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永远零存款快不快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粉丝煲鸡汤
紧接着……他惊觉这家伙透过其面甲缝隙和自己对
8、虚张声势
那套骚气的铁疙瘩真的不仅仅是骚,韦德当时已经做好搞个通宵的心理准备。
哪曾想入夜之后,霍利斯居然好心到偷偷给他派来两名壮实强干的侍从,得亏有他们帮忙,否则这事绝对无法这么快就完美搞定——虽然因为双方语言不通没法从对方口中直接获悉其派遣者的身份,但肯定是霍利斯,而不是老管家奎克。
白天的时候他曾口口声声说要替沃里克家族如何如何,老管家就算有空闲也不会派人来帮忙的。总之好人一生平安。
本以为这下子总算可以单独接触那两名女俘了,但还没靠近那个审讯室,就听见里边传出她们尖利的叫嚷声。
韦德心头一紧,不过仔细倾听分辨,发觉她们两个的叫声都中气充足,还不是那种因为被顶到肺而被迫有节奏地哀鸣,又稍稍地松一口气。
他悄悄摸过去,趴到虚掩着的门缝上往里一看,不由得有些为难。
如果里边的格利尔德胆子够大脑袋够清晰,完全可以在这里将他控制住然后为所欲为,甚至是直接杀掉,反之他除去兜里藏有半截磨尖的树枝之外什么底牌都没有。
可要是选择直接撤退,就算能通过比划手势将距离这里最近的器械库守卫招来,格利尔德也已经入肉三分。他需要的是两个还能冷静思考懂得计较利益得失的同盟,而不是丧失理智甚至已经完全绝望的rbq。
所以权衡再三,还是咬牙决定再和格利尔德肛一次正面,如果生死相搏无法避免,那就试试能不能在这里把那截树枝戳进骑士老爷的咽喉,作为一个敢自我结束的变态,他自信自己的手可能会慢,但内心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
怎么又是这个卑贱的杂种!
格里芬赶忙掀起两名女俘已经形同破布的外衣罩住她们的头脸。
那手忙脚乱的动作表明,这家伙与其说是惊怒交加,不如说是慌乱不已。韦德原本还是挺紧张的,看见这一幕心里的底气不由得增加了不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此时应该在塔楼上值岗,格利尔德。那名被吊起来的魔法师小姐,如果可以的话请替我将这句话翻译成这头猪猡能听得懂的语言。”
个子稍高的女俘蓦然一怔,这是那个独臂奴仆的声音!是那个已经救过她们一次的家伙!心里又重新燃起希望的她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很配合地帮忙翻译。
“你应该对我使用尊称,你这个卑贱的杂……”
“请滚出我的地盘!”
“什么你你你你你居然敢冲我咆哮你这个卑贱的……不,不不,你这个,你这个……贝,贝因斯,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格里芬菠萝包一样的脸上硬是挤出来一个和善的微笑,“听我说,我会开出一连串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个子稍高的女俘明显对这句有所顾虑,哪怕格里芬把气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咆哮,甚至还往她的腹部狠狠地砸了两拳她都不肯翻译。
直至韦德也开口要求,她才重新开口。
“[欲图侵占一名奴仆的私有财产]对你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无法承担的罪责,但[临战前恶意妨碍一名魔法师审讯重要敌探],或者[临战前趁夜色擅离职守]呢”
“你!!”
你这个杂种居然敢威胁一名尊贵的骑士!!格里芬的脸瞬时就憋得通红,左看右看,他突然一巴掌重重地砸在大胸侍女的后脑勺上,打得人家一个踉
9、试探
堪堪将审讯室的大门合上,韦德就听见身后女法师忙不迭地致谢,“谢谢你!贝因斯,谢谢你对我们再次出手相救,你一定是神明派来散播光明的使……”
“不要妄想着用这种话改变我们之间审讯与被审讯的关系,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当一颗灯泡,更不是因为善良仁慈而可怜你们。”
之前因为距离远看得不大真切,此刻走到近前他才惊奇地发现,这两个初时被他误以为男人的家伙,去掉外衣后居然会散发出如此触目惊心的女性光辉,球体被布带勒扁直逼锁骨的夸张轮廓让他现在这具年轻的身体躁动不已。
女法师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身旁的同伴因为听不懂法师语,此刻正焦急地追问着对方说的是什么,她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翻译。
恍然间,周围就只剩下了三个粗细不同的呼吸声,她们被自己的破外衣罩住头脸,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通过下方的空档勉强看见两截杵在身前的腿。
“他……在干嘛”同伴的语气充满敌意。
“不知道……”
女法师原本已经平缓下来的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咬咬牙,还是忍不住用法师语试探道,“你,你在看什么……喂!”
“别紧张,”韦德阴森一笑,“只是在观察你们胸口上的衣服图案而已。”
天呐!
女法师倒抽一口凉气,她们又不是贵族老爷,衣服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多余的图案!
“看形状和大小,你们两个之间肯定有血缘关系,而容貌方面,我判断至少是素颜也能让人赏心悦目的层次,说起来你们伤痕累累的脸蛋似乎已经复原了。”
韦德呼啦呼啦两下掀掉她们头上的破烂,自信一瞧,自惭形秽。
明明是西方的色调却长着一张杏眼桃腮的东方脸,可惜可见度不够看不清肤质如何,她们外貌上的相似度果然很高,最大的区别在于女法师的五官更为精致,而另一人则更为立体。
“不是我开玩笑,有胸有颜能混成这鬼样也是你们的本事。”
“这个不怀好意的三脚猪在说什么!”
“他……在夸赞我们……”
“寸头是一大败笔,但最可怕的是,”韦德凑到她们身上用力抽动几下鼻子,紧接着一脸嫌弃地噔噔噔倒退,连连摇头,“我一直以为屋子里浓郁的陈醋泡死老鼠味散发自我自己或者格利尔德阁下的腋窝。”
“难道这句也是夸赞你有没有发现这家伙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掠过我们的胸部。”
“你是对的。”
“他若是再敢凑过来吸啊吸的,你就用头撞他的鼻子,我趁机咬住他的耳朵,逼迫他帮我们松绑!”
“呃,可是……好,好吧。”
她们才刚刚在计划上取得一致,就见独臂奴仆再次退后几步坐到了杂物上,根本就没有再靠过来的意思。
“闲话到此为止了两位,现在你们应该说说关于自己的事情了,姓名,年龄,是什么来历,监视城堡的动机是什么,谁收买、谁主使、谁联系,都要一一交代清楚,你们只有一次机会,若敢撒谎,我会立即将你们交给格利尔德。”
她们开始咬耳朵,片刻后女法师问,“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们,假如我们好好配合的话,你会怎么处置我们如果合作与不合作得到的下场都是一样的,我们才不会让你得逞。”
韦德嗤笑一声以示不屑,然后眼睛微眯地盯着她们的胸口,“无论你们肯不肯配合我都能得逞,区别只在于你们会被折磨到什么程度而已。”
她们立即就失去与独臂奴仆对视的勇气,还不自觉地将胸脯尽量往后缩。
“所以你们没有能用来和我讲条件的资本,但考虑到刚才你愿意帮我如实翻译一事,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好好配合的话,对你们最终的处置会比直接交给格利尔德要好。”
“那,那让我们想想……”
10、脾性迥异的姐妹
姐妹俩怔了怔,随后女法师羽焰警觉道,“所以你打算要怎么处置我们”
独臂奴仆回以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就这么笑着一步步地走向她们。
“来了来了,”血棘语速飞快地提醒姐姐,“你要冷静一点,机会只有一次,一击不中他就再也不会给我们这种机会了。”
但其实她比姐姐更紧张,她总感觉如果独臂奴仆的第一个动作是平直伸手,那一定会选择摁在自己的胸口上,此时此刻就算不用看她也知道,急促喘息造成的高频起伏肯定已经让它们看起来就像要挣断布带裂衣弹出一样。
“我,我已经够冷静了!”
“记住一定不能太用力,否则我会够不着的!”
“了解!”
“你们看起来很害怕嘛,”韦德嘿声怪笑,把两张漂亮的脸蛋吓得面容扭曲其实感觉还挺不错,“既然敢找上门来,就证明你们应该已经做好觉悟了不是吗”
已经走到两人身前的他抬起左臂,想要伸上去触碰捆住羽焰双手的绳结,伸到半途实在是受不了对方身上的臭味,忍不住偏开脑袋后退一小步。就这一刹那,羽焰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姐啊!!”
血棘仰头翻着白眼,已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这……”韦德捂着被亲的地方,满脸愕然,“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恨不得将自己的脸贴到地上去的当事人飞速摇头表示否认,配合那一头短寸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发动暴雨梨花针的刺猬。
“如果你们要求的话……我假装自己失去嗅觉然后勉为其难地满足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女法师应该是想要将自己的脑袋甩下来。
“难道你们中了某种……只要动了将秘密说出的念头就会痛苦无比的诅咒……看来不是,抱歉,我对魔力这种东西还不是很了解,猜哑谜更不在行。所以……你们现在并不需要我发挥作为一名健康男性的作用对吧”
疯狂点头。
“那好吧,说实话当嗅觉逐渐变得迟钝之后我还挺兴奋的。”
能明显听到倒抽凉气的声音。
韦德搓着脸绕至她们身后,姐妹俩瞬时全身紧绷,绳索都被扯得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大口喘气的频率也快得可怕。
那条独臂随时可以从任何角度纠缠上身,肆意地探索她们浑身上下所有的秘密,她们不自觉地做了所有的假想,却唯独猜不到,那只手最先触摸的会是捆住羽焰双手的绳结。
待确认独臂奴仆在干嘛时,羽焰有些发懵,“你……你在给我,给我松绑”
“不,我只是在猥亵你的手。”在单手且没有利物可用的情况下,这个需要踮脚仰头高举胳膊不停地扣啊扣的过程还是挺累人的。
“呃……,你为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不扒掉你们的裤子爽一发如果你是在怀疑我有没有这个能力的话我保证马上就让你们上天!”
“抱歉……”
直至跌坐在地,羽焰都没能在脑海里将独臂奴仆前后扮演的两种角色重叠,她仰起头怔怔地看着对方,试探性地拆解缠绕在自己双脚上的绳索。然后她成功了,现在这个仅有一条胳膊的家伙就算还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心情仿佛坐了过山车。
她站起来,学着对方之前用来吓唬她们的语调恐吓道,“杀了你哦……我这一拳打过去你真的会死哦……”
“切。”
这家伙怎么那么自信啊!“可恶。”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装得多没有诚意。
很快,血棘身上的绳索也被尽数解开,但令羽焰措手不及的是,血棘在重获自由后居然立即扑向韦德,反扭着那条刚刚才赐予她们自由的独臂将他抵到了墙壁上,然后还动作粗暴地在他身上翻找着什么。
“噢老天,”羽焰目瞪口呆,“你在做什么!”
“显而易见我正把他摁在墙上摩擦。”
11、又被捆起来了
有士兵报告,一个疑似格利尔德的家伙拽着一名侍女在城堡监狱入口的附近跑动,霍利斯让这名士兵去通知麦瑟,确认格利尔德是否在岗,自己则独自一人前往地下监狱查看。
抵达监禁着女俘的审讯室外,推开门,就看见审讯者与被审讯者的身份已经对调,女俘将独臂奴仆摁在地上厉声威胁,后者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一名奴仆都能有这样的觉悟,霍利斯感触颇深。
双方打过照面,不宣而战。
韦德只感觉身体一松,那双摁在自己身上的手已经不在,同时额前陡然出现一个红色的光源,它急剧地由暗变亮,将审讯室映照得好似一间洗头房。
面向大门的羽焰双手平伸,撑开的手掌前一个拳头大小的圈形法阵正在迅速补完,仿佛烧红烙铁一般的符文从法阵中心涌现,又像搭乘着喷泉似的嵌入到圈形法阵里。
好美,他想。
女法师的火球术已经快要完成,霍利斯却仿佛没能反应得过来一般,仍站立于门口不躲不闪,另一名女俘也已经窜至身前,正背对着红色光源居高临下想要一肘子轮爆他的脑袋,她们想要一招定胜负,因为她们知道自己的机会仅有一次。
[静气]!
砰!
血棘正中目标,手肘处骤然爆发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击中的不是人类的头骨,而是一坨实心铁块,她在剧痛中失去平衡,对方却连脖子都没晃一下。
[动气]!
霍利斯像是掉线半天后疯狂赶进度的电影角色,一眨眼,他已经掐着血棘的脖子凑到羽焰面前。被当成人体盾牌的血棘吊在双方之间,因为窒息而乱蹬的腿将仍旧沉迷于魔法辉光的韦德踹得抱头鼠窜。羽焰被迫中断施法,否则妹妹的整个胸腔将会被她烧成焦炭。
红光急速熄灭,羽焰刚要侧翻离开原位,霍利斯高举血棘往下一砸,姐妹俩便应声躺倒,纠缠在一起痛苦呻吟连爬都爬不起来。韦德看得呆若木鸡,已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霍利斯揍格利尔德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看来你搞不定她们啊,贝因斯。”霍利斯语气平稳,仿佛刚才那一连串的剧烈动作都是假象,他只是悠闲地踱步进来随口打个招呼而已。
“呃……”
韦德揪着头发,暗自庆幸霍利斯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他们三个坐在一起聊天的画面。
脑子里还一直在回放刚才的零碎片段,一时没想到借口,干脆就先满足一下好奇心,“霍利斯大人,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地崇拜上你了,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挂壁近战法师”
听见有人居然这么直白且夸张地恭维自己,霍利斯不由得感到有些面红耳赤,“其,其实我也仅仅比她们强那么一点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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