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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心火燎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程小树

    我不置可否地润润嘴唇,“夫人,请问这和全职生活助理的工作有什么关联吗”

    妇人听了,侧头斜睨着我,目光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更多的是凌驾于人的气势。

    “既然你已经有了待嫁的男人,就管好自己的身体,别妄图以肉换钱。”又是一声冷哼,“否则,只会自食恶果。”

    我的自尊心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想到“月薪十万”这四个字,还是忍住了扭头就走的冲动。

    妇人瞥了白脸女人一眼,红唇微动,“阿夏,带她去见三少。若是三少没有异议,就留下用着。”

    阿夏立刻对我做出“请”的手势,“骆小姐,随我来……”

    态度跟方才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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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儿子是意外
    纪耀扬,我养父母的独生子,已经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两年时间。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双亲的生命,也把他变成了半个植物人。

    能否醒来、何时醒来、醒来后是否能够恢复如初,都是未知数。

    为了报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做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一年前,卖掉纪家的最后一栋房产,我开始到周边各个城市的夜场去跳钢管舞。

    值得欣慰的是,屈辱的辛劳换来了不错的报酬,勉强掏得起耀扬的医疗费。

    眼下开罪了滕哥,短期内是没办法在夜场做舞娘了,必须另谋营生。

    到了桂城之后,去康复中心看过耀扬,我便窝在小旅馆的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男欢女爱靡靡之音,用手机翻看某知名招聘网站的用工信息。

    蓦地,一条名为“诚招全职生活助理”的信息映入了眼帘。

    确切地说,是“月薪十万”这四个字,瞬间击中了我的内心。

    ——每天昼伏夜出地忍辱跳舞,一个月下来,底薪加上打赏,也赚不到五万块。

    月薪十万,这个待遇实在是太诱.人了。

    应聘条件里并没有限定学历和工作经验,只是要求应聘者必须拥有极高的修养和极好的脾性。

    想必雇主是位超难相处的主儿。

    呵呵!不就是逆来顺受地伺候人么

    除了真刀真枪地陪男人睡觉,没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招聘启事上标注的工作地点是凉城,离桂城不是很远,方便回来探望耀扬。

    更重要的是,卓宵就在凉城监狱服刑。

    两年了,他始终不肯见我一面。

    若是能够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或许就可以见上一见呢!

    如此,我更加笃定了前去应聘的心思。

    按照招聘信息上的电话打过去,对方一听说我不是凉城人,当即定好面试时间和地点。

    第二天下午,几经辗转,终于抵达那个名为“靳园”的地方。

    此处位于凉城东南角,眼前是一栋简洁大方的美式别墅。

    跟穿制服的守门警卫打了招呼,电子大门缓缓开启,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脸女人引我进了院子。

    听声音,她就是接电话的那个人。

    白脸女人的步速很快,我来不及观察周围环境,一溜小跑紧随其后,被带进主楼二层的一个房间。

    室内宽敞明亮,装修得富丽堂皇。

    奶白色欧式真皮沙发上,端坐着一位身着亮紫色绣花旗袍的中年妇人。

    妆容精致,衣饰华贵,看不出具体年纪。

    我猜测此人正是雇主,便恭恭敬敬地冲她行了个点头礼,“夫人,您好。”

    面沉似水的妇人打量我好一会,终于微微颔首,轻启朱唇,“嗯,模样儿还算清秀,声音也蛮悦耳……”

    为了配合她的倨傲,我恭谨地垂眸,像货架上摆放的商品一般,乖乖地等候评头论足。

    谁知,妇人突如其来地接连发问,“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跟男人睡过了吗”

    我不禁一怔,——难道生活助理这个职业对性.经验也有要求吗  我的迟疑令妇人心生不满,涂画得细密又匀称的黛眉顿时拧了起来,“问你话呢!”

    声音坚硬,不带一丝温度。

    “唔……”我回过神儿来,似是而非地回答,“我叫骆心,今年二十岁,已经有未婚夫了。”

    妇人轻蔑地冷哼,“有未婚夫的人,想来早就不是处子了。”

    我不置可否地润润嘴唇,“夫人,请问这和全职生活助理的工作有什么关联吗”

    妇人听了,侧头斜睨着我,目光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更多的是凌驾于人的气势。

    “既然你已经有了待嫁的男人,就管好自己的身体,别妄图以肉换钱。”又是一声冷哼,“否则,只会自食恶果。”

    我的自尊心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想到“月薪十万”这四个字,还是忍住了扭头就走的冲动。

    妇人瞥了白脸女人一眼,红唇微动,“阿夏,带她去见三少。若是三少没有异议,就留下用着。”

    阿夏立刻对我做出“请”的手势,“骆小姐,随我来……”

    态度跟方才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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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不折不扣的红颜祸水
    “放心,绝对不是胡闹!乖乖等着哈,我很快就回来……”话没说完,我已经奔出了房间。

    脚步飞快地下了楼,却看见林管家正领着一群人在大厅吃蛋糕。

    佣人们一个个地对林管家感恩戴德,根本不曾提及今天过生日的那个人。

    “真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恨恨地骂了一句,我直奔厨房而去。

    因了厨子们都去吃蛋糕了,厨房里空荡荡的。

    这样更好,方便操作。

    十几分钟之后,我端着寿面和煮蛋回到三楼睡房。

    三叔依然端坐在桌旁,手指关节很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虽然双目不能视物,却有种统御一切的非凡气度。

    我把餐盘放到桌上,挽着他的手臂,搀他起身。

    “不是等你回来就可以开饭了么还要做什么”他动作迟缓,语带质疑。

    “先去躺一下,用红鸡蛋给你‘滚运’,然后就可以开饭了。”我的语气稍显温柔,——总不能用命令的口吻吼“寿星”吧!

    三叔抿了下弓唇,随我挪动脚步,“‘滚运’这玩意儿能比‘滚床单’还有趣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玩笑话,却倏然忆起了那次的“病毒之吻”,不免心头一颤,脸上一晒。

    协助三叔在软榻上躺好,我拿来浸过凉水的红皮水煮蛋,念念有词地动作起来。

    “霉运全走开,好运滚滚来……,霉运全走开,好运滚滚来……”

    右手半圈着鸡蛋,从三叔的发顶开始,沿着身体外侧,滚至脚尖,绕到另一侧,再滚回头部。

    隔着墨色真丝睡衣,指端不可避免地刮碰到他的身体,触感有些微妙。

    三叔并未抗拒,始终双眉紧蹙,由着红鸡蛋在他身上从头到脚地滚了一个来回。

    当第二个来回进行到大半时,我的手腕忽然被他给攥住了。

    我怕他不耐烦,赶忙安抚道,“马上马上,很快就好,听话,松手……”

    可是,他不止没有松手,反而用力扯了一把。

    我就像个没有重量的塑料袋,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幸而双手及时撑住他的胸口,这才没有把自己摔惨。

    定睛一看,帅脸的特写就在眼前。

    这一刻,以前混夜场时积累下来的应付男人的经验全部失效。

    慌乱,局促,心脏狂跳,血压飙升。

    “三、三叔……”我嗫嚅着,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

    哪知,他竟然一个翻身,迅速调换了位置,把我压在了软榻上。

    “你、你要干嘛”我惊得舌头打结,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歪着头,眸光黯淡地“看”着我,“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被他想要的女人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你说他能想干什么”

    微动的弓唇,噙着无法描述的诱.惑。

    ——原来不止女人有这种魅力,男人也可以。

    “不,不是的……”我不迭地辩解,“那是‘滚运’,不是撩拨……”

    “对我而言,就是撩拨……”伴随着尾音,嘴唇准确无误地落上了我的耳珠。

    霎那间,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

    “你说过不会强要的——”拼尽最后一点理智,我绝望地喊道。

    他把嘴唇移到我的脸颊上,唇肉触着颊上的皮肤,喃喃发问,“骆骆,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就没有一丝渴望吗”  渴望

    呵呵!

    我能说自己的心头已经着了火吗

    然,就在我被欲念冲击得无所适从的时候,一个气哼哼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回荡,——“如果我坐牢期间你跟了别的男人,就是对不起天地良心。”

    听得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不,我不能对不起良心——”猛吼的同时,一把掀翻了身材健硕的男人。

    连我自己都很惊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幸而软榻又宽又长,三叔没有跌落下去。

    他像被定住了似的,靠在榻背上,面沉似水。

    气氛倏然凝结,仿佛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我默默地等待着,等着被辱骂,或者,被炒鱿鱼。

    不管是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孰料,接踵而至的并非疾风骤雨,却是深沉的询问。

    “骆骆,如果我不是瞎子,你还会拒绝吗”充满磁性的嗓音,夹杂着隐隐的低叹。

    稍事一怔,我支开话茬,“如果你不是盲人,就不会需要生活助理。那么,我们便不可能相识……”

    他摸索着够到了我的胳膊,另一只大手就势揽住我的后颈,“别用这种话来搪塞我,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无论姿势还是问话内容,包括沉沉的嗓音,都暧.昧得要命。

    我的心尖儿,颤得像在打摆子。

    死命咬着嘴唇,直到痛感克制了悸动,这才开口。

    “三叔,无论你的眼睛能否看见,我都会拒绝你。因为,我已经结婚了。”捞了点干的,希望能够打击到他。

    然,他的回应差点令我怄死。

    “你是否已婚、是否生育、结过几次婚、生过几个孩子,这些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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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无毒不丈夫
    清晨醒来,身上搭着一条薄被子。

    昨晚那一跤把我摔断片儿了,完全记不起被子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吃早餐的时候,男人依旧摆着一张臭脸,皱眉的样子似乎是哪里难受。

    “三叔,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夫人帮忙请医生”我小心地征询。

    他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不耐烦地反问,“脑袋差点摔碎,你还要去探监吗”

    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嗯。”

    他“哐啷”一声扔掉手中的汤匙,起身离开桌子,边走边说,“午餐之前必须赶回来!迟到一分钟,你就别进门了,直接给我滚!”

    我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一下,急匆匆出门。

    倒了几趟车,终于抵达凉城监狱。

    两年时间,我来过不下十次,都没有见到卓宵。

    这一回,那位姓张的管教依旧没能把卓宵带过来。

    “姑娘,你又白来了。”黑黑壮壮的张管教不无歉意地说道。

    我牵强地笑笑,“没关系。”

    “不过,卓宵让我给你捎了一句话。”张管教顿了顿,“他说:骆心,你考虑一下,三个月后要不要嫁给我。”

    我愣了愣,“他还有三个月就出狱了吗”

    张管教点点头,“是的。因为救人有功而减了刑,提前释放。”

    “哦……”我茫然地应声。

    “姑娘,卓宵当初犯罪只是一时糊涂,他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如果你真的关心他,就多给他点重新生活的勇气吧!”张管教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外乎是暗示我答应卓宵的求婚。

    其实用不着任何人劝说,两年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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