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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原来刚才的电话是肖旭打来的,

    龚法成立刻给肖旭回了电话,他说道:“是肖主任啊,我这里坐着客人呢,刚才没顾上接,你到哪儿了”

    肖旭,曾耕田以前的小个子秘书,武功高强,前不久,已由省武警总队保卫处副处长,升任处长,正团级。

    龚法成之所以给肖旭强调家里有客人,就是提醒他说话注意,目前不要走漏曾耕田住院的消息。

    肖旭何等聪明,他说:“首长,我快到您家了。”

    “好的,我马上让人去给你开门。”

    曾耕田放下电话,起身就冲着楼上喊道:“小梅,小梅。”

    楼上无人应声。

    “小然——”

    仍然没人答应。

    龚法成说:“肯定跟阳阳在看动画片,听不见。”

    他本想上楼叫他们,又恐冷落了侯明。他就拿起电话,给卜月梅打,哪知,电话正在电视柜上充电。

    龚法成说:“你稍后,我去楼上喊他们。”

    他说着,就大步上了二楼,冲着楼上喊道:“小梅,小然,你们在干什么听不到啊!”

    这时,才听到楼上的开门声,卜月梅连声说道:“来了来了。”随着她的声音,楼上就传来阳阳大声笑的声音。

    卜月梅小跑着下了楼,她一见侯明从客厅站起来,就是一怔,说道:“侯书记,您什么时候来的”

    侯明说:“我来了有二十分钟了吧。”

    卜月梅这才冲着龚法成说:“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也不叫我沏水了吗”

    龚法成说:“他要是等着喝你那口水,早就渴坏了。”

    卜月梅这才看见侯明面前有沏好的茶水。

    她走过去,给侯明的杯里续上水,问道:“你叫我什么事”

    龚法成说:“去前院开下门,然后让小肖过来一趟。”

    “哦,好的。”卜月梅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就往出走。

    这时,阳阳从楼上跑下来,他笑呵呵地说:“姥爷姥爷,刚才逗死我了,太好笑了……”

    龚法成摸着他的脑袋说:“呆会再说,你认识这位叔叔吗”

    阳阳赶忙笑着说:“侯叔叔好。”

    侯明也摸着他的头说:“你好,又长高了,刚才你在笑什么”

    “公然妈妈在给小妹妹做操,太可乐了——”

    公然也抱着孩子下来了,她说:“侯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侯明说:“我刚来,什么时候出满月”

    “快了。”

    侯明说:“青州可是讲究新生儿满月挪骚窝子,你什么时候回青州”

    公然看了看爸爸,说道:“老人家什么时候嫌弃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龚法成笑嗔地看了女儿一眼,说道:“没良心。”

    侯明凑近跟前,看着公然怀里的婴儿,就见她此时正睁着两只漆黑的大眼睛在啃小手,侯明说道:“然子,我不怕你不爱听,她可是比你和家良都漂亮,继承了你们俩的优点了,尤其那对大眼睛,最好看!”




1190、约见宋鸽
    公然说:“好的。对了老薛,昨天下午侯明来,说青州小孩出满月有挪骚窝子这一说,是这样吗”

    薛家良说:“我们老家也有这个说法。”

    公然说:“要不等孩子出了满月我就回去。”

    薛家良说:“你先跟爸爸商量,我当然没有问题。”

    就这样,薛家良他们上午就回青州了。

    半路上,他想了半天,还是给宋鸽打了一个电话。

    宋鸽接通后,笑着说道:“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薛家良一怔,率真、爽性,而且永远跟他说话都是这么不设防。

    薛家良的心难免一动,他笑着说:“有事想跟你打听一下。”

    宋鸽笑了,说道:“好啊,我现在可是育儿专家,所有问题都可以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家良没想到她想到了这一层,就说:“不是育儿的事。”

    “那是什么事”

    如果说,薛家良在这个世上跟人交流,最不需要思考着说话的恐怕就是她宋鸽了。

    他听得出,她语气轻松、心情愉悦,不像家里有事的样子,也许,她并不知道父亲举报副院长的事。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就说:“你现在上班着吗”

    “现在没上,陪孩子在彩排。”

    “彩排彩什么排”

    宋鸽说:“六一儿童节呀,学校选拔了几个节目,要参加市里举办的六一儿童节文艺汇演。”

    “哦——”此时薛家良才听到,电话里有隐约的琴声传来。

    薛家良想起来了,宋鸽的儿子从小学钢琴,学校参加市里的儿童文艺节目汇演,肯定少不了他这位小钢琴王子。

    宋鸽见他犹豫,又说:“你有事就说吧,我是出来接的电话。”

    薛家良心说,你真是傻,一贯的不动脑筋,我找你的事,在电话里说清楚吗想到这里他说:“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如果你方便的话,中午一块吃个饭。”

    宋鸽听后,小心地问道:“到底什么事呀,还要这么隆重”

    薛家良说:“重要的事”

    “重……要”

    “是的。”

    “那我可以带孩子去吗”

    薛家良说:“最好别带,因为孩子已经懂事了。”

    “哦,那好吧,我下午两点接班,等孩子结束后,我把孩子送我爸那儿,就去找你。”

    “我让车去接你吧”

    “别,可别。”宋鸽很干脆,她小声说:“这要是让别人认出来,那还不成了天下第一号新闻”

    薛家良被她率真爽朗的性格所感染,就开玩笑说:“如果是国家第一领导人去接你,那才是第一号新闻,我吗,勉强够得上咱们这个小地方二号新闻。”

    “嘻嘻,你还这么逗。”

    “好了,中午我还在你们单位附近的那个饭店等你,你下午上班也方便。”

    宋鸽感觉到薛家良听到她刚才这话有些不耐烦,就不敢再说话了,挂了电话。

    如果让薛家良觉得自己轻浮甚至往更深一层误会自己就太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宋鸽的脸尴尬地红了,她使劲咬了一下嘴唇,决定不去赴他的宴。

    不去赴他的宴,就不会让他看不起,就不会因为自己的没心没肺说出的话让他小瞧。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滴出,她拭去羞辱的泪水。

    这时,就听主持人喊道:“最后一个节目,钢琴独奏,演奏者,卢子平。”

    听到主持人报出儿子的名字,她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儿子每次参加学校或者市里举办的文艺活动,都是最后一个压轴节目。

    快到市区的时候,刘三问道:“叔,我们还跟您去吗”

    薛家良问道:“你中午有事”

    “没事,您不是要见客人吗”

    薛家良说:“



1191、走着瞧
    宋鸽瞪大了眼睛了,吃惊地说道:“真的呀”

    “确凿无疑。”

    “为什么”宋鸽问道。

    薛家良冲她一笑,说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宋鸽眨巴着依然水汪汪的眼睛,说道:“这……对你有影响吗”

    不知为什么,听她这么说,薛家良的内心就是一动。这个傻丫头,到现在她还为他担忧,为他着想。

    但是,薛家良知道彼此的身份,他不会把这种感动表露出来的,就赌气地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又没举报我!”

    显然,宋鸽不这么认为,她继续问道:“如果刘仁报复,反咬卢拓,会不会影响到你”

    天,原来这个丫头一点都不傻,居然想到了这层。

    薛家良伸出手,他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住,说道:“放心,不会,卢拓的事,法院已经裁定,而且你们退了全部款项,包括罚款,再有,从轻处罚,是有法律依据的,如果非要说在这件事上有什么技巧的话,那就是咱们找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律师,除此之外,这件事,没有任何猫腻。”

    宋鸽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说道:“只要碍不着你我就放心了。”

    薛家良收回自己的手,正色地说道:“宋鸽,你听我说,你不是观世音,更不是如来佛,你只是一个傻女人,甚至自以为是地认为能普度众生、解救别人于苦海而牺牲自己的幸福。”

    听他这么说,宋鸽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她说:“你都当市长了,不兴这样挖苦别人。”

    薛家良没有笑,这是他一直想说的话,尽管他们已经各自成家立业,但他仍然想说:“我没有挖苦你,你听到我刚才的话不但不为父亲担心,反而担心起旁的男人,我不许你这样不守妇道,别让我瞧不起你。”

    宋鸽看着他,说道:“你不是旁的男人,你是我……是我最崇拜的男人,我一是这样认为的,虽然我跟你没有成为一家人,但是,只要我宋鸽有难,你会像家里人一样为我出头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事,不要犯任何的错误,哪怕是为我、为卢拓、为爸爸,我也不许!”

    薛家良见她认真了,而且眼圈还红了,他生怕他们打开彼此感情的闸门,就故作玩笑地说道:“得,宋鸽,傻女人这个标签,恐怕在我心中,你是一辈子都抹不去了。”

    宋鸽含着泪“噗嗤”一声笑了,说道:“本来就傻,十足的实傻子,这还是你说我的呢你还说,傻,是精明的最高境界,这个高的评价,我一辈子都不想抹掉。”

    薛家良感觉她现在变得能说了,但是他不能跟她叙说往事,要知道,往事,是他心中一道难以愈合的疤,有点血性的人,都不该将这些忘记,这也是他乐于帮助宋鸽的主要原因,好就好在宋鸽懂事,这么多年,依然在为他着想。

    他坐直身体,严肃认真地说道:“我不是以前的薛家良,所以,你不要为我担心。”

    哪知,宋鸽却说:“在我眼里,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没有区别,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官大官小的区别,无论官大官小,我都不希望给你造成坏的影响,给你的脸上抹黑。自从第一次找你给卢拓办事,这件事过去多长时间,我就后悔多长时间,凭心来说,那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是我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和危机的时候,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你的权力,不是为我锦上添花用的,而是为我雪中送炭,这是我宋鸽最大的私心。”

    难得宋鸽



1192、特工一号
    薛家良说:“这个我不知道,再说也不能随便打听。”

    宋鸽说:“我猜,一定是经济问题。”

    “你怎么知道”

    “我当年在师院内部卫生所的时候,就听来这里看病、拿药的人们磨叨,磨叨他这个那个的问题,但都是捕风捉影,说的人越多,传得就越邪乎,但没有人真正举报他。”

    薛家良说:“你回去可以侧面问问你爸。”

    宋鸽说:“如果我爸问我听谁说的,我怎么回答”

    “这个……”

    没想到,这个被薛家良成为“傻女人”的问话,还真问住了他。

    薛家良说:“那就别问了。”他将那条宋鸽爱吃的那道清蒸鱼往她跟前挪了挪,说道:“多吃点,卢拓的事,肯定影响到你和孩子的生活了,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

    宋鸽听他提到孩子,就看着他,说道:“我们对生活要求都不高,孩子除去上补习班外,也没有其它开销,目前我还能应付。”

    “你儿子六一要出节目”

    “是啊,每次学校举办文艺活动,必有我儿子出场,我开始还怕影响他学习,我爸说,要多给他这样锻炼的机会,将来他不怵场。”

    “他钢琴弹得不错”

    “那是,有专业的高级钢琴教授教,能差吗”

    说到儿子,宋鸽眉飞色舞,心花怒放。

    看得出,她很为有这样一个儿子骄傲。

    薛家良端起酒杯,说道:“我敬你,你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把儿子教育得这样好。”

    宋鸽看着他,眼圈渐渐湿润了,她说:“谢谢,儿子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安慰。”

    薛家良点头说道:“他将来一定不会辜负你对他的培养。”

    听了这话,宋鸽闭上眼,仰头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果汁,但是,眼睫毛还是被泪水浸湿了。

    离宋鸽上班还有15分钟,薛家良说:“你赶紧吃,到点了。”

    宋鸽说:“我已经吃好,谢谢你请我吃饭,好吃的太多了,只可惜我的胃太小。”

    薛家良看着她单纯的模样,说道:“有机会我接着请你,把这里你没吃过的,吃个遍。”

    宋鸽说:“好是好,为了你的影响,还是别请了,以后有事打电话就行。”

    薛家良没跟她较真,说道:“把这些小点心打包吧,下午饿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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