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国不对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至癫方丈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王富贵脚下三个鱼篓都装满了。
违背常理、野钓百斤,王富贵的收获,简直像开了挂!
留下两尾肥硕的鲫鱼,王富贵在渭水河边兜售河鱼,由于要价不高,渔夫们也乐得与他交换。
不一会功夫,王富贵手上的河鱼就卖光了,换得1斗米酒、2斤猪肉和2斗粟米。
随着人群散开,王富贵收好钓具,他将一天的收获打包,就想要离开渭水河岸。
只不过他在前边走,不管走多远,燕山始终跟在后边。
王富贵转过头来警惕地问道:“老丈,你跟在我后面,是有什么事吗”
燕山虽然发须灰白,但他身形魁梧、虎背熊腰,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不像一般的老头。
上午在樊家村,他冒头为马大胆声援了几句。
风评不好的丁氏兄弟,会不会记恨、找人教训他,王富贵心中没底,他只能小心谨慎地看着燕山。
也许是王富贵太过疑神疑鬼,被看轻的燕山不爽地说道:“谁说我跟着你了大路就这么一条,就只许你走,不许我走了”
虽然燕山强词夺理,但他说得也没什么错。
王富贵也不好多做计较,他只能接着往前走,走一段路就回头看看,端的小心谨慎。
还好,后边的燕山,真的只是跟在后边,没有多余动作,让王富贵平安回到他搭好的木屋。
远离长安城,紧靠渭水河,周围人烟稀少,荒凉孤寂,就只有王富贵这单独的一间小木屋。
木屋明显是新做的,木质割裂面还有些粗糙,并没有经过砂光处理,看起来甚是简陋。
不过,能住人、能遮风挡雨就行,王富贵将2斗粟米包好放进木桶,他就来到院子里架起火堆。
鲫鱼和猪肉,两种肉都是贱肉,即便串在架子上烧烤,鱼的腥味和猪肉的骚味都很冲鼻。
但燕山却看到王富贵一点也不嫌弃,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似乎生怕他要讨食似的。
气得燕山打开随身行囊,掏出一包香味扑鼻的卤牛肉,他一边吃着胡饼夹牛肉,一边得意洋洋地瞅着王富贵。
真不知道燕山老跟他置气干嘛
王富贵吃完晚饭后,看着天色渐暗,终于忍不住说道:“老丈,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天快黑了
第十一章 意外上门
被人摸到背后,燕山才反应过来。
他顿时心中一惊,右手连忙摸到腰间佩剑。
转过头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形举止,燕山才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你这个小猴子,又瞒着你老爹出来了还打扮成这个样子,是想把我吓死啊”
“王叔,我又不是故意的。王叔,您在看什么啊难道也在看他,您难道认识那个王富贵”
来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老农打扮的庄稼汉。
两人脸上都是脏兮兮的,衣服也是一般百姓的破烂布衣,年纪小一些的身材纤弱,年纪大的则面容坚毅。
深深看了一眼年纪大、不说话的那个老农,燕山语气和缓地说道:“现在是在外边,记住了,我叫燕山,你可以叫我燕伯伯。小猴子,你可不要搞错了,不然我以后就不教你了。”
“哦,燕伯伯。燕山这个名字,您不是很少用了吗您难道又看到合适的了明明我就很好了,您却一直不收我,总教我那些简单的招式。”
说着说着,小猴子还有些委屈,似乎都要落泪了。
燕山却对他知根知底,笑骂道:“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招式其实没有什么简单与复杂,只有你掌握得熟不熟练。
就算最简单一个‘刺’,你只要练习十万遍,也能成为一方高手。你根本用不着惦记我这点东西,只要把你父亲的技艺学透了,天下间没人能为难你。”
“哼,不教就不教,还说那么多道理。”
似乎是在燕山这儿讨了没趣,小猴子带着老农来到王富贵跟前,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敢问王师傅,您可是号称洛阳最强打铁人的王富贵”
“嗯,你是——”
小猴子和燕山聊天的时候,王富贵就注意到了。
燕山这几天像死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一天到晚想从他这儿挖掘秘密,王富贵怎么可能对燕山不上心
尤其是,小猴子和老农这对奇怪的组合,虽然穿着打扮和一般庄稼汉无二,但衣服都很极为干净,就像从来没干过脏活一样。
心里疑惑,王富贵自然小心谨慎地回话。
毕竟这两人实在面生,王富贵没有见过二人的印象。
小猴子在燕山那里胡搅蛮缠,但似乎在外人面前,他又变得极有礼貌,他干净的面容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他接着说道:“王师傅,是这样的。我家里有一铁器,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件,年久失修、破烂不堪。我想请王师傅帮忙修复,当然钱不是问题。只要能修好,多少钱我都出。”
之后,小猴子就含情脉脉、可怜兮兮地望着王富贵,看得王富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是找他修复铁器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看对方和燕山关系不错,明显也不是普通人,王富贵不好得罪,只好说道:“可以是可以,你们把东西拿过来。我们定个期限,你们到时来拿就行了。”
可是,小猴子却犯难地说道:“我家的东西,有些麻烦。王师傅,你可否出门一趟,上我家修复铁器”
要修什么,也不直说。
然后又不将东西送过来,还要他亲自上门服务
他现在也有点身家了,莫不是有人看上他的财富,想赚他
生怕这里有阴谋,王富贵顿时沉默了,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就在王富贵和小猴子之间陷入僵局时,一直没说话的农人,身上却腾起了一股强悍迫人的气势。
让感觉敏锐的燕山赶忙插足进来,他看死小猴子身后的农人,劝说道:“王富贵,你就去吧。他们不会害你的,你这点钱,在有钱人眼中,算得了什么”
陌生老农的气势被压下去了,但他的脸色还是很黑,目光不善地看着王富贵。
王富贵当然也不是傻的,他当然不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将家里剩余所有粮食、酒肉、布匹换了五两金饼,并揣在身上后,王富贵这才收拾好东西,跟着小猴子上他家。
不出意外,小猴子家住长安城,紧靠未央宫。
从后门被人接近院子里,王富贵也搞
第十二章 无事献殷勤
鉴定学习的机会只有一次,王富贵可不想浪费。
他是好吃好喝养身体,可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什么也不干的米虫了。
说不定,王富贵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迷惑了吕玲绮,让他们吕家小姐心甘情愿养着他。
尽管吕家家风管制比较严,短时间没什么人敢乱嚼舌根,但家里仆人看王富贵的目光,都是不大友好的。
尤其是一些低等男性仆人,更是对王富贵充满恨意。
因为王富贵吃饱喝足后,最喜欢扎在后院侍女堆里,掏出些精巧的小玩意,哄得女孩们咯咯直笑。
这些侍女可都是吕家的近身侍女,一个个墨绘眉目、朱涂口唇,她们每天需要侍奉主人盥洗、梳妆、更衣、进食。
所以长相上也得精挑细选,不说个个国色天香,但也需要眉清目秀,得起码让主人看得赏心悦目。
一个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本是他们低等男仆的干活动力,现在却生生让王富贵这个外人搅和了。
不知道谁打了小报告,统管家事的严夫人,很是严肃地将吕玲绮叫到跟前训话。
她手里拿着一只做工精美的银簪,质问道:“玲绮,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你把他养在家里,像什么样子。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和你父亲的脸面还要不要”
“母亲,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个打铁的,我让他住在后院,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只想让他把我的铁戟修好。”
可惜,王富贵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哪怕待在炉子边,他也只是打造些小饰品讨女孩们欢心。
尽管手上银簪镂刻花纹、内嵌珠玉、垂饰悬挂,端的是荧光闪闪、耀眼夺目,就算是严夫人都有些爱不释手。
但是,和未出嫁的吕玲绮的名声比起来,那都不重要。
严夫人气呼呼地将银簪拍在桌上,教训道:“天真。你以为你把他放在后院,他就不知道你的身份吗那些泛了春心的丫头,随便得个笄、簪、钗,就高兴得不得了。
那人早就将我们家里所有侍女哄成他的眼线了,你前面发生点什么事,他会不知道他会不知道你是谁会不知道你是奉先的女儿吗”
“怎么可能,家里我都管得好好的啊!”
“你管的,还是我管的你一天到晚就只晓得练武,虽然读了书、认了字,但一门心思就想做你父亲那样的将军。你能知道什么,人心难测啊。”
严夫人手上的银簪,并不是她没收身边侍女所得,而是心腹侍女进贡给她的。
连贴身侍女都被人收买了,严夫人这才知道吕家后院情况有多么糟。
一开始,只是粗使侍女之间,传戴着精美的木笄,这种玉笄的样式十分新颖,远超这个时代的审美。
侍女们之间互相攀比着,随着攀比升级,木笄变铜笄、铜笄变银笄。饰品范围,也从笄扩大到簪、钗、耳坠、香囊、荷包等。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吕家侍女身上,几乎都佩戴了王富贵出品的各类饰品。
样式新颖、做工精美,而且还不要钱,王富贵在吕家侍女心中,简直就是一等一的大好人。
挨了严夫人的骂,吕玲绮也不女扮男装了,她带着忠伯怒气冲冲地赶到了后院。
她一进院子,就看到四个俏丽侍女,贴在王富贵身边,争奇斗艳,互相攀比,讨要着新首饰。
吕玲绮气得冷哼一声,这才把院子里的侍女吓走。
瞟了眼幸灾乐祸的忠伯,王富贵装傻充愣地说道:“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吗难道你也想要个首饰
既然是忠伯带你来的,那大家都是熟人了。小姐你说吧,笄、簪、钗、耳坠、香囊、荷包,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
“王富贵,你不认得我了你敢说你没认出我”
吕布
第十三章 必有所图
每天都要打熬身体、修炼武艺,在本该花枝招展的年纪,吕玲绮却在烈日下晒得黑黢黢的。
身材虽然纤弱,但筋骨强健、四肢有力,一丈二的制式铁戟在吕玲绮手里,挥洒自如、虎虎生风。
而王富贵却舒服地坐在小马扎上,晒着太阳,磕着栗子,翘着二郎腿,欣赏吕玲绮的真功夫表演。
瞧着地上积满了王富贵吃剩的栗子壳,吕玲绮眉头一皱,她手上画戟一招横扫千军,就扫到了王富贵脖子一侧。
一阵冷风灌入脖颈,王富贵缩了缩脖子,抬眼看着脸色不好的吕玲绮,疑惑地问道:“怎么不练了饿了吗我刚煮好的栗子,要吃点吗”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问你,我的铁戟到底修得怎么样了这都过了十七、八天了,真当我脾气好”
把王富贵放在前院,他的确不怎么祸害侍女了,但他似乎开始祸害吕玲绮了。
吕玲绮每天在演武场锻炼武艺,王富贵也是准时报到。
哪怕出现怪风狂起、六月飞雪这种异常天气,王富贵也颇有毅力,一天都不会迟到。
本以为王富贵想偷学他吕家绝艺,但忠伯查看过王富贵资质,却说王富贵年纪太大,学了也没用。
况且,王富贵说打造神兵,需要创造灵感,而看吕玲绮演武,正是最好的灵感来源之处。
一开始,为了她的铁戟,吕玲绮只能忍了。
但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天气越来越热,吕玲绮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因为,王富贵不但喜欢在边上看,而且他的目光又比较刺人,目光总是盯在她身上裹得最严实的部位。
王富贵不但全部看了去,时不时还摇头晃脑、唉声叹气,似乎她的身材是多么不入眼似的。
吕玲绮的确是脾气好,家教修养还是不错的,她已经比长安城董系武将、嚣张跋扈的作风好太多了。
至少,吕玲绮是真的在请他,不像别人是把他当猪狗一样来看待,有用就绑票、没用就抛弃。
迎上吕玲绮故作凶恶的目光,王富贵从怀里掏出一套运动护膝,笑嘻嘻地说道:“穿上试试吧,这是小人特意为小姐你缝制的。”
灰白的面色,轻柔的触感,裹在小腿和膝盖上,暖和又舒服,这薄薄的一层未知材料,比覆盖全身的粗布衣还要经得起刮擦。
尽管不知道王富贵在打什么主意,但吕玲绮的怒气还是消散了不少。
她眉角舒缓地说道:“别又拿你的小物件贿赂我,我是问你,我的铁戟,你修得怎么样了”
“小姐,你别急嘛,灵感这个东西,是急不来的。不如说说,这个运动护膝,小姐你穿上后,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舒服倒是舒服,你这个物件叫‘运动护膝’,又是你做的这到底是什么材质,我怎么没见过。”
十五岁的吕玲绮,正是天真烂漫的时期,她虽然想精进武艺,超越那天一样的存在。
但吕玲绮终究是个女孩,放在后世,十五岁的年纪,她估计还在上中学,她也是有好奇心的。
反正只是些小物件,王富贵毫不在意地说道:“回禀小姐,这些材料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般的亚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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