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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千渡

    云歌辞随众人跪了下来,谦恭低头,淡漠如常。

    眼角余光瞥见,歩撵就停在她的跟前。

    萧景瑟也没让众人起身,歪在歩撵上,闲闲地问:“本王刚听说,要把某个烟花浪女赶出宫,是谁”

    王嬷嬷一看机会来了,马上用手指向云歌辞:“就是她,身为秀女,却跑到烟花之地夜见男子苟且,肮脏龌龊。”

    她不满云歌辞对她的不敬,尽所能在景王面前诋毁她。

    寻思着,景王乃皇帝最宠爱的弟弟,定能把这等肮脏之人赶出宫。“

    云歌辞轻勾唇,无声冷笑,刚想辩驳,头顶传来一声极致勾魂的声音:“哦。”

    尾音拖长,慵懒,听来心肝轻颤。

    “还真是胆大妄为呢。”男人轻飘飘地又说了句。

    王嬷嬷以为他在说云歌辞,立刻得意地附和:“就是,简直耸人听闻!”

    说话间,还偷偷给云歌辞丢来一个得意鄙夷的冷笑。

    那意思就是说,敢惹我,就是这个下场!

    云歌辞只觉得好笑,宫里一个奴才,都敢这么嚣张。

    萧离声,还真是让她失望呢!

    “管弦。”萧景瑟闲闲地唤了声:“把这狗奴才拉出去,杖打三十。”

    随侍在歩撵边的黑衣侍卫点了点头,一挥手,两个侍卫当即便架住了王嬷嬷。

    事情变化太快,王嬷嬷完全傻了。

    惶恐地挣扎着问:“殿下,明明是她的错,为什么要打奴婢”

    萧景瑟靠在歩撵上,看都不看她,唇角挑着邪魅笑意,从云歌辞的身上一扫而过。

    她的心,莫名一紧。

    那夜他愤然离去,今日为何要帮她

    萧景瑟一句话也没和她说,对管弦吩咐:“你和她说说。”

    歩撵往宫里去了。

    永巷幽长,他在众人的簇拥下远去,只留给众人一个高贵魅惑的背影。

    一众秀女心肝儿砰砰,却又被他惩罚王嬷嬷这一出弄得心惊胆战。

    这个景王,实在是阴晴不定,心思难测。

    管弦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嬷嬷开口:“你不仅诋毁镇国将军府大小姐清誉,还当着景王的面手指皇上的人,胆大妄为欺君犯上,景王赏你




第28章 狼狈为奸。
    听到屋里响动,青梧跑了进来。

    看见桌案上墨水倾倒,她连忙找来破布擦拭,一边擦一边问:“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话没说完,就发现云歌辞脸色不对。

    她一只手还握着羊毫,衣袖上沾了墨水,脸色煞白,手还在微微颤抖。

    青梧被吓到,丢下破布取下云歌辞手中的羊毫,急切地询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凤红酥的身子一直不好,青梧以为她是生病了。

    手指碰到她的手,青梧又是一惊,云歌辞的手冰得吓人。

    “没什么。”云歌辞的手捂着心口,死死压着:“只是心头有点疼。”

    青梧慌忙扶她到榻上坐下:“小姐,我去找嬷嬷,求她们给你送御医瞧瞧。”

    “别去了。”云歌辞制住了要走的青梧,眉目清冷地说:“现在所有人都围着公孙念转,谁还管我的死活。”

    她的脸色暗了暗,喃喃低声:“再说,我这心病,药石无效。”

    唯有萧离声的血,谢容华的肉,才能治她心头之痛。

    青梧没发现云歌辞话里隐含的恨,不甘心地说:“一群趋势附炎的奴才,小姐的姿色才情都要比公孙念好太多了,谁说公孙念要更得宠”

    她一直都觉得,自家小姐是最应该得宠的人。

    云歌辞无所谓地笑:“谁得宠都由她去,在这宫里,帝皇的宠爱,就是一道催命符。”

    青梧恐惧地瞪大眼睛,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懵懂地问:“小姐,这后宫真这么可怕吗”

    以前在宫外,她也听过一些后宫秘闻,什么为争宠不择手段,今天哪个妃子死了之类的。

    但她到底年纪小,又没进过宫,对后宫之事,知之甚少。

    “可怕”云歌辞凉凉地笑了:“用可怕形容真真是太肤浅,这个地方啊,就是天下间最大的坟墓,埋着无数白骨。”

    “小姐,不能乱说,被旁人听到了,就不好了。”青梧被云歌辞吓到,连忙看了看门外,见没人才放心。

    心口的疼痛缓解了一些,云歌辞问青梧:“你怕吗”

    “小姐都不怕,奴婢也不怕。”青梧回答得很快,都不用过脑子。

    她翻出来一件干净的衣裙:“小姐,你袖子上沾了墨,换身干净的。”

    看着青梧纯净单纯的眸子,云歌辞有些晃神。

    几何时,她也如青梧这般,一腔孤勇无所畏惧。

    那年杏花微雨,湿轻衣,少女眼中只有那个被遗忘在深宫的黑衣少年,他浑身冷峻,孤独地和黑暗相融。

    喜他沉默寡然眼神深晦,喜他风姿挺拔容颜清绝,喜他饮冰悬剑心志坚毅,喜他黑夜舞剑影如魅。

    他在深宫寂静成长,和世界两两相忘。

    多少个冰凉似水的夜晚,她撑着下巴坐在冷宫台阶上,痴痴地看着月下舞剑的少年。

    一点点把他刻入骨血。

    多少个惊心动魄的阴谋,她陪着他如履薄冰不离不弃。

    少年曾红着眼问她:“和我一起,命如纸薄,怕吗”

    “阿离在,阿辞有何可惧”少女声如朗月,掷地有声。

    她把荣华富贵,把性命,尽数交付给了这个叫萧离声的皇家少年,盲目地笃信着,她的少年郎,终会成为独当一方的王者。

    为了他,她和天下为敌。

    后来,她的少年郎,真的成为了天下王者。

    可她,成了他走向王者之路的铺路石。

    院外传来一阵盈盈笑语,那云歌辞从回忆的漩涡里拉了出来,脸上冰凉冰凉的,摸了一把,什么都没有。

    如今再想起萧离声,情爱也好,仇恨也罢,她再也哭不出来。

    心死,最无情。

    “外面怎么这么吵”云歌辞看向院外,只见一群秀女正围着公孙念,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那笑



第29章 我想见他。
    青梧和绿杏知道云歌辞的意思,都想到了佛冷。

    “都入了宫了,眼看马上就要被皇上宠幸,她这念想,也应该断了。”青梧叹了一声,往云歌辞的茶杯中倒了一杯热茶。

    云歌辞端起茶杯,白烟袅袅氤氲开来,她轻啜了一口:“要是这么容易断了,也不用每日眼巴巴跑到如是寺等人了。”

    她不喜公孙念,却感其情深。

    云歌辞正低头一下没一下地用茶杯拨弄着茶水上飘着的茶渣,就听见青梧清灵地喊:“公孙小姐,不对,念贵人。”

    云歌辞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公孙念。

    刚才簇拥着她的秀女已经散去,她一个人站在门口,脸色不大好,欲进不进的踌躇着。

    青梧和绿杏虽然不情愿,却还是恭敬地给她行礼:“奴婢拜见念贵人。”

    “既不情不愿,就不用行这等虚礼。”公孙念声音轻巧,倒是看得清透。

    两个丫头讪讪地退到一边,不敢造次。

    公孙念却又说:“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凤红酥说。”

    青梧和绿杏齐齐看向云歌辞,觉得公孙念来者不善,不愿出去。

    “去吧。”

    云歌辞放下茶杯,刚想起身给公孙念行礼,公孙念不客气地制住:“行了,别假惺惺来这一套虚礼。”

    姑娘性子直接,没好气。

    等青梧和绿杏下去之后,公孙念直接在软塌上坐下,横着细长的柳眉看着一旁低垂眉目的云歌辞。

    女子面容素净,几乎看不到半点胭脂色。

    那容色,却胜过世间万千女子。

    公孙念难掩极度之色,语气很酸地道:“怪不得他愿到艳歌台见你,你的确出众。”

    “你觉得他是这般肤浅之人”云歌辞淡淡反问,语气很平常。

    她取了一个干净的茶杯,往里面注入了茶水,推到公孙念的跟前。

    公孙念只看着茶水,没有去碰,自嘲地笑:“难道不是吗”

    “我日日去等他,等了小半年,他都不肯见我,你若不凭姿色,如何能让他到妓院去见你”

    她目光灼灼盯着云歌辞,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这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

    也是因为这般,她一直不待见凤红酥,又介于她是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不好再闹。

    只怂恿宫人嬷嬷和一众秀女一起孤立云歌辞,给她添堵。

    这些女孩儿家的小手段,云歌辞自是没放在心上,还乐见其成。

    云歌辞没回答她,只话语清浅地说:“你若认定他是这等人,便自可断了念想,好好在宫中争一席之地,何故还要来找我”

    “我不屑争宠。”

    公孙念秀丽的容颜上浮上薄薄的傲色,眉目间,皆是冷意。

    无不讥诮地说:“一大堆女人抢着争一个男人,又何意思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我所想,就算是一辈子农桑耕种,也胜于后宫荣华。”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诺言,犹还在耳侧,萧离声曾许过她。

    可那又如何

    她垂着头,敛去眼底冰冷恨意,漠然道:“要想在后宫生存,念贵人还是少与旁人说这等话好。”

    公孙念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唇瞪她。

    她不喜欢云歌辞总是这般云淡风轻,似乎万事皆玲珑清透,在她的跟前,她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更气的是,凤红酥口口声声说后宫生存,却还撩了佛冷。

    “你既想要争帝皇宠,为何还去招惹佛冷”

    公孙念在为佛冷抱不平,这让云歌辞不知该笑还是该说她痴。

    想了想,她委婉地说:“我和佛冷,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而且,佛冷也非你所想的两袖干净超脱世外,他……”

    她停顿了一下,公孙念还殷殷切切地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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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帝皇梦魇。
    公孙念欢喜地走了。

    傍晚余晖金灿灿地洒在院子里,少女粉红色的裙裾随风飞舞,生动欢欣的生命力蓬勃飞扬。

    怀着对一个人的爱意,独自欢欣。

    云歌辞看着看着,眼睛有些涩了才收回目光。

    半响后,青梧端着晚膳进来,瞧见了搁在桌上的信件,她照着信封上的字念:“佛冷亲启。”

    她吃惊地问云歌辞:“小姐,这是公孙小姐的”

    “嗯。”云歌辞心事重重地应了一声。

    “真是想不明白,她一个太傅千金,如今又是贵人,为何会对一个僧人念念不忘。”青梧嘀咕着,往云歌辞碗里夹了一个虾仁。

    云歌辞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我吃饱了。”

    “小姐,你才吃这么一点。”青梧看着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揪着眉头。

    她心思重,自是吃不下东西,接过绿杏递过来的帕子擦拭手指,目光睨着那封信,和绿杏说:“入宫前,爹不是告诉了你往宫外递信的办法吗你取笔墨来,我给爹写封信。”

    绿杏连忙给云歌辞取来笔墨,等着云歌辞写完信,装好。

    “你把这两封信递出去,爹看到了我的信之后就会让人把信传到如是寺。”云歌辞把两封信都递给了绿杏。

    绿杏拿着信,不解地说:“小姐,念贵人先前那样为难你,你为何还要帮她”

    “你这小蹄子脑子怎么这么不灵光。”青梧没好气地用手指戳绿杏的头,点拨她:“小姐有把柄在公孙念那里,帮她对小姐是好事,我们又不怎么费劲。”

    绿杏不知道青梧说的把柄是什么,却也不敢问,捂着信小跑出去了。

    宫里侍卫有凤清眠的人,信最迟明早就会被送出去。

    屋内灯影昏黄,云歌辞坐在软榻上眉目不展,正在想着什么。

    青梧觉得她怪怪的,多嘴问了一句:“小姐,奴婢怎么觉得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念贵人和你说了什么”

    她本来是不知道凤红酥和佛冷在艳歌台那一出的,但入宫那边公孙念说的话历历在目,她相信公孙念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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