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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千渡

    想要拦下萧易寒,可后者的速度太快,他伸手,连他的衣袖都不曾触碰得到,脸色难看无比。

    云歌辞暗暗冷笑,想想当年,萧离声连她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是萧易寒的对手

    要知道,她毕生的功力,都是萧易寒给的。

    她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想来佛冷的心思和她是一样的,都想要看看藏在佛堂里面的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这个被执冥如此看重,潜伏在大周后宫多年的暗棋,就是倾城公主死后,她还是能够安然无恙地潜伏着踪影,可算是个高手。

    她刚走进去,眼前霎时亮堂了起来,萧离声点亮了佛堂里的灯火,明晃晃的火光照亮了此间每个角落。

    佛堂里面空荡荡的,无一个人影。

    “皇叔在找什么”萧离声微微有些得意,男人一贯隐忍克制,这得意,也只是云淡风轻的一闪而过。

    云歌辞望了一眼佛冷,僧人眉目冷凝深邃,看不到什么神色,目光淡淡地落在正对面的一个角落里,没有说话。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着那一个角落里,空无人影。

    佛堂久无人打扫,地上积满了灰尘,此刻,那灰尘上,浅浅地印着一个脚印,旁边,还留下了一滩水迹。

    女人来的时候,是撑伞的,故在那里,留下了雨水。

    她很敏锐,反应极快,在佛冷来的时候,她便感知了风吹草动,迅速做出了反应,逃离这个地方。

    女人很聪明,她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便分析完了整件事情。

    佛冷已经离开了,却又在这个时候折返,定然是早就知道凤红酥就在院中,而他,更清楚,佛堂里面藏着他。

    他故意离开,不过是为了引她出来,然后,把她亮在青灯之下,再无处藏身。

    这样一来,执冥殿多年前苦心孤诣在后宫中埋下的棋子,便会在佛冷的手中,毁于一旦。

    而且,如今佛冷抓不到她,就算他怎么怀疑这些事情都是殿下做的,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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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你可愿,娶我为妻?4
    佛冷一直牵着她的手,两人刚进无题苑,远远便看见曲折小桥尽头的廊檐下立着两条人影。

    恭敬垂首的黄衣婢女,站在角落里几乎要把自己藏在那女人的影子里,无了任何的存在感。

    执冥殿迎风站着,艳红色的窄腰麻纱长裙,逶迤地铺开来,如妖艳盛开的红芙蓉,灿烂明媚。

    鬓上垂下的红緌随着风轻轻起伏,女子容颜刹那倾城,清雅的眉目间,藏着的是无数的妩媚风情。

    她应是在这里等了不短的时间了,笔直地临湖站着,成了此间画卷里最美的一笔华彩。

    瞧见佛冷回来,执冥也没什么动作,目光幽幽长长地望过来,湖光潋滟成暗影在她的脸上荡漾,女子无半点神色变化。

    依旧雅淡寡然,唇上,似还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就连看到她和佛冷紧紧牵着的手,执冥也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不意外,也不伤心。

    这个女人的心思,让云歌辞看不透。

    她悄然看了一眼佛冷,天光暗沉,她看不大清楚他脸上的神色,只觉得,森冷无限。

    明明冷清的空气,此刻却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她把手从佛冷的手中拿出来,望了望执冥,低声开口:“我先回宫。”

    有意要避开,这两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情情意意,佛冷自会有公断,她留下,免不得一场尴尬。

    再说,她明知道执冥殿手中握着她的执冥筹码,在听雨没回来之前,她不能和执冥殿直面对上。

    但是这个女人三番四次对她的算计,每一笔账,她都会记得清清楚楚,很快,她就会来清算。

    要说执冥殿,她的弱点是什么呢

    自然是佛冷。

    佛冷没有挽留,轻轻点了点头。

    “棺木……”她刚想要开口说再麻烦佛冷帮她处理一下那些棺木,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佛冷打断。

    他摆了摆手:“我会处理好,回吧。”

    云歌辞心头一暖,这个人,总是最清楚她心之所想,不用她开口,他便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交情的话她说不出来,只点了点头,快步走出了摄政王府。

    天快亮了,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云歌辞从摄政王府离开之后,匆忙回了一趟将军府。

    她必须要求凤清眠问她做一件事情,确保在今个早朝的时候,她能够顺利地得到谢容华的处置权。

    免得暗中动手,徒增了风险。

    云歌辞自去忙活,并不担心留下佛冷和执冥殿孤男寡女对处,若不相信佛冷,她便无人可信。

    目视着云歌辞逐渐消失在黑暗里,执冥殿才缓缓地收回了目光,温浅地落在了佛冷的身上。

    他已经进门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黑缎的袍子,银丝勾了边,浓厚的沉郁里,透出点点的邪魅意气。

    依旧相同的,是他无人可及的风华气质。

    执冥殿看着,掀唇微笑,这果真是她看上的男人,这天底下,她再也遇不上如他这般的人。

    何其幸运,又何其……悲哀。

    幸运的是,她在那凄苦的穷域之巅上遇上了佛冷,悲哀的是,那个时候,他是为了其他的女人去的。

    他的心里,有了别人,她再想挤进去,如此艰难。

    可她,就是不相信命运,她非要挤进去,哪怕是挤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辞。

    她是执冥者,只要她想要,这天下任何东西,她都可以轻易取来,为什么一个佛冷就不行

    心思迂回,她看着他的目光便越发柔软,轻摆了摆手,把伸手的婢女给遣了下去,自己就着蒲团,跪坐了下来。

    和佛冷隔了两步远的距离,她能够清楚地闻见男人身上那旷日持久的檀香味,那是在佛前多年跪拜,染上的檀香,再难淡去。

     



第219章 你可愿,娶我为妻?5
    “可你动了手。”

    佛冷的语气清幽极了,隐约间,有些慈悲地叹道:“执冥,你长在穷域之巅,凡尘之事无人教你,有些东西,你越是去抢,便会越得不到,属于你的,终究是你的。”

    “难道我应该什么都不做”执冥讪笑,明显是不赞同佛冷的话的:“自己想要什么,不是都靠自己去争取吗”

    什么都不做,才是什么都得不到呢。

    佛冷嘘声,执冥的性格太复杂,有时候纯良天真胜似冰雪,但是她骨子里的执拗和疯狂,更甚。

    她久不涉凡尘,这世上太多的复杂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她固执地认为,任何东西,只要她想要的,都必须去抢。

    抢这个字,是她学得最彻底的。

    “要是我不抢,怎么能成为那穷域之巅上的执冥殿”她清冷地笑着说起过去:“师父常说,穷域之巅是这世间,唯一的净土,得到执冥殿的仙号,固守百年,仙逝后,便可得道。那时候,我不知天下之间,穷域之巅之外,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繁华盛景,便以为,成为执冥殿,熬过漫长的孤独之后,便可修得正果。”

    她从来没有和佛冷说起过她在出山之前的往事,今晚,她忽的有了想说的**,说来不是那么动听。

    “我师姐比我年长八岁,师父与我说,此后师姐便是穷域之巅的执冥者,他还说,日后他仙逝后,我可自行下山。”她偏了偏头,目光放空幽幽说:“可我下山后能去哪里呢我觉得师父偏心,能得道的位置为什么要给师姐而不是给我呢我不甘心呀,所以……”

    佛冷抬头望了她一眼,总感觉,她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足够邪恶歹毒,让人心惊胆战。

    “所以,有一次师姐闭关修炼秘法不能动弹之时,我告诉她,师父仙逝了。”她说着这些的时候,眉目上依旧带着笑:“师姐气急攻心,生生挣破了法门,致使心智受损,走火入魔。”

    她的笑容越发灿烂,想起这些,还是激动万分:“她变得疯疯癫癫,师父无可奈何,便只能把执冥殿的位置传给了我,并且把执冥一门的所有秘法皆传授于我,我才有了逆天改命之能。”

    佛冷的脸色沉了沉,看着执冥,欲言又止。

    “你看,当年若我不争,便成不了执冥殿,也学不会这起人白骨活死人之术,你想要救云歌辞,也是万万不能的。”

    她这意思,明摆着是想要用自己的道理来说服佛冷,他应该感谢她当年去争,不然,他的云歌辞,便活不了。

    佛冷心思万千起伏,看着执冥那张看似天真却无限可怖的笑脸,胸口一阵阵的翻涌。

    这般恶毒的手段,被她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好似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她没有做错,还为此,十分自豪。

    因为她抢到了。

    佛冷想,许是便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她得不到的执冥殿位置,她用抢的手段得到了,便就这样形成了扭曲的心理。

    以为这天下间,没什么东西,是不能抢来的。

    真真是可悲。

    “你师姐呢”佛冷几番心思回转,只能问出来这么一句,愿她还有些善良,不至于让那个可怜的姑娘,无生存之路。

    执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师父仙逝后,我袭了执冥殿之位之后,师姐便不见了。”

    “或许她已经离开了穷域之巅,去往了这广阔的天地间,流连不肯回,或许,她早已经死在了穷域之巅的某一个寒冷的角落,尸体无人发现,她的灵魂,追随师父的仙踪而去了。”

    她不知道她的去处,也从来没有找过,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她的命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该她来管。

    听完这一段,佛冷心中很不是滋味。

    可能是,在佛前坐的时间长了,便真的有那么一些的慈悲,对人心里的魔鬼,总不能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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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你可愿,娶我为妻?6
    茶水已经沸腾了好久,香气萦绕在四周,佛冷枯坐在那里,似乎要不停不休地摆弄那一釜的茶水,再不愿和她说话。

    执冥恼不起来,她不知道生气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心口闷闷的,有那么一点闷痛。

    莫不是,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痛

    她不晓得,因为这喜怒哀乐,她在穷域之巅上感受不到,那里只有终日的冰冷和无荒的时间。

    她一时分不清楚心中到底什么滋味,沉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湖面上凉风袭来,她感觉不到冷意,相比起穷域之巅,这里便是冬天,她也不觉得寒冷。

    好久好久之后,她忽然软软地开口:“阿冷,我们成亲吧。”

    她温柔甚至到了卑微,话里似乎像是乞求,期待无比地望着佛冷,瞧见了男人执着竹夹的手,微微顿了顿。

    在她万般期待的目光里,佛冷寡然起身,望着苍茫的夜幕道了句:“该上早朝了,你回吧。”

    他抬步要走,执冥也站了起来,喊了一句:“阿冷。”

    男人没有停,执冥的声音长长地传了过来:“你若不肯听我的,便是害了她,你可知道”

    佛冷走了,清风吹进廊下,执冥久久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不知过了多少回心思。

    好久,她慢慢地重新跪坐了下来,一勺一勺地那被佛冷煮老了的茶水盛到骨瓷茶杯中。

    棕黄色的液体配上细腻素白的骨瓷,呈现出了一种极度的美感,她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轻晃着,尔后才轻抿了一口。

    “真苦。”茶水进入喉咙,她微微蹙眉叹了一声。

    这茶,和她的心,一眼苦涩。

    但是,她喜欢这苦涩,总比在穷域之巅上,什么感觉都没有要强得多了,在这里,至少她有感觉了。

    她站起来,唤了声:“素机,替本尊更衣吧。”

    黄衣婢女无声无息出现,躬身垂首,温顺低声:“是,殿下。”

    天微亮,今日的早朝比以往的时间都要长,殿上气氛压抑紧张,金銮殿下,几十人垂首而站,无人敢开口。

    位于文官之首的凤清眠,想着凤红酥的叮嘱,心思左右思虑之下,才出列进言,提出处置谢容华之事。

    “皇上,谢氏既已贬为庶人,囚于冷宫,却私自出宫会见前人,被谢世子抓了一个正形,臣以为……”

    “孤认为,理应处死!”殿上幽幽传来男人清冷寡淡的声音,明明声音很轻,可落在殿上,却无比阴历。

    殿中众人更加嘘若寒蝉,把头低得更低,连凤清眠都不敢说话了,讪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帝皇座侧,萧易寒赫然端坐,打断凤清眠的话的,正是他。

    无人敢说话,他缓慢接着道:“皇上既已把她贬为庶人,在后宫不过是一个贱奴,便交给宫正司处置吧。”

    他的话一出,没有人敢提出质疑,萧离声的脸色,在幽光晃动里,变化出无数的神色。

    交给宫正司,不就是交给凤红酥了吗

    萧易寒的心思,太过于明显,可他,能说什么呢

    他说的,的确是这么一个理,若谢容华还是妃子之身,如今犯了这样的错事,自可由他处置。

    可是先前,他已经把人,贬为了庶人。

    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萧离声真真觉得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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