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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武记

    “……哪里疼要不要找陈列要止痛药”霍绍恒低声问道,声音极有质感,动人的磁性能引起听者心弦的共鸣。

    顾念之闭着眼睛,在霍绍恒怀里静静依偎,过了一会儿,才微笑着说:“你哄哄我,我就好多了。”说完在霍绍恒怀里抬眸,和他对视着,又说:“如果你亲亲我,我就完全不疼了。”

    霍绍恒见她眼神灵动,双颊已经漾起两抹嫣红,气色红晕,也没有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心里一软,低头下去,在她额头亲了亲,低声道:“真的不疼”

    他的心情极为复杂,有愧疚,不安,也有感动、怜惜。

    顾念之瞥见霍绍恒歉疚的眼神,滴溜溜的大黑眼珠子转了转,便明白了霍绍恒的心思。

    她不想霍绍恒觉得欠了她的,她捐骨髓救治宋锦宁,是心甘情愿。

    顾念之咯咯笑出声,俏皮地说:“霍少,你不是被我骗到了吧”

    霍绍恒:“……”

    “我刚才是在撩你啊!瞧把你吓的!我就是装装疼,好让你同意我的各种无理要求。”顾念之的身体有些僵硬,但她还是强忍着,做出最自然的姿态,狡黠说道。

    “真的不疼”霍绍恒有些怀疑地又问了一声,双臂伸出,圈住了顾念之的纤腰。

    “真的不疼。”顾念之摇了摇头,“虽然别人也许会疼,但我顾念之不是一般人啊。我厉害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霍绍恒唇角微勾,大手从她后腰处缓缓上移,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脖颈。

    这时他微微一怔。

    手下一片水滑,汗津津地,连脖子上居然都是汗……

    为什么有这么多汗

    霍绍恒的手掌在顾念之的后颈处摩挲了两下,便渐渐往下,探入了手术外袍的里面。

    顾念之倏然警醒,但是已经晚了,霍绍恒的手已经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她的后背全是因为疼痛而起的冷汗,准确地说,她全身上下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都湿透了。

    霍绍恒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眉眼越发深邃,目光中带着凌厉怒意,垂眸看着顾念之,大手在她**滑腻的后背狠狠一抹,冷笑道:“……不疼那你身上的冷汗是怎么来的”

    疼得全身都冒冷汗了,手术袍子里里外外都汗湿了,还敢说不疼。

    霍绍恒一用力,顾念之就再也忍不住了,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霍绍恒衣裳的前襟,用力咬着下唇。

    疼痛铺天盖地而来,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连呼吸都让她痉挛似地痛。

    “疼就跟我说,谁教你自己忍的”霍绍恒低沉的嗓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气。

    一想到刚才顾念之还企图打着哈哈蒙混过去,他就怒不可遏。

    紧紧抿着唇,将顾念之手术外袍背后的带子拉开,托着她的双臂,将外袍从她身上脱下来。

    没想到手术外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霍绍恒的脸色黑了一半。

    胡乱拉了被子过来将顾念之裹上,自己从床上起身,声音严厉地道:“你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打水擦一擦。”

    身上汗津津地,怎么睡觉

    在被子捂一下,回了汗,是要生病的。

    顾念之的心也怦怦乱跳得厉害。

    身上似乎真的不怎么疼了,因为她现在羞得不得了。

    刚才被霍绍恒匆忙脱下手术外袍,她连阻挡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霍绍恒马上就拉了被子将她全身裹住了,顾念之还是忍不住想:他到底有没有看见呢……有没有对她的身材满意……还是,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这种绮思遐想分散了疼痛,顾念之的小脸很快恢复了血色。

    霍绍恒脱下顾念之手术外袍的时候,以为里面至少还有内衣内裤什么的,没想到居然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沉着脸,去浴室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装水的水盆,只好单拿了毛巾,在热水里面浸湿了,再拧干,拿着回到卧室,对裹在被子里的顾念之拍了拍,“你能不能自己擦”

    顾念之点点头,咬着牙说:“……能。”

    霍绍恒就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从被子里伸手出来拿毛巾。

    结果顾念之努力了半天,也抬不起手臂。

    疼痛也是很费精力的。

    她被今天反复数次抽骨髓的痛已经折磨得筋疲力尽,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也就是她体质特殊,要是换了一般人,这时候早已经真的疼死了。

    “能什么能还逞强。”霍绍恒坐到床沿,拉拉被子,“趴着。”

    顾念之动弹不得地看着霍绍恒,眼里的雾气又开始聚集。

     




第224章意外收获第二更求月票
    叶紫檀一直在宋锦宁的手术椅旁边照看她,陈列负责仪器记录数据。

    这样逆天的数据,陈列在高兴之余,还是很小心地将数据下载另外保存,没有放到宋锦宁的个人档案里。

    就跟上一次h3ab7的病毒武器抗体一样,顾念之的名字没有在他们上报到军部的记录中出现。

    这些事情,只有陈列和霍绍恒两个人知道,顾念之自己都不知道她体质的特殊之处。

    顾念之对于军部的重要性,在于她背后的身世。

    霍绍恒和陈列两人都不希望有人发现顾念之体质的特殊性。

    如果被那些人发现,顾念之就真的只能做小白鼠,被关在实验室被人做秘密实验了。

    对于这一点,霍绍恒和陈列两个人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为顾念之保密。

    他们从六年前发现顾念之体质的特殊性之后,就开始了有意地保护屏蔽行为。

    霍绍恒甚至连家都不回,让白瑾宜他们把目标只放在宋锦宁身上,没有注意到顾念之的特殊性。

    他们希望顾念之能帮助救治宋锦宁,但仅此而已。

    请顾念之帮忙救治宋锦宁,也是征得她本人同意的。

    陈列认为无论顾念之同不同意,霍绍恒都会让她救他母亲,其实是不对的。

    如果顾念之自己不愿意,霍绍恒绝对不会勉强她。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顾念之救他母亲,更没有想过要她为整个华夏帝国做贡献。

    他自己是军人,可以为这个国家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但顾念之不是,他甚至不确定顾念之是不是华夏帝国的人,当然不能为顾念之做主,让她也献出一切。

    这有悖于他作为男人的原则和作为军人的信仰。

    ……

    霍绍恒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一个人坐在大床旁边的单人按摩沙发上,一边拿着电脑处理工作,一边不时察看顾念之的情形。

    到了深夜时分,顾念之确实发烧了。

    但只是低烧,没有特别严重。

    陈列过来看了看,甚至连药都没给吃,只说顾念之能够自己抗过去。

    霍绍恒每隔十五分钟就要去探一探顾念之的额头,确保她的温度没有继续升高。

    顾念之睡得并不安稳。

    下午的手术让她疼得几乎晕过去,但为了不让霍绍恒有更多的压力和愧疚,她选择了一声不吭。

    她喜欢他,她爱他,她希望他也爱她,但她不想霍绍恒是因为歉疚的心理跟她在一起。

    不过疼痛还是在她身上留下烙印,让她的大脑时时处于紧张状态中。

    到了深夜时分发烧的时候,她沉浸在一个久违的噩梦里。

    ……疼痛无处不在,有人在追赶她,她哭喊着叫妈妈,四处躲藏。

    在梦里,有一个女人模糊的脸时时在她身边出现,好像是幼年的她心中最渴望的对象,但在她奔向她的时候,却被她无情的推开了……

    她在睡梦中张了张嘴,想叫那个女人,却发现自己叫不出来。

    最后她只声音很低地糯糯地叫了声“……爸爸”。

    霍绍恒倏地抬头,往躺在床上的顾念之看去。

    昏暗的夜灯里,她的小脸雪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烧好像是退了。

    霍绍恒拿了毛巾给顾念之擦汗。

    顾念之依然在低声呢喃:“……爸爸、叔叔……”

    霍绍恒的手顿了顿,目光深幽地看着顾念之,然后又拿起毛巾,在她额头点了点,突然低声道:“念之,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他们特别行动司曾经训练过,如何对一个说梦话的人诱供。

    这种方法非常有效,而且保密性极高。

    对方梦醒之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在说梦话的时候被诱供过。

    顾念之做着噩梦,身上还残留着白天手术的痛楚,这痛楚也刺激了她的大脑。

    心神不属的时候,很容易就跟霍绍恒搭上梦话:“爸爸……爸爸是爸爸。”

    霍绍恒的心倏地停了几拍,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沉稳的声音微微颤抖:“那到底叫什么名字”

    顾念之没有接话,像是又睡过去了。

    看来跟以前一样,这一次又没有结果了。

    霍绍恒移开毛巾,刚要起身,就听顾念之又轻轻说:“……祥文。”

    祥文顾祥文

    霍绍恒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到顾念之身世的一个重要线索了。

    “是哪两个字”

    “吉祥的祥,文化的文。”顾念之乖乖答道。

    在睡梦中她跟醒着一样



第225章要人第一更求月票
    霍绍恒一脸闲适地踱了过来,丝毫看不出内心的任何情绪。

    霍冠辰眯着眼睛打量了这个儿子许久,依然不得不承认,虽然霍绍恒才二十八岁,但城府之深,已经让他这个做父亲都摸不清底细了。

    “霍上将。”霍绍恒因为还穿着军服,所以走到霍冠辰跟前的时候,并腿举手,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

    霍冠辰点了点头,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坐。”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霍绍恒不置可否地坐了下来,身姿笔挺,正襟危坐,脸上的神情很是镇定自若。

    “霍上将深夜造访,有什么事吗”霍绍恒招了招手,“卫兵,上茶。”

    一个勤务兵给霍冠辰和霍绍恒一人端了一杯清茶过来,放到他们中间的茶几上。

    霍冠辰没有心思喝茶,但还是端起茶杯做了个喝茶的姿势。

    他目光犀利地看着霍绍恒,摇了摇手,让客厅的勤务兵退下。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俩对坐品茗。

    “听说你拒绝了你白姨的要求,不许把你母亲带走”霍冠辰沉下脸,语气很是沉重:“你闹够了没有你母亲有病,哪里受得了你这番折腾!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做事还这样顾头不顾尾”

    “我母亲如果能在白所长和父亲手下活了十六年,那就受得起这番折腾。”霍绍恒绵里藏针地说道,俊美的容颜里全是宋锦宁的影子的,只有刚硬的面部轮廓跟霍冠辰一模一样。

    “放肆!”霍冠辰将茶杯在茶几上重重一掼,“你知不知道你既触犯了刑法,又触犯了军法!你真的要跟白家斗吗!”

    霍绍恒没有任何表情地“嗯”了一声,气定神闲地说:“白家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斗——父亲怕他们,我可不怕。”

    “你——!”霍冠辰大怒,气得站了起来,浑身颤抖地指着霍绍恒吼道:“你是无知者无畏啊!你知不知道白家有多大的能量!白家有多少人分散在各个部门!他们真的要对付你,明年的今天,你就得在监狱里过新年了!”

    霍绍恒慢条斯理放下茶盏,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将两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直直地,仰头对霍冠辰道:“父亲大概是跪久了,已经不知道站着做人是什么滋味儿了吧——白家有何可怕现在害怕的应该是白家,不是我们。”

    所以他们才疯狂抓着宋锦宁当做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霍冠辰再好的涵养此时也忍不住暴跳如雷:“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送你上军事法庭!”

    “……如果儿子跟父亲说话,也要上军事法庭,那从今往后儿子再不叫父亲了,就叫您霍上将。”霍绍恒一套连环拳打出来,一招又一招将霍冠辰套了进去。

    他愣了愣,才想起来刚才霍绍恒说他跪久了站不起来的时候,是说的“父亲”,不是说的“霍上将”。

    叫父亲的时候,是父子关系。

    叫霍上将的时候,才是上下级关系。

    这里面有本质的不同。

    霍冠辰微微红了脸,好在他的肤色深棕,就算有些红,从外观上也完全看不出来。

    “好了好了,我们既然是父子,我当然不会跟你计较。”霍冠辰挥了挥手,做出一幅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不过你还是把你母亲交出来吧。我亲自带她回去,总行了吧你白姨也是一片好心,眼看你母亲的病有起色了,你何必为了逞一时之气,耽误你母亲的治疗呢”

    “我当然不是逞一时之气。”霍绍恒淡定说道,低头抿了一口茶,“我六年没有回家,今年从季上将那里得到特批的年假,就是为了跟母亲团聚。父亲,难道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能跟母亲团聚难道我母亲,不是军属,而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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