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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为什么还混娱乐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野外的蛙

    延国与敖榙这场万众瞩目的战事结束了,而且是以这样骇人听闻的结局结束的。最终,陈将军决定穷寇莫追,放元辰带领延国的残兵败将撤退,延军心里清楚,即使他们再来五十万人,也不敢再去敖榙自寻死路。

    这场战事把陈青欢封神了。

    延国亵渎青欢圣女,不顾和亲之约挑起战争,所以圣女召来天神惩戒延国,天神附身鬼谷将延军尽数消灭。

    各个国家听闻的传言都是这个版本,人们心里都在想,拥有如此神力的圣女,已经不是圣女,而是天神本尊了吧。

    西域之中,宁夏的反应最惹人发笑。几个月前刚一道口谕与青欢圣女和盛安圣女断绝关系,如今却派人前去敖榙求和,请求青欢圣女回宁夏镇国佑民。

    刀宗彧阴沉的脸让人发毛,他冷笑一声,回宁夏道:“圣女的称呼,宁夏既已舍弃,敖榙也不会强留,刀若水此后不再是宁夏圣女,而是敖榙的青欢天女,她只坐镇于敖榙,若再有外敌觊觎敖榙,她才会再次现世。”

    陈青欢一去不复返,他只能用这种借口搪塞世人,好在小毛拿给他看的那些图纸让他十分惊喜,当务之急他要好好发展敖榙的工业。

    宁夏被彻底拒绝了,估计这件事会被当作永久的笑柄。

    敖榙国内建起了一座青欢天女的石像,它将立于主城中央,受万民敬仰。

    刀若暖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瞪出自己的眼珠,“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庶女,她一个假的圣女怎么会有如此本事!她凭什么受万人朝拜!”

    她提着裙摆冲到刀宗彧殿里,一进去便看见刀宗彧正与小毛说话,“你给本公主滚出去,我有话要跟父皇说。”

    她口中的你正是小毛,只见小毛抬了下头,瞥她一眼便又低下看图纸了,刀宗彧瞪她一眼道:“该滚出去的是你,越来越没规矩。”

    刀若暖懵了,她被赶了出去,她知晓父皇对她一向冷漠,但现如今,她的地位还不如陈青欢的侍女了

    敖榙不费一兵一卒大败延国,这个消息不止传遍西域,也传进了所有中原国家的耳朵里。

    延国元气大伤,损失了二十万精兵不说,还牺牲了延国三皇子延枭伦。

    延西辞听到报告时,当场喷出一口黑血,几乎休克,他举着颤颤巍巍的手,元辰上前握住,目光悲痛不已,“你说……到底是怎么战败的。”

    他不信,不信延国会败,不信枭伦会死,不信敖榙仅凭一个陈青欢就能反败为胜!

    元辰心中的震撼与绝望不比他少,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父皇,如传闻中的一样,与其说传言夸张,不如说真实发生的事更为可怖,三弟就在崩裂的山谷正中间,尸骨无存……”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还有三十万军,你为何不攻进去!为何不将敖榙那群虫子挫骨扬灰!”他面部通红,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差点无法喘气。

    “皇上,我们剩余的军力已无法再进行战斗,就连我们也差一点无法全身而退。”王将军的悲愤之情溢于言表,他的儿子,也在阵亡的名单中。

    头疼欲裂之时,延西辞仿佛看见枭伦倒在血泊中的场景,眼前场景一变,是花兮站在刀宗彧的旁边,她的眼神不再热烈深情,而是冷冰冰的望着自己,再一变,出现的是陈青欢,她悠悠然笑着,身边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你说错了。”

    他说错了他说错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为了让延国变得更强大而已,如果不是陈青欢的出现,他的野心会被完美实现!

    耳边似乎又出现谁轻灵的笑声,是淑妃,她正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女儿开怀大笑,可她怀里哪有什么婴儿,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襁褓,还有林堂主,神木堂里的所有人,他们都拿着手中的工具,却如同僵尸一般行尸走肉。

    延西辞病倒了,在床上静心休养,延国的担子全落到元辰与善贏手中,他们虽有治国的本事,却也救不了千疮百孔的延国。

    延国自这次战败,不仅恢复速度缓慢,发展程度更是一落千丈,他们没了神木堂,等于没有了作为大国的根本,延国能作为大国立足于中原,原本就是靠得非同一般的工业技术。

    民众们蒙蔽的双眼已经逐渐清亮,又是从一个染坊中传出来的,帮助林堂主之人的确是青欢郡主,最好的证明,就是青欢郡主回国之后,敖榙工业飞一般的进步速度。

    “让顶替青欢郡主的妖女出来受死!”

    “把太平郡主交给敖榙,我们百姓并不愿遭受战争之苦,就用太平郡主来平息敖榙的愤怒。”

    “青欢郡主和林堂主都是无辜的啊!我多希望他们能回来。”

    吵闹的其中几人的工厂倒闭,叫嚣得最厉害,他们后悔啊,没了林堂主和青欢郡主,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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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询问之人正是跋山涉水到此的陈青欢,她说完话,一位背了一筐草药的老伯伯上前,眯着满是皱纹的眼睛仔细看了看,略显惊讶道:“我认识他,姑娘,跟我来吧。”

    陈青欢心中大喜,快步跟上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伯,果然没错,枭伦就在这里。

    他们二人离开,门口的几个汉子迟迟没回过神,“我的亲娘,这长得比村里的丁香还好看。”

    “要不,咱们跟过去看看”

    “别想了,又轮不上你。”

    老伯看起来已到花甲之年,背着草药筐甚是费劲,山路难走,陈青欢主动上前说道:“老伯,把草药放到马背上吧。”

    说着把马儿牵到面前来,上手帮老伯把竹筐取下来,老伯伯说了一句谢谢,捶捶自己的老腰,问道:“姑娘不是寻常人家的人吧,我猜,你要找的那位公子也并非普通人。”

    陈青欢点头,现下四处无人,她才明显有些着急的问:“他还好吗”

    老伯指了指山下的一条溪流,缓缓回答,“我是在那里捡到他的。”

    “我那日出去采药,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过去一看,就见他浑身是血躺在溪边,我为他诊治疗伤,说来奇怪,此人明明受了致命伤,用了药之后却没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我行医多年还没见过他这样奇怪的伤势。”

    听见他性命无忧,陈青欢终于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也红润几分。

    “不过。”脚下转了个弯,青翠的山林中出现一间茅草屋,“他的头部收到重击,导致双目失明,依我诊断此伤是无法痊愈的,可用了药之后,他却说逐渐能看见一些隐约的光,想来,若是每日坚持用药,他的眼睛也能重现光明。”

    二人已经走到茅草屋前,屋外有一片空旷的院子,外面围着一圈篱笆,老伯牵住马儿的绳子说:“他就在里面,我去把马儿栓起来,你自己进去吧。”

    陈青欢点点头,老伯牵着马离开。

    四周清新的草木气味钻进鼻孔,她站在门口,房门没关,能看见里面简陋的木头家具。屋内,延枭伦正坐在木桌旁,双眼无神的直视前方,静静端起一杯茶。

    他看起来岁月静好,丝毫看不出刚经历了血雨腥风的战争。

    霎时间,陈青欢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回忆起上一次见面还是除夕夜,那时他说让自己等他回来,回来后会给她讲他在外遇见的奇闻趣事。

    谁知,一别三秋,再重逢时,一切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咽了咽口水,轻轻朝门里走去。

    延枭伦耳朵微动,发觉有人进来,“是余伯吗”

    无人应答,那个人在向自己靠近,他偏了一下头,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忽然神色一滞,慢慢开口道:“是青欢吗……”

    陈青欢一下子愣住,大概是没想到他能猜中,于是不再动了。

    没了动静,枭伦站起身,摸索着桌子向她走去,“我闻到你身上的郁金花香了。”

    话音刚落,下一秒,她落入了一个令人安心的怀抱,对方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她,无数温暖的往事涌上心头,这是他第一次抱她。

    陈青欢闭上眼,双臂只敢轻轻挨着,怕碰到他的伤口弄疼了他,她轻声道:“对不起。”

    枭伦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很想你。”

    “我昨晚梦到你了,我现在是不是也在做梦。”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是梦,我找到你了。”

    余伯一进屋就看见如此情深义重的一幕,老脸上的皱纹笑得更深,开口打破气氛,“不是我老人家故意打扰你们,只不过这位小公子该喝药了。”

    见有人来,陈青欢和枭伦从温情中清醒过来,陈青欢接过余伯的药递给枭伦,“余伯,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余伯哈哈一笑,“就算我不给他用药,他也死不了,我不是说了吗,他的伤能自己好。”

    延枭伦一口气喝完药,余伯从他手中拿回空碗,“我走了,不打扰你俩。”

    余伯说着玩笑话离开,陈青欢扶枭伦坐下,刚刚温情了片刻,一打断,他这时想起正经事,“你是如何找到我的,我听余伯说此地已经快到宁夏国,与战场甚远。”

    陈青欢不打算瞒他,他们之间有许多未解的问题,此刻正好一一道来。

    她从腰间取下那个血红色的铃铛,放在他手中,“你还记得这个吗。”

    摸到熟悉的东西,他当然记得,这是青欢送他的礼物,宁夏的国宝,世间仅此一对,“我记得,这是一对血魔铃,另一个在我身上,难道你是靠它找到我的”

    说着也取下腰间的铃铛,语气很是惊讶,他原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铃铛。

    陈青欢拿回铃铛,晃了晃,它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这对铃铛还有一个名字,叫生死铃。”

    “一个是生铃,一个是死铃,以两个人的血分别融合后,生铃死铃便生生相息,你戴着生铃,我戴着死铃,所以你垂死之时,我会替你受下致命一击。”

    “当初只是送你玩的,没想到这铃铛竟发挥了大作用,开战那天,我突然吐血晕倒,就知道是你出事了,现在铃铛虽然已经没了用处,但两个铃铛始终会互相吸引,所以战事还没结束我就已经出来寻你。”

    “这样算起来,我们也生死与共过了吧。”

    她轻描淡写的解释,似乎在讲昨天吃了什么一样,一字一句却让对面坐着的人听得心惊肉跳,枭伦失神的眼中泛着泪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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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亮,陈青欢把熬好的粥盛好放在桌上才离开。

    她跟在余伯身后,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前行,路上路过几家农户,余伯同他们打招呼,他们却直勾勾的盯着陈青欢。

    走到无人之处,余伯忽然叹道:“姑娘最好是戴上面纱,这山野中人粗鲁,我一个老人家,可没本事护姑娘周全。”

    陈青欢此时也背着一个竹筐,她和余伯约定,平日帮余伯干活,余伯让他们二人住在家里。

    “余伯无需多虑,我有自知之明,能保护好自己。”

    “那就好。”余伯不再多言。

    二人走了较远的路,而且全是上坡,到了山顶才停下。山顶的花草树木明显比山下的郁郁葱葱,色泽也更为漂亮,看来这传言中的圣泉还有点意思。

    余伯已经弯腰开始采摘草药,他指了指两棵大树之间的一口井说道:“那里就是圣泉,看起来就是一口普通的井,咱们山下有溪流,所以村里根本没人会来这山顶打水。”

    陈青欢放下竹筐走过去,井旁的两棵树像两个守卫一样,探出头看去,这个井里的水竟然几乎溢到井口,与其说是井,不如说像一个装水的石桶。

    看来看去,实在没什么可疑的地方,陈青欢已经伸出半截身子,就差整个人钻进这个井里。

    就在她躬身时,怀里的护身符忽然掉进井中,这是临走前盛安给她的护身符,盛安说这是历代圣女传授之物。

    陈青欢一惊,顿时伸手去抓,可速度太慢,护身符还是掉进井水中,在护身符碰到水面的一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护身符里发出细微的光芒,波光粼粼的映在井壁上,平滑的石壁上竟然出现一些字。

    陈青欢大惊失色,也瞬间反应过来这圣泉中真的有秘密,她正准备低头看石壁上的字,一个没好气的男人声音忽然传来,于是她立马从井里拿出了护身符藏好,护身符离开井水,井中瞬间恢复原状。

    “余老头,这个灵芝是我兄弟二人先看见的,凡事讲究先来后到吧。”说话的人是一个有些消瘦的男人,因为脸上没肉,显得人十分贼眉鼠眼。

    此刻他正死盯着余伯手中一颗硕大的灵芝,看样子是势在必得。

    “胡说八道,这灵芝明明在我手中,怎么成你先看到的了。”余伯花白的胡须有些发抖,他知道他俩平日在村里常恃强凌弱,不是什么好人。

    那瘦男人身后的高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镰刀,“我二人在这个灵芝还没长大时就发现它了,等着它长大后再来采,怎么就不是我们先了”

    余伯吹胡子瞪眼,一时无言,二人朝余伯逼近,看这架势还要强抢。

    “干什么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陈青欢拿着一根木棍走来,“这灵芝上写你们的名字了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余伯见陈青欢出现,脸上忽然有些担忧,那二人则双眼放光,“原来姑娘也在此!”

    他们便是那日在村口议论她的人,“姑娘说笑了,这灵芝上也没写余老头的名字啊,不过既然姑娘出面,那这灵芝就当我送给姑娘的见面礼,改日,还请姑娘来我们家里做做客。”

    “对对对,姑娘芳名是什么我们兄弟改日来寻你。”

    余伯怒了,这二人分明没安好心,龌龊两个字全写在脸上。

    陈青欢不屑一笑,“这灵芝在余伯手里,明明就是余伯的东西,何来你们送我一说你们说的那个没长大的灵芝,不见得就是这一株,我方才见那面的树下有很多白菇,不如去那里找找你们的灵芝。”

    听见自己被无情反驳,兄弟二人脸色都是一绿,余伯看着他们手中的镰刀心里发慌,连忙道:“姑娘,草药都采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那二人见对方想走,往前进了一步,看样子因为吃瘪有些愤怒。

    见状不妙,余伯心中想拼了这把骨头也要让这姑娘平安下山,而陈青欢不慌不忙,两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哨,哨声回响,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很快,山下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匹毛色黑亮的马儿闻声奔来。

    兄弟二人站在路中间,马儿飞奔至此也不减速,直接扬蹄从他们头顶跃过,那二人还以为自己会被踩上,吓得往两边倒去,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陈青欢把草药筐放在马儿身上,对余伯道:“我让它在山中间待命,回程时好帮余伯背着草药,余伯,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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