声恶气的道:“行了!哭啥!这些年就会哭!哭屁呢!”
说着,自己用手掌擦了一把眼泪。
二丫、三丫围过来,拉住凌月的手,说了几句话,锣鼓鞭炮声太大,凌月也没听见。
三丫赶紧去看小大郎,“大侄子,叫姑姑。”
李氏捂着孩子的耳朵笑骂道:“叫屁!还不赶紧回去,看不见孩子吓的直嚎?”
大云、小云两个人一边一个搀扶着钱老太,“娘,回家。”
东有银神情有些闪烁不安,扶着东老头儿,“爹,咱回家,累了不?”
东有田和东有粮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护着东溟子煜往前走。
大家热热闹闹地簇拥着东溟子煜往东周家走,东大山、东大河、几个妮儿、几个虎、周来财、高大壮、李成林、李成树……
上官若离走在人群里,也被一群嫂子们簇拥着。她一边应酬,一边戒备着周围。
突然,看到一个穿着蓝花衣裙的年轻女人往他们这边挤来,眼神晶亮,一看就是要搞事情。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76章:回村
东溟子煜一家人都被人群围在最中间簇拥着往前走,其他的人也跟着人流往前走。
偏偏出现了这么一个陌生小妇人,非要打破队形往中间挤,没有问题才怪。
上官若离猜想,那人即便不是刘寡妇,也没安好心。
她从空间里拿出两颗小石子儿,对着那女人的穴道弹了过去。
那女人突然觉得身上一麻,半边身子不能动了,一走路瘸了,像脑血栓后遗症一样弹弦子。
“诶呀,刘嫂子,你这是怎么了?”一个村里的二流子扶住了她,顺便吃了几把豆腐。
刘寡妇想骂人,发现嗓子眼儿里似是堵住了什么,说不出话来,她脸色煞白,神色恐惧。
二流子见状,将她半搂在怀里,手在她身上摸,“刘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东有银在人群里看到了,醋性大发、目露怒气,想去帮忙。
东有粮防着他呢,一把拽住他,眼含警告。
东有银怕被赶出家,此时不敢胡闹,只得咽下这口气。再用目光去寻找刘寡妇,见她被婆婆和小姑给扶住,将那二流子赶走了。
二郎已经带着二郎们疯跑回去,点燃了东周家门口的鞭炮,‘噼里啪啦’一阵爆响,直接从东周家的大门口炸到东老头儿家的门口。
大门开着,瞬间院子里都挤满了人,欢声笑语。
蒋鹤轩如主人公似的,哈哈笑道:“好了,那个东大伯、有福一家长途跋涉也累了,大家今天就散了吧,让他们好好歇歇。”
上官若离心中呵呵,这个蒋鹤轩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很是瞧不上他们这伙逃荒来的人。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他们家老爷子的大儿子似的。
东老头儿一挥手,道:“乡亲们,等我们安顿下来,开流水宴答谢父老乡亲。我们带来了京城的厨子,让你们也尝尝京城菜!”
“好!”大家都欢腾起来,他们连奉城都没去过几回,别说京城了,沾沾状元郎家的光,能尝一尝京城的菜,真是太有福气了。
纷纷表示那天一定来,然后各自离去。
东溟子煜当然不会给蒋鹤轩脸色看,温和笑道:“蒋里长,届时我会递上帖子,请您一定赏光。”
蒋鹤轩笑得和蔼可亲,与有荣焉地道:“一定!一定来沾沾你的福气。连中六元,这可是咱们柳林县乃至奉承州的荣耀啊。文曲星转世,也不过如此啊。”
“是啊,哈哈。”东老头儿跟着打哈哈。
钱老太也文绉绉地道:“那到时候就恭迎您大驾了。”
蒋鹤轩拱手告辞。
院子里就剩下东老头儿、何二婶儿、大云、小云这些自家人了,这些人也不少,晚上开了七席,团聚接风。
一晚上光听钱老太说了,去的时候有什么见闻,京城多繁华气派,上官家、南安侯府多富贵,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儿,状元跨街是多么风光多么惊险,然后回来一路上多么风光,各地官员都来接……
大家都听到津津有味,眼睛都亮晶晶的。
结果,翌日早起,钱老太的嗓子哑了。
上官若离真是哭笑不得,赶紧从空间里拿出枇杷膏来给她兑了水喝,“嗯,这是一路上吃喝不周到,存了火。”
钱老太还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承认把嗓子给显摆哑了,默认了她给的台阶儿。
上官若离让孩子们每人也喝点儿枇杷膏儿,然后就去整理带回来的东西,该分的都分下去。
自己家的都拿回去,东周家的每家都有礼物,让家里的小子丫头们挨家挨户去送。
顾然也跟着去送,脸上挂着笑,毕竟年龄小,时不时的掩藏不住眼中的失落和忧郁。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小胖墩儿了,身量抽条儿,一身的飒爽英姿,小小年纪,就初见风姿了。
上官若离拿着一包东西去给孙氏送去,这般热闹孙氏一直没露面。
现在家里的房子扩建了,不都挤在一个大院子里了,一房一进院子。
上官若离进了三房的院子,叫人道:“三嫂!三嫂!”
一个婆子走出来,给她行礼:“奴婢见过四太太。”
上官若离认出这是专门伺候孙氏的婆子,就问道:“三太太呢?”
婆子打起帘子,“屋子里呢。”
上官若离走了进去,房间里有些暗,看到孙氏的样子,她蹙了一下眉。
孙氏那时候就是不说话不动,但是不少吃喝,气色还挺正常的。现在,瘦成皮包骨,眼窝深陷头发都花白了,简直快赶上逃荒那时候了。
她坐在炕上,微微敛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人进来,她也一动不动,像个喘气儿的石像一般。
上官若离将那些东西放到炕上,轻声道:“三嫂,我从京城给你带了绸缎,还有时兴的首饰。”
孙氏见了东西亲,以前她再怎么着,看到值钱的东西眼里是有光的。可是现在,她一动不动毫无波澜,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上官若离长叹一口气,真她娘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怨谁呢?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四郎牵着三岁的六郎回来了。
四郎手里提着药包,给了厨房的丫鬟,“熬好了,我亲自喂娘。”
丫鬟道:“是!”
上官若离对婆子道:“你下去忙吧,我跟三嫂和四郎六郎说说话。”
婆子神情有些闪烁,但还是转身出去了。
四郎看到婆子,问道:“娘呢?”
婆子道:“在屋里,四太太来了。”
“四婶儿来了!”四郎心中一喜,抱起六郎就快步进屋,“四婶儿。”
上官若离抱过小六郎,将他放炕上,脱了鞋,让他在炕上玩玩具。
六郎拿着一只木头小马,依偎在孙氏的怀里,具体小马给她看,“娘,看,会动的小马。”
孙氏的眼珠儿都没动一下,死气沉沉。
上官若离问四郎道:“上官大夫对你娘的病情怎么说?是被打伤了脑子吗?”
四郎眸子红了,露出愤恨之色,“不是。”




盛世娇宠:废柴嫡女要翻天 卷二第277章:狠毒
十一岁的少年,瘦高瘦高的,带着同龄人不该有的成熟忧郁。
上官若离握住他有着薄茧的手将他拉到跟前,柔声问道:“好孩子,说,是不是下人们慢待带你们了?”
刚才她就看出来了,那婆子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过来,那丫鬟都没出来迎接行礼。不管在什么家庭里边儿,踩低捧高,这是很平常的事。
东有银不顾家、不管事,孙氏这个样子,两个孩子都小,难免被人慢待。以前东老头儿和钱老太在家,还能照顾着他们。二老一去京城,东有田和东有粮黑白的在外面忙,李氏和刘氏瞧不上三房也忙着点心房的事,下人们就开始奴大欺主了。
四郎紧咬着下唇,将眼泪生生逼回去,颤抖着唇道:“不止他们,不,不是他们的直接原因。”
上官若离脸色一沉,“是谁?”
东有田和李氏都憨厚,东有粮和刘氏都精明,四人本性都很好,不会做这种事。
四郎哽咽道:“是我爹。”
上官若离无奈,东有银作为三房的顶梁柱,他自己都不在乎妻儿,还指望别人重视吗?
不过,“你刚才不是说,你娘这个样子不是你爹打的吗?”
她耳朵一动,示意四郎别说话,从炕头柜上的针线筐子里拿过一根针,屈指一弹射出了窗外,只听‘嗷’的一声惨叫,有人摔在地上痛苦哀嚎。
是那个丫鬟!
上官若离和四郎出去,看着那丫鬟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哀号。
四郎一脚将丫鬟踹晕,将她耳朵处的缝衣针拔下来,在她衣裳上擦干净。
回到屋里,四郎羞愤难当地轻声道:“爹经常深夜跟刘寡妇钻树林子,有时候还摸进这丫鬟的屋里。他想毒死娘,就让丫鬟往我娘的饭菜里下药,慢性的,一天下一点。
幸亏我跟您和上官爷爷学过医术,看出娘的症状不对。赶紧带着娘让上官大夫看了,才保住一命。但伤了脑子,恢复很难。”
四郎是真心喜欢医术的,当初学的最认真、最快最好,后来东有银和孙氏不断作妖闹腾,逼得他弃医从文,准备考科举。
他的医术没白学,救了孙氏一命。
上官若离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不让纳妾,就想毒死发妻,然后续弦。
东有银真是一块滚刀肉,出去办事他又是私吞银子,又是招惹妓子。在家待着闲的蛋疼就睡丫鬟、勾引寡妇,还想毒杀发妻,真他娘的该阉了他。
摸了摸四郎的头道:“你爹的事我会告诉你四叔,让他与你爷奶商量个法子。这次带你们去京城,你不要担心以后的日子。”
四郎眼睛一亮,“我娘也可以去吗?”
上官若离道:“她是你娘,当然可以。”
“多谢四婶儿。”四郎想跪下磕头。
上官若离拉住他,道:“不用谢我,这也是你爷奶的意思。”
四郎长吁了一口气,有爷奶和四叔四婶儿,爹会收敛一些。
上官若离问道:“那婆子和丫鬟的卖身契在哪儿?”
四郎道:“在爹的房间里锁着。”
弟媳妇不好去大伯子的房间里找东西,上官若离道:“你看好那丫鬟,我让你奶来处理,最好今天就把她卖了,不然在咱们办席的时候闹出什么事儿来,就丢人了。”
四郎道:“那婆子也卖了,奴大欺主,偷拿主家钱物。”
上官若离点头,“好。”
她没亲自去找钱老太,东有银这事儿她这做弟媳的真说不出嘴,先找了东溟子煜说明情况,让他去找钱老太和东老头儿说。
钱老太一听,嘶哑地骂了一声:“畜生!”
东老头儿道:“你嗓子不好,别生气着急,这事儿让我处理。”
“你?”钱老太表示怀疑,没有她的狠劲儿,能降服的住三儿那混账吗?
她做了个正反抽耳光的动作,示意东老头儿先抽那个混账一顿。
东老头儿没说话,让东溟子煜将东有银叫过来。
东有银有些心虚,眼光闪烁不定,“爹,娘,找我有事?”
东老头儿抽了一口烟,也不看他,淡淡地道:“将你院子里那丫鬟和婆子的卖身契拿出来,老子让侍卫将她们带镇子上卖了。”
东有银知道东窗事发了,老老实实地道:“是。”
钱老太挑眉,没想到他这般听话。
东老头儿又道:“那个刘寡妇,你趁早断了。她要是敢在这几天上门儿来闹,让我们家没脸见人,我就直接把你除族,给老子滚蛋!”
东有银一听,露出愤然之色,跪下了,“爹娘,芸娘不是那样的人,她对儿子是真心的,儿子对她也上心。孙氏那个样子了,总不能让儿子守着一个疯子过一辈子吧?
爹娘,你们就可怜可怜儿子吧!儿子还年轻,是个正常的大老爷们儿!不能为了东家的好名声,为了四弟的前途,让我受这种苦吧?”
钱老太气的拍桌子,嘴一张一合的,说不出话来。
东老头儿拍拍她的手,别让她着急,失望地看着东有银,道:“那你别沾我四儿的光!你不付出,一点委屈也不肯受,凭什么你一个当哥的让弟弟养啊?”
东有银咬牙道:“孙氏犯了七出之条,我休她也合理。”
东老头冷笑一声,道:“你也可能耐了,认了几个字,就知道七出之条了。”
老子都不知道!
东溟子煜替老爹解围道:“别忘了,还有三不去:包括:有所娶无所归,更三年丧、前贫贱后富贵。孙氏无家可归娘家无人,咱家贫贱时她跟着吃土,稍微富贵了就休糟糠妻,什么时候都会让人戳脊梁骨。”
东有银委屈地道:“孙氏那个样子,我睡不了。我就过活鳏夫?”
东老头儿道:“既然你管不住那二两肉,那就将你分出去。按以前说的,你自己过,不参与家里的生意,但点心房给你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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