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侠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虞兮.QD
“侯爷,是要杀人灭口么!”
本想来个大义灭亲的亲手斩了自己的儿子,可清露的一声呵斥却让宁远侯恢复了冷静,但手中的刀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眼见着徐明的样子,子截不禁有些想笑,在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徐刚,已经没了原先盛气凌人的模样,而且所跪倒的地上依然是湿漉漉的一片。
这在子截看来,还真是一个良好的家族遗传,想着想着子截自然是觉得好笑,一不小心好笑出了声。
“呵呵……噗……”
可一笑之下不要紧,胸前的伤口忽然的一阵疼痛不已,且在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后,子截竟然身子一软就瘫软在了孙暮蝉的怀中昏了过去。
这一昏可不要,徐明可是下了一跳,而在一旁的清露查看之后,发现子截的伤势并无大碍。
“只是因为被那百炼刀其刀锋之上所蕴含的杀气过于充足,加上子截所受伤的部位又靠近心脉,一时间杀意攻心让子截疼晕了过去,侯爷修为高深,这点伤到算不得什么,修养几日就会无碍。”
清露的话让徐明才放下心来,这一次他儿子是惹下了大祸,注定要连累家族,而如果子截在有个好歹,那他整个徐家将会付出天大的代价。
子截被孙暮蝉安置在了子截的闺房之中,他昏迷了整整三日,而孙暮蝉则一直在身边照料。
孙家的事也自然是告一段落,孙尚禄与孙不同还有孙暮雨这爷孙三个都被随后从帝都赶到的刑部官员所带走,其中自然还包括宁远侯的二公子徐刚一干人等,而宁远侯徐明本人也是亲自返回帝都泰安请罪。
可当子截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清露还在,她并没有返回泰安城复命,而是一直留在了孙府。
子截曾经在年少之时就见过清露,可自己原来的性格十分懦弱,并不善与人交谈,而清露也一样很少说话,所以两人的交集并不深。
但子截却清楚的知道清露的
第十七章 言而有信
清露是否侥幸逃脱子截不知道,但子截知道她却是有危急时刻保命的本钱,因为传授她武道的师傅正是江湖上闻名的“缥缈仙子”,而“缥缈仙子”正是“鬼影无踪”博苏的亲女儿,所以算起来子截和清露还算得上师出同门。
但子截更关心的是清露遇刺,之前清露赶来的时候曾说过是她路上遇到了耽搁,但没想到这耽搁会这般的大。
寒雪卫,皆是白马白袍佩戴长刀,乃天下闻名的精锐甲士,也是被称为“白衣贤相”的当朝尚书令澹台彦召的贴身亲卫。
敢对由寒雪卫护卫的清露动手,那这些人无异于等同行刺澹台彦召一般。
其实这时候子截已经知道了谁会对清露动手,那个人正是二皇子宁王赵秀。
赵秀是太子赵正的弟弟,但在《侠天下》中赵秀与赵正相比,他注定是一个很有悲剧色彩的“千年老二”,一个虽然一直很努力的想要继承皇位,但却始终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一直的忙着去寻找江湖上的传承,子截却忘了在《侠天下》的设定之中的主线情节到了一个什么时期,那就应该是当今的皇帝病重且命不久矣,而如今太子赵正与二皇子赵秀这对兄弟之间,明里暗里的开始争夺皇位。
并非正统的继承人,但却想要继承皇位,赵秀就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招兵买马笼络人心自是必然,可势必需要大量的近前,而赵秀则打起了孙家的主意。
只是赵秀没想到,孙家的“财女”孙暮蝉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私下联络的支持太子的澹台彦召,而后在通过设计让与自己敌对的家族之人露出马脚,在来个一网打尽。
子截很佩服孙暮蝉,因为孙暮蝉知道拥有巨大财富的孙家避免不了朝堂纷争,那她就审时度势的选择一方,保住孙家的同时还可能让孙家更上一步。
只是孙暮蝉找到子截,这可能就是《侠天下》中孙暮蝉求助江湖人,让她在孙家祠堂之内免遭不测,但《侠天下》中孙暮蝉答应的奖励却不是以身相去,而是钱财和兵刃。
子截,并没有过多了理会清露,他也并没有对清露多说什么就离开了,返回了之前养伤的房间,子截开始静静思考。
其实,在《侠天下》之中,子截清楚的知道原本的故事中自己虽然和赵正因为公玉菲的关系有些“过节”,但子截依旧选择了站在赵正一方,而这里面显然有澹台彦召的关系。
而后之所以子截敢密谋杀害赵正,则是因为澹台彦召突然暴毙,在《侠天下》中,澹台彦召的死也直接导致了二皇子赵秀趁机谋反,也开始了天下大乱的序幕。
不过,澹台彦召的死,也是一段隐藏剧情,而凶手也并非世人一直怀疑的赵秀,里面的情节也是错综复杂。
那不是子截所应该想的,他可不想参与到动荡的朝局之中,因为就算自己不去,那已经娶了公玉菲的赵正也有大将军公玉普支持,完全不会在势力厚度上输给赵秀。
想着想着,子截开始有些烦躁,因为他在努力的改变着自己的命运,但他忽然发现,一切好像犹如命中注定一般让自己无法脱身。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而忽然间,房门微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入了房间之内,不用抬头听着轻柔的脚步子截就知道一定是孙暮蝉。
“侯爷。”孙暮蝉轻声问候。
子截抬起头,他看着这个以一人之力苦苦支撑起孙家
第十八章 转性了
第十章
几度春风之后,子截已经忘记自己有伤在身的事情,在孙暮蝉温暖如玉的身体面前,子截驰骋的动作自然不会收敛,淋漓的展示了少年人的无度。
接连的几天,子截倒是深刻理会“**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其中含义,也更是忘记了孙家这里还是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孙暮蝉是初经人事,身体一时间还受不了子截的过度驰骋,外加大乱之后的孙家琐事太多,都需要孙暮蝉亲自处理,所以子截到也还算照顾这个温润如玉的美人,没有肆意的放纵。
但在孙家足足的住了半月有余,甚至子截在孙暮蝉的房间之中,两人一待就是几日的不出门,子截到也在游历江湖多年之后,终于体会了一番温柔乡的美妙滋味。
而子截没有离开孙家,清露也没有离开孙家,她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子截,生怕子截跑掉。
……
帝都泰安城。
一座不知名的别院之中,一个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一张木椅上,手捧着一卷古书,轻嗅书香。
男子的面容白皙,一头乌黑的头发只是又一根白玉簪束缚在脑后,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看上去十分的俊美,一双剑眉下是一队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此时正紧紧的盯着手中的古卷。
男子四十多岁,看上去并不强壮甚至有些瘦弱,加上他白皙的面容看上去倒很有着一股书生之气,但他却有一个足矣震慑整个大周,乃至整个天下的名字,被称为“白衣贤相”的澹台彦召。
紧盯古卷,看书看得入神的澹台彦召,并没有注意到一个同样一身白衣的女子正提着一个食盒来到了自己身前。
白衣女子并没有打扰澹台彦召,只是将食盒打开,将其中的饭菜放在澹台彦召面前的书案之上。
一碟只是由清水煮过的萝卜,上面撒了一些盐末,配上一碗白米饭,还有一碗看上去热气腾腾的汤羹,但也不过只是用来煮萝卜的热水,只因为微微有些泛白,勉强算作是一碗热汤罢了。
很难想象,身为大周重臣的澹台彦召,晚餐竟然会如此的简单,但熟知澹台彦召的人却都知道,这是澹台彦召很喜欢的饭食,而且他还给这饭食起了个很雅致的名字,叫做“三白”。
而因此也曾有人在私下戏称“澹台喜白”,所以这澹台府中的饭食,也就叫做“白食”。
白衣女子将饭食摆放好,她见澹台彦召依然盯着书卷入神,就直接伸手将澹台彦召手中的书躲了过来,而后才出言提醒道:
“老爷,这饭食可已经准备好了,您可得趁热吃,省着您忘了用膳的时辰,到时候又责怪我们给您吃冷饭,我们这做奴才的可担待不起……”
白衣女子名叫锦绣,是澹台彦召的近身侍女,二十多岁的模样,长得虽并不惊艳,但一张瓜子脸上陪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格外的可人。
锦绣一直在澹台彦召一旁絮絮叨叨的诉说着,从她说话的“无礼”样子看,很难想象她只是一个府上的奴才。
不过,澹台彦召却并不在意,他接过锦绣递来的手帕,很是认真的擦拭了一下双手,而后端起饭碗开始用餐。
饭食虽然简单,但澹台彦召却吃的很是香甜也很是仔细,他每一口都会将饭食仔细的咀嚼一番在咽下去,直到将眼前的饭食吃的一干二净,一粒米也不曾剩下。
饭后,澹台彦召又接过锦绣递来的香茗,刚饮了一口后,就听见一旁的锦绣轻声道:
“老爷,清露回信了,说是西州的事已经解决了,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因为她凑巧遇到了失踪已久的赤云候,所以清露就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而是在那看着赤云候。”
放下香茗,澹台彦召轻声问道:“子截”
锦绣应声回道:“据消息说,赤云候这些年一直在游历江湖,且如今武道修为也非同一般,这次清露因受到伏击而晚到了一段时间,也正是赤云候极力在孙家内周旋才护下了孙家的孙暮蝉,清露说赤云候当几下头功。只不过混乱中,赤云候被被不明其身份的宁远侯二公子刺伤,但好在伤势不重,正在孙家养伤。而如今宁远侯已经亲前来帝都,打算面圣请罪。”
澹台彦召莞尔一笑道:“这宁远侯倒是精明,能分得清厉害关系。不过,子截这小子几年不见到是变的胆大了,难道性子改了”
想了想,澹台彦召又问道:“消息给太子送去了么”
锦绣点了点头道:“按您的吩咐,如果有赤云候的消息,当第一时间转告太子。如今已经告诉了,而太子也当即亲自吩咐人去接赤云候了。”
也同样点了点头,澹台彦召道:“那就好,既然得到了他的消息,就别让他在我们的眼前消失了,还要注意他的安全,毕竟如今陛下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小子回来对太子来说也是一份不小的助力……”
帝都泰安城,泰安宫内。
皇帝赵赢病重已久,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皇宫之内因此多了一种肃穆的感觉,所有人都是面色凝重,毕竟皇帝的身体安危注定会牵扯到朝局和天下的动荡。
太子赵正接手了朝政已经许久,只是政务上总会与二皇子赵秀发生冲突,两人对帝位的争夺也越发的激烈起来,可奇怪的是赵赢却并没有出面制止的争斗,一副静观其变的样子。
不过,明眼人却知道,这种争夺却是是在皇帝的默许之下,这是赵家的传统,用一个优秀的皇子在一旁刺激太子,以免太子因无压力而懈怠政务。而这种争斗实质上都是在皇帝的控制范围内,不会霍乱朝政。
寝殿之内。
虚弱的皇帝赵赢对一直静候在床榻之旁的赵正一脸喜爱之色,虽然这个儿子依旧年轻,但对赵赢来说他还是很欣慰的。
轻声对一旁身旁的太子赵秀道:“儿,你可记得赤云候的由来”
太子赵秀恭敬的对赵赢回道:“回父皇,儿臣记得。当年先祖未曾立国登基大统之时,曾被十万大军围困身陷险境,危难之时子家祖上带精骑突入敌军之中营救先祖,战事惨烈之极。
在突出重围后一万精骑无一幸存,子家祖上更是因重伤不治而亡。
先祖仰望天际,发现天边的白云也以被血雾所覆盖,呈现赤红之色,便封赏下赤云候
第十九章 看门犬
西州,孙家。
一小院的凉亭之中,子截正端坐在亭子当中,而他身前正跪着名震西州的“镇西洲”方西平。
方西平已经跪了许久,但他面前的子截却始终不做言语,这让方西平心中很是无底,他很后悔当初竟然鬼使神差的贪图宁远侯的权势,从而选择去帮助宁远侯那个不争气的二公子,结果去惹到了身份和权势更甚的子截。
就像子截之前喝骂他时一样,连他的师傅任万里那种江湖中人敬仰的大侠一样,在子截的眼中亦不过是个下人而已,那他就更算不得什么。
“方西平,我之前救下了你的徒弟陈明,而后你却帮助他人对付我,你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子截轻声言道,可声音入耳却让方西平无法回答,随后子截又继续道:
“你作为江湖上的头面人物,却不主持正义不说,甚至依附权贵掩盖事实真相,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方西平的头已经紧紧的贴伏在地面之上,子截并不知道方西平此刻的心情,只是继续道:
“原本江湖的事就要江湖了,但你却走出了江湖这个圈子,那我要是杀了你,你可有怨言啊如果你有什么话最好现在说,别等着死了之后做个冤死鬼。”
“侯爷饶命……”方西平甚至没敢抬起头,声音也略显颤抖,而且方西平的求生欲也十分强烈。
“小人愿竭尽所能的为侯爷效命,鞍前马后自是淡然,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只要侯爷能够原谅小人,给小人一次改过的机会啊,侯爷……”
“这就是你的遗言么”子截轻声道。
“侯爷,方西平有眼无珠,您大人大量就放我一马,在江湖上我方西平还能为您做很多的事……”
方西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而子截看着方西平的样子也逐渐露出了微笑。
“为我做事我怎么知道以后会不会在因为你挨上一刀况且今日我是侯爵还好,你能谦卑对待,如果我日后落魄了,说不定你第一个踩死我,你说是不是啊方大侠……”
说这话,子截的脸上的笑意更浓,而地上的方西平则把头押的更低了。
其实,子截并没有真的想把方西平怎么样,油滑的方西平虽然害的子截挨了一刀,但那也是在方西平不知道子截身份的情况下。
所以,子截并没有处置方西平,也不过是他认为留着方西平还有些用,而方西平也明白这一点,但他也更加深知子截要是想弄死他,亦不过是随手之事。
好似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一般,方西平才从怀中掏出了一包东西,他低着头恭敬的递呈给了子截。
“大人,这是我方西平多练来积攒的的一点微薄家产,还有我和孙家之间一些来往的经过,也有和宁远侯二公子之间的一些交集往来,还有我在西州上一些生意其中也有记录……”
子截轻轻的扫视了一眼那包东西,他收起脸上的笑意说道:“你的家产我不感兴趣,而你说的这些事我又怎么知道其中真假”
方西平急忙道:“侯爷可派熟悉西州的人手巡查一番便知其中真假,小人如今断然不敢作假。”
说着,子截打开了一封信札,其中的确密密麻麻记录了方西平的一些私密事情和不法、不义之事,记录的很是简单但却很详细,这一旦传出去足可以让方西平声明尽毁,在也无法立足与江湖,而这一包东西绝对可以算作方西平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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