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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千渡

    “心乱了吧”

    她在他耳边笑:“当年你参与了萧离声的惊天杀局,害死了云家高家,然后诈死,你以为过了五年所有事情都成空了吗”

    话说到这里,她已经愤怒难平:“你以为这么做,萧离声当真会留下我的命天真如你。”

    她知道,就算没有萧易寒,云家也保不住。

    可他到底参与了其中,心中复杂情感,让她几近疯狂。

    佛冷不动,依旧在念着经。

    这无疑是惹怒云歌辞,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地毯上,疯了一般撕扯着他身上的红色僧袍。

    衣襟破裂的声音在风声里凄厉散开,佛冷赤着半身纹丝不动闭眼诵经,那精壮的肌理线条,搭上他白皙俊美的脸,万分诱惑万分禁欲。

    她撕扯佛冷僧袍之时,自己也已经是披头散发,衣衫散乱,她往他的上半身一靠,佛冷倏然睁开了幽暗双眼。

    她低低幽笑,佛冷终于哑声开了口,叫出了她名字:“阿辞。”

    云歌辞的身体僵住,就和他靠在一起,不动了,脸上的笑也消失不见。

    隔壁的廊檐下传来桌子翻倒的声音,一阵杂乱中夹着脚步声,她看了一眼,公孙念捂着嘴哭着跑了。

    她兴致阑珊一般从他的身上抽离,靠着矮桌搭着一条腿坐着,莲花灯昏黄的光晕打在佛冷脸上,他的眼睛红得如同能滴血。

    长长的疯狂后,是长长的沉寂,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仇恨使人疯狂,故人相对,却寂然难言。

    她看了他好久,忽然也觉得眼睛酸楚,喃喃说了声:“你真的入佛了。”

    五年的时间,他已不再是当年风华意气的模样,如今的他,沉稳如佛,眼角眉梢都生了不入红尘的冷峭。

    佛冷手中转动的佛珠不再动一分,看着她开口艰难。

    她才惊觉,五年了,他身上真的已有佛光。

    不忍看他此刻狼狈模样,素手抬起,把他的衣襟拉了上来,他衣襟散乱地搭在身上,几分慵懒,几分禁欲。

    “你既知道我是阿辞,可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她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目光有些哀绝。

    她恨如今的佛冷,身上再无血气,似乎前尘往事都已经忘了。

    枉负她五年游魂野鬼,夜夜撕心裂肺的恨意和思念。

    从年少到现在,她对佛冷的感情,是她花费十几年都参不透的隐秘。

    她和他有太多过去,那些过去让她想逃离,但又让她欲罢不能。

    佛冷又恢复了那番浑身冷寂高深的模样,低低说:“空门之人,只有佛号,无来路,无去处。”

    他是笃定了不肯再管这尘世之事,云歌辞心中难受,别开眼不去看他,面向着宽阔的湖面站起身来背对着他。

    无不嘲讽地说:“我自以为这世间,我能依靠的只有你,没想到佛冷大师竟这般清透,放下了荣华富贵权势纷争,放逐天地爱恨难寻,极好。”

    要说这世间,还能有谁可以和萧离声一决高下,争一争这大周天下,便只有佛冷了。

    只可惜,她算错了,佛冷已经皈依。

    风吹动她的长裙,艳红如血,佛冷的眼底映出她的这番模样,脑海中空荡荡想起了那年摄政王府花开如海,她站在繁花似锦中,赤足素面,白衣飞舞。

    最美莫过她。

    心一动,便一痛。

    他痛苦地闭上眼,急速转动手中佛珠念经,声音低哑地说:“贫僧久不在红尘,女施主找错了人。”

    他站起身朝她躬身,口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便要走。

    云歌辞回过身去,脸上无笑:“我要进宫了。”

    佛冷僵了僵,不说话,又躬身。




第22章 心如石头。
    夜深如水,冷风从湖面灌进廊檐,吹干了云歌辞脸上的泪水。

    跪坐时间长了,她的双膝已经麻木,站不起来。

    临江城推门进来,想要伸手去扶她,又不敢,低着头说:“殿下走了,我去追,他也不肯见我。”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临江城,眼看佛冷离开,他自是不愿意就这样放他走。

    可是,他以轻功追出江面,佛冷扬手,轻舟飘出去好远,明显是拒绝与他相见。

    他不敢再追。

    临江城跟了萧易寒很多年,最是清楚,这个人一向如此,他喜的,最长情,不喜的,就拒人千里之外。

    “一别五年,物是人非。”云歌辞迎风呢喃。

    临江城瞧见,她的脸色惨白无血,眼底掩藏不住的凄凉。

    他心中,有些难过。

    她扶着雕花门站起身,看着已无人的江面,不知是失望还是惆怅地说:“佛冷的心,也成了石头。”

    曾经那个权倾朝野,却佛心慈悲的摄政王,是无数人心中神祗一般的人。

    他的心,柔软也坚定。

    如今,只剩下了坚定,比石头还要冷硬。

    他还是有些不忍心看云歌辞的样子。

    “我在殿下身边侍候多年,他心有执念,不是五年的时间就可以放下的。”他看了看云歌辞,声音低哑:“你应该最清楚他放不下的是什么。”

    心有执念,至死不悟。

    说的可能就是佛冷吧。

    那些被他紧紧捂在心口的执念,多少个日夜,用最浓烈的酒,最的情感,小心翼翼地喂养在心头。

    最浓最烈的执念,不过一个云歌辞!

    临江城知道,在那些被掩埋的隐秘岁月里,她在萧易寒的心头,碾转过许许多多个年头。

    他始终相信,佛冷,断不了红尘。

    云歌辞笑了:“那你说,我该怎么样去捂热他的心”

    心如石头的人,最难叫他动心。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又何必问我。”临江城话语淡淡,一切在他心中,都已清明。

    云歌辞在灯火里瞧着他,笑在唇上凝滞:“我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他置身事外。”

    声音如玉珠跌落银盘,清冷干脆。

    临江城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云歌辞想要做的,也是他的目的,两个人在相见那一刻,就已经达成了默契。

    就在两个人无话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裹着大大的黑色风衣的青梧从门外钻了进来,动作麻利。

    “小姐,已经搞定了,杨氏和凤若兮这会儿已经下了刑部大牢,是谢世子抓的人。”青梧拿下风帽,小脸冻得通红,紧张兮兮地对云歌辞说。

    一说完,她才发现屋里角落还有一个人,立马认出来了是她前几日见到的那个怪人。

    她愣了一下,往云歌辞身边挪了一点,轻声问她:“小姐,他怎么在这里”

    “是他救了我。”云歌辞简单和青梧解释了一下。

    然后又问青梧:“谢隐抓杨氏母女,父亲可有阻拦”

    “老爷哪有时间管她们,知道你掉入悬崖,都急坏了,带着人下了崖底去找你,这会还没回来。”

    青梧幸灾乐祸地冷笑,继续说:“杨氏母女被抓的时候还嘴硬,拿出将军夫人的架子吓唬世子,还找来了老夫人,幸好世子耿直刚正,谁说话都不管用,直接把人丢到了刑部。”

    云歌辞早就料到谢隐会这么做。

    她在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吩咐青梧去蹲守谢隐,然后再到艳歌台和她汇合。

    青梧按照她给她说好的使臣,把谢隐引到山路上来。

    让他目睹她被刺杀的情景。

    以他的刚正不阿热血正义,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缉捕杨氏母女。

    “谢少将军



第23章 赶她出府。
    云歌辞心口有些压抑。

    为了扳倒杨氏母女,她利用了凤清眠对她的宠爱。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杀人先诛心,必须要绝了凤清眠对杨氏的怜惜,才可把杨氏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气息虚弱地握着凤清眠的手:“爹,我没事。”

    不说还好,一说凤清眠就忍不住,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万分心疼地说:“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会没事”

    凤清眠看见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脖颈上的伤口血肉磨破,不用多想就知道,她身上还有更多的伤他看不见。

    将军府的贵女千金,娇生惯养捧在手心里呵护,哪能吃这样的苦

    云歌辞脸色惨白地挤出一抹笑容:“都是擦伤,不碍事。”

    她的懂事,让凤清眠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坐在床边,急切地问:“丫头,你和爹说,真的是你庶母害的你吗”

    谢隐持刺客口供抓走了杨氏母女,他至今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没等云歌辞说话,青梧已经泪水涟涟地跪了下来,哭着控诉:“老爷,是二小姐偷偷带小姐出府,然后把小姐丢下自己跑了回来,然后小姐才遇上刺客,上一次也是二小姐哄骗大小姐出府的。”

    凤清眠脸色冷得吓人,他不傻,这一次杨氏找人杀凤红酥的事情一败露,他就想到了上一次凤红酥的遭遇。

    青梧是必须要让凤清眠对杨氏恨之入骨,她哭着接着说:“还有,这些年大小姐身子一直不好,每一次杨姨娘都趁着小姐病弱的时候给小姐大肆进补,奴婢偷偷问了大夫,大夫说,这样长久下来,就会伤了身体根本,小姐就一直病恹恹的。”

    凤清眠虎躯微微一震,喝问旁边的大夫:“她说的可是真的”

    大夫哆哆嗦嗦地说:“回将军,身体大伤之时大肆进步,的确是伤人根本之事,看起来精神好了,其实底子坏了,时间一长,就回天乏术。”

    大夫说完,凤清眠腾地站了起来,紧握双拳目光凶狠。

    后院之事,他一向很少管,只知道凤红酥每一次都和他说姨娘对她很好,经常给她进补。

    他还一直很欣慰。

    没想到杨氏竟然藏了这样的歹心。

    现在,他悔不当初,自以为杨氏对亡妻忠诚,所以提她上来把凤红酥交给她教养,把凤红酥推入了火坑。

    这些年里,她总是病恹恹弱不禁风,这病根,怕是一辈子的事。

    他愧对亡妻,愧对女儿!

    “丫头,爹一定会为你做主,把那毒妇赶出将军府。”凤清眠咬着牙,终于下了决心。

    此等毒妇,绝对不能留在将军府。

    云歌辞未免失望,凤清眠对杨氏果真有真情,她三番四次害她,他竟然都下不了杀杨氏的手!

    赶出将军府就算了吗

    她偏不。

    凤红酥死了,她的仇,她要为她报了。

    她暗中给了青梧一个眼神。

    青梧马上会意,嚎声大哭起来,给凤清眠磕头说:“老爷,大小姐,奴婢还有话说,刚才奴婢听府里的奴才议论说,杨姨娘之所以害小姐,是为了给二小姐铺路,他们说二小姐这几日都在暗地里学习宫规礼仪,要代替大小姐进宫选秀,可怜大小姐,挡了她们的路。”

    云歌辞惊坐而起:“青梧,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些话,她是先前就教青梧说的,这会儿,当然是做戏给凤清眠看的。

    “奴婢句句属实。”

    云歌辞眼眶红了红,颤声和完全愣住的凤清眠说:“爹,这么多年女儿一直把庶母当成亲娘看待,对二妹妹也是真情实意,没想到……”

    她垂着头掉眼泪,失望悲伤。

    “狼子野心痴心妄想,我真是瞎了眼。”凤清眠咬着牙龈懊悔难当。

    他念着多年夫妻之情,想保住杨氏和凤若兮一条命,此刻凤红酥声泪俱下,让他站到了风口浪尖。

    怎么说凤若兮也是他的女儿,虽是庶出,却到底血脉相连。

     



第24章 弃军保帅。
    她低敛眉目,掩住眼底锋芒,轻声与谢隐说:“世子能不能先出去,我有话和父亲说。”

    谢隐俊逸的眉梢一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他明知道凤红酥在隐藏什么,但他又不能当着凤清眠的面,逼凤红酥说出来。

    等谢隐出去后,云歌辞扬声遣退了屋里其他人。

    只剩下了她和凤清眠后,她一下子就屈膝跪在了凤清眠的跟前。

    “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凤清眠伸手要扶她,她执拗地跪着不肯起来。

    “爹,你听女儿说。”她屈膝跪地,低垂眉目:“您是镇国大将军,威名赫赫,若是您和谢世子为了女儿的事情闹上了朝堂,必定有损父亲威名。”

    凤清眠低头看着她,眸色晦涩:“爹怎么会不知道,可兮兮她才十五岁啊,爹怎么能看她死。”

    舍不得凤若兮死,就没想过是凤若兮要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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