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曾耕田说:“能让法成说话不成句的事情,肯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么样,你来一杯”
龚法成摆摆手,说道:“我可没这爱好。”
白兰给龚法成摆上一套餐具,说道:“法成,你吃了吗”
不等龚法成回答,曾耕田说道:“他能不吃早饭就出来吗人家现在可是命好,摊上一个疼人的小媳妇,天天变换着花样给做好吃,我不用问,德子跟家良肯定没出去吃,一定是在他家吃了。”
龚法成笑了,说道:“您这样说就冤枉嫂子了,难道嫂子就不疼您就不给您做好吃的早晨这顿饭,嫂子哪顿让你在外面吃了”
曾耕田用眼角看了白兰一眼,说道: “她再不给我做早饭,她一天就别干点活儿了,我中午几乎不回家吃饭,偶尔晚上回家吃晚饭了,她却很少做,人家过午不食,为我一个人做又觉得麻烦,我都不好意思回家吃饭了。”
白兰嗔怒地说道:“瞧你说的,好像有多么委屈似的,你呀,这一辈子,唯一敢冤枉的人就是我。”
曾耕田说:“反正这辈子也这样了,你就凑合着吧。”
白兰说:“不凑合还能怎样”
曾耕田看着他,一语双关地说:“有办法,就是你多给佛祖烧烧高香。”
“去你的,大早晨说些不吉利的话。”
龚法成自然不知道他们说的“烧高香”是和来历,但是他知道,这位看似粗粗拉拉、大大咧咧的人,肯定是早上做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或者是说了什么不寻常的话。
曾耕田说:“法成,你找我有事”
龚法成说:“今天难得休息,加上我家变成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在家里待着他们不自由,想去宝山寺看看。”
曾耕田一听,就严肃地说道:“法成,你才让我大跌眼镜呢,堂堂的**员,又是党的高级干部,怎么也变得宿命了,信那些”
龚法成笑了,说道:“您听我把话说完,昨天,宗教厅的人给我送来一份材料,想全面维修宝山寺,这个材料是常净法师起草的,反正家里也没有我的空间,我就想去看看,顺便也溜达溜达。”
曾耕田说:“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龚法成心说,您不去哪儿行呀,你不去我完不成老茅交给我的任务。
龚法成说:“那好,我今天给您当司机,反正您儿子在我家折腾,我在家待着碍他们的事,今天我就跟您泡了。”
白兰笑了,说道:“法成,你说得对,你就在我家折腾,让他们年轻人去热闹吧,我一会给你们做炸酱面吃。”
曾耕田嚷道:“你听他的呢,堂堂省委副书记,跟咱们俩老废物玩儿他就是不上班,好多事也忙不清,我又不是没当过这个角儿,蒙不了我,他呀,是别有用心。”
曾耕田知道龚法成的用心,他怕自己想不开,来给自己宽心的。
白兰看着龚法成,问道:“法成,你说说,你安的什么心”
“哈哈。”龚法成大笑,说道:“他说得没错,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我一回家,这几个孩子话都少多了,所以我才给他们腾地方,让他们尽情闹闹,我安的就是这个心。”
曾耕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找借口,你那点花花心思我还不知道!”
龚法成说:“我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还需要找
1183、心快碎了
“你……你在污蔑我!”曾耕田瞪大眼睛,怒视着龚法成
“哈哈。”龚法成大笑,说道:“如果不想让我污蔑,就赶紧上车跟我走吧。”
虽然曾耕田此时很讨厌龚法成围着自己,但他心里还是很欣慰,要知道,一个省委副书记,哪能没事干休息日也闲不住,但他推掉所有的事来陪自己,说明他是在乎自己,在乎自己的病,因为他们是志同道合、生死相交的战友。
龚法成为曾耕田拉开车门,微微弯腰,面对微笑,很优雅地伸出手,说道:“请——”
曾耕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撇着嘴说道:“真酸!”说着,就上了车。
龚法成哈哈笑了两声,替他关上车门,这才坐进驾驶室,发动着引擎,开着车驶了出去。
这一幕,被正好出来晾晒衣服的薛家良看到。
从龚法成转业参加工作到现在,他一直都是默默地追随曾耕田,几十年了,他们的关系,早就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了,而是同志兄弟加战友,正是这对“铁血组合”,创造了工作中一个有一个的奇迹。
他们相得益彰,配合默契,难以想象,一旦其中一个人不在,另一个是何等的行单影孤……
“你不快点干活,装什么忧郁”
白瑞德又拎出一个洗好的床单,让他晾晒,见薛家良有点痴痴呆呆的样子,他就往这边靠了靠,这才看见龚法成的车开走了,说道:“两老爷子出去了”
薛家良回过头,看着白瑞德,默默地点点头。
白瑞德说:“家良,你没病吧,怎么一大早上就心不在焉”
薛家良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是因为你春风得意,所以看谁都忧郁。”
白瑞德说:“我还春风得意,现在就是混上班而已,我这个人没追求,随遇而安,想当初自己做生意,自由自在,不想被老爸老妈强行拉回来上班,将自己的基业拱手转让给别人,如今,我已经习惯按照别人的规划生活了,懒得考虑其它了,所以我内心是轻松的。不像你,整天一副忧郁的样子。”
薛家良懒得跟他理论,直接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好在白瑞德早有防备,躲开了。
由于薛家良要跟公然出去购物,白瑞德就悻悻地回家了,他帮助妈妈搞卫生,负责搬动沙发等大件物品,等将家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后,他接到了茅苗的电话。
茅苗急切地问道:“老公,你回来了吗”
“没有,我在帮妈妈搞卫生,薛家良回来了,跟他待了一会,如果没事的话,我明天早上再动身回去。”
茅苗着急地说道:“别,你下午就回来吧,孩子病了。”
“什么病了,昨天还好好的呢,怎么病了。”
茅苗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病了,高烧都42度了,一个劲地哭,刚才都抽搐了,你快回来吧……”
“你别等我呀,你个傻丫头,赶紧弄着他去医院啊”
茅苗说:“可是家里没人呀,妈妈昨天和几个阿姨报名去旅游了她走时就说让你顺便把妈妈带来,让妈妈帮忙看几天,哥哥也出差了,爸爸不在家,你让我怎么弄他去医院呀……”
白瑞德又问道:“妈妈他们去哪儿旅游去了”
“你别问了,快回来吧……”茅苗急得差点哭出声。
此时,旁边的白兰已经听清了他们的对话一听是孙子病了,她的脸都白了,说道:“你告诉苗苗,让她打车,要不叫120……”
“这些还用我告诉吗她什么不知道!”
白瑞德急得冲着妈妈吼道。
白兰也慌了,说道:“正好我没有事,孩子姥姥不在北京,我跟着一
1184、把他送去了北京
茅苗泣不成声地说道:“爸,你们快点……快点来吧,我好害怕,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知怎么办……害怕……您……您不会埋怨我没带好您孙子吧……他才一周……一周不到……”
曾耕田一听,更加六神无主了,儿媳语无伦次,而且哭得很伤心,是那么孤独无助。他的心都疼了,说道:“好的好的,你先打120,我们马上就动身,马上就动身,很快就到,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曾耕田站起就往出走,一边走一边说:“法成,快,快把我送回家!”
龚法成一听,拿起电话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出了门。
刚才他们出来后,没有直接去宝山寺,曾耕田坚持要先来单位布置明天开会的事,龚法成知道茅玉成会采取措施,就拖住他,没让他下通知,极力劝他冷静,周一再开不晚。
就在这时,接到了白兰的电话。
孙子病重,曾耕田的心里就跟着了火一样,噔噔就往电梯跑。
龚法成不敢确定这是不是茅玉成采取的“措施”,他很担心,担心曾耕田急火攻心,就一再安慰他道:“别急别急,你们就是再快,也快不过北京的120。”
“那丫头都傻了,就会哭,她要是不打120怎么办敢情不是你孙子!”
龚法成一看,自己横竖不是好人,但他不会跟他置气的,就说:“我有办法,给德子打电话,让德子给附近医院的120打电话,去家里接孩子上医院。”
曾耕田一听,这是个主意,就说:“你终于出了好主意。”
曾耕田说着,马上就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开始给儿子下命令。
“你赶快给北京的120打电话,那个丫头都傻了,孩子的病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
儿子说:“我刚打了,爸,茅苗说你也去是真的吗”
“我当然要去,孙子想我,我能不去,还不是你们这些混蛋把着我孙子,不让他见我。”
白瑞德没时间跟他理论,就说:“爸,我马上就带妈妈走,妈妈要呆几天才能回来。”
曾耕田一听急了,说:“你们走了我怎么去”
“你单独去吧。”
“那不行,我把司机和秘书放假了,你让我现在去哪儿找他们”
白瑞德说:“刘三在,让刘三送你。”
白瑞德说完就挂了。
一边的龚法成听见了,他心想,如果“这出戏”是茅玉成导演的,那么就必须让曾耕田跟儿子一起回去,想到这里,他说:“您拨通德子的电话,我跟他说。”
“你说管屁用,他走了。”
“听我的,快播!”
曾耕田一听龚法成的口气坚决,不容置疑,就又给儿子拨了电话。
白瑞德接通后不耐烦地说道:“爸——您别闹了好不好,我都快急死了!”
龚法成接过电话,说道:“德子,是我,你听我说,你让刘三给你们当司机,这种情况,你不能开车,另外,到高速路口跟我们会和,我们马上去高速路口等你们。”
“龚叔,我爸不用去,孩子病了有我们呢,没必要让他跟着急……”
“闭嘴!照我说的做!”
龚法成自己都很奇怪口气如此强横,根本不容白瑞德辩解,便挂了电话。
他将电话扔给后面的曾耕田,便拿起自己的电话,给家里打了过去。
电话是卜月梅接的。
龚法成说道:“小梅,刘三还在咱家吗”
“在楼上呢。”
“你马上叫刘三下楼,去前院找德子,让刘三开德子的车到高速路口跟我们汇合。”
“发生什么事了”
“别问那么多,照我说的去做。”
卜月梅一听,知道发生了紧急情况,她便不再多问,说道:“好,我马上安排。”
后边的曾耕田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他知道龚法成担心白瑞德开车出错,这才让刘三当他们的专职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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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5、由不得他
看来,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龚法成说:“目前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疑点,但是茅苗说孩子想爷爷了,这一点有点悬。一周不到的孩子会叫爷爷了而且还知道想了”
公然说:“有可能,孩子发音可能是无意的,错被听成是在叫爷爷或者是在叫其他什么人。”
薛家良说:“爸,要不您问问茅书记”
龚法成点点头,说:“是要问问他,如果真是孩子病了,而且病得你们重,你们有时间得去北京看看去。”
龚法成看了看表,说道:“再晚会打电话,他说今天上午接待北方省一个省委考察团。”
龚法成的话音刚落,他的电话就响了,他拿过来一看,就笑了,说道:“想茅书记,有可能被咱们猜对了。”
他接通了电话,说道:“茅书记您好。”
茅玉成说:“法成啊,那个老家伙终于去北京了”
龚法成故意装得不明白,结结巴巴地说:“北……京”
“是啊,我是说老曾,他不是跟着德子一块去北京了吗”
“是……茅苗来电话,说孩子病了……”
不等龚法成的话说完,茅玉成就笑了,说道:“法成,你怎么了怎么连这点默契都没有了难道你真的相信是孩子病了”
“这……”龚法成笑着说:“我还以为真是孙子病了呢,呵呵,您导演得太高明了,演员演得也好,连我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呵呵。”
“法成,不这样不行啊,谁让咱们遇上一个倔强的老头,他最在意的就是孙子,也只能忍痛拿他孙子说事了,为这,我还做了半天茅苗的工作,一个年轻的妈妈,哪舍得咒自己孩子生病呀”
“是啊是啊,哎呀,闺女演得太像了,哭得我心里都着急、心酸,何况老曾啊——”
茅玉成说:“我们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让他住院、手术,这没得商量。”
“可是……”龚法成担心曾耕田是否能承受,就说:“他如果执意要辞职甚至等审计完了再做治疗怎么办”
“怎么办硬办!只要他到了北京,就由不得他了。”
“所以我给你打电话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如果他一旦不配合,你就要来北京帮着做工作……”
“您放心,不管他配合不配合,我最晚周一就去看他。另外,他那个包里有写好的辞职信还有遗嘱什么的,最好把这个东西给他收起来,先不要让他辞职,劝劝他,手术后再辞职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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