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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五仙传奇之灰仙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鼎双玖

    所以几乎每个得道的灰仙,都有号令群鼠为己所用的本事,即便是那些素无交情的老鼠,灰仙们也可以凭借自己久为上位者的威严,从它们那里获取情报。

    当日灰八爷一番恩威并施,顺利得从这些老鼠口中问明了鼠道人一家的去向,便兴冲冲地循着方向追了下去。

    八爷一路上不免几次重施故技,终于在半个月后,辗转找到鼠道人设在乡下的隐居之处。

    此回兄弟二人劫后重逢,不免各自唏嘘感叹。在问过对方的近况后,八爷便着急上火地追问鼠道人眼下准备如何报仇,需不需要他去王府上放一把火

    谁知鼠道人却笑着摇头制止了八爷,说既然成功追回了宝物,已属万分侥幸,就不要再为此多造杀孽,平添罪责,再说眼下自己还有要事拜求八爷。

    那一回鼠道人托付给灰八爷两件大事儿,一件自然是在鼠道人身故后,护送我老爷爷北上投亲。

    后来八爷一路将我老爷爷护送至九洞窟附近,又特地在当地找寻了一户良善人家,安排他前去投靠,以此安身立命开枝散叶,这些自不在话下。

    这另一件大事则是鼠道人恳请八爷替他妥善保管章家祖传的风水之术……比起前事,此事显然更易。

    八爷当即一口答应,承诺将来只要找到了可以托付的人家,八爷便亲自将章家祖传的风水之术传授给我老爷爷。

    结果鼠道人却一摇头劝阻了八爷,说他已经推演过几次卦象,每次都是推演到七爻之后,方有柳暗花明之兆,可见自己这头几辈子孙不是资质平庸,就是心不在此,绝非可以托付之人。

    但令他欣慰的是,相隔多代之后却有一位天赋异禀且又心地良善的小辈,是那命中注定的承术之人,因此鼠道人嘱咐八爷只管安心在九洞窟等候那应数之人上门即可。

    既然鼠道人自己都那么有信心,认为将来天上必会掉下一个应命之人,那么灰八爷就该对自家兄弟抱有信心。

    再说即便八爷替章家着急也没用,授业传道这件事儿讲究缘分,人家后辈如果对此不感兴趣,总不能掐着他的脖子硬逼着吧

    谁知灰八爷在九洞窟,这一等就是一百多年,眼看着自己年齿不轻天劫将近,而当年兄长口中的承术之人还不知在哪个角落里趴着。

    一想到这里,灰八爷不禁着急上火,时不时就扪心自问,莫非是自己这些年没有严格按照鼠道人的指示,在哪里做错了么

    要知道,我老爷爷当年生下兄弟四人,其中我爷爷排




观风望水—一卷而空
    那回八爷挺尴尬地告诉我,当年若是在爷爷他们兄弟四人中间选一个承术之人的话,八爷最不看好的就是我爷爷,因为爷爷他心眼忒愣!

    你想啊,他离家参加革命那年才是个十三四的熊孩子,这能有什么见识眼力而且我们老家当时还属于敌占区,大街上的日伪汉奸肯定比革命队伍要多得多,以我爷爷当年的见识与认路水准,他是怎么找到潜藏敌后的革命队伍的

    估计是他在路上只要碰上不穿黄黑军服的队伍就上前去问:“你们敢不敢打日本鬼子,敢打我就跟你们走。”

    可以说在那个年代,能主动站出来抗击日寇的志士,无不凭籍着自己对国家和民族的热忱,走上这条救亡图存的道路,这势必是一条艰苦曲折且充满荆棘的道路,但他们却走得义无反顾!

    灰八爷虽然很敬佩我爷爷的血性,但也实在怕了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八爷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够愣头青的了,结果我爷爷居然比他还愣,若真把本事传给他,回头他能把天捅一个窟窿!

    估计灰八爷觉得当着我的面,这般评论我的爷爷实在有点儿不厚道,不禁脸上一红,告诉我他其实对我那三个爷爷同样不满意。

    大爷爷和四爷爷自不必说,古语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毕竟当年我老奶奶还健在,按道理兄弟四人都应该守着老母尽孝。

    我爷爷出门是为国尽忠,这理由勉强说得过去,而大爷爷和四爷爷这两位,一个为挣钱,一个因为赌气跑出家门,这在灰八爷这种传统家长眼中,其秉性就很上不得台面了。

    过去要给自己这门手艺寻找传人,最看重的正是徒弟的人品秉性,如果这一项得分不及格,手艺传承就别想了。

    正是因为灰八爷当年心怀芥蒂,所以才没有安排人手去追查大爷爷和四爷爷的下落。

    现在家里只剩下三爷爷一人,可八爷看他也不顺眼。

    灰八爷认为三爷爷的人品秉性尚可,只不过性子稍显懦弱了些,倒不存在什么大毛病。

    问题是三爷爷把老爷爷的纨绔习性给原封不动地继承了下来,特别喜好口腹之欲,隔三差五就得弄点儿烧鸡大肉之类的硬菜来打打牙祭,在当年那个困难时期,即便手里有俩钱儿,也不能如此糟践。

    于是灰八爷有心要现身去劝谏一下三爷爷,好让他迷途知返,从今往后踏踏实实过日子。

    结果好巧不巧,老奶奶在这个节骨眼上张罗着给三爷爷娶了一房媳妇,无非是指望媳妇能约束儿子一下,兴许就能沉下心来过日子。

    谁知这位三奶奶是个‘不贤’之人,她见兄弟四人分散各地,家业一时无人主持,就时常撺掇三爷爷,说老大老四都出门做生意挣大钱,老二在外边吃皇粮也是逍遥自在,只剩下他守着家中土地刨食,这般下去能有什么出息

    况且眼下年成不好,家中饮食起居一日不如一日,如此掯勒俭省绝非奉养母亲的道理,总之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撺掇三爷爷卖地。

    三爷爷本就耳根子软,加上这夜夜呼啸的枕头风,于是他就将心一横,偷偷瞒着老奶奶,将家里的土地变卖了不少。

    三爷爷这幅做派,不出意外地将八爷气得七窍生烟,要知道八爷这辈子一直都在为振兴灰家的家声而奔走努力,甚至还为此与挚爱胡翠翠起了生分,最终未能得谐鸳梦,你说他看见



观风望水—阴尽阳生
    一开始那些佃户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等写着他们名字新地契拿在手上,这些人才得知我爷爷并非跟他们开玩笑逗闷子。

    这下他们可高兴坏了,出门见人就夸奖我爷爷,说这章家二少爷真不愧是做大官儿的,连自家的土地都舍得拿出来分送旁人,这手笔气度绝不一般,真是民之父母。

    当时我爷爷的职务是县财政局副局长兼土地改革推进委员会主任,其中副局长是加衔,后面的委员会主任才是他的本职,可乡下人记不得这么长的名字,逢人便说我爷爷是县衙里的副太爷。

    我爷爷这种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极大地影响了当时老家那些仍持观望态度的地主们:“敢情这章家老二是吃生米的自己家的土地随随便便就分掉了那最好还是不要惹他,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老老实实照他说的做吧。”

    就这样,我爷爷毫无阻碍地在家乡推行了土地改革,出色地完成了党组织交给的任务。

    当然了,三爷爷他对爷爷这般分配土地十分不满意,但由于他对之前偷卖家里土地一事心中有愧,觉得自己将来没法向大爷爷和四爷爷交代。

    再加上爷爷他当年冲三爷爷拍胸脯许诺,只要三爷爷他支持自己土改,待大爷爷和四爷爷回家之后,自有爷爷他出面解释老爷爷传下的土地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此外爷爷他还吓唬三爷爷说,现在超过十亩地就会被划为地主,这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名头,说不准啥时候就要再打一次地主老财,不如安安稳稳当个富农得了,如此这般才算安抚住三爷爷两口子。

    不过后来国内土地革命形势转变,主要因为当时没有那么多可以分地的地主,所以特地降低了标准,规定凡是拥有十亩地的人家也算地主。

    这下就尴尬了,最后爷爷他找人往三爷爷的土地上移栽了十几株枣树,又特地嘱咐村支书说这枣子熟了,全村人都可以去摘,所以种枣树这块地面得算村里公摊,不是三爷爷家的私有土地。

    那村支书和我老奶奶家沾个拐弯儿亲,自然明白爷爷他是在保护兄弟,很上道地拍胸脯保证说,一切包在自己身上。

    于是在老支书的一番操持下,我们家那个村子不但没有一个地主,甚至连富农都没有:三爷爷他被划分为中农,而爷爷他由于名下没有一分地,所以家庭出身属于最最光荣的贫农……

    这一切内情,都是我小时候缠着爷爷讲故事时,他亲口告诉我的,可八爷当时并不知晓。

    八爷他只从旁人那里打听到,我爷爷回家后没几日,便把家里的土地分给了佃户们。

    这种情况在旧时不是没有,清朝的《官箴》里就规定,地方官不能在所辖区域内置办产业,以免与民争利滋生事端,但如果是当官以前就置办下的产业则可以保留。

    于是有一些急于往上爬的地方官员,会把自己名下的产业分送出去,以便博得一个为官清正不与民争利的好名声。

    所以灰八爷误认为爷爷他是一个眼里只有乌纱帽的官儿迷,这种散尽家财谋求官场前途的做法,虽算不上败坏家业,却也是八爷这种云淡风轻的修道之人所鄙夷的。

    眼瞅着兄弟四人谁都不像能承术的样子,八爷也只能把主意打到下一代身上。我父亲他们兄弟几个都是在建国之后出生,长到十几岁时正好赶上十年动乱,天天按照最高指示,到处鼓捣破除四旧,立誓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灰八爷一看,得,若真把书给他们,当时就能填了灶膛烧火!

    等到十年文革过去,这兄弟几个已经长大成人,思维模式都固定了,更不可能去学习风水术这种‘封建糟粕’。

    这下可愁坏了八爷,眼瞅一百年间,三代人都换过去了。这章家的第四代子孙,他们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家祖上鼠道人曾把一本



观风望水—前因后果
    我一来独自无聊,二来旧病未愈精神不振,在客房里坐了一小会儿,只觉上眼皮直打下眼皮,干脆往床上一倒,先睡一觉再说。

    朦朦胧胧之间,我就听得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勉强一睁眼,看见面前有两个模糊的人影儿,只能依稀分辨出前面那人是一位黑发老者,其后跟着一个年岁不大的白袍少年,一张脸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

    我心说这是哪家的长辈,怎么直接追到屋里来了

    于是我赶紧起身,冲着那个黑发老者的方向一个响头便磕了下去,谁知这一磕,那老者立刻就喜上眉梢,一把拉起我连声称赞好孩子,之后更引出了无数故事。

    大家如果看过前文,想必都知道这是灰八爷带着小六子前来给我治病疗伤。虽然八爷瞧爷爷他们几个不顺眼,但毕竟我是鼠道人的直系子孙,眼下是被妖怪所伤,这才特地找上门来求九洞窟的灰仙们帮助医治。于情于理,灰八爷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正巧在那时候,小六子正和柳青青因为五仙大比放水的事件纠缠不清,几乎每天都有愣头愣脑的柳仙寻到九洞窟门上,指名道姓要见灰小六,名为切磋实为打架,将九洞窟搅闹得乌烟瘴气。

    因此这次出门为我疗伤,八爷顺便将小六子带上了,就是怕他独自留在九洞窟继续生事儿。

    那为什么我这一头磕下去,灰八爷便喜形于色呢

    因为仙家们如果要在不熟悉的人类面前现身,一般都会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上释放一个幻身之术,即仙家会使用法力凝聚一个与自己形貌相似的幻影,而后真身潜藏在阴影角落之中,偷偷观察对面那人。

    如果来人对仙家图谋不轨,那么他的第一击一般都会打在幻影之上而扑空,这样仙家便会发现此人居心叵测,及时发动反击。

    这也是仙家们被不义之人多次暗算之后流传下来的习惯,可是我这一头竟直直地冲着八爷与小六子真身所在的方向磕了下去!

    八爷直言他当时是猛地吃了一惊,其实想看破八爷的幻术其实不难,在身上放一个火系的“真知灼见”,或者透过玳瑁片来观察都可以办到。

    但要想仅凭肉眼就看破幻象,那得要有极其特殊的本领,而这种本领往往不是天生的,比如齐天大圣的火眼金睛,那必须得到太上老君的丹炉里吃点儿苦头才行。

    以我当时的资历,几乎不可能掌握这种本领,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我并没有看破幻象,而是拥有极其敏锐的气感,因此能够觉察到八爷和小六子身上微弱的仙气流动,这也属于十分罕有的天赋,其拥有者往往能成为非常优秀的风水地师。

    实际上,只要肯静下心来努力钻研正确的风水理论,每个人都有成为风水地师的可能。就比如我是学沉积油藏的出身,靠着小六子教授的风水理论,再结合大学时学的一些理论知识,也成功转型成了一名风水地师。

    可要是想在观风望水这条路上走得更远,那就必须开始修炼五行法门,培养自己对天地间分布的法力的感觉,即所谓的气感。

    要知道,天下风水上佳之所,多半儿也是法力充沛富集之处,过去那些出名的风水大师,往往一下便能点到一块吉地的穴眼,也叫金井。

    之后他会指挥工匠以金井为中心,向四周规划展布阴阳宅,这样才能真正有效利用此地的风水格局,做到有益主家。

    一块吉地可能会覆盖方圆三四里的地面,而吉地的金井却往往只有一两尺见方。一个精谙风水理论的地师找到吉地并不难,可要想准确点中金井,没有气感的地师就抓瞎了。

    当年灰八爷敏锐地发现,大多数人类风水师在气感上建树平平,而灰仙们敏锐的气感在观风望水方面大有可为,所



观风望水—古籍书灵
    我好悬没一把将这本古书扔出去,可那阵突兀的声音就像它方才出现的那样,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呆立了片刻,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却发现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一时间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呸呸呸,山东地邪,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耸耸肩膀,准备把古书扔到桌子上离开,这时又有一阵沙沙声传来:“傻缺,你轻着点搁,可别摔了大爷我。”

    我终于确定是手里这本书在说话,我了个去,这下乐子大了,难道真是我家祖先在这本古书里封印了什么鬼怪妖魔,准备吓一下那些前来继承遗物的有志子孙鼠道人他应该没这么无聊吧

    “喂,那边那个傻缺,你手心里都出汗了,可别弄湿了大爷的衣裳。”

    完了完了,还知道穿衣服,那肯定是一个鬼了……哎不对啊,若是鬼物阴邪的话,为什么我的护身离火没有自动启动,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鬼怪烧成渣渣呢

    难道……我今天碰上的竟然是能无视这护身离火的鬼王哎呦,这种鬼祖宗可万万不能开罪!

    想到此处,我赶紧双手倒换,将手心的汗在衣襟上擦拭干净。

    “嘿,那边那个傻缺,看样子你能听见大爷我说话啊赶紧,赶紧,陪大爷唠十两银子的磕儿,这一百年可把大爷憋坏了。”

    我去,书本里的鬼怎么还是个话痨啊传说这鬼王不都气度沉稳,一副王者之风么这个设定不对啊!不过……貌似它挺健谈的,或许我可以套套它的词儿

    之后,我对着古书大呼小叫了两三分钟,才发现完全是鸡同鸭讲。其实想想也对,这书又没长耳朵,它凭什么能听见我说话

    我先后试了好几种方法,最后发现只有当我紧抓书本冥想的时候,才能和书里的‘鬼东西’交流,依我看这玩意儿不能开口出声,估计用的也是意念交流的方式。

    对了,方才他告诉我,他本名叫做墨胆晶,是寄居在这本书当中的书灵。之后我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和这个书灵商量好价钱,我终于说服他不再叫我“傻缺”,而是称呼一声“主公”;作为回报,我要给他讲五个最新鲜最有趣的故事解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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