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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心火燎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程小树

    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那……,三少,我们什么时候签协议”我心里不踏实,想为自己谋求一点保障。

    谁知,男人又鄙夷起来,“签协议做什么怕我会拖欠你那点薪水吗再者,如果你只做了三两天就滚蛋了,还有必要走这个程序吗”

    没等我说什么,他又补充道,“听着,你还没有资格管我叫‘三少’!”

    哈,区区一个称呼,竟然上升到了“有没有资格”这个层面。

    “那我要怎么称呼你”看在薪酬的面子上,我耐心十足。

    男人的舌尖在腮帮子里划了几圈,“从现在起,你就叫我‘三叔’。”

    “三叔”我不禁挑眉,心想: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几岁,冒充长辈就那么好受吗

    “我年长你十岁有余,叫‘叔’不正常么”男人顿了顿,好看的唇角又荡起了不羁的涟漪,“除非……”  我心里很清楚,“除非”二字后面铁定没有好词。

    果不其然,男人的损语接踵而至,“除非你装嫩,实际年龄根本不止二十岁。”

    这话虽然透着尖酸,却挑不出什么毛病。

    “三……叔,”我艰难地唤了一声,“能说说你的生活习惯吗”

    ——少扯那些没用的,赶快进入工作角色才是重中之重。

    然,他却吊儿郎当地回了一句,“我的生活习惯,就是没有习惯。”

    踢到铁板的感觉,令我语塞。

    他撑着手臂坐起,“不然你以为瞎眼的人还会养成规律的生活习惯吗”

    潜台词:不要太幼稚好不好!




第107章 合伙碾压自尊心
    讲真,这个男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自信和霸气。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的更多属性便一点点地暴露了出来。

    诸如此刻,幼稚。

    “三叔,你该不会以为给我披件衣服就能把我感动得以身相许吧”我无情地戳破了他那不着调的猥.琐。

    男人微微垂首,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拭掉额上的一滴水珠,动作帅气又儒雅。

    “开个价吧!”顿了顿,他抬起头,“今晚我要睡你。”

    明明在求欢,双唇却含着嘲弄。

    我凝眸沉吟片刻,“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他满脸好整以暇。

    “我要你的命。”音量不高,但,足够狠厉。

    他竟哑然失笑,“真是最毒妇人心!睡一次而已,就想要我的命。怕只怕,睡过之后你就会食髓知味,舍不得再让我死了……”

    “提前给你吃上毒药,留够一晚上时间。等你折腾够了,药劲儿也上来了,由不得我舍与不舍。”我的声音被秋雨给染凉。

    他的神情忽然冷得寒魅无比,“所以,你到我身边来,根本就不是为了照顾我,而是想要我的命!”

    不是问句,语气十分肯定。

    我诧异地盯着他的眉眼,“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装糊涂,你心里明白得很。”他微微眯起双眼,一副洞悉全局、运筹帷幄的架势。

    我懒的再追问,由着他故弄玄虚。

    接下来,双双沉默,只闻绵绵雨声。

    雨势一直未减,身上的温暖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单薄的外套便被雨水打湿,凉气再度袭来。

    我咬牙切齿地忍受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大雨骤然而歇。

    听到雨停了,男人冷漠地开口,“带路。”

    我打着哆嗦转身,站在他的左前侧。

    他的大手刚刚搭到我肩上,立刻又移开,三两下把我的后背划拉个遍。

    “怎么都湿了”富含磁性的嗓音,连诘问都那么的带感。

    我没有回答,顾自扯着他的腕子,把大手重新放在我肩头,踩着碎步踏上返程的路。

    三叔的步速很快,几乎是推着我往前走。

    因了下雨,佣人都躲在房间里偷懒,我们在回房的过程中没有撞见任何人。

    进了三楼睡房,第一件事就是帮三叔把有些发潮的衣服都换下来。

    他并未拒绝,甚至还很配合。

    只是,脸色始终冷得像座冰山,嘴唇紧抿,一个字都不曾出口。

    帮他收拾妥当,我赶紧找了一套干衣服,去浴室换好。

    真的很想泡一个热水澡,把身体里的寒气驱一驱。

    但,一想到三叔规定了我的所有起居活动都要在他的睡眠时间进行,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脑袋昏昏的,鼻息沉沉的,整个人都恹恹的。

    好不容易熬到用过晚餐,协助三叔洗了澡,帮他吹了头发,送他回了床上,终于迎来了我自己的时间。

    用发烫的热水透透地冲了全身,我也躺在了外间的软榻上。

    疲惫,力竭,仿佛刚刚跑完一次“全马”。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反正有一段时间是意识混乱的。

    夜里,身上着了火,我被烧得神昏意乱。  身体在燃烧,骨与肉,每处都疼。

    半醒半寐之时,细碎的脚步声入耳。

    睁开眼,影影绰绰能看见一个人正俯身在软榻前。

    我想问一句“你要干嘛”,干涸的喉咙却只发出了“沙沙”声。

    一只温润的手掌摸索着覆在我的额上,带着令人心安的暖意。

    “你发烧了,我去让人请医生。”深沉的男声萦绕在我耳畔,口吻貌似关切。

    我想摆手示意自己很好,胳膊却灌了铅一样,没能抬起来。

    “不要惹麻烦……,‘高贵夫人’会辞退我……,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嘶哑出声,情急之下吐出了实话。

    稍事安静,男声再起。

    这次,不是在跟我说话。

    “马上送点感冒药过来,强力退烧的那种……”

    “不是,不是我……,你别管是谁,赶紧把药送过来就是……”

    “还有,躲着点,不要让人看见你来……



第108章 换金主
    清晨醒来,身上搭着一条薄被子。

    昨晚那一跤把我摔断片儿了,完全记不起被子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吃早餐的时候,男人依旧摆着一张臭脸,皱眉的样子似乎是哪里难受。

    “三叔,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夫人帮忙请医生”我小心地征询。

    他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不耐烦地反问,“脑袋差点摔碎,你还要去探监吗”

    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嗯。”

    他“哐啷”一声扔掉手中的汤匙,起身离开桌子,边走边说,“午餐之前必须赶回来!迟到一分钟,你就别进门了,直接给我滚!”

    我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一下,急匆匆出门。

    倒了几趟车,终于抵达凉城监狱。

    两年时间,我来过不下十次,都没有见到卓宵。

    这一回,那位姓张的管教依旧没能把卓宵带过来。

    “姑娘,你又白来了。”黑黑壮壮的张管教不无歉意地说道。

    我牵强地笑笑,“没关系。”

    “不过,卓宵让我给你捎了一句话。”张管教顿了顿,“他说:骆心,你考虑一下,三个月后要不要嫁给我。”

    我愣了愣,“他还有三个月就出狱了吗”

    张管教点点头,“是的。因为救人有功而减了刑,提前释放。”

    “哦……”我茫然地应声。

    “姑娘,卓宵当初犯罪只是一时糊涂,他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如果你真的关心他,就多给他点重新生活的勇气吧!”张管教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外乎是暗示我答应卓宵的求婚。

    其实用不着任何人劝说,两年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张管教,麻烦您转告卓宵,等他出来,我们就结婚。”说完,我扭头就走。

    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在监狱旁边的公交站点等车的时候,我又回想起卓宵自首前的那个夜晚。

    平素彬彬有礼的他像个暴徒似的闯进我家里,疯了一样抱住我,一边大肆亲吻,一边撕扯我的衣裳。

    老实说,我被吓傻了。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正在被夺走,甚至连“第一次”都要不保,我奋力推开他,并随手甩了他一巴掌。

    手指有点痛,足见我的愤怒程度。

    “打吧!打吧!使劲打吧!从明天起,就算你想打,也打不到了!”他沮丧地把手指插进了头发里。

    我揪紧被撕烂的衣领,懵然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看着我,神情狼狈,“我挪用公款被发现了,准备明天一早就去自首。”

    “挪用公款”我无法置信地摇头,“前天你给我的那笔钱,是公款”

    “傻丫头,不然你以为真是我跟父母借的吗”他苦笑着反诘。

    我急忙从柜子里拿出给耀扬准备好的治疗费,塞进卓宵怀中,“去,赶紧还回去!”

    “没有用的!就算还回去,还是会被追究法律责任!”他随手放下了钞票。

    十八岁的我,六神无主地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间,卓宵的双臂紧紧地捆住了我的身体。

    “骆心,在我失去自由之前,让我成为你的男人吧!用温存来化解我的恐惧和难过,好不好”他喘着粗气低声央求。  我应该答应卓宵的,毕竟他是为了帮我才面临牢狱之灾。

    然而,身体却诚实地挣开了他的束缚。

    他又急吼吼地把我抱住,“虽然我们并非男女朋友关系,可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早在你读小学的时候,我就很想要你了!答应我,好不好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去自首。”

    “宵哥,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惦记这些呢”我再度挣脱。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撩人,我进去之后,一定会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万一你受不了金钱的诱.惑,跟了别人怎么办”他恼怒地喊道。

    我目光游弋地望着他,“这是什么逻辑啊难不成我把自己给了你、就能保证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第109章 把我送人
    里间大概有六七十平米的样子,装修得并不奢华,以亮灰色调为主,风格简约,干练大方。

    超大的圆床上面铺盖着深蓝色纯棉寝具,脸色憔悴的男人靠在床头半卧着。

    我脚步踟蹰地走过去,俯在床边看着他,“三叔,对不起哈!昨晚我应该给你把头发吹干的……”

    “道歉能让我不头疼吗”他寒声问道。

    倔强的唇角晕染着一丝孤寂,让人不免心里发紧。

    我凝眸想了想,凑近一点,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么,给你揉揉”

    他眯起不能视物的双眼,“揉哪里”

    “当然是哪痛揉哪了!”我又往前凑了凑。

    他抬手拂去额际的一缕卷发,“下面那里痛,揉吧!卖力点,否则无法缓解。”

    讲真,我很想一记老拳捣向他说的地方,让他真真切切地痛一痛。

    念在他的头疼是由我间接导致的,算了,不予计较。

    “三叔,你若是忌讳被人摸头,那就不揉了哈!”我往后挪了半步,站直身子。

    “找借口偷懒是不是不想干就直说!”他又开始耍横。

    我无奈地咂咂嘴唇,“稍等片刻,我去洗个手。”

    他没有回应,可以理解为默许。

    洗完手,我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块水果糖,撕了包装放进口中。

    思量片刻,又拿了一块,扯掉糖纸,回了里间。

    “三叔,张嘴!”站在床边,我口齿含混地说道。

    “干嘛……”他臭着脸发问。

    “嘛”字才出口,我就把糖果塞了进去,顺便用掌心覆住了他的嘴唇。

    “吃点甜的会让人开心,变相缓解疼痛。喏,也算是答谢你刚刚在夫人那里帮我解围。”我直抒心意。

    谁料,他猛地伸手擒住我的腕子,一口叼住了我的手掌。

    “哎,哎,你干嘛啊”我惊呼着,完全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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