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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曾耕田说:“梁,就是信息网络中心主任薛家良,清,是一位刚刚调到纪委工作的年轻人,名叫郑清,就是在凯撒会所抗辱自残的那个跳舞的小姑娘的哥哥。”

    “哦——”茅玉成点点头,又问道:“那个德是谁”

    曾耕田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不是谁……”

    茅玉成似乎猜到了什么,说道:“不是谁也得是个谁呀。”

    曾耕田说:“犬子曾怀德。”

    “啊哈哈哈。”茅玉成大笑,说道:“老曾啊,什么犬子,我看是虎子,将门焉有犬子”

    曾耕田也笑了,脸上有了自豪,但他还是谦虚地说道:“的确是犬子,不学无术,别看有他的名字,这篇文章不见得有他什么事,薛家良不得不署他的名罢了。”

    茅玉成指着他说:“偏见,绝对是你对儿子的偏见!我听法成介绍过,说你对儿子太严苛,这样不行,你要向我学习,对他们的管教要外松内紧,追根问底这种事,让妈妈去管,咱们掌握方向就行了,如果对他们管得过于严格,就适得其反。”

    听他说到这里,曾耕田忍住内心的苦楚,说道:“她妈妈不太配合……”

    茅玉成听了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曾书记啊曾书记,省内外谁不知你的威名,怎么在嫂子这个问题上进展不顺呀”

    “唉,我的情况你知道,这女人呀,要是跟你记起仇来,你还真没脾气,姓莎的那个作家还说女人的名字是弱者,要我说,女人的名字是记仇,不好对付,实在是不好对付。”

    茅玉成哈哈大笑:“不好对付年轻的时候你是怎么把她对付到手的”

    “那个时候人多单纯呀哪有现在这么复杂尤其是她现在,油盐不进,刀枪不入,我还真没多大耐心了。”

    茅玉成说:“那不成,必须要有耐心,年轻时,她对你有所慕求,比如你的能力,你男子汉的气魄,你旺盛的青春活力;中年的时候,她对你有所依恋,因为你的能力越来越强,职务越升越高,你成了周围人中的佼佼者,她以你为荣,你是她的骄傲,对家庭再多的付出,她也无怨无悔。可是后来,随着你的职位越来越高,却离她最初期盼的生活越来越远,加之周围环境越来越复杂,想指望你的指望不上,眼看要老了,渐渐发现,原来你没有给家里带来什么实惠,不用说跟别的领导家庭比较,就是跟周围的人比较可能还不如人,所以就心理不平衡,有这种心理按说也正常,但恰恰是在你家就不正常了。”

    曾耕田说:“说得太对了,她真的这样抱怨过。”

    茅玉成说:“换个任何人都会这样抱怨。如果是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犯了错,可




443、茅书记请客
    曾耕田何尝不知他下面话的意思,他也笑了,说道:“你不用不好意思,这话,我天天说他。”

    “哈哈。”茅玉成笑了。

    曾耕田说:“法成现在天天陶醉在小媳妇的照顾中,面色红润,而且还胖了,我那天就问他,我说是不是腰一直没好,不然怎么长肉了。他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因为腰扭了,你就不能锻炼了,不锻炼还吃得好睡得时间长,不长肉等什么”

    “哈哈。”茅玉成又是一阵大笑。

    茅玉成平时不是板着严肃面孔的人,但也绝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他只有跟曾耕田和龚法成对脾气,所以才开他们俩人的玩笑。

    有人说,新洲向来有对**严反的传统,早有曾耕田,后有龚法成,现在又来了个大力支持反腐的书记茅玉成,以后,可能真的没人敢腐了,以后,可能也真的没人肯干事了。所以,薛家良这篇文章刊出的太及时了,得到茅玉成的赞赏,也是必然的结果。

    周六上午,曾耕田接到茅玉成的电话:“老曾啊,叫上法成,咱三家聚聚,我那口子和女儿来了。”

    曾耕田说:“我和小德子肯定没有问题,你嫂子我得跟他商量商量。”

    茅玉成说:“你把电话给嫂子,我跟嫂子说。”

    “那个……也行吧。”曾耕田说着,就举着电话,来到卧室。

    白兰正在卧室踩着缝纫机,她在做沙发套,因为父母留下的那套沙发很旧了,皮面有了小裂纹,影响美观,她便从布点买来棉布,开始自己缝制沙发套。

    曾耕田举着电话走进来,说道:“让你接电话。”

    白兰停止手上的活儿,问道:“谁”

    “茅书记。”

    “哪个茅书记”

    曾耕田说:“咱们省现任省委书记。”

    白兰警觉地问道:“他找我干嘛”

    曾耕田说:“他要请你吃饭。”

    “他干嘛要请我吃饭”

    曾耕田一听,说道:“这你得问他。”

    白兰看着他,不相信地问道:“是不是你请他来当说客的”

    曾耕田一听,瞪着眼,张着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白兰见他不说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她的脸渐渐白了起来,说道:“如果不是追加我什么罪名的话,我不去。”

    曾耕田被她噎得直翻白眼,气得他全然忘记了茅玉成还在电话那头等着,说道:“我都答应了,为什么你不去”

    白兰说:“你答应是你的事,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我老婆,怎么叫跟我没有关系”

    白兰说:“六年前就不是了。”

    “你”

    白兰正色地说道:“你少跟我瞪眼睛,这是事实。”

    “哈哈哈。”这时,就听电话里茅玉成在大笑,他说:“老曾,把电话给嫂子,我跟嫂子说。”

    曾耕田这才回过神来,电话还处在通话之中,他尴尬极了,被省委书记听到自己受老婆噎,脸就有点挂不住了。

    他将电话递到白兰手里,说道:“茅书记让你接电话。”

    白兰不屑地看了一眼电话,扭头就走。

    曾耕田急了,刚想吼叫,想到茅玉成正在听着,他立刻追上去,赶忙拉住她的胳膊,小声央求道:“老婆子,不要这样给我下不来台,人家书记大人好心好意地请你,你可以不去,但是不能不接人家的电话呀——”

    这时,就听茅玉成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叫嫂子。

    白兰犹豫了一下,接过来电话,说道:“茅书记,您好。”

    茅玉成赶忙说道:“嫂子呀,我是你玉成老弟,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时间拜访您,是兄弟我做得不够,今天实在是冒昧,没有提前跟嫂子打招呼,是因为我那口子和女儿今天刚从北京过来,我就想咱们三家在一起聚聚,互相认识一下,嫂子,您要是不喜欢跟某人一同出行的话,我去开车接您,您看这样行吗

    白兰看了一眼曾耕田,曾耕田立刻倒背着手,扭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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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戴上手铐的那一刻
    白兰蔑视地冲他“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曾耕田刚想追进去继续跟她理论,忽然想起茅玉成的嘱咐,他强行咽下这口气,瞪着眼,狠狠地嘟嚷了一句:“妈妈拉的——”

    哪知,正赶上白兰出来,她站在门口,冷冷地问道:“你骂谁”

    曾耕田挺直胸脯,瞪着眼,说道:“我……骂人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我骂人了”

    白兰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关上卧室门,换衣服去了。

    曾耕田推了推门,没推开,他“哼”了一声,不满地嘟嚷道:“还插上门以为谁还非礼你呀老太婆一个,谁稀罕你,哼!”

    白兰听到了他在门外的磨叨,她又好气,又好笑,深深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

    她的内心世界,不能完全像茅玉成说得那样无欲无求,但也差不多,她除了儿子,还真没什么牵挂的。

    曾耕田年轻的时候,的确如茅玉成所说,她慕他铮铮铁骨,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就是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她最需要他伸出援手的时候,他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在劝她自首未果的同时,叫来了检察院的人……

    她永远都忘不了她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当她将不解、怨恨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却转过了身,低下头,向检察院的人一挥手,她就被带走了。

    那一刻,她的心彻底凉了,这个男人,连纪委都没经过,直接就叫来了检察院的人……

    从此,她的世界彻底变了样。

    恨归恨,但是她没有失去理智,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没有往丈夫脸上抹一点黑,事实上,她也抹不了,她做的那些事,都是背着曾耕田做的,他的的确确不知情,如果让他知道,不但什么都做不了,还不跟她吵翻了天!

    但是,那些审问她的人,显然别有用心,他们总是有意往曾耕田身上引,希望在她这里找到哪怕是曾耕田违法违纪的蛛丝马迹,为扳倒曾耕田寻找突破口。这一点,让她感到了后果的严重,同时,也为自己的贪婪给家庭造成的后果而羞愧,为了儿子,为了保住这个家最后的尊严,她提出了离婚,让她至今无法释怀的是,她提出离婚的当天,曾耕田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并且,直到她正式服刑后的三个月零七天,他才正式来狱中探望她,至此,从她被检察院带走到现在,他们夫妻两别已经过去了九个月零二十二天……

    她现在还记得她在管教的带领下,来到探监区,当她被安排坐下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白兰……”

    她蓦然抬头,就看见对面坐着曾耕田,他们隔着一层玻璃板,她凝视他,他也凝视着她,他那两道黑黑的浓密的眉毛,此时,深深地皱在了一起,他的面容清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胡子大概有两天没刮了,里面衬衣的衣领,也有了明显的污啧,秋衣穿在了衬衣里面,他这个穿衣习惯,总是改不了……可是这些,跟她白兰还有关系吗

    是的,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纪委书记,对待别人如此,对待跟他共同生活了二十



445、是天使也是魔鬼
    白兰多次拒绝曾耕田复婚的请求,她不想重复过去的生活,不想再听他那些教训她的话,她允许曾耕田在她这里吃饭、睡觉,甚至还给他洗衣服、熨衣服,但拒绝他的一切男女方面的要求,他们的感情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那么一点点仅存的亲情。

    为此,曾耕田曾经暴跳如雷过、软磨硬泡过,但是她不为所动,每当他发脾气的时候,她不是躲进屋里,就是躲出家门,她失去了跟他吵架的兴趣,她不想跟这个男人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中,她的生活支柱,就是儿子白瑞德。

    当初,儿子改名字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后来她知道后,她劝过儿子,但儿子学会了跟她周旋,从不正面跟她争辩什么,她感到儿子大了,有主意了,欣喜之余,她又有了隐隐的担忧,儿子不是做生意的料,他心太善,她唯恐儿子将来步她后尘,被人算计,当了曾耕田的牺牲品,她极力反对儿子做生意,劝他重新回到体制内上班,她甚至以绝食来要挟儿子,直到儿子答应她回来上班才罢休……

    儿子如果一辈子安心在体制内上班,尽管不会大富大贵,但过日子还是没有问题的,这几年,公务员的工资上调了不少,将来两个人养一个孩子还是能过活的。

    她经历这一劫后,把物质看得很淡、很淡,她经常以自己的遭遇教育儿子,让儿子记住,你的爸爸不是省委副书记,而是曾耕田,他除去给了你生命,什么都给不了你,千万不要认为有个省委副书记的爸爸,就拥有了一切,你恰恰需要做的就是远离他,干任何事,都别跟他沾上关系,只有这样,才能一生平安,否则,就会遭人嫉妒,遭人报复,甚至遭人陷害……

    省委副书记,在当今许多人的眼里,已经是个很大的官了,她也曾经这样认为过,甚至也曾淋漓尽致体会过这种特权带给她的快感、骄傲和自豪,但是,正应了那句话,权力是个双刃剑,它可以助你上天堂,也可以拉你进地狱。

    白兰更倾同这句话:权力是天使也是魔鬼,它笑容可掬赏心悦目,也面目狰狞丑恶无比。

    她就是从天堂直接跌进了地狱,又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为这一遭,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但被双开,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了,她奋斗了几十年,最后就落个这样的结果

    她想不开,也曾想向公然的妈妈那样一了百了,但是她放不下儿子,儿子总是能在任何时候探望到她,他和女监的那些管教阿姨混得很熟,经常来狱中,有时就为了给她唱一首歌。

    儿子曾经跟她说过:妈妈,小然的妈妈没有了,她痛苦死了,我不想成为没有妈妈的孩子,我毕业就能工作,就能养活您。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儿子经常将一帮同学介绍给剧组,充当群众演员,他还在一部反应五?四学生运动的片子中,充当了一回学生领袖,身穿长袍,戴着眼镜,站在一架梯子上,领着学生们高呼口号……尽管那个镜头只有十几秒,尽管在全剧中只出现了一次,但在影片最后演职员列表中,“白瑞德”的名字却出现在“参加演出者”的名单中,她才知道儿子改名了。

    儿子喜欢艺术,他甚至想报考研究生,专门攻读影视专业,但家庭环境使他放弃了报考研究生的念头,跟公然一样,过早走上了创业的道路。

    她坚决反对儿子自谋职业,因为太难、太累,她在发改委,经常跟那些大老板们接触,她深知在目前体制下,创业有多么的艰难,多么的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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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一朵白兰插在牛粪上
    曾耕田眼睛一瞪,说道:“这个怎么了我是大书记不假,但从来都没学会过穿衣服,还不是你让穿什么就穿什么等咱们吃饭回来,就去商场,也给我买身抖咪嗖。这在过去,都是地主老财穿的,穷人穿不起,如今,倒变成处理货了,什么事啊”

    白兰说:“以后在家说话你能不能不什么事都这么上纲上线的好不好”

    曾耕田瞪着眼睛说道:“我有吗我只是感慨了一下,而且这的确是好东西,夏天穿着凉快,不沾肉,重要的就是还能抖、咪、嗖……”

    曾耕田说着,就在她面前快走了两步。

    白兰忍住没笑,她拿起上早市经常带的那个小布包,将手机钥匙等物塞进小包,说道:“你出去。”

    “干嘛让我出去”

    “我锁门。”

    “你把钥匙给我,我也可以锁门。”

    “不行,这是我家的钥匙,不能随便给别人。”

    “我怎么成了别人”

    “你就是别人。”

    “我……”

    “你快点出去,还走不走了”

    曾耕田想了想,一赌气,推开门就往出走,刚下了台阶,猛然想起要自己开车,说道:“钥匙,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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