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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五仙传奇之灰仙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鼎双玖

    老爷爷他当年饿得实在走不动了,就想去附近人家讨口剩饭吃;但当他刚摸到老奶奶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讨吃的时候就饿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了。

    后来还是早起拿着秕谷喂鸡的老奶奶打开院门,才发现在自家门口倒着这样一个衣衫破烂的小乞丐。

    老奶奶她一时惊慌,就坐倒在门口大声喊叫了起来,一下子把全家人都给惊动了。

    老奶奶的父亲赶到门口,先伸手在老爷爷的鼻下试了试,发现还有点热乎气,就赶紧招呼门房一起把老爷爷抬到里屋的炕上,再给盖上了一床被褥。

    老奶奶的母亲赶忙去厨下端来一碗温热的米粥,之后众人合力撬开老爷爷的嘴巴,把米粥给他灌了下去,这才让老爷爷他缓醒过来。

    老爷爷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人家的炕上,当下就爬起来跪在炕上冲着全家人不住的磕头。

    老奶奶的父亲爱他性子机灵且模样长得还忠厚,就答应收留他当个学徒。

    从此老爷爷跟着家里烧砖的师傅学了一手挖窑烧砖的本事,最后成功逆推了白富美,娶了老奶奶还继承了岳父的家业。

    这事要搁今天也绝对算是一段传奇了,之后还有故事和这段经历有关,此处先按下不表。

    据老爷爷自己说,这祖籍老家遭了兵灾,家里不剩什么人了,也从来不跟旁人提自己具体的籍贯;但根据我推测,老爷爷他应该是从江南的沿海一带而来。

    要知道老爷爷他当年在家里人面前显露的几手绝活,在今天看来仍富有传奇色彩。

    我爸爸小时候,老奶奶她还活着,还经常给家里的孩子们讲老爷爷当年的故事。

    这个故事大概发生在甲午战争之后,东洋鬼子刚刚消停,老家又闹起了旱灾。

    地里庄稼几乎绝收,偏生这官府愈加横征暴敛,那时节村里人的日子过得都挺苦。

    附近的乡邻们连饭都吃不饱,更不会有多少人花钱来家里的砖厂买砖,所以这砖窑生意也不得不暂时停了。

    老爷爷他本身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见砖厂的生意一停,就扛着一张渔网四处寻找水塘河汊来打鱼,好解家中缺粮的燃眉之急。

    说来也怪,老家有那么多河汊港湾,哪条沟哪条湾有鱼、有什么鱼、啥时候上鱼,他都一清二楚;经常有人看着老爷爷他从外边背回沉甸甸的一网兜鱼眼馋,然后一帮好事者就结伴带着渔网去找老爷爷下网的地方捡漏,结果费了半天劲也只不过弄到几条巴掌大的猫鱼。

    这一切使得老爷爷他在村里人眼中越发神秘起来。

    我父亲后来跟我说,老爷爷这手捕鱼的本领叫做‘算潮令’。

    因为沿海的千河万水,都东归于沧溟。只要这条河能入海,那么河里的鱼儿无论迁徙还是繁衍,每时每刻的行为都与当地潮汐的规律密不可分。

    什么时刻什么鱼开始吃食,什么时刻什么鱼开始上浮换气都是有迹可循,掐着潮令下网,就不会走空;但要是误了潮令那多半就在白费功夫。

    后面还有故事和这个潮令有关,这里再埋个关子。

    那个年代吃口饱饭不容易,老爷爷打了鱼回来,也绝没有自家关起门来大吃大嚼的道理。

    老奶奶站在院里招呼一声,街坊四邻、左邻右舍的妯娌们都赶来我家帮忙打下手,一起收拾渔获上桌享用。

    不过老爷爷身上却有一点不好,他似乎有点纨绔习性,为人比较疏懒,从来不愿意在吃完饭后打扫院子。

    那桌上吃剩下的鱼骨鱼头,他经常是端起了往门口阴沟一倒就算完,还美其名曰让天上地下的朋友都来沾沾光,发发利市。

    老奶奶前后说了他几次,结果发现他压根没听进去,一气之下也就听之任之了。

    也许是无意间让老爷爷给说中了,从此老家宅院门口就经常有些猫狗野鼠之类动物出没。

    有时候老爷爷起早打渔在门口碰上了,这俏皮劲上来还会冲着无人处拱手行礼问好。

    说来也怪,别看家门口猫狗狐鼠往来成群结队,却绝不入家门一步,这家里的家具衣物也绝无损坏,可以称得上是众生和谐相处。

    可是那一年旱灾尤其严重,到后来村子附近的几处水洼都干了。

    老爷爷不得不起早贪黑,跑二三十里路出去打渔,可依旧越打越少,这日子也越发难捱了。

    这天晚上,老爷爷正躺在床上为口粮的事情发愁,突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老爷爷一听登时就乐了:看来这鱼打的少了,不但人不够吃,连动物们也耐不住了。

    看来是有新来的老鼠之类没有吃饱,这是跑进院子找食来了,于是老爷爷他冲院子里笑骂了一句,心想把这些耗子赶走也就算了。

    谁知他闭上眼刚想迷糊一阵,院子里又有响动,而且声音还更大了。

    这人要是休息不好,火气就大,老爷爷一生气,一翻身跳下床,连上衣都不穿,抄起靠墙的扁担,一把拉开屋门,要给院子里的家伙立立规矩。结果他一开门就愣在门口那里,过了半晌才回过神,赶忙转身掩上房门。

    只听这院中先是脚步噔噔,紧接着院门‘吱呀’一响,然后就寂静无音,老爷爷他竟这样几步就走出了院门……

    据老奶奶回忆,事后老爷爷跟她说当时在院子里是一只快两尺长的大耗子,在




第二话:初逢难义蛇为怪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不必说是让家里大人操碎了心。

    说来也怪,那几年我每逢春秋两季总会闹几次头疼脑热,不去医院吊几个瓶子就不见好,算是和抗生素结下了不解之缘。

    依稀记得是四五岁左右的样子,这男孩么,小时候难免调皮贪玩。

    也许是上午疯闹太过,出了一身汗有不小心冒了风吧

    当天下午我一回到家就开始发烧。

    一开始家里大人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我也是医院的常客了。我家老爷子带着我去卫生所打了一针吊瓶,之后把我锁在屋里就去单位上班了。

    过去不像现在,对抗感冒发烧的手段很匮乏,无非就是打吊瓶和小针;要是一两瓶青霉素打上去都没起色,你还是赶紧收拾行李奔首都吧,这种病本地医院基本是解决不了的。

    刚打上吊针,我的烧就退了,本来一切应该这样风波不起的过去,谁知就在当天晚上,我却再度莫名其妙的发起烧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烧。

    据后来家里大人给回忆,说从来就没见过这样邪乎的烧法:明明吃晚饭时我还有说有笑的,只不过刚转身洗刷了餐具,再回头就发现我正蜷缩在沙发上发抖抽搐。

    这可把家里的大人吓了一跳,用手在我额头一试就觉得像是摸到一块烧红的火炭,赶紧拿过体温计一量,乖乖可吓死个人,高烧40°!

    家里大人生怕是一时眼花看错了读数,赶紧又甩下体温表里的水银柱给我又量了一次。

    结果这次体温表的水银柱又往上涨了一大节,这回的体温是直逼42°。

    眼看那体温计里的水银柱都快顶满量程,这人分明就快熟了!

    照理说,一般人这时都该口吐白沫昏迷了,偏偏我倒好像意识还很清醒,经过家长的一番折腾也不再抽搐,只是在浑身上下不停的乱摸,还歇斯底里得喊‘有蛇’,‘有蛇’。

    这下可把家里人急坏了,连夜出去找车送我去医院。

    不亲身经历那个年代,不知道在晚上找车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可不像现在,在手机动动手指就能滴滴打车……当然了,这打车的风险也不一样了。

    那个年代小车司机可是香饽饽,私家车更是没人听说过的东西。

    好在我家楼上有户人家是给单位开‘幺三龄’的司机,你没听说过‘幺三龄’吧

    那是因为这种柴油车现在根本见不到了,总之就是这种车特别不容易打火启动。

    光靠坐在驾驶室里扭钥匙挂离合多半是没用的,还需要有人在车头使劲摇手柄来配合点火发动。

    于是我家老爷子出去给司机打下手帮忙,只留下我母亲在房里照顾我。

    老爷子他临下楼前特别交代说一定要留神看着我,实在不行就在嘴里塞条毛巾,千万别因发烧惊厥再咬伤了舌头。

    但我当时丝毫没觉得自己发烧,只是感觉身上到处有东西在蠕动。

    一掀起衣服,就发现身上到处是黑褐色三寸多长的小蛇;奇怪的是这些小蛇并不咬人,只是一条条的紧紧缠着我,同时不停在衣服缝隙中钻来钻去。

    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几天没有洗澡,那些小蛇嫌脏怕啃到一嘴泥么这真是再好不过!

    我当时也忘了害怕了,心里反反复复就盘旋着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这些小蛇钻进嘴里,不然再让小蛇由嘴钻进肚子可不是闹着顽的!

    于是我掀开衣服揪起来小蛇的尾巴,抡起来就往地上扔。

    说来也奇怪,这小蛇一扔到地上也不再往我身上爬了,反而往远处墙角蠕动过去。

    不一会儿,扔出去的十几条小蛇就在墙角互相纠缠在一起,慢慢得变成一条黑色红斑的大蛇。

    这时我身上剩下的小蛇就像得到什么命令似得,飞快从我身上爬下来往大蛇方向拼命蠕动。

    那大蛇看见小蛇游近就张嘴去吞吃它们。

    这每吃一条,那大蛇身子就粗壮一分,连身上花纹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像从身上鳞片的缝隙中往外不停的喷吐云雾,慢慢的就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黑糊糊的影子盘在墙角那里,间或还有一道红光自下而上的闪过,却是这大蛇嘴里那条细长猩红的蛇信在上下飞舞。

    这可把我吓坏了,指着墙角大喊“蛇,蛇,有蛇”。

    可偏偏家里大人都看不见,搂着我不停安慰说:“没事,没蛇,哪有蛇啊,乖乖的,去了医院就好了”。

    眼看那蛇在墙角那儿盘来盘去,身形在暗处隐约不清,只能看见蛇嘴里信子像将要燃尽的木炭堆中的火苗,在不停的变幻闪烁。

    我只觉得有两道冷冷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涌出的力气,我不停的抓起床上什物冲着墙角怪蛇就扔,可那蛇见东西飞来也不躲避,只是在原地好整以暇得盘着,似乎等待什么进攻时机。

    直到我误打误撞得扔出一个小枕头,也不知是时间长了布套的缝线开了还是洗的次数多了布料糟了,或者干脆就是我扔东西时用的手劲太大,那枕头打在墙角之后,哗啦一声就崩开了,枕头里面黑色细碎的填料一下子飞得到处都是。

    见此情形,那怪蛇却猛得吃了一惊,一下分



第三话:探桑梓结识灰仙
    那次从老家回来时候,除了奶奶给我新填的枕头,父母还捎带手带回来一个钢丝笼子,那里面装了一只……褐家鼠。

    要不是父母很肯定的告诉我说这耗子是家里一位长辈特意送给我的,我一准接过笼子,就反手扔出门去了。

    哎呀,你看笼子里这个灰不溜球的家伙,真是要多丑有多丑,哪有小伙伴们家里养的那些荷兰猪秀气!

    实在不行给我换个法国大蜗牛也行啊,等玩腻了或者玩死了,还可以顺便炒个菜。

    一只普普通通的灰毛耗子,这让我咋提出去找人显摆啊

    一回到家,我顺势把笼子朝写字台上一扔,转身就出门找小伙伴疯玩去了。

    等到傍晚我玩够回家,在父母再三的提醒下,这才想起自家桌子上还放着这么一位。

    没办法啊,这不喜欢归不喜欢,总归是亲戚长辈特意送的,要是一回家就把它给饿死了,那也忒不讲究了。

    兴许等我胡乱喂上一段时间,那耗子就会把身上的灰毛给换了,这样多少能好看一点

    我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得双手捧着一啤酒瓶盖米饭和一酒盅清水去给我房间里那个耗子喂饭。

    结果当我推开卧室房门的时候,差点一下就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扔出去:桌上那铁丝焊成的笼子还在,可笼子里面的老鼠没了……

    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说它是亲戚送来的‘宠物’,可耗子毕竟是耗子;万一它一时牙痒再咬坏了家里的衣服球鞋,这看守不严的黑锅还不得让我来背

    话说这只耗子是咋从铁丝笼子里跑出来的呢

    这笼子门明明关得牢牢的啊!

    我把写字台上上下下翻了个遍,结果连一根鼠毛都没找到!

    得,还是赶紧告诉爸妈去吧,看来今天一顿板子是少不了了,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真是冤枉死了!

    等我把详细情况给父母一讲,他们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把手里的活一扔,转身就往我的房间跑,看来也是担心这只耗子会搞什么破坏吧

    只是……为啥我总觉的他们俩方才的做派好像担心那只耗子安全更超过家里衣物和家具呢

    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

    谁知更出乎我意料的事情还在后面:当父母打开我房间门的时候,我几乎不敢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之前那只凭空消失的耗子,此刻正老老实实的呆在它的笼子里,一边用自己爪子不断抓起瓶盖里的白米饭往嘴里送,一边还扭头用它那黑豆一般的小眼睛滴溜溜瞅着我。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的视力绝对没有问题;再说这么大一只耗子到底在不在笼子里面,还不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情

    该不会是这个装耗子的笼子被人动了什么手脚吧

    就像电视里边那些魔术大师能大变活人一样,没准这个笼子也是什么演出道具,可以大变活鼠

    想到这里,我三步并成两步得冲到书桌近前,伸手就要检查那铁丝笼子上有没有魔术机关。

    还没等我捧着装耗子的笼子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我身后的父母看见那老鼠还好端端的待在它的笼子里都为此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俩双双开始埋怨我做事忒也毛躁,都八岁的人了还一点都不稳重。

    我哪里敢和父母顶嘴,忙不迭的连连点头称是,接着就指天誓地的发了无数保证,终于算是熬到父母说教完毕。

    最后我母亲一拍手说今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总之这老鼠没丢就好,现在你赶紧去洗手,一会要准备吃晚饭了,说完她和我家老爷子转身去厨房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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