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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三国不对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至癫方丈

    生漆虽然麻烦,最少也要三个月,但好在王富贵有系统,时间就不是问题了。

    他完全闲了下来,漫不经心地玩了二十九天,每天就是烤烤炉火,随意地敲敲打打,装模作样地工作着。

    还好守着外面的都是女兵,女兵若是想进来监工,王富贵就脱裤子遛遛鸟。

    将所有脸红的女兵逼得不敢进来,以耻为荣的王富贵这才在最后一天凝视着铁枪,暗道一声“鉴定”。

    一瞬间,丈长铁枪上便悬空浮现出字迹来:

    叮,发现三流高手李英的铁枪:李傕在其10岁送之练功,已使用了4年。铁枪枪头断裂,枪身磨损严重,可回收修复。

    叮,发现李英的枪法心得,触摸后宿主可学习。鉴于宿主体格孱弱,只能获得李英14岁铁枪修为的8成功力。

    靠,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鉴定长枪,居然能直接获得枪主人的武功修为。

    虽然修为缩了水,那也是白捡的啊。

    之前,鉴定了妹妹王婉的木笄,谢安也只是学会了玉笄的使用方法,就是插在头上固定头发。

    没想到,系统功能还有待发掘,明明大有可为,却被王富贵当成生活休闲辅助系统。

    没说的,李英的铁枪修为,王富贵肯定是直接吸收。

    一瞬间,王富贵顿时感觉他悟了,脑袋中一下子多出了一种枪法,一种来源于战场、却没有系统化的大众枪法。

    毕竟,李傕虽是武将,但更多体现在统帅方面,个人武艺连华雄都打不过,武功修为不是很高。

    学自李傕的李英,由于是女儿身,年纪也才14岁,先天条件不足,枪法修为又下降一个档次。

    再加上,王富贵虽然长得高大,但并不壮实,以前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恶少,现在习了武,也发挥不出来多少实力。

    但是,王富贵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之前他一点武功都不懂,现在意外会了一点枪法,用来在乱世中保命,对付地痞流氓还是够的。

    只不过,这种“鉴定”虽然能反复鉴定物品的基本信息,但是“鉴定学习”却只能针对同一人,也只能“鉴定学习”一次。

    第二次鉴定李英铁枪,或是鉴定李英用过的其余武器,系统就只有物品的基本信息,而没有“学习”选项了。

    就好比说,吕布方天画戟的武艺,和百步穿杨的神射,如果王富贵能学习,他也只能选择一样。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王富贵在最后期限到来前,随便削了把木枪,然后暗道一声“回收”。

    一时间,长枪各时代的制作方法,就如醍醐灌顶一般涌进王富贵脑袋里。

    尽管,长枪的种类很多,但以宋、明两代为最盛,创造了式样繁多、用途各异的长枪。

    其中最让王富贵看重的,就是宋代梨花枪、钩镰枪和明代的古矛枪、九曲枪,四种长枪广泛用于步兵和骑兵。

    明白了长枪的打造方法,王富贵看着地上破破烂烂的丈长铁枪,他心中一动,长枪就被当做材料回收了。

    一个弹指的时间,一杆崭新的、精美的李英铁枪,按着王富贵脑中汉制长枪的样式,就无中生有出现在他眼前。

    这次也许是因为原材料充足,新制铁枪的尺寸竟然没有缩水,和原先破烂时的长度重量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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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使投资人
    马大胆,关中扶风茂陵人。

    少年时,不愿意做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农人,背井离乡来到西汉旧都长安打拼。

    但是,不管他走到哪里,士农工商的阶级早已固化。

    要么举孝廉当官,要么到官府领地耕田,工人则需要一定技艺,商人钱虽然挣得多、但最没地位。

    从老家出来,马大胆就是不想耕田。

    辛辛苦苦一年,一亩地能出产2斛(石)米,都要烧高香了。

    正常情况下,一亩粟田,只能出产1.5石米。

    如果不幸遇到个灾年,那就是颗粒无收。

    不像王富贵一天吃三顿,每顿吃一升米,一天吃三升米。

    这年景,只要饿不死人,很多人都是一天吃两顿,一天一人才吃两升米。

    一年下来,一个人的口粮就是7.2石,每个人至少得耕五亩地,才养得活自己。

    两个成年人想要活下去,每年就要耕十亩地。

    若是随便再生两、三个没有劳力的小崽子,四、五口之家遇到丰年吃糠咽菜,遇到灾年就只能卖儿卖女了。

    毕竟无论丰年还是灾年,只要领了田、耕了地,农人就需要缴田赋。

    尽管官家口口声声喊着“三十税一”,但实际在董卓的暴政下,税制早就混乱不堪了。

    再加上每个活人都要缴的“人头税”,也就是“算赋”、“口赋”、“户赋”等苛捐杂税,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马大胆能在十七岁,凭着“赌胆子”的奇思妙想,轻松挣到口粮,讨到如花似玉的老婆,他已经很有本事了。

    一说到自己的“赌胆子”的事,马大胆就眉飞色舞地说道:“富贵哥,你问了这么多难道你也想做这个你可不要觉得这行简单,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

    除了之前那个‘刘家’的事出在城里,城外可还有不少未发现的鬼蜮。

    我们长安城,未经什么大的战火,也没什么大的天灾,所以妖邪鬼蜮还不是很多。

    不像长安城外,那些四战之地、深山老林、荒村野岭、地洞凶墓,才是真正收割人命的鬼境。

    做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踩点。不要因为价出的高,你就冒冒失失地去,那样只会把小命丢掉。”

    “我就是问问,看你粮食拿得那么容易,哥哥我也很心动的。就算我有制笄的手艺,但出了之前的事,我看也没人敢用我了。不找个吃饭的差事,恐怕哥哥我就要饿死了。”

    发髻上别着王富贵出品的木簪,马大胆极为可惜地说道:“哎,都是这世道逼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最没地位了,要生要死还不是别人一句话。

    就像哥哥你,你的手艺这么好。随便做的木簪,既轻巧又美观。我走到外面,别人都羡慕的紧,都想买呢。

    哥哥,你干脆就自己做买卖算了。凭哥哥你的本事,什么张家、徐家、陈家、吴家,都得靠边站。”

    重开王家铁匠铺,王富贵也不是没有想过。

    但是他没有本钱,准确地说,是他只有系统打造的手艺,没有钱去维系原材料供给链。

    用最低等的木质,打造的木笄,就算样式再精巧,那也只是木笄。

    卖的贵了,穷人买不起。

    卖给世家大族,人家穿金戴银,谁稀罕戴木笄。

    况且,马大胆不屑一顾的张家、徐家、陈家、吴家,都是百年老字号,在饰品制造上,就算工艺不如王富贵。

    他们也掌握着一套完整的供需链条,绝对不是无根无萍的王富贵,随便能插足瓜分他们市场的。

    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王富贵不想轻易涉足。

    他只是笑了笑,说道:“自立门户,我也不是没有想过。

    但是做任何生意,都需要本钱。不如,让我跟着大胆你跑一跑,挣点快钱。等我挣够本了,我就重开王家铁匠铺。

    到时,大胆你就是我的恩人了。每年所得利润,我分你一半。凭我的手艺,大胆你就等着躺着挣钱吧。”

    “哥哥,那可使不得。我也就一穷汉,除了胆子大,拼着命挣点钱外,哪能和哥哥平起平坐。

    哥哥才是真有本事的人,只要哥哥做了买卖,就一定能挣到大钱。将来若是哥哥不嫌弃我长得黑丑,我还是有把力气的,打铁什么的粗活我还是干得来。”

    马大胆虽然说着掏心窝子的话,但他也不完全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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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十斛梁米
    “你不进去啊那你叫我们来干嘛你是不是觉得本少太好说话了,没事把我们当狗遛来耍”

    尖嘴猴腮的那少年语气一扬,守在他们周围的护院,就纷纷抽出长刀,目光不善地盯着王富贵和马大胆。

    还好马大胆见多了这种事,他镇定自若地说道:“不敢、不敢,小人哪有胆子戏耍三位公子

    杨公子出自京兆尹杨大人家门下,杨大人秉公任直、贤良方正,一直都深受我们长安百姓的敬重。

    想必杨公子也有乃父之风,是不会和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计较的。

    况且,小人之前只是约定看看,但没说一定会进去。

    但见这樊家村,青天白日之下,却鬼气森然、阴风阵阵,蛇虫鼠蚁没有踪迹,花草树木也大多枯败。

    这里似乎有些问题,小人还需要再观察观察才能决定。”

    “呵呵,你倒是谨慎。不过,本公子学自孔圣,行的端、坐得正,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你不进去就算了,丁仪、丁廙,我们还是回去吧,吟诗作赋也比待在这好。”

    父亲被马大胆一阵好夸,杨姓公子伸手不打笑脸人,自恃世家子弟的涵养和气度。

    但是丁仪、丁廙两兄弟,可就没那么好素质了,他们才不在乎普通人死活,他们只想找乐子。

    尤其是丁仪跋扈惯了,他可不愿白跑一趟,憋着怒气说道:“杨修大哥,你的脾气就是太好了。他们这些下等人,明明答应好了,却出尔反尔,这不是成心耍我们吗

    马大胆,你是不是想坐地起价啊好,本少成全你,赌资翻一倍,十斛梁米怎么样你该接着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都说了这里有问题,丁仪、丁廙两兄弟还要强迫别人进去,真是不把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不用说现在身怀武艺的王富贵,他已经不是任人欺凌的普通人了,主动上前一步,挡住有些慌神的马大胆。

    他不卑不亢地说道:“三位公子,还请稍安勿躁。

    大胆兄弟只是说再看看,也没说不进去。做我们这行的,就是讲究个谨慎,冒冒失失进去只是找死。

    我们死了事小,若是连累三位公子得个害人精的名头,恐怕对三位公子以后的仕途升迁很不利。”

    平白无故被王富贵横插一脚,丁仪兄弟本想大声呵斥他,但王富贵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三人都是官宦子弟,家里长辈不但身居高位,而且最看重名声。

    丁仪、丁廙强逼人去**找死,若是传出去、让家里知道了,他们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但被王富贵几句话打发,他们又没什么面子,丁仪和丁廙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只能生闷气了。

    还好,杨修本就对鬼神之说没什么兴趣,被拉着来的他早就想回城了。

    他借着王富贵的话头,对丁氏兄弟说道:“两位贤弟,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马大胆要观察,就让他继续观察,我们今天先回去,吟诗作赋、喝酒吃肉,哪样不痛快

    至于马大胆,和这位,我们之间的赌约随时有效,你们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可以直接来找我们。”

    策马扬鞭、尘土飞扬,尽管丁仪、丁廙兄弟有些不满,但最后看在杨修面子上,他们还是气呼呼地走了。

    樊家村外,炎炎烈日下,只剩下马大胆和王富贵,还待在原地吃灰。

    多亏了王富贵仗义执言,逃过一劫的马大胆心有余悸地说道:“最怕这种仗着家里是大官,就逼迫人的官宦子弟了。今天还好有富贵哥你说情,不然我最后只能冒险进去搏一搏。”

    “大胆,这樊家村真的很危险比刘家后院如何”

    第一



第十章 野钓达人
    王富贵身穿灰白布衣,身材虽然高大,但看起来不怎么像有钱人,居然能奢侈地拿梁米换钓具。

    这让喜爱钓鱼的燕山大感有趣,他看着王富贵下午又来了,又坐在上午那个极差的钓位。

    钓鱼多年的燕山,就想提醒提醒王富贵这个傻子。

    因为渭水是黄河的最大支流,夏季水流量仅次于秋季,河水流速快,尤其是八、九月还容易爆发洪水。

    在这种情况下野钓,钓位就该选择,河道的拐角、浅塘凹塘、乱石堆积处或者有大量水草的位置。

    傻乎乎地把鱼饵抛在流速极快的河道里,在燕山看来,王富贵就算干坐一天,都不会有一条鱼上钩。

    可是,就在燕山想出声提醒时,气定神闲的王富贵,却握紧鱼竿,双手使劲一拉。

    一条肥美的鲤鱼,便咬钩上线,掀起浪花、越水而出。

    看得燕山先是目瞪口呆,继而不可置信地喊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钓到鱼的”

    燕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惊得他不由自主地喊出声。

    毕竟在那种糟糕的钓位,浮漂都被汹涌的河水淹没了,那就说明底下水势险恶,鱼儿不易停留。

    做不了窝,引不来鱼群,正常情况下,换经验丰富的他来,都是不可能钓到鱼的。

    但是,王富贵居然做到了,还是那样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看得燕山瞪大了双眼。

    不只是,燕山感到不可思议,渭水边上常年打渔的渔夫,也一起见证了奇迹。

    他们打了一辈子的鱼,哪里见过这种神乎其技的手段,一时间纷纷愣住了神,手上的渔网掉了都不知。

    嫉妒的人还以为王富贵只是运气,刚想说点酸话,王富贵却接连抖杆引线,十几个呼吸后,就又有大鱼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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