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为什么还混娱乐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野外的蛙
陈青欢倒是没想到这个年代就已经有律师一说,当她正想不通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时,由管家带进来的几个人让她瞬间明白原因,和格拉蒙谈生意的竟然是几个z国人。
律师不仅是格拉蒙的法顾,还是他的翻译,z国人那边也有一个人是翻译,他们的谈话内容全靠两个翻译支撑。
陈青欢在小房间里能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大概能猜到格拉蒙的意思,就像她那天靠着翻译骗了买家的一笔钱一样,他也怕两个翻译串通起来损害他的利益。
前几天的珍宝瓷瓶便是眼前这个z国人送来的,格拉蒙在听了陈青欢栩栩如生的讲述后才决定和他们见面详谈,显然比起外面找来的法顾,他更相信关在别墅里无法与外界交流的陈青欢,并且也了解她的实力,所以才安排她躲在后面偷听。
陈青欢心领神会,如果这两个翻译真能闹出问题倒是好事,这样她就有上位的机会了,可惜他们并没有格拉蒙想的那么用心险恶,全程的翻译都很正常,只是生意谈得并不是很愉快。
格拉蒙有钱有势,根本不在意z国人口中能富得流油的生意,反而他对瓷器和其他古董十分心仪,那是古老美丽东方的化身,他很乐意花大价钱买下这些宝贝。
“洋鬼子倒是会挑,一张嘴就把春玉绕风瓶看上了,还想要别的,我去哪里给他找别的你问他生意还有的谈没有,我是诚心合作,让他看在我冒着这么大风险的份上好好考虑下。”
“格拉蒙先生,关于我们的建议还请你好好考虑,如果合作愉快,以后遇到这种瓷器我们为您会双手奉上。”
这话听着让他有点心动,格拉蒙思索片刻回答:“土地的事我需要再想一想,三天后等我的信件。”
“那就太好不过了,希望格拉蒙先生能明白,您只需要出一块土地,我们每年就会付百分之十的纯利润给您,这东西在国内已经遍地都是,人们离不开它。”
陈青欢听到几个很陌生的单词,知道他们想借用一块地,却不知道要用这块地来做什么,更何况还要为了一块地贡献出国宝级的瓷器,再说百分之十的利润又能有多少呢,什么东西的利润比国宝还珍贵。
外面的几个z国人告辞离开,格拉蒙和翻译说了两句话后翻译也离开了书房,这时他叫她出来,“傅,告诉我你听到了些什么。”
陈青欢在格拉蒙面前站好,一五一十的复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格拉蒙对她的记忆力感到惊奇,本来只想看看有没有内鬼,没想到她居然一字不漏的重现了一遍,“先生,请问这个单词是什么,我听不明白。”
“罂粟,那是一种红色的花,很少见。”
她听懂红色的花,当即便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罂粟、鸦片,这个东西的利润的确高得离谱,国内正在大面积打击鸦片,连罂粟都成了禁品,所以他们只能把原材料的主意打到国外来。
“先生,你打算答应他们吗”陈青欢的话似乎有些僭越。
格拉蒙奇怪的看她一眼,但还是回答了她,“看他们的诚意如何。”言下之意是惦记着他们说的瓷器。
“先生,恕我直言,因为我是刚从z国过来的,所以知道那几个z国人向你隐瞒了很多不利消息,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把这些一一告诉你。”
“哦”又是一个意外之喜,格拉蒙喜欢这种知己知彼的感觉,他就知道那群不安分的人不会那么善良诚实,果然如他所想。
“国内一直在打击鸦片,大批大批的货被销毁,那些有钱人急需鸦片续命,等不到罂粟开花的时候就已经买好新货,而等这批原材料做成成品时,国内应该已经把鸦片之风肃清完毕,这批货只能烂在手里,亏损不说,因为国情,这些毒物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格拉蒙先生。”
“可是他们告诉我,z国人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总有人会想尽办法找购买渠道的。”
“这也是事实,但是。”陈青欢不着痕迹的换了一种气势,为了使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不要小看了z国人的意志,杜绝这种东西就是一场长久战争,而这场战争一定会是彻底胜利之后才结束,他们说到断绝根源就一定会做到。”
她的话永远充满了希望,就像一团小小的太阳,傅韶华每次听到都无意中被她震撼,向上的人永远能把深渊黑暗中的人拉出去。
格拉蒙换了个饶有兴趣的表情,其实他一点儿也不了解z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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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灰溜溜的离开了,不止是因为谈话失败,更是因为他们是被一个亚洲女人击败的,而且这个女人是格拉蒙心爱的仆人,他们连呵斥她两句也不敢。
清脆的鼓掌声回响在房间里,格拉蒙从没见过如此能说会道的一个人,“难怪雅克琳喜欢听你讲故事,你的嘴真是厉害,我曾在法庭当过陪审员,你比那时庭上的律师还巧舌如簧。”
如果可以说国语陈青欢一定比现在还要能说,她的确让一众人开了眼界,甚至改变了格拉蒙对亚洲人的固有看法。
“先生,我只是保证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不管做什么工作我都信奉勤劳二字,为了不丢格拉蒙先生的颜面,我一定会准备充足全力以赴。”她不遗余力的表达出了自己的衷心,以及野心,她就是要告诉他自己有工作能力,她可以做到很多事,所以不甘心只做个在城堡里讲故事的女仆。
格拉蒙承认她今天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但即使他愿意让一个亚洲人为他工作,以后出入那些重要的场合时别人也会质疑她,甚至牵连到他本人身上。
“你看起来虽然优秀,但我随时都能找到更加优秀的人,所以为什么非你不可”
“我不会浪费先生给我的任何一个机会,下一次我一定能把我独一无二的一点展示出来,毕竟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谈话,对手那么弱,就算我想表现也根本没有机会。”
好狂妄自信的话语,她总是这样夸下海口,让格拉蒙想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了不起的,轻哼一声说:“可我不一定会给你下次机会了。”
听见这句话她也没有露出一丝错愕,陈青欢手里还有好几张王牌没有用出来,如果可以她原本是想当一个英勇救主的仆人,而不是现在用作谈判的筹码。
“格拉蒙先生,你知道园子里的石亭是谁设计的吗,在我看来结构上有一些小问题,我猜很久没人进去喝茶了,不然那个亭子应该早就因为支撑不住受力而垮掉。”
“亭子你凭什么这么说,不要不懂装懂。”此刻她突然提起这个事让格拉蒙心生一点反感,他并不相信她的话,反而认为是她急功近利编出来的。
陈青欢没有急着辩解,她颔首继续说:“我已经嘱咐过雅克琳小姐别去那附近走动,格拉蒙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夫人的房间陪小姐玩了。”
格拉蒙看她淡定从容的模样一阵自我怀疑,莫名信了她的话几分,摆摆手让她退下后怎么也看不进书,亭子的事始终萦绕在心头让他难受,陈青欢早料到他一定会去证实一下。
果然在第二天,院子里发出一声巨响,那时陈青欢正在为雅克琳作画,刚好画完的瞬间雅克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雅克琳小姐别怕,你看我已经画好了,喜欢吗”
雅克琳当即被转移了注意力,可爱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傅,原来你真的会画画!妈妈还说女仆怎么会如此高雅的事情,明明只有贵族才有机会学习画画的,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贵族呀。”
“我只是对画画略知一二。”
后来管家便匆忙赶来带走了陈青欢,不出意外,她获得了帮格拉蒙处理法务的机会,其实格拉蒙平时并没有那么多的法律事务需要处理,要不是现在响应新政策,在以前他这样的贵族说的话就等于法规,这也正是他现在需要一个法顾的原因。
陈青欢终于走出了玫瑰庄园,她跟在格拉蒙身后踏上这块陌生的土地,面对一众异样的目光坚定不移的往前走,如果有人不顾及格拉蒙的颜面口头侮辱她,她也面不改色抱有礼数,如果无视她的肤色,她简直称得上所有人中最优雅矜贵的女士。
格拉蒙的身边居然有一个亚洲女人,这件事很快在贵族之间传开,在他们眼里跟低人一等的人种平起平坐是耻辱,所有人看格拉蒙的眼神都变得轻佻且怪异,如果陈青欢再无所作为,那么格拉蒙的忍耐也即将到达极限。
约莫一周时间,陈青欢已经彻底了解外面的各种情况,贵族只用其他人种的人做仆人是有原因的,由于时代的飞速发展,现在的平民已经开始推崇人人平等,他们想要剥夺贵族的特权,而国家也在背后推波助澜引导人民的思想,所以贵族成了政治搏斗的牺牲品。
在这样的背景情况下,格拉蒙名下的土地上出现了一个无辜死去的平民,原本这种小事只要暗地里摆平就可以,但这明显是有人把魔爪伸向了格拉蒙,如果他不能拿出一个平息众怒的说法,那他未来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上帝知道他怎么会死在那里!真是,气得我头有些疼。”格拉蒙扶额坐在沙发上,已经让人把以前的法顾请回来,这件事一定要公开审问的,到时候所有感兴趣的平民都回来围观,他必须妥善处理。
格拉蒙没指望这种大事能靠陈青欢摆平,他忙着跟法顾商量,也没在意陈青欢去了哪里,而陈青欢用她仅有的那几张钞票去现场换回来一些消息,顶着压力挨家挨户的询问情况,去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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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蒙的玫瑰庄园变得热闹非凡,拜访格拉蒙的人接踵而来,大厅的门槛几乎被人踏破,每当希尔菲德微笑着接待贵宾们时,他们的目光便会上窜下跳,寻找着那个本不该出现的黄种人女孩。
一场胜仗让陈青欢成为当下炙手可热的话题,她知道这还不够,格拉蒙想私藏她作为独家律师,所以根本不让她见这群居心叵测的人,但她上下嘴皮子一碰,格拉蒙便瞬间扭转心意,甚至为她应下几个贵族的请求,主动让她帮帮他们。
陈青欢像一只永不退缩的猎豹,她能忍受所有人的白眼和唾弃,站在门口不问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离开,在对方忍受不了告诉她讯息后,她又会真诚的向他们道谢,周而复始,靠着坚持收集到最全面的信息。
连打三场胜仗后,她的名气已经进入了某些不可一世的贵族专用律师耳朵里,其中一位不信邪,抢走了本该由她出面的一场审判,结果自然是惨败,害的那位贵族竟然低声下气的放下身段来恳求格拉蒙。陈青欢对此事情并不在意,她漂亮的完成了二审,那些被嘲讽的律师们特意前来围观她的表演,却始终不明白凭什么她就能如此游刃有余。
所有人心中都有这个疑问,他们觉得她像上帝一样什么都知道,能完美应对对方给出的所有问题,只有傅韶华知道她为一场官司费了多大的劲,她的成功没有捷径,仅仅是靠她勇往直前的努力换来的,没有哪个贵族律师会像她一样挨家挨户的询问,熬夜写一篇又一篇对话稿。
潜移默化中,傅韶华觉得自己似乎能和神仙融为一体,她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做出这些事的就是她自己。
格拉蒙在贵族和民众里都赚足了声望,同样,傅韶华的名字也响彻整个m市,人们看见一个矮小的亚洲女孩走在大街上的第一反应不再是鄙夷,而是好奇,她已经凭一己之力改变了周围人对z国人的看法。
“傅,这就是那个z过女孩的名字,她看起来还没有我爸爸的一半高,居然会那么厉害。”
“也许z国人不太一样吧,听说他们有很悠久的历史。”
大约一年,陈青欢在这一年里帮格拉蒙摆平了所有的困难,她的存在让他几乎快忘记烦恼的滋味,终于,傅韶华这个名字传到了国家层面的人物耳里。
“只有m市的情况有些不受控制,这里的民众不太好煽动,他们很有自己的想法,贵族们做事也很小心,那群人没法明目张胆的处理他们。”
一个男人笑了笑问:“我听说是因为一个z国女孩,是真的老实说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可笑的笑话。”
其余人没有反驳,他们面面相觑,心里明白不管那个z国人是真是假有什么本事,他们都会照除不误。
格拉蒙预感到事情已经闹得越来越大,他叫陈青欢去他房里,现在的她在别墅里的地位堪比主人家,管家前去叫她时对她都是毕恭毕敬的。
“格拉蒙先生。”算了算时间,陈青欢也觉得差不多了。
“傅,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一直帮我。”格拉蒙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力感,这一年里时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贵族已经逐渐只是一个空壳般的称号,而称号甚至还没有一笔钱来得有用。
陈青欢深深的朝他鞠了一躬,说心里话,她是真心感谢格拉蒙一家人,“我永远不会忘记格拉蒙先生的恩情,但我再次恳请您让我回国,其实我们都明白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了。”
不仅容不下她,连格拉蒙也快容不下了。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像是让所有往事沉淀了一般,格拉蒙没有正面看她,只轻微点点头,“你走吧,我会让管家为你安排。”
陈青欢再次九十度鞠躬,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一幅画,是一幅绝美水墨风的全家福,画上是格拉蒙、希尔菲德和雅克琳。她把这幅画放到雅克琳的房间里,小公主还没从学校回来,可她大概等不到她今天回来。
最后,她去找了希尔菲德夫人,夫人一如既往的温柔笑着,“愿上帝保佑你。”
“也愿上帝保佑你们。”说完这句话,陈青欢踏上了回国的船只。
这一次她不是偷渡,有正经的身份,正经的通行证,在接过她的证明书后工作人员们纷纷露出敬畏的表情双手奉还,格拉蒙不仅在一年前为她办好y国的身份id,她自己还考到了y国大律师的证书,船上的人都知道贵宾房里住着一个亚洲女人,她尊贵的身份让所有人亦步亦趋。
在游轮的房间里,陈青欢久违的把身体还给傅韶华,“接下来到你活了。”
活傅韶华几乎忘了活是什么感觉,她差点以为陈青欢才是身体主人,而她是一个旁观者。
镜子前的女孩早已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矮子,她穿着贵族才配上身的精致衣服,胸前别着闪闪发光的钻石胸针,头戴一顶最时髦的羽毛帽,体态丰满前凸后翘,她的五官几乎没怎么变,个子也没有长,可谁站在她面前也不敢说她是村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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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个谄媚笑着的人面前停下,傅韶华盯了远方的城市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明明在本国生活了十几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国家如此美丽富强的一面,以前的她还以为全世界都是村里那样子。
那几人不敢打扰她思乡,趁她游神,大使馆的人瞪了旁边的人几眼,仿佛在用眼神警告他们退下,而他们都假装没看见一样紧紧的挨在这里,谁背后还没点势力了,大使馆的人又如何,反正他们谁也不怕谁。
半晌后傅韶华回过神来,她强忍着兴奋问:“这里就是首都吗”虽然知道这艘船是在首都停靠的,但总想亲口从别人口中确认。
“当然是了!”
“是的傅韶华小姐。”
“您一定是第一次来首都吧。”
简单一个问题引得众人齐齐开口,亲身体验这种倍受关注的感觉让她有些飘飘然,也不知道陈青欢为什么总能那么淡定。
“傅小姐,请先跟我去大使馆办理你的入境手续吧。”中间那个男人伸手指向自己的汽车,旁边几人一见纷纷有样学样。
“傅小姐,坐我的车也可以。”
“我的也行,我会一直跟在马先生后面。”
傅韶华收敛起笑容,淡淡一问:“你们不商量好,反而让我来选,是故意让我为难吗那我还是自己走过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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