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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千渡

    公孙念脸色苍白地摇头:“我不想进宫。”

    都说那皇宫金阙辉煌,可她不想成为妃子,和一大群女人争宠。

    更何况,她已经有心上人。

    那一人,世间再无人可比,纵是高高在上的帝皇。

    “小姐,奴婢知道你不想进宫,可是,圣旨难抗啊,你再不回去,公孙家就要遭殃了。”兰心把公孙念扶了起来,又是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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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坠入深崖。
    涨红了小脸的小沙弥呼出一口气,双手合十有模有样地和云歌辞说:“谢谢女施主。”

    终归是年纪太小,做出这动作也不见稳重,反倒是稚嫩。

    云歌辞莫名很喜欢这小沙坨,微微垂了头,语气轻柔地问:“小师傅法号叫什么”

    “阿难。”

    小沙弥软糯地回答,简陋的草鞋已磨损破烂,他小脚轻戳着地,歪着头好奇地看她。

    云歌辞似乎微微有些怔,喃喃地低念了声:“阿难。”

    小沙弥眯着眼睛笑,呆萌呆萌的样子,佯装庄重地解释:“这个发号是师傅给我取的。”

    说着又问:“女施主可是来找我师傅求签的”

    说起自己的师傅,他的双眼亮澄澄的:“我师傅的签可灵了,只可惜我师傅闭关了。”

    他很崇拜自己的师傅。

    云歌辞直起身来,双眼淡色,轻轻地摇头说:“我不求签。”

    “那施主是来拜佛的”小沙弥睁着一双黑曜石一般明亮黝黑的双眼看她,眼底映出了她的样子。

    面纱下,她的唇上有些笑纹,目光望向了不远处高高的佛殿,曼声问:“你师傅的眼疾可好了”

    小沙弥不解,歪着脑袋疑惑地问:“我师傅从没有眼疾呀。”

    他是师傅带大的,师傅的眼睛一直都很好。

    “是吗”云歌辞幽幽呢喃了一声,凝着小沙弥说:“阿难小师傅,可愿为我给你师傅带一句话”

    小沙弥合十的双手冻得通红,叠在胸前颤颤巍巍的,软糯软糯正经地说:“女施主请说。”

    女子依旧看着佛殿高高耸起的金色飞檐,慢慢道:“故人酒斟满杯,子时艳歌台,候君来。”

    小沙坨皱着细眉问:“施主认识我师傅”

    “你觉得呢”云歌辞不答反问,伸手要揉他的头,他却急忙躲开了,惹得她轻声笑了出来。

    踏步入了大殿,跪在了佛前。

    公孙念这才如梦初醒,也顾不上什么,冲到小沙弥的跟前,着急地问:“阿难小师傅,你师傅在哪里”

    小阿难一见公孙念,小大人般长叹了一口气:“女施主,你日日来找我师傅,我师傅不见你,自有他的道理。”

    他提起水桶要走,公孙念急了,拦在他的跟前:“你要不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不让你走。”

    小沙弥为难地皱着清秀的小眉头,嘟囔了一声:“怪不得寺里的师傅都说女人如老虎,真难搞。”

    “你说什么”公孙念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小沙弥傻笑了一声,故作深沉地和她说:“女施主,请回吧。”

    说罢,小沙弥脚下忽然一动,瞬息之间,竟已提着水桶掠过了山门前的碧色湖面,湖面上涟漪波动,似有朵朵莲花开满。

    小小的身影,已不见了踪迹。

    公孙念怔怔地看着,身子一颤,兰心连忙扶住她。

    只见她眼中已经莹莹泛了泪光,无力地说:“他连我最后一面都不愿见,好狠的心。”

    她心心相念,他却断她念想。

    兰心不忍看她悲伤,眼珠子一动和她说:“小姐,你要见佛冷最后一面也不是难事,刚才那个女人不是说了吗邀佛冷艳歌台,今晚子时。”

    “那可是妓院,他会去吗”公孙念不敢确定,心中又是一阵醋意,她希望他去,可以见他,又希望他不去,因为他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总要试试。”兰心也不敢确定。

    两人打定了主意,也没再在如是寺里纠缠,离开了。

    云歌辞跪在佛前许久,闭眼在香烟袅袅里虔诚跪拜,心底终于得到了丝许平静。

    身边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有人在她身后蒲团跪下,低声说:“你见到他了吗”

    不用回头她都知道,是临江城。

    “你急什么,总要见的。”她的眼睛依旧轻轻地阂着,言辞寡淡。

    她很自信。

    临江城不敢质疑她的话,又说:“你要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在你指定的地方候着,什么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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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尘无故人。
    薄淡的夜色里,谢隐银甲寒光凛然飞身而来,想要去抓云歌辞,却已经来不及,她掉下去,转眼便被雾色淹没。

    他跪在崖边,愣愣地看着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那一瞬间,心中百般滋味,最后都变得空荡荡的。

    耳边刀剑声碰撞铮然,杀手很快就被打伤,束手就擒。

    青梧跪在崖边哭得撕心裂肺:“小姐,小姐……”

    谢隐回过神来,心底怪异的烦躁,哑声吩咐手下:“去京畿营通知凤大将军,请他派人搜救大小姐。”

    他想起凤清眠对凤红酥的深厚父女情,不知道他得到这样的噩耗后,该有多么伤心。

    手下人拔腿下山去找凤清眠。

    谢隐转过身来,就着火把光亮目光如刀剜向被押着的黑衣男人,他突然欺身过来,提着男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目露凶光狠声问:“为什么要杀她”

    对这个突发情况,谢隐一脑袋的茫然。

    他是在城外巡视的时候遇上青梧的,她神色慌张四处乱窜,被他手底下的人拦了下来。

    一问之下才知道,青梧是出来找云歌辞的。

    据她说,她发现二小姐凤若兮偷偷带大小姐出府了,但是二小姐回来之后,大小姐还没回来,她便出来找人。

    谢隐想起前些时日云歌辞的遭遇,未免有些担心。

    便问她知不知道云歌辞可能去哪里了,青梧支支吾吾说云歌辞可能到如是寺找红莲僧者了。

    谢隐暗暗觉得事情不好,连忙跟着青梧来找人。

    就遇上了刚才那一幕。

    黑衣杀手口吐鲜血有些虚弱,惶恐求饶:“官爷,小的只是拿钱办事,不关小的事。”

    “拿钱杀人”谢隐瞳孔收缩,阴恻恻地追问:“拿谁的钱”

    男人咬着牙,不肯说。

    谢隐把他重重摔在地上,反手抽出手下的佩剑,直朝着男人刺去。

    “官爷饶命。”男人哭着在地上爬,一股脑全都说了:“是将军夫人杨氏,她与小的是同乡,给了小的五百两,让小的帮她杀了凤红酥。”

    谢隐整张脸都僵住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僵直地站起身来:“留下一部分人等风大将军到来合力搜捕尸体,其他人跟我去将军府。”

    青梧这个时候是不敢见凤清眠的,便也爬了起来,鼻涕眼泪横流着说:“奴婢也要回去,她们害死了小姐,我要替小姐报仇。”

    谢隐早已经迈开步子,心想她一个奴婢,也脑不出什么,便没管她。

    一行人朝着将军府去了。

    夜已经深了,作为京城第一风流雅所的艳歌台,一半伫立在湖面上,灯火通亮照得湖面微波粼粼。

    艳歌台里临湖的一间雅苑,跃地门双开,廊檐下便是宽阔碧绿湖面,倒影着艳歌台通明灯火,波光闪闪。

    廊檐上鎏金软毯铺地,矮桌上炭炉烧得正旺,温着的酒壶里飘出丝丝缕缕青烟,酒香四溢。

    临江城跪在角落,低声问:“他会来吗”

    他问的是坐在矮桌边的云歌辞。

    傍晚时,云歌辞跳下深崖,早就侯在崖璧上的临江城接应了她,两人借着悬崖璧上手臂粗的藤蔓下到谷底,悄悄返回长安。

    她白皙的手中握着一个青色酒鼎,喝得有些多了,双眸越发显得迷离如雾,说话也飘忽了起来:“你觉得他会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云歌辞,临江城忽然十分笃定:“他一定会来。”

    子时将至,艳歌台的热闹还不见消停,前院歌舞升平酒盏交错之声隐隐入耳,门被人敲响。

    临江城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清秀小厮,一见他,便马上慌乱地点头哈腰说:“不好意思,敲错门了。”

    说罢,慌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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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了眼睛。
    她抬起头来,只见灯火微闪的湖面之上,对面岸边有光影点点,寒风卷动,一人踏风踩浪而来。

    红色如血的僧袍散开妖艳如莲,诡谲难言。

    胸前黑沉沉的硕大佛珠,真言似有金光隐隐。

    他掠过湖面,那湖面上顿时金光跃动,竟是朵朵金莲寸寸绽放,光晕萦绕成佛光,在他身后摇曳。

    步步成莲。

    佛光中的红衣僧人如妖如佛,竟辨不出是人是妖。

    见着来人,小沙弥如获救星,扑腾着小手小脚,喜滋滋地喊:“师傅。”

    话音未落,小身子已经被云歌辞丢了出去,落在了船上。

    他还来不及说话,云歌辞便宽袖一扬,小船如同一片叶子,摇摇荡荡飘出去许远。

    云歌辞轻身飘出,踏着微波飞掠过去,倏然就到了红衣僧人跟前,距他不过尺寸之距。

    暗光影影绰绰里,她能清晰地瞧见他的面容。

    白面俊眉,凤眸细长沉寂幽深,挺拔的鼻梁横贯,唇上一抹妖异的浅红,如染了梨花红。

    那绝色精致的轮廓说不出的深邃温润,他生得极其俊美,那种妖冶的,冷峭的,禁欲的俊美。

    他站在春风冷夜的湖面,那种安静禁欲的冷峻,佛妖难辨的风华气度,着实教人难以自持。

    “入佛门红尘无故人”她低笑,往前掠近。

    僧人衣襟轻薄后移,身上淡淡檀香入了她的鼻,他久坐在檀香青灯之中的模样便入了她的脑海。

    佛冷脸上不动声色,单手成十,庄重低沉的嗓音:“阿弥陀佛,贫僧未曾见过女施主,何来故人之说”

    云歌辞不动了,白色的狐裘下红纱衣裙隐隐侧动,和他身上的红色僧袍,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莹莹双眸瞧着近在咫尺的僧人,他头上戒疤深黑,入佛门之时,怕是多有疼痛,才戒了这红尘。

    心底涟漪难消,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抚摸到的只有寒风,声音飘摇:“你若不知我是谁,怎么还会来”

    她忽抬手解下脸上红纱,红纱垂下搭在白色狐裘上,生出几分妖冶:“纵然我改了容颜,我知道,你还是可以一眼认出我来。”

    夜来寒风瞬息寂静无声,一派庄重禁欲的僧人脚下忽然一个踉跄,破了功水花飞溅湿了袍角。

    丹凤眼收敛,竟有些红了。

    风声里云歌辞的笑声有些冷峭:“佛冷大师何故红了眼”

    春风荡漾过暗影重重的湖面,她的身体忽动,纱衣袭来,阵阵香气。

    僧人呆愣忘了后退,便被她贴上了胸口。

    “当真入佛门了吗”她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暖暖的,酒气微醺:“我若非要破了红莲僧者的红尘之戒呢”

    红色僧袍和绛红色的罗纱在风中交缠,襟带飘忽,僧人红了的眼眶又消寂而去,他不动,任她贴身,身体微微颤抖。

    他这般沉寂不动,她有些怒了,掌击在他的胸口把他推出了好几步。

    僧人白净沉寂的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唇角已显血迹。

    她打得重,他也不躲不闪,生生受了。

    云歌辞不依不挠,又追了上去,推着他的身体急速往廊檐下跌去,两人跌在廊檐下,他的后背撞上了矮桌。

    矮桌上炭炉里酒壶微动,酒水洒出来了一下,白烟缥缈。

    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手肘抵在他的胸口,是用了力气的,僧人俊脸白皙,双眼深深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肯说。

    “小姐。”临江城推门进来,刚要再说话,见着廊檐下两人交叠的身影,顿时一愣,站在门口不敢再走进来一步。

    他的目光凝在僧人身上,眼睛微微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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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僧者心乱。
    “身在佛门,还到处招惹桃花,瞧,美人就在隔壁看着,你怕她伤心吗”她的唇凑了过去,眼睛往隔壁的雅苑廊檐下瞧去。

    一道人影映在白纱上,似在紧紧捂着嘴,云歌辞邪恶地在佛冷耳边呵气:“她似乎是在哭呢”

    佛经神秘低回,从他唇中轻轻逸出,萦绕在云歌辞耳边,她却看得出来,他是在极力稳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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