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白兰想了想说:“你刚学会开车,能行吗”
哪知,这话似乎刺伤了他的自尊心,他大声说道:“什么叫我刚学会开车你忘了,我老早老早就会开咱们厂的那辆日野车了这些年有司机,我又比较懒,只是手生罢了。”
曾耕田无意的一句话,居然唤起了白兰对过去的回忆。
曾耕田拿出钥匙,白兰锁好门,她便跟在他的身后,向他的那辆奥迪车走去。
曾耕田一边走一边骄傲地说:“你想想,很长一段时间,厂部只有我会开那辆车,那个时候,哪有驾校这一说,我就仗着会开铁牛55拖拉机,所以才敢开那辆日野车,后来,罗非调来了,那个家伙,就是了不起,他早就会开车,卡车、轿车都会开,有一次看见我开车后,说我是野蛮驾驶,还说我,你当这是拖拉机呀我不服,心说,你个臭老九,还敢教训我,我说,我就是开拖拉机的出身,没开过拖拉机,怎么能开鬼子的车你才他挖苦我什么他说:同志,那不是鬼子,中日已经建交,你长点觉悟行不行……唉,想想这些,就像昨天发生的事似的,一晃,我们都老了,当年那个风流倜傥、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留过洋的工程师,如今却变成了秃头和尚,天天敲木鱼度日,当年那个土包子呢尽管成为了省委副书记,但跟他一样,也变成秃子喽——”
曾耕田说着,用手摸了摸残存在头顶上的几根稀松的头发。
摸完后,他冲白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听他说到罗非,说到过去,尽管白兰心有波澜,但仍很镇静地上了车。
曾耕田一看白兰坐在后排,有心想让她坐到前排来,唯恐招惹她不高兴。
他一边驾着车一边说道:“白兰啊,前几天我去正协参加了一个会,看见了罗非,我们在一起说起了你。他说你有段时间不去寺庙了,我当时跟他没客气,我说你干嘛盼着她去寺庙,我警告你,你少打白兰的主意,结果被他嘲弄了一番,他说,你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一听就生气了,我说再没有关系,咱俩同时
447、曾耕田的身体特征
曾耕田一听,立刻狠踩下了一脚刹车,车子突然站住,他吼道:“什么心已死我看你就是成心,成心惩罚我!”
这时,后面就传来汽车喇叭声,原来,曾耕田踩下刹车后,并没有提前将车靠边停下,而是正好停在了靠近红绿灯的地方,此时前方正好是绿灯,他突然停车,后面的司机不抗议就怪了。
曾耕田没理会后面的车,说道:“既然你意已决,我还赴什么宴呀人家茅书记请的是你,我这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从前方的岗楼处跑来一位交警,他到跟前敬了个礼,曾耕田没理他。
这名交警用手轻轻敲了一下车窗,曾耕田这才降下车窗。
那名交警说道:“您好,请问发生什么故障了吗”
曾耕田冲他摆摆手,说道:“发生了。”
交警认出了曾耕田,自从他升任省委副书记特别是代理政法书记以来,曾耕田的曝光率比平时高出很多倍,加上最近严厉整肃政法队伍,他针对整个政法系统的讲话就有三四次之多。
那个交警说道:“请问,是什么故障,我可以帮助您吗”
曾耕田说:“你去问问后边那位阿姨吧。”
白兰见曾耕田又要耍,就赶忙降下车窗,说道:“同志,没事,他驾驶技术不太熟练。”
曾耕田刚要争辩,就听这名交警说道:“首长,我来给您开吧。”
曾耕田一听这名交警跟自己叫“首长”,就警觉地问道:“你认识我”
这名交警说道:“认识,您是曾书记。”
“你怎么认出来的是车牌吗”他继续追问。
自从龚法成上次遭遇渣土车后,几位省主要领导的车就改成了武警牌照。
这名交警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不认识您的新车牌,我从电视上认得您。”
听交警这样说,曾耕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秃顶,他这个身体特征被人记住不难。
他说:“好了,没事了,我要走了。”
“您确认没事”
“谢谢你,我没事。”
交警站直,冲他敬了一个礼,然后双手“啪”地一挥,做出一个直行手势。
曾耕田本想跟白兰耍耍,不曾想被交警认出,他便不好意思了,继续往前行驶。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后,两人都不说话了。曾耕田一直皱着眉头,白兰把脸扭向窗外。
到了省军区招待所,远远就看见茅玉成的秘书和司机在外面等候。
看见曾耕田的车过来了,茅玉成的秘书上前,给他拉开了车门,说道:“曾书记,您就把车停这里吧,我们给你去泊车。”
曾耕田点点头,他出来后,他刚要给白兰开车门,白兰早就从另一侧自己走了出来。
他赶忙追上白兰,低声说道:“那个……白兰,既然出来,咱们就是一家子,要有大局意识,何况儿子也要出席今天的聚会。”
白兰说:“放心吧,我就是不顾忌你,也要顾忌我儿子。”
茅玉成的司机将曾耕田的车开到一边。秘书带着曾耕田和白兰,上了电梯,来到了六层,他紧走几步,打开一个房间的门,说道:“您请。”
曾耕田想了想,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闪到一边,冲白兰做了一个手势,说道:“夫人请。”
白兰没想到曾耕田来这一手,她立刻窘红了脸,正在犹豫,这时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大笑,茅玉成走了过来,说道:“想不到威震四方的耕田书记,这么有礼貌这是嫂子吧”
曾耕田给白兰做介绍:“白兰,这是茅书记。”
茅玉成
448、开明的一把手
知妻莫如夫,白兰眼神里的变化,当然瞒不过曾耕田,他看着茅玉成,故意问道:“怎么能让她们娘俩坐出租车来呀,您也真是的,弟妹第一次来新洲,从哪个角度来说也是我们的客人,您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讲原则,我去派人接她们。”
曾耕田说着就要出去,茅玉成也知道他是故意在白兰面前演戏,就拦住他,说道:“不用、不用,她们是第一次来没错,但这次是她们自己提出来到站后坐出租车的,女儿说要看看新洲的周边环境,美其名曰替我私访一下新洲的出租车行业,另外还捎带着考察一下新洲环境保护工作。你现在派人接她们没有用,已经坐上出租车了。”
曾耕田感叹了一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思想活跃,本来是不想麻烦你,却还找出一堆的说辞,看来,和她妈妈平时的教育有关。”
曾耕田笑了,刚想说什么,就听白兰问道:“女儿学的是什么专业”
茅玉成说:“环境工程。”
“准备去哪里工作”
茅玉成说:“工作的事我们没操心,是国家环保总局到学校招聘人才,她自己应聘的,试用期半年,不合格就会被辞退。”
“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北京大学。”
白兰微微一惊,说道:“您女儿一定十分优秀。”
茅玉成谦虚地说:“优秀什么呀,差远了,就连她自己都说,她考上大学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当时都没敢报那些热门专业。”
曾耕田说:“您对孩子们要求太高了。”
茅玉成说:“这你就抬举我了,孩子们的事,我从来不管,我们两口子有分工。”
白兰听到这里问道:“您有几个小孩”
茅玉成笑了,说道:“两个,老大是男孩,我们夫妻双方都是少数民族,苗族,按照规定就生了这个女儿。”
白兰说:“老大在哪儿工作”
“兵总,搞军工的。”
白兰说:“真不错,两个孩子都培养出来了。”
茅玉成说:“培养两个孩子,就一个字,苦。自打有了老二后,我就调北京来了,没人帮我们照顾孩子,我家属从那个时候起,就辞职不上班了,成了全职家庭妇女,在家照顾两个孩子,后来我又被调出北京,这个时候两个孩子都已经上学,他们就没再跟着变动,想想我们这些人常年在外工作,家属的确不容易,最怕的就是孩子生病,要照顾生病的这个,还要照顾上学的那个,我那点工资,根本请不起保姆。嫂子,我不怕你笑话,我五十岁之前,还是啃老族呢,我爸我妈还给我寄钱花呢,不然我一个人的工资,根本不够花,尤其是在北京生活,两个孩子要上学,教育支出也多,就更不够花了,我家属买菜,从来都是黑影儿下来了她才出去,能买就买,买不起就捡那些菜农扔掉的菜。”
这个事,白兰也干过,她很有感触,说道:“老人还在老家吗”
“没有了,我五十岁那年,他们就都走了……”
“哦——对不起。”白兰歉意地说道。
“没什么……”
尽管茅玉成嘴上说没什么,但是他的眼窝已经红了。
曾耕田知道茅玉成对父母的感情很深,就赶忙转移了话题,说:“法成怎么还没到”
茅玉成揉揉眼睛,说:“他有点事,马上就到。”
曾耕田说:“我去门口看看,他可是从来都没迟到过”
茅玉成说:“他没有迟到,是我来早了,我
449、谁家人谁介绍
为此,曾耕田记得和儿子交流过,只是儿子对他先天的叛逆,使他无法听进他的这些“说教”,久而久之,他们对他敬而远之……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龚法成打来的,龚法成问他出发了吗
他没好气地说道:“我不但出发了,而且还到了。”
龚法成笑着说:“呦呵,这书记请客,您就这么积极呀”
曾耕田说:“你请客我不是也照样积极吗”
龚法成听出他有些情绪,就说道:“怎么了,嫂子惹您生气了她该不会不给您老人家面子吧”
“你管得着吗”
曾耕田没好气地说完,就挂了电话,嘴里嘟嚷道:“看你现在美的要上天,哼!”
他背着手,就走了出去,来到旁边一个绿树成荫的小公园,这里,能看到进进出出的车辆和行人。
他看了看表,奇怪,儿子怎么也还没到,他说跟公然有事,能有什么事
儿子大了,什么事都不跟他说,唉,小的时候,也鲜有跟他说的时候,难道,自己在家真的这样难以接近以至于老婆孩子都怕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失败
也许,他在从政这条路上,他是成功的,对于家庭,可能真的是失败的。
想他威名远扬,令多少贪官谈他色变,闻风丧胆,却没经营好自己的家,唉——
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是儿子曾怀德。他从不认可儿子的新名字,他曾经跟儿子义正辞严地说过:你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曾怀德,除此之外所有的名字都不算数。但是后来他发现,儿子这个名字改得好,好多人不认识儿子,也根本不会往他曾耕田身上联系,尤其是出去办案,省却了很多麻烦,他有时常常想,他曾耕田究竟给这个家,给妻儿带来了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儿子的电话:“喂,怀德,你来了吗”
“是的,爸爸,我们已经出来了,还有您告诉龚叔叔,公然和我一起赶过去。”
“不急,他们都没到,只有我和你妈到了。”
“我们就是怕你们着急,才跟你们这些老人家们通禀一下,保证按时赶到。”
“没事儿子,不用着急,主角还没登场,注意安全。”
“好。”
挂了儿子的电话,他又想到了公然。
她很喜欢这个丫头,有着男孩子的刚硬,也有着女孩子少有的独立,她继承了龚法成夫妇耿直、倔强、刚烈的个性,又有着一个艺术家足够的超脱,她的世界,除去艺术,似乎凡尘的一切都跟她不沾边,绝对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他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与众不同,尤其是喜欢她的独立和超脱,他的家,缺少这样的人,他的儿子,需要这样独立且坚强的媳妇。
他已经多次在龚法成面前抛出了橄榄枝,似乎这个老家伙并不积极,总是以尊重孩子们的心愿为借口而不明确表态。
他心里非常清楚,龚法成并没有完全看上儿子,他没看上儿子,倒不是因为儿子不够优秀,当父亲的,谁都希望女儿嫁给一个足够强的男人,这个男人可以不富贵,可以出身平民,但必须有足够的力量,为女儿支撑起一片天空。
儿子在目前来说,似乎尚显稚嫩,但他看到了儿子的未来,尤其是调到纪委后,儿子比以前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欣慰。随着儿子的日渐成长,谁能说儿子将来不够强大
男人,是需要历练和成长的,这一点,不需质疑。
现在,省内政治生态形势,是有史以来最清爽的,也是最明朗的,
450、意外惊喜
茅玉成看看龚法成,又看看卜月梅,说道:“小卜啊,你虽然是法成的兵,但是我给你一项特权,你给我看住他,管住他,他胆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卜月梅笑着说:“那太好了,我原想,我离家这么远,如果挨他欺负的话,娘家人就是听说了,一时半会都赶不到,这下好了,我不但有茅书记做主,还有白兰嫂子给我做后盾,任某人也不敢欺负我。”
卜月梅说着,就娇嗔地看了一眼龚法成。
龚法成哈哈大笑,说道:“曾书记啊,我不知道您怎么样,反正我是有了一种老鼠过街的感觉”。
曾耕田说:“你只是老鼠过过街而已,我是人人喊打。”
龚法成着说:“这不一样吗”
曾耕田看着白兰,说道:“不一样、不一样啊——”
龚法成发现白兰脸上有些不高兴,就转移了话题,问道:“怎么好多人都还没到”
茅书记说:“我家那娘俩,在半路上,马上就到。”
龚法成看着卜月梅说:“给小然打电话,看看她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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