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见刘三出来了,薛家良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三儿,昨天忘问你一件事了,谁去接小孔了”
刘三知道薛家良看见白瑞德后有些不平静,就说:“您怎么想起问这个”
薛家良一怔,说道:“我为什么不能问,你昨天就没说。”
刘三笑了,坐到白瑞德身边,问道:“白哥,想去吃什么”
白瑞德看了看薛家良,说道:“我还是怀念纪委东边的那个早点摊,就想吃那里的嫩豆腐,全北京都没有。”
薛家良说:“如果你明天不走,我去陪你吃,今天卜姨已经在做了,就别出去吃了。”
这时,就听卜月梅在喊:“我准备了这么多,今天谁都不许出去吃,我在煮混沌,还有小米粥,牛奶、豆浆、烤面包、豆沙包,小笼包,还有各种的小菜,你们要是出去吃,我这些东西怎么办”
白瑞德站起来,走进餐厅,就见卜月梅正在往几个小盘里分小菜。
刘三走过去帮忙。
白瑞德说:“那好,我今天就跟你们凑热闹了,人多,吃饭香,不像我们家那两位老同志,喝碗小米粥也得吵两句,不吵不开席,呵呵。”
听他这么说,卜月梅抬头看着他,说道:“他们吵嘴已成生活中的习惯,就跟饿了吃饭困了睡觉一样,不一定就是真心讨厌谁。”
白瑞德笑着说道:“那是,要真讨厌对方,后来也就合不到一块了。”
卜月梅说:“他们吵架也是一种运动,是一种自然规律,你以后听了不许烦!”
白瑞德说:“卜姨,您知道的,我烦他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为了值不当的事,两个人就吵得面红耳赤,自从我结婚后,他们为了注意影响,好多了。”
“那不是吵架,那是拌嘴!”卜月梅没好气地说道。
“对,卜姨说得对,是拌嘴,不是吵架。”
白瑞德点点头,说道:“你们说得都对,可是我就不这样认为。”他说着,刚想用手捏菜吃,就被薛家良打了一下,说道:“用筷子。”
白瑞德用筷子夹了一颗老醋花生米,说道:“怎么没看到我龚叔叔。”
卜月梅说:“他在楼上打电话,安
1179、绑也要把他绑到医院
“啊”虽然有精神准备,茅玉成还是吃了一惊:“到什么程度了”
龚法成不情愿地说道:“晚——期。”
茅玉成想了想说:“去年年底体检的时候没发现吗”
龚法成说:“这个,我没顾上问他,按说,如果他做了体检,就应该能发现,不会发展那么快,直接就到了晚期。”
茅玉成问:“确诊了吗”
“确诊了,昨天就是复查的结果。”
茅玉成想了想说:“法成,我今天下午就回北京,你想办法让他去北京就医,既然已经确诊,就要快速手术,这个东西到了后期长得飞快。”
龚法成说:“我之所以给您打电话,就是他不听我的话,说要先把官辞了,把单位上的事处理清再去做手术,哪怕下不了手术台,他也死而无憾了……”
“浑话,满嘴都是浑话,真是老混……老糊涂!”
龚法成几乎没有听到茅玉成说过粗话,看来,为亲家的病,他也是急了。
“昨天下午,他已经口头跟红军书记提出辞职的想法,准备正式给上级打辞职报告……”
不等龚法成说完,茅玉成就打断了他的话:“法成,你别管他辞不辞官,劝他治病要紧,我下午就动身,最晚今天晚上到北京,如果你说服他明天来北京的话,我就在家等你们,如果你说服不了他,我明天就带着人,绑也要把他绑来!”
“您这样说法成心里就有底了,对了,他特别嘱咐我,不让两个孩子知道他的病。”
茅玉成生气地说:“又说胡话了,老子重病,怎么能不让儿子知道养他那么大为什么”
“我也是这样说的,他说,德子刚到新单位,没有做出什么成绩,不想因为他的病耽误他……”
“法成,你别说了,我越听越气,他是不是病糊涂了”
龚法成笑了,说道:“茅书记,他一点都不糊涂,他怕分他儿子的心,耽误他儿子进步,可是他不怕耽误别人的工作。昨天下午我正在群众来访接待中心调研,他风风火火地给我打电话,命令我,不管有什么要紧的事,都要放下,让我立刻去招待所见他,我说我在工作,他说我不管,你爱来不来,您听听,他是不是私心太重。”
茅玉成苦笑了一声,说道:“护犊子。”
龚法成收住笑,说道:“关于他要辞职的事,您看您能不能……”
“法成,我懂你的意思,我给红军书记打个电话,想辞职,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病好了照样可以辞职,再说,如果手术成功,不一定就会影响工作。”
龚法成说:“他想辞职的事,以前也说过,我估计他这次铁心要辞职。”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想当这个官了不开心吗”
龚法成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了,要说开心,这一辈子,他因为当官开心的时候不多,最近,光是说辞职,我就从他嘴里听到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辞职干什么去”
“呵呵。”龚法成笑了两声没回答。
“他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爱好了”
龚法成这才说道:“是啊,最近几年他的确有了新的爱好,除去摄影,他还多了一个爱好。”
“什么爱好”
“哄孙子。”
“哄……孙子孙子用他哄吗该干什么不干什么!”
“您千万别当着他说这话,他会往心里去的。”
“哼,早知道他那点小心眼,唯恐别人抢了他的孙子,这个老东西!”
“所以,我上次就说他不思进取,他自己还不认头。”
茅玉成说:“荒唐!哄孙子是理由吗谁没孙子,都去哄孙子,谁来干事业要我们这些人干嘛”
龚法成也知道这不是理由,但这是唯一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理由,何况眼下曾耕田又得
1180、半夜写遗嘱
龚法成一边吃一边说:“以后常带孩子回来,你老子想孙子,你们要理解我们老年人的心情。”
白瑞德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肯定我老子在背后跟您抱怨什么了”
龚法成看了他一眼,说道:“难道抱怨不应该吗”
白瑞德连忙说道:“应该应该,我哪敢说不应该啊。本来我们想这周末回来,没想到我临时有事,就一个人提前回来了。”
“嗯,你老子在家干嘛呢”
白瑞德喝了一口豆浆,说道:“老俩起来就开始吵,不,是拌嘴,把我拌醒了,我听着烦就起来找家良想出去吃早点,没想到您家早餐太丰盛了,难怪老曾同志动不动就来您家蹭饭吃。”
龚法成端过牛奶杯,说道:“你有早饭吃了,就不管你老子了”
白瑞德说:“他有老三样就行,咸菜、粥、油条或者其它什么面食……”
听他说到“咸菜”二字,龚法成不由皱了下眉,说道:“少让他吃咸菜,这个东西吃多了不太好。”
白瑞德说:“少吃了他不干,无咸菜不欢。我妈每次都把咸菜切成很细的丝,然后泡上水,反复攥干,反复泡,直到没有原来的咸菜味了,再倒上好的海鲜酱油,这样才敢让他吃,哪知,太开胃了,他一顿能吃这么一小盘,后来妈妈严格控制他吃咸菜的量。”
龚法成若有所思地咀嚼着食物,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老子今天上午有事吗”
白瑞德说:“您问我跟没问一样,从小到大家里人都不知道他要下一刻要干什么,他从没跟我们说过。”
“废话。”龚法成说着白了他一眼。
白瑞德一听,赶忙低头吃饭,不敢吱声了。
薛家良发现,今早岳父只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半片面包,他就放下看筷子,饭量比平时减了很多。
“爸,您还没吃这个呢”薛家良赶紧将一个卤煮蛋递给龚法成。
龚法成摆摆手,说道:“我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一下,中午饭可以不用等我。对了家良,侯明刚才打电话来,我让他下午过来。”
薛家良一怔,看着岳父走出去的背影,忽然明白过什么,他的目光就投向了刘三,刘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低下头继续吃饭。
无疑,昨天刘三看到接孔思莹的车,肯定是侯明的车。
龚法成说着,就走出餐厅。
公然这时抱着一堆孩子和大人换洗的被单和衣服从屋里走出来,她问道:“爸,你去哪儿”
龚法成看见女儿,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我去找下你曾叔,对了小然,你曾叔叔牵头老干部局,要成立一个老年摄影协会,他本人有几幅入会作品,抽空你给他看看。”
公然说:“爸,那还不容易,要不,我跟您一块去他家”
龚法成说:“德子在这,你们年轻人闹会吧,再说,你还在坐月子。”
龚法成这句话意在提醒她,不要对曾耕田的病过分担心。
公然说:“我没有问题,那天跟白阿姨还去菜市场着呢。”
龚法成看着女儿,她的眼睛明显有红肿的痕迹,觉得曾耕田也没白疼她,就说:“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是,我收拾利落了再吃。”
“那我走了,我们也许出去转转。”
“好的爸,有事您给我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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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反常的行为
白兰看着掉在地上的鸡蛋,说道:“我哪吼了,不就问了你一声吗一大早你拿鸡蛋干嘛”
他没好气地说:“我想吃了,不行啊!”
“你想吃就说话,我来做就是了,你又不下厨房,瞎翻腾什么,把东西都翻乱了。”
白兰说着,夺过他手里的鸡蛋,说道:“添乱。”
曾耕田一听,气哼哼地扭身就走出厨房。
白瑞德听见他们吵嘴,就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父亲上楼,问道:“一大早就开吵啊”
曾耕田瞪着儿子嚷道:“谁跟她吵,是她自己想吵。”
白瑞德拦住父亲,小声说道:“以后别总吵了,家里就你们两人,有什么可吵的。”
儿子无意一句话打动了他,他眨巴着眼,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就上了楼。
白瑞德跑下楼,走进厨房,就看见妈妈正弯腰用一把小铲子试图将地上的鸡蛋铲起来。怎奈,鸡蛋太滑,铲起来后又滑落了下去。
“妈妈,我来。”白瑞德从院子外拿进来土簸箕,白兰一看,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反正也不能吃了,埋进树坑里吧。”
白瑞德说:“都掉地上了,就不能吃了,一个鸡蛋能有几个钱不要那么节俭好不好”
白兰说:“都怪这个老家伙,一大早起来居然跑到厨房找吃的。”
白瑞德说:“我看我爸的眼睛肿了,是不是他半夜没睡,饿了”
白兰听了儿子这话,才意识到什么,说道:“可能是饿了,不然他进厨房干嘛,我马上做饭。”
白瑞德唯恐父母在饭桌上又吵,洗漱完毕后告诉妈妈别做着他的饭,他去找薛家良出去吃。
本来想表现一下,给妻子儿子做顿早饭的曾耕田,不但饭没做成,还打碎了一个鸡蛋,他内心很懊悔。
想自己这辈子除去当官,还真什么都不会做,不说一无是处也差不多,妻子儿子没有沾到他任何光不说,他反而将儿子从商场强行拉回到体制里在他眼皮底下上班,因为他怕儿子被别人利用,成为要挟他的工具,现在想想真是自私到家了……
患得患失了一大早,当白兰喊他下楼吃饭的时候,他再次洗了把脸,搓了搓双眼,这才下楼。
坐着餐桌旁,他问道:“德子又睡回笼觉去了”
白兰说:“看你说的,儿子在你眼里就这么懒他去找薛家良,要出去吃饭。”
如果在往日,他兴许就会骂儿子一声,今天没有。他一边吃一边说:“白兰啊,如果我走在你前头你怎么办”
白兰想着刚才的事,故意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办,我能怎么办烧高香呗。”
曾耕田听了这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噗嗤乐了,他说:“你要是不这样说,就不是我曾耕田的老婆了。”
白兰也笑了,说道:“受了你一辈子的气,你真走在我前头,我就真的去庙里烧高香。”
曾耕田笑着说:“好,我支持你,如果我是你,也会去庙里烧高香的,感谢佛祖终于把这个坑人的老东西带走了!”
“哈哈……”
白兰听他这么说,就笑得合不上嘴,用筷子指着他说:“我跟你过了快一辈子了,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客观、公正地评价自己。”
曾耕田也跟老伴儿开玩笑地说道:“错了,我表面上是第一次这么公开地评价自己,其实在内心里,我有自知之明,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白兰看着他,说道:“老头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在家也能做自我反省了太难得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别说,我这会感觉你不那么可
1182、是你想犯错误还是我想犯错误
龚法成听出,白兰并不知道曾耕田的病情,他坐下来,说道:“幸亏我没戴眼镜,不然也得被你们吓得掉地上了,你们老俩也太……太……浪漫了吧!”
曾耕田和白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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