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现代五仙传奇之灰仙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鼎双玖

    从甲午中国战败开始,台湾岛被日本人窃据了五十多年,而这五十多年正是日本岛内妖怪学获得系统性大发展的时期。

    早在一六年,被后世誉为“妖怪博士”的著名哲学家井上圆了牵头成立了“不思议研究会”,并于次年刊行了他的著作妖怪玄谈。

    一四年,井上圆了博士最著名的著作妖怪学讲义正式刊行,促使妖怪学研究正式在日本岛内开展了起来。

    该书后来被著名学者蔡元培翻译并引入我国,又于一九零五年在国立北京大学设立中国民俗研究这一选修课。

    只可惜在当时的中国,该门选修课应者寥寥,开课仅一月就迫于社会各界的压力而停止了。

    在妖怪学讲义的译者自序上,蔡先生认为“世间万事万物有因必有果,有象必有体,他人所说妖怪,余虽言其非,然难以自证自明,特设此科,种种奇说兼收并蓄以待后人辨明。”

    只可惜蔡先生的远见卓识在后来成了一纸空文,中国国内的妖怪学研究从此停滞不前。

    但此时在海对面的日本,著名学者江马在其编著的日本妖怪变化史一九二三年出版一书中,跨时代地将妖怪传说演变与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联系在一起,并得出古人认为怪异的“幻化妖物”,今人却不以为怪的结论。

    后来日本妖怪学又经历了几次飞跃式的发展,形成了涵盖、戏剧、绘画、音乐、雕塑、博物等十几个领域的系统综合性学科。

    在如此强大的对手面前,台湾本土的神怪传说被打得一败涂地也就一点儿都不奇怪了。

    在日本神怪传说与台湾本土的民俗故事相结合之后,诞生出一大批似是而非的新妖怪,比如黑熊枯麻、缠在人身上的青面鬼婆、在雨夜出没且只有一只脚的雨伞鬼等等。

    台湾民俗传说中的第二大类,则是随着早期开发台湾的大陆移民从海峡对岸带过来的正统民俗故事。

    这些故事都能在如今流传下来的志怪中找到一模一样的范本,比如雷公鸟、引起火灾的毕方、能操纵大风的旋龟等等。

    而第三类神怪传说就比较搞笑了,因为这些故事里的主角都是一些功能性的神怪,或者是因为人们有某种需求才开发出来的神怪。

    比如:跑船人家供奉的保佑海上风平浪静的风狮爷。

    再有,早期漳泉移民开拓台湾时,因水土不服而造成瘟疫横行,从而演化出闽南语系居民汇聚地特有的放疫逐瘟的风俗。

    后来在台湾岛彰化、鹿港以及和美等地区,又演化出了使用船只祭送沾染了上吊者怨气的草绳的习俗,即“送肉粽”。

    “这些只是泛泛之谈,想必你们也不会有什么概念。”我用筷子敲了敲桌子上的一盘红烧吴郭鱼,“正好有一个故事的主角就是它,不如我给你们讲一个会说人话的鱼的故事如何”

    我一直觉得有些人在酒桌上能把话题聊死,真是一种很神奇的本领。

    就用时下排名第一的尴尬场景相亲饭局来举例子,即便对你面前的那位姑娘一无所知,作为一个直男,搞清楚什么眼影、粉底、唇膏、腮红之类的化妆品也属于强人所难但猪蹄养容、芦荟美白、大枣补血、薏米行气、青瓜补水这些总该听人说起过吧

    只要菜单上有,那就赶紧点啊,点完菜大可以冲着姑娘展颜一笑:“看菜单上介绍,饭店料理这道菜的方法与我老家烹




桃园志异—鱼有人言
    中华民国一百零五年八月十一日,桃园县,晴,所持金:肆万陆仟玖佰贰拾圆整。

    “哇……啊……”

    为了给所讲的故事渲染一点儿诡异的氛围,故事讲到最后,我拿起一根筷子,轻轻撬了一下桌子上红烧吴郭鱼的鱼嘴。

    吃过吴郭鱼的人都知道,这鱼鱼唇具有很大的弹性,撬开鱼嘴翻出鱼唇之后,鱼嘴并不会立刻闭合,而是先缓缓收缩,收缩到一定程度才会猛地合上。

    因此那尾红烧吴郭鱼在我的一撬之下,就好像突然活转过来,猛地闭了一下嘴。

    我的这一手小把戏成功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几个小丫头吓得把手里的筷子都扔了,纷纷伸手去捂脸,这下终于没有人跟我抢鱼肉吃了,嘿嘿……

    我用筷子夹起一大块鱼肉送进嘴里:“虽然这条会说人话的吴郭鱼确实罕见,但在历史上,古人食用说人话长人脸的动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如,在三国时期,有一个吴人在永康县捕获了一只大龟,那只大龟竟然开口到:“游不量时,为汝所得。”

    那吴人一看这架势,不禁喜出望外:“哟,这玩意儿会说人话啊,真新鲜,赶紧送给大王讨点儿赏钱去吧。”

    于是吴人驾着船拉着老龟往建业赶去,天黑时分,渔船停泊在一处叫做“越里”的地方,水岸边正好长着一棵大桑树,因此他把绳子系在大桑树上,也省得下锚了。

    夜里,那吴人正在船舱中睡觉,突然之间听到岸边有人冲着船里说话:“劳乎元绪,奚是尔耶”

    只听船舱里的大龟回答到:“我被拘系,方见烹镬。虽然尽南山之樵,不能溃我。”

    那棵大桑树也是一时口快,问到:“元逊博识,必致相苦,令求如我之徒,计从安得”

    大龟一听就急了:“子明无多辞,祸将及尔!”

    之后,大龟和老桑树就都不说话了,但在船里睡觉的吴人却把这番话记在了心里。

    等到了建业,吴人把大龟献给吴王,孙权一看甚为欢喜:“哟,这龟好肥啊,赶紧下锅炖了,熬汤给我补一补。”

    结果孙权等了半天也没喝到龟汤,最后有一个厨子战战兢兢地进来跪下回话:“大王,不对劲儿啊,这只大龟下锅煮了两个时辰,一点儿熟的意思都没有,它竟然还在锅里游泳呢。”

    你说这帮古人真有意思,怎么能把老龟囫囵下锅去煮呢我估计没准儿是老龟成精以后皮肉坚硬,一般的刀斧切不动它,所以只能囫囵着下锅了。

    孙权一听厨子的回话不禁火冒三丈高:“寡人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派人去找诸葛恪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诸葛恪依命过去查看一番,回禀孙权说:“这只老龟活的年头太长,眼下已经成精了,一般的火煮不死它,必须寻找上千年的大桑树点火来煮才行。”

    这时那个献龟的吴人跪下,将夜里所听到的老龟与桑树的一番对话如实禀报给吴王。

    孙权听了大喜:“那还等什么赶



桃园志异—夜谈奇鱼
    中华民国一百零五年八月十一傍晚,桃园县,晴转雷雨,所持金:肆万陆仟玖佰贰拾圆整。

    “当然了,我并不是说这起吴郭鱼事件中藏着什么凶案,我只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总有比那些怪力乱神的说法听上去更合理一些的解释。你们知道中国历史上有一个魏武帝曹孟德么”

    在得到小丫头们肯定的答复之后,我满意地点点头。

    相传曹公晚年饱受头风病的困扰,于是延请天下第一名医华佗前来看诊,而这位神医给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治疗方法,他竟然要用利斧劈开曹公的颅骨,以便取出扎根在大脑中的风涎!

    我举杯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告诉那几个已经听得如痴如醉的小丫头,华佗为曹公看诊一事虽不为正史所记载,但当中却多次提及曹公晚年罹患头风之症,时常发作以致夜不能寐。

    可见即便不请华佗前来看诊,以曹公当年煊赫的权势,中原一带的名医想必都请过一遍了。

    如果这么多名医都对此束手无策,那只能归结到一点,曹公罹患的头风症乃是寻常药石之力难以医治的,因此野史中附会华佗要开颅摘取脑中风涎,也是颇有几分道理的。

    “这个风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咱们还得从里找答案。”

    按照史书记载,在三国魏晋时期,有一种菜肴风靡大江南北,为当时的权贵们所衷爱,里也记载,曹公曾多次向近臣称赞这种菜肴的味道是“甚是鲜美,孤深爱之。”

    “这种被时人争相赞颂追捧的菜肴就是鱼脍!即从活鱼身上割取后不加烹煮,只洗净血污便和着调料一起食用的生鱼肉……”

    “章大哥,据我所知,鱼脍不就是沙西米吗”

    “对呀,所以我奉劝你们啊,如果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少吃这种东西为妙。”

    我告诉小丫头们,除了那些远洋深海的鱼种,几乎所有的淡水鱼类和近海洄流的海鱼都存在被寄生虫卵污染的可能性。

    至于大规模的远洋捕捞究竟开始于什么时间,一直众说纷纭,但学界公认不会早于十九世纪中期。

    在历史上,鱼脍也好,沙西米生鱼片也罢,大多都是用淡水鱼制成的,所以被污染的可能性高到没有边儿。

    大多数寄生虫卵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必须煮沸十分钟以上才能彻底杀死。

    所以你觉得沙西米美味鲜嫩,那是你的事情,反正这种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早在十九世纪初,一些日本医生记录了一种被称为“头痛综合症”的奇怪病情的爆发事件,患者均声称在睡觉的时候头部有剧痛甚至快要爆炸的感觉,以至于时常在梦中惊醒,部分档案还记载了病人在睡眠当中猝死的病例。

    怎么样听上去像不像曹公的头风病

    所以我们不妨大胆假设,这种头风病的爆发与喜欢吃生鱼的嗜好之间有很大关系,曹公脑内的风涎很可能正是由寄生虫形成的囊肿!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小丫头们,据说这张照片就是当时那几对夫妇拍下的被吃了一半儿的吴郭鱼。

    反正我绝对不会这样烹饪吴郭鱼,如果真想在野外过一把野炊的瘾,最稳妥的办法便是把鱼头和内脏全部摘除,只拿大块的鱼肉放锅里熬煮鱼羹。

    因为野外的烹饪条件不佳,火候难以把握,如果用烧烤的办法,整个鱼身往往受热不均,很容易出现一部分被烤焦而另一部分仍旧夹生的现象。

    如果经常食用没有彻底烤熟的鱼肉,那么误服虫卵之后感染中标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自然界中有一



桃园志异—传奇之始
    中华民国一百零五年八月十一傍晚,桃园县,晴转雷雨,所持金:肆万陆仟玖佰贰拾圆整。

    “哈欠,好困啊。终于都走了,今天可累了个够呛,赶紧收拾一下,然后回阿婆的杂货店睡觉去。”

    “哎,主公,我看你今天兴致很高,这场促销你肯定捞了不少钱吧。”

    “嘿嘿,托福托福,薪水加分成一共九千多新台币,资本家的钱还真不好赚啊。”

    我告诉书灵小墨,台湾宝岛虽不能说遍地黄金,但也到处是机会,若真想找一个糊口的差事也没有什么难的。

    我之所以会在台北这样的大都市四处碰壁,主要因为我对要找的谋生路子有些特殊的要求。

    我毕竟不是来台湾打散工的,我对自己最终的定位是风水地师,别看当下在杂货店帮工,总有一天是要转职的。

    目前阶段,我除了要挣到足够糊口生活的薪水,还必须与当地民众广泛接触,然后在不知不觉之间将自己这套独一无二的风水玄学理论潜移默化地传播给他们。

    如此一来,当他们碰上难以措置的事情时,第一时间便会来找我商量对策,而我将在不断帮助民众处理各种诡异事务的过程中慢慢积累起声望,最终完成转职!

    所以我不能做那些很少有机会和旁人交流的工作,比如在餐馆洗盘子或者给大厦当夜班保安。

    天幸有善良的李阿嬷帮了我一把,今夜我成功地把自己这套玄学理论掺杂在吴郭鱼口吐人言的故事里分享给了席间的众人。

    想必此时此刻,这些小小的种子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开始萌芽了吧我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我当年有肖叔叔这等贵人相助,进入风水行这段路走得实在太顺,以至于后来跌了那么大一个跟头。

    我告诉小墨,一个风水地师的本事有多大,全看他的声望有多高,有多少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愿意信任他。

    只要有一个愿意吃螃蟹的大人物,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之后这个圈子便会自发地越滚越大……

    我正低头和小墨说得入巷,突然之间,周围的景物猛地一亮,我一抬头,只见漆黑的天幕上有一道白龙横贯天地。

    “电走龙蛇,惊雷不远。震来虩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亨!震卦!此乃大吉之兆!”

    从今天开始,我将亲自谱写一段传奇,一段只属于我——饭道人的传奇!如今电光已现,我将屏息以待迅雷!

    “呵欠,这岛内的电视节目真够无聊的,不是男女绯闻走光,就是议会打架拌嘴,要么是毫无依据与推理过程的星座生肖运程,为什么找不到一个类似《国家地理》那样增长知识和见闻的频道呢”

    我一点遥控器关上了电视,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得了,我还是算算帐,看看这几天赔了多少吧。”

    有人会觉得奇怪,既然你章再九已经找到一份看守店铺的差事,又靠兼职酒水推销挣了一小笔外快,怎么会赔钱呢

    这个嘛……其实李阿婆收下我做帮工,纯粹为了帮我这个穷小子一把,实际上她这个小店主营农家手工制作的烟酒糖茶之类的杂货,平时来店里照顾生意的客户基本都是附近的邻居,每个月的营业额差不多都是定死的。

    &nbs



桃园志异—俺卖糖的
    中华n一百零五年月十一傍晚,桃园县,晴转雷雨,所持金:肆万陆仟玖佰贰拾圆整。

    “所以这就是主公你来这个爱情博物馆的目的我听灰老大说,但凡和爱情扯上关系的人类都是出双入对的,主公你这条单身狗在这种地方要承受双倍的暴击伤害哟,主公你不怕”

    “咄,小墨你闭上乌鸦嘴,仔细看我如何大捞一票!”

    正说话间,一辆旅游大巴停在了景点门口,车门一敞,“哗啦啦”下来一大群大陆游客。

    嘿嘿,点子到了!

    景点门口的当地小贩们一见有旅游团前来,个个喜笑颜开地提着手里的货物,准备围上去推销。

    就在此时,我赶紧清了清喉咙,一把抄起自行车后座上的手提扩音喇叭,拎起一旁的大糖罐子跟着凑了上去:“甜蜜列车汽笛响,幸福之旅要起程。教堂金钟声声催,浪漫礼服早早穿,娇艳玫瑰香在手,难比爱情甜在心,口含蜜糖去拜庙,月老看见咧嘴笑”

    我这不走寻常路的推销方法让在场所有的小贩都看直了眼珠,这刚来的小子什么路数拎着大喇叭介绍景区景点瞧他这身打扮也不像导游啊

    一直等我念到“口含蜜糖去拜庙,月老看见咧嘴笑”这一句,有几个机警的小贩才明白过味儿来,感情是来景点门口提罐卖糖的好贼的小子!
1...8485868788...10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